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男正传 大学就是如此sexy-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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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闷闷地在楼道里回荡。我不想闯入别人的世界，赶紧拔腿就跑，跑上顶楼。终于在顶楼找到一间空教室坐下来，我半天没有静下心，想读书的欲望和写写划划的心情全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开始读小说读得入港的时候，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置之不理，想多享受一下一个人的清闲，但是敲门声锲而不舍越来越响。我起身开门，一个男生对着我一笑，我心底暗喜，男生好，安静。结果他刚一闪进来，后面一个小小巧巧的女孩紧跟着进来了。我脸马上沉下来了，知道宁静的时光已经一去不返。果不其然，自从他们进来，那个男孩就一直不停地咳嗽，女孩不断地在包里翻翻捡捡，给他找药，出出进进打开水喂他吃药，在喂他吃药的时候嘴里还唧唧哝哝说着话。等那个男孩终于不怎么咳了，两人又发出了一种非常暧昧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两人不见了，居然躺下了！情侣到哪间教室，绝对是能把一教室的人都逼走的，号称自习室头号杀手。我实在是无力招架，忍耐了足有十分钟，终于收拾书本，愤然离去。

　　后来情侣引起众怒，在考研的非常阶段，曾有考研专用自习室在门上贴出大字：情侣与狗，不得入内。无论如何，充斥于自习室每一个角落的情侣，依然是师大旖旎的风景线，使书中自有颜如玉的古训无限的发扬光大。

　　说完自习室我们再把目光转到草坪。草坪这种地方除了自然风光一流，人文景观也是出神入化。那一首巨经典的仿李清照的如梦令词可是把草坪描绘得栩栩如生。‘常记师大日暮，沉醉不识归路。兴尽晚归宿，误入草丛深处。呕吐，呕吐，惊起鸳鸯无数。’

　　师大面积比较可观的草坪不超过三块，其中最大的一块正对着校门在喷泉广场的后面。这一片草坪无论何时都是人声鼎沸，尤其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或坐或卧的情侣掩映在浅浅的暮色里，乍一看确实温馨异常。但是，假如不幸你坐到松树林里的石凳上打算读书，我劝你要么赶紧换地方，要么就把眼睛遮起来，要么就一直不抬头，切忌左顾右盼。

　　尤记得那一次我们话剧团几个人在草坪上操练，为即将上演的‘大话西游’作准备，演紫霞仙子的娟娟正在背台词：‘　我的白马王子有一天一定会乘着五彩祥云来接我……’台词还没背完，她的嘴就呈巨大的‘O’形，瞳孔也开始骇人的发散，我们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对男女躺在离我们不远的石凳上，男人已经把那女的放平了，手消失在她的胸前，还不断作着起伏运动……因为这一幕实在不适宜女同学观瞻，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转移阵地。

　　再说那个后操场，就是我送萌萌水晶之恋的那个地方，也是相当的卧虎藏龙。前面提到过小杰在有着早起的优良传统时，每天早上都要到后操场练几路刀法棍棒，一展英姿。他几乎每天回来都有新闻报道。比如，星期一清晨六点多他看见一对男女从后操场的偏门出去，往宿舍方向走，男孩抱着两床被子。星期二清晨五点多他看见情侣们纷纷整理衣饰，从操场僻静的角落里出来。星期三早上七点多，在后操场主席台上面的水泥阶上发现数个已经干涸或呈半干涸状态的安全套。……

　　记得以前我们班有个兄弟曾作诗一首，如题，借用过来作为本节的结束语：

　　啊，大学，不就是，

　　不就是满地的杜蕾斯，

　　不就是耍流氓比无耻，

　　不就是cn的那片湿，

　　不就是铺天盖地的谎言与说辞，

　　不就是沽名钓誉勾心斗角的形式，

　　不就是揉进了所有喜累欢笑的一张擦鼻涕的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三十六　　我们就这样算了
外国人到了中国北京，定要上万里长城溜一圈，再去紫禁城故宫圆明园遗址什么的看一看，如同这个杀手不太冷里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是表现杀手‘不太冷’的标志，紫禁城故宫是中国的标志。就算称不上是现代中国的标志，起码也是中国历史的标志，是中国过去辉煌灿烂文化的标志。至于到了陕西西安，标志性的建筑就更多了，后面会有专门篇章介绍。这里，要着重讲一下一种面食的名字，那种面食用拼音打出来叫biang；　biang面，那两个字突出了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以其繁复无比的书写和宏伟壮观的造型博得了很多外来游人溢美的辞藻和激赏的目光。本来我是想把它们打出来的，没想到连功能无比强大收录词汇词条巨多无比的搜狗智能输入法也对这个名称束手无策，因此我只好输入拼音，任由观者发挥想象在脑海中书写这两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汉字。

　　既然北京有标志性建筑，西安有标志性面条，那师大当然也该有标志其特殊性的建筑或人物。确实是这样，标志师大的建筑就是它老校区的流殇曲引。流觞曲引是什么呢？不过是一条在校园里川流不息的臭水沟而已。这条臭水沟的旁边是一块石头，上面用红色的漆涂出四个大字：流觞曲引。

　　师大的标志性建筑是流殇曲引，那我们院的标志是什么呢？是XX号教学楼？XX号校务楼？是XX亭XX湖？

　　啧啧，都不对，都不对。我们院的标志是‘幕下’。‘幕下’既不是一个歌剧院也不是一幢楼，而是一个女孩的名字。因此，也就是说我们院的标志是一个女孩。那这个女孩为什么会成为我们院的标志？她的名字又是从何而来？话就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了。还要往回倒退三年半，回到最开始我们军训的时候。

　　小杰在军训的时候是男孩中的英雄，女孩儿中当然也推出了女英雄，‘幕下’就是军训时群挑各路四方豪杰的女英雄，她有外号若干，‘肥肥’，‘两百’，‘团团’，不过她最喜欢的外号就是‘幕下’。因为与我关系很好，我从来都是称呼她‘小下’。如果有人不知道‘幕下’所指何意，建议请将该名与其他外号联系起来，‘肥肥’是指她身形很胖，‘两百’是指她体重过两百，‘团团’是指她远看像一个大肉团，她走路还爱一跳一跳地走，因此特别像一个弹跳的肉堆。总之，她的外形与大头儿子的大头有一拼，除了圆还是圆了。

　　貌似‘幕下’还是太专业，我只好详细解释一遍。所谓‘幕下’，其实是相扑的一个级别。说起相扑，横纲是最高级别，依次是大关、关胁、小结、前头、十两、幕下、三段目、序二段和序之口。‘幕下’以后的级别都属于实习段数，相扑手处于这几个段次的时候是没有工资的，只能靠努力过关提高级数，‘十两’以后才有报酬。别看那些相扑手长相肥丑，社会地位都是相当高的，能拿上可观的薪水，还能娶上妩媚漂亮的老婆，是稳赚不赔的好行当。但是女相扑手在日本就不是特别受欢迎，原因是女人在日本一直社会地位不高，而相扑运动在日本又相当神圣。不管相扑在日本如何流行，在现在的中国是相当不普及的，所以师大有幸收入一名女相扑手，还是80公斤以上重量级的，就格外引人注目了。而这位引人注目的女相扑手，就是我的铁哥们——小下。

　　她一出现在军训的操场上，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而她后来摆的实战擂台又着实把我们这帮兄弟的面子大大蚀了一把。话说她军训从一开始就遭遇了多重困难，迷彩服刚伸进一条腿就啪地炸了，皮带找最大号都还要到食堂二楼去重新开孔，结果开到皮带最前端发现还是不够长。小下曾数次就服装问题向学校抗议，但是因为此种情况太过稀有，如同一个油饼上不小心沾了一粒芝麻，几乎可以忽略不记。所以她从一开始军训就没有军训服，一直穿着她自己从家里带过来的一套超大白色运动服，在一堆草绿色中分外出挑。可能因为她的情况太过独特，很快在军训的新生里就声名鹊起并引起教官的高度重视。终于有一天，小下被众人起哄着和十七连最壮硕的曹康勇PK了。曹康勇身高一米八四，体重九十三公斤，胳膊大概有碗口那么粗，胸前的肌肉就像拿方砖垒起来的硬块墙。小下在三分钟之内把曹康勇掀翻在地，曹康勇从地上一跃而起继续反扑，小下在二分五十五秒中再次把他掀倒，第三次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下就用胳膊肘把曹康勇死死的压倒在地。女生一阵欢呼，我们都觉得颜面无光。尤其是曹康勇，脸涨成了茄子色，恨不能找个石头把自己敲死，或找条地缝永远钻下去。我们都不服，但是鉴于曹康勇的惨败，我们又对小下颇为忌惮。踌躇间刘闽杰自告奋勇一跃上台，一上台就摆了个黄飞鸿挑战日本武士的招牌动作，惹得大家热血沸腾。小下还是不慌不忙，轻移莲步，距离刘闽杰三尺远的时候小下伸出了手掌，意思是可以开始了。刘闽杰没等小下停稳就直逼到她面前伸腿撂她下盘，孰料小下坚如磐石，纹丝不动。刘闽杰见下盘攻不动，正反身打算转攻上盘的时候就已经被小下用花和尚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的招式提着腿掼在台上。刘闽杰没顾上痛，一骨碌爬起来再战第二回合，结果无论是臂力，体重，出手的准确性两人都相差太远，刘闽杰输的一败涂地。刘闽杰败下阵来以后，我们男生群情激奋，后来我居然被他们撺掇上去和小下PK。我知道此一役凶多吉少，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第一回合在小下马上把我掀翻的时候我对小下说了句：‘晚上请你喝酒！’小下手上慢了一点，我依然以极其美丽的抛物线式落体运动摔在地上。后来第二把小下就有意露出破绽，让我反超了她。在我们一比一打平的时候小下马上对所有人宣布休战，她和我势均力敌。

　　晚上我俩就坐在二楼阳光苑喝酒划拳开了。小下举起啤酒瓶第一句话就说：‘敬你是条汉子，你的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啊。’我连称过奖过奖，表示非常愿意结交小下这个朋友。吃完两碟花生米，一袋猫耳朵，七八根火腿肠，大半包瓜子，又几乎把我们小时候玩泥巴，打架流鼻血的事情都通通互诉了一下长短以后，我和小下成了相当铁的兄弟。小下对我拍胸脯说：‘以后有啥事，赴汤蹈火，我小下万死不辞！’

　　这不，现在我又和小下坐在一张桌子上了。距离上一次我们一起喝酒已有大半年，我们都快要开始写毕业论文了。这一次，依然只有我们俩。

　　我买了一箱子啤酒，务必要买个醉，小下诧异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出了什么事。

　　‘唉，咋了？这是酒可不是水，可得悠着点喝。’

　　‘反正在学校，也死不了，陪我喝几个！’

　　我一边说一边打开了两瓶酒，举起酒瓶就灌了一大口。小下拿起酒瓶和我一碰，也喝了一大口。五六瓶酒下肚，我神志开始迷离，不知道是因为心情太恶劣还是下午一点东西也没吃，我的酒量烂的不可思议，眼神涣散的同时我的嘴也不受控制了。

　　‘唉，你觉得我这人咋样？不是窝囊废吧？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吧？你觉得我是不是很没前途？没错我是穷，但是谁能保的准我将来不会发财？……你说，我做人是不是特别失败？……我坏毛病是不少，吃喝嫖赌除了嫖没沾过边，其他几样确实还tm都全了。可是男人有几个不这样的？好哥们聚一起能不吃不喝吗？虽然我成绩相当烂，但是男人的能力是用这些东西来丈量的吗？我承认，我不是什么人，……我什么也不是，我就是一堆垃圾，……但是我也有感情啊！我付出的难道还少了吗？就算是一只狗，养久了都有感情。怎么就这么绝情……’

　　这些东西都是后来小下的转述，她说我刚说出绝情这个词儿的时候眼泪哗淌下来，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就在她对面声泪俱下，把她看得相当郁闷。

　　在第十一瓶啤酒被我猛灌了一大口以后，我一下扑倒在桌上，就再也没有知觉了，只觉得冰凉的泪扎得脸疼。

　　这个酒，这些泪，是陪给我失去的爱人的，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萌萌，跟我说分手了。我说出的酒话，就是萌萌和我分手的原因。萌萌说我太不上进，每天的生活太堕落，她看不到我的将来，更看不到我们俩的将来，她觉得我和她不适合走一辈子。她想了很久，终于决定离开我。

　　我不怨她，有什么好怨的？男人失去女人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自己不够优秀。怨怪女人无情无义不如痛恨自己无权无势。我承认我的大学生活过得非常消沉，甚至有游戏人间愤世嫉俗的倾向，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我的目标和我的骄傲。现在，我尊重萌萌的选择，她的选择本就无可指摘。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句话，说：‘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了。没有理由，更无需强求。’

　　我虽然非常清楚痛苦再也不能让萌萌回头，并且也无法改变我糟糕的现状，但是我依然无法遏制地痛苦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并且在这段被痛苦控制的时间里，做了很多伤人伤己的事情。我们的爱情，就像是一场龙卷风，无法控制地来了，然后无法控制地去了。来的时候让人心慌，去的时候依然让人心慌。我们，就这样算了。　。　想看书来

三十七　　　分手后的淫乱
人本性都渴望被尊重，被别人投以艳羡的目光。现在中国的社会流行‘忠贞’，*是不被认可的，也是相当遭人鄙视和白眼的。

　　我们虽然出去玩，有时候也玩得很疯，但是我们有底线。虽然我们中也有人嫖，但是嫖也有底线。

　　我们一帮人曾经订过目标，只泡在校学生。也就是说，玩要找学生，*自然也是找学生。如果两人是相爱的，那*当然不叫嫖，没有男人会认为和自己爱的女人*是嫖。如果不太爱，但是有喜欢的成分在里面，也不叫嫖，因为毕竟是和喜欢的人发生关系。如果一点都不喜欢，只是为了满足下半身的欲望，那才叫做嫖。事实上，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分不清到底是我们嫖了女生，还是她们嫖了我们。

　　我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有共识，不去洗头房，不去找小姐。就算是找炮友，也不能随便乱找。虽然我们的口味不太一样，有人喜欢清纯的，有人就是喜欢少妇，但是前提是她们不是专门出来卖的，她们是干净的，是不收钱的。

　　和萌萌分手以后，我去过洗头房，去过黑舞厅，找过炮友，几乎把那些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一遍，然后才渐渐回到以前的生活。

　　和萌萌分手后的第一夜，我是在宿舍厕所里度过的，吐得爬都爬不起来。小下把我送到楼下，交给阿三的时候，我已经停止说话，不再流泪，人呆呆的，目光散乱，路也走不稳。

　　阿三扶我回宿舍，冲了一大杯浓茶灌我喝下去，我打了个激灵，缓过劲儿来，然后想吐的感觉立刻盖过其他一切感觉。我马上冲进厕所，对着便池开始吐。吐了两三次之后，腰都直不起来了。我顺着厕所的墙往下滑，溜在地板上，就那样坐在便池旁不停地吐，用手抠着喉咙的时候泪又一次下来，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我的胃被掏空了，心被掏空了，脑子也开始抽空了。闭上眼睛，就是萌萌的身影，扭曲着，浮动着，一会儿走远，一会儿又回来。我能感到涎水顺着我的嘴角流到了脖子上，但是我举不起手去擦它，我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挣扎，有火星在不停地跳跃。我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涌，刺痛，灼烧，我始终控制不住我的瘫软和我彻底的无助。在最痛苦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这一辈子，我永远不要再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