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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相思不可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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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义诚没有一丝犹豫的用力点头。
安蓓歪头想了想,道:“那我追你的时候,为什么你每次都是一副看我很烦的眼神。”
费义诚皱了皱眉头,说:“皮皮也这样说,但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
安蓓理了理思绪,说:“那每次你肩膀疼,我要帮你按摩的时候,你为什么总是瞪着眼睛躲开?”
费义诚看着她,抿了抿嘴唇,有些艰难地说:“你一碰我,我就心跳的厉害,浑身抑制不住的发颤,怕被你看出来,只能躲着。”
安蓓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她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继续发问:“那我想要约你吃饭什么的,你为什么每次都拒绝?”
费义诚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地说:“你每次都是过节的时候约我,那个时候我都有任务在身,拒绝你是真的走不开,并不是托辞。”
安蓓再次望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接着说:“我曾经给你折过一罐千纸鹤,你为什么退还给我?”
听她说完这句话,费义诚没有说话,低头掏出一根烟,慢慢吸着沉默了。
安蓓想着终于抓住一条了,拽了拽他的胳膊,说:“没话说了吧,那可是我花了三天时间辛辛苦苦编出来的,你居然在收下后过了一周就退还给我!”
费义诚依旧沉默着,过了很久,他抬眼说:“那我还给你后,你怎么处理了?”
安蓓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扔了!”
费义诚扯了扯嘴角,继续抽烟。
一根燃尽后又点了一根。
当烟灰缸里有四个烟蒂时,安蓓抓过他的烟盒,说:“你倒是说句话啊,这样算什么意思!错了就错了呗,我又不是不原谅你!”
费义诚看着她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在她头顶狠狠揉了两下,向右一仰靠在沙发上,幽幽地说:“我还给你的根本不是你送给我的那罐,你给的是99只,我还给你的是111只,连罐子都不同,你怕是连看都没看吧?”
安蓓瞪大了双眼,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看着他,大口的喘息着,过了很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然后颤颤巍巍地说:“你是说,你重新编了一罐千纸鹤送给我?”
费义诚苦笑着点头,当初收到她的礼物,他实在想不到应该送她什么,就拆开一个千纸鹤,自己研究了一晚上,然后花了一个星期,编出111只,一个大男人下班回家就关在房子里笨手笨脚的做手工,他发誓这一辈子这样的事
10、一十○【真情剖析】修 。。。
情他只做一次!
他想象过安蓓收到后的各种表情,却没想到她直接哭着跑了,然后在皮皮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育下知道安蓓是误会了,以为他把她的礼物还了回去,他当时郁闷的想撞墙,但又拉不下脸对她说出实情,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几乎成内伤!
安蓓震惊过后,眼眶就红了,她低着头没一会儿眼泪就流了出来,费义诚见状,赶紧起身靠了过去,握住她的双肩,有些担心地说:“怎么了这是?扔了就扔了,没事。”
安蓓不说话只是摇头,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觉得心里难受,特别特别难受,她拉住费义诚衬衫的袖子使劲儿攥着,哽咽的不像样子。
费义诚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一疼,犹豫了片刻,揽着她的肩轻轻一带将她搂进怀里,宽厚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有些笨拙地哄道:“不哭了,你哭的我心里乱七八糟的,都是我的错,乖,不哭了。”
安蓓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清爽爽让人安心的薄荷香味,听着他轻柔的声音,哭得更加卖力,最后直接变成嚎啕大哭!
费义诚更紧的搂着她,一下一下帮她顺着背,急得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过了一刻钟,安蓓才停止抽噎,她抬头看到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扑哧就笑了。
费义诚看她破涕为笑,心里松了一口气,伸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说:“笑了就好,以后别这样了,我真不会哄人,急死我了。”
安蓓撅着嘴,眼睛红红地说:“你怎么这么闷骚啊,就算不好意思跟我说,你可以告诉皮皮啊,再说你白痴啊,我送你一罐千纸鹤,你还我一罐,有你这样还礼的吗?谁能想到是你重新编的,简直被你气死了,猪!”
费义诚不恼反笑,捏了捏她的脸蛋,说:“我那不是不好意思吗,本来一个大男人编那个东西就够丢人了,还让我跟别人说,你杀了我吧。”
安蓓靠着他,过了一会儿轻轻拉住他的手指,然后攥紧,没有再说话。
费义诚也不再开口,只是搂着她,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着,眼神温柔的一塌糊涂。
良久,他说:“还去广州吗?”
安蓓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说话。
费义诚接着说:“不去了吧,那么远,我想见你都见不到。”
安蓓慢慢离开他的怀抱,低着头想了想,说:“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一次机会,我不想放弃。”
费义诚垂眼看着他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过了一会儿,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说:“我不想你去,但会尊重你的决定,只是,蓓蓓,你能保证一年半后还愿意让我这样抱着吗?或者说的直接一些,一年半后我向你求婚的话,你会答应吗?”
安蓓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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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他的眼睛黝黑深沉,眼神有些黯然。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今天她太震惊了,已经不能正常的思考任何问题,别说是一年半,就是现在她恐怕也不知道如果他求婚,自己会不会答应。
一个男人他没有跟你谈过恋爱,也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他深深爱着你,但是却从未让你感觉到过,当他跳过所有的程序直接向你求婚的时候,你会没有一丝犹豫的答应吗?
反正安蓓是困惑了,犹豫了,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今天接收到的信息。
片刻的沉默后,她说:“让我想想,好吗?”
费义诚帅气的脸上闪过一丝受伤,有些苦涩地笑了笑,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浪漫,也没有温情,这个男人连那三个字都吝于表达,他想跳过所有的步骤直接让人家姑娘当黄脸婆,他倒不傻,可安倍估计也不傻~
儿子啊,你可不能这么不要脸,你虽说喜欢了这么多年,也有不少苦衷,可好歹也得恋爱吧,好歹也得让人家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心甘情愿嫁你才行吧,哪能一上来就求婚啊,安倍没被你吓跑是她胆子大!
明天继续更新!
11
11、一十一【达成一致】修 。。。
皮皮在跟黄宇发了五天的短信后,在周六的一早接到他的电话,当时她刚醒来,迷迷糊糊的正要看时间,手机铃声的响起,让她稍微惊了一下,当看到那个跳动的名字,睡意全消。
“喂?”皮皮应道。
“是我,起床了吗?”
“起了。”皮皮拽了拽被子说道。
“周末都不睡懒觉?”黄宇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如既往的低沉。
皮皮笑了笑,说:“其实是刚醒来,还没起床,你今天休息?”
“怎么可能!蹲了一晚上的点儿,才回来,你晚上有空吗?”
皮皮的心颤了颤,说:“大概也许可能有吧。”
黄宇笑道:“那就算你有吧,我先回去补觉,晚上等我电话。”
“你要睡一整天啊!”
“哪有那么好的命,下午还得去跟局长汇报情况,回来再开会,估计八点多能完,你自己先吃晚饭,然后我们去吃夜宵。”
“八点多吃什么夜宵,我等你好了。”
黄宇略微地沉默后说:“我尽量早点儿结束,要是超过八点一刻你就先去吃饭。”
皮皮乖乖地说:“好。”
挂了电话皮皮抱着被子一个人傻笑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开始收拾。
上午的时候接到费兰敏的电话,说是让中午过去吃饭,皮皮知道费义诚难得的在家休息,就给安蓓打了电话,她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才点头答应。
关于那天费义诚是如何表白的安蓓并没有跟她细说,只说是她心里很乱,皮皮也就没有多问
中午是费义诚过来接的她。
上车后,费义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说:“给蓓蓓打电话,说我十五分钟后到。”
皮皮转头,盯着他大大的黑眼圈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蓓蓓刚给我发短信说她自己开车过去,哥,你到底跟她怎么说的,我怎么觉得她在故意疏远你啊?”
费义诚听完她的话,浑身僵硬,发动了车子苦笑着说:“她估计是被吓到了。”
皮皮好奇的看着他,“你怎么吓到她了?你说什么了?你爱她?”
费义诚皱眉沉默了片刻,说:“没有说那个,我好像是直接向她求婚了。”
“啊!”皮皮直接叫了出来,然后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不再说话。
费义诚抿唇,再抿唇,最后有些泄气的捶了一下方向盘,说:“我这都办的什么事儿啊!”
皮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这也不能怪你,都三十的人了,连个对象都没处过,就算你是真打算跟她结婚的,这恋爱阶段是不能省的,晚上我给你制造机会,你好好跟蓓蓓说说。”
费义诚叹了一口气,轻轻点头,眉心的郁结却没有散开,是他太激进了,也太自信了,这么多年的刑警都白当了,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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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表白就直接求婚的。
这几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费义诚和皮皮到的时候,安蓓的车子已经停在楼下了,皮皮看到费义诚眼里瞬间闪过的柔情,捂嘴笑了笑,跟在他屁股后面进了电梯,说:“哥,你这纯粹是自作孽啊,活该!”
费义诚双手插兜低着头,一脸郁闷的踢了踢电梯门没有说话。
皮皮觉得有些心疼了,扯了扯他的袖子,说:“别担心,蓓蓓是喜欢你的。”
费义诚低低“嗯。”了一声,随着电梯门的打开抿着嘴唇走了出去。
皮皮看着他有些落寞的背影,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黄宇,她觉得他是不是也是这么闷骚呢,进门之前她否决了这个想法,黄宇跟费义诚不一样,他曾经暗恋过一个女孩儿十几年,想到这个,她的心情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对于晚上的约会,竟有些害怕,她觉得黄宇肯定不会是表白,那会不会是让自己彻底断了念头呢!
他们进去的时候,安蓓正在厨房帮费兰敏切菜,皮皮走进去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安蓓回头,却是越过她看向随着进来的费义诚,灵动的双眸颤了颤,淡淡一笑,然后擦了擦手,说:“你来帮阿姨洗菜,我去楼下买瓶酱油。”
皮皮抿唇点头,看着她轻巧的没有一丝停留的与费义诚擦身而过,身后的男人脸色瞬间变得异常僵硬。
费义诚与安蓓对视一眼后就垂下了头,他进来的时候堵在门口,安蓓离开时几乎是擦着他的肩膀过去的,他没躲,她却侧了身子避得小心翼翼。
对皮皮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他转身走向二楼。
他想到过两人碰面可能会有些别扭,却没想到她对自己竟到了避之不及的地步,他进了卧室,就将自己摔在宽大的床上,手臂垫在头下看着天花板,任由眼里的黯然肆意流泻。
饭桌上是难得的安静,安静得皮皮吃的噎住好几次,她一会儿瞄一眼左边一脸淡定坦然的安倍,一会儿瞅瞅右边苦大仇深的费义诚,心里祈祷这顿饭尽快过去吧,要不一准吃出急性肠胃炎来!
饭后皮皮将安蓓推出厨房,自己跟费兰敏洗碗。
费义诚饭后就跟费国梁去了书房,当他出来看到沙发上坐得端端正正看电视的安蓓时,低了一下头走了过去,看她抬头,他抿了抿嘴唇,说:“去楼上谈谈好吗?”
安蓓仰头看着他,穿着深蓝色家居服的男人,身材挺拔,眉眼中透着淡淡的疲惫,她垂下眼睑的同时轻轻点头。
费义诚嘴角弯了弯,转身走向楼梯,安蓓起身,紧握着双手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进了费义诚的房间,他先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午后刺眼的阳光洒进来,让安蓓微微眯了眯眼,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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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有三年多没有进来过了,还是一样冷灰色的床单被罩,干净冷硬的风格跟主人的性格很配。
“怎么样,我屋子挺干净的吧?”
费义诚靠在窗边看着她,他是背光而立的,脸上的表情隐晦不明,嘴角随着他的话出口后稍稍弯了弯。
安蓓撇嘴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后晃悠着双腿歪头看着他,说:“你别鄙视我,我家就是猪窝,怎么着了!”
费义诚听到她有些发冲的语气,不怒反笑,嘴角勾着的弧度渐渐放大,又盯着她走了过去,没有一丝犹豫的握住她的肩膀,然后顺着她的手臂向下,最后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捏了捏,坐在她身边,说:“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发短信不回,打电话也不接,嗯?”
安蓓抿唇转头看着他,睫毛忽闪了两下,没说话。
费义诚低着头也不再开口,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上面,十指相贴,然后紧紧扣住。
有十分钟的时间,屋子里一片安静,只有一深一浅交替的呼吸声。
终于,安蓓败下阵来,跟刑警玩心理战术,绝对不明智,她皱了皱鼻子,然后说:“我还是想去外面闯一闯。”
费义诚对于她的答案,似乎没有一丝诧异,不过也许只是表面看不出,他微微一笑,伸手揽过身边的女孩儿肩膀轻轻搂在怀里,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说:“是不是那天的话把你吓住了,我其实没想着要你现在就做什么决定的,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你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和事业,我没权利要求你为我放弃什么。”
安蓓舔了舔嘴唇,仰头看着他,眯着眼睛看着他,说:“这是你的心里话?”
费义诚低头凝视着她无比清凉的大眼睛,良久,叹了一口气,更紧的抱着她,说:“算是吧,这感情还是得一步步来,是我太心急了,对不起。”
安蓓心里一热,眼眶就红了,靠在那个紧实有力的胸膛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砰砰乱跳,她知道自己还是很喜欢很喜欢这个男人的,只是却不足以让她放弃自己的事业,跳过恋爱直接跟他步入婚姻,或者说,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当一个警嫂!
两人相拥着腻歪了一会儿,听到皮皮在楼下喊他们,安蓓挣扎着站了起来,拽了拽费义诚的衣袖,说:“走吧,下去吧。”
费义诚抬头撇嘴,然后重新将她搂在怀里抱在腿上,说:“你什么时候走?”
安蓓扒拉着他柔软的黑发,说:“两周后。”
费义诚收紧双臂,说:“再抱一会儿,给我捏捏肩。”
安蓓愣了一下,然后小手放在他肩膀上有模有样的捏着,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她毫不掩饰的大笑,说:“你还真的会颤抖啊!”
费义诚一边儿克制着轻颤一边儿低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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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假,重点儿。”
安蓓加大了力度,皱着眉头说:“你的肩周炎严重了很多,活结这么多!”
“去年做过按摩,有些改善,今年来了案子多了,就没再坚持,一熬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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