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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5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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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笑愚是昨天才住进这栋别墅的,那天晚上已经和韵真商量好了,祁红也没有意见,反正她一年也没几天住在家里,当然,祁红心里也明白,秦笑愚这么做无非是想和自己的女儿有个不受打扰的幽会之地。
好在孟桐留下的这栋别墅很隐秘,外界几乎没人知道,何况秦笑愚已经把产权过到了韵冰公司的名下,到时候可以说是古小林买下的,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麻烦。
秦笑愚打开房门忍不住吃了一惊,盯着韵真惊讶地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韵真瞪了秦笑愚一眼,挤{无}{错}小说 m。{'quLEdU}过他的身边就走进了屋子,像是捉奸似的东瞅瞅西望望,然后就噔噔噔踩着高跟鞋径直上了楼。
“公安副部长在你们县视察,你这个父母官怎么跑回来了?”秦笑愚已经从韵真的脸上看出一丝恼怒,不明白自己哪个地方惹她不高兴了,难道她怀疑自己和小保姆有什么问题、专门跑回来看看?这未免也太无聊了吧。
韵真的注意力被电视里正播放的视频吸引住了,南琴的追悼会刚好接近了尾声,秦笑愚这时才看出节目并不是直播,而是重播,也就说,南琴的追悼会起码是在今天之前召开的,自己竟然刚刚才看见。
韵真眼睛盯着电视,嘴里没好气地说道:“县长才是父母官……我是党的代表……公安部副部长视察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转身盯着秦笑愚,一脸神秘地问道:“你怎么没有去参加你搭档的追悼会?”
秦笑愚一脸惊讶地问道:“你……你认识她?”
韵真把手袋扔在沙发上,呆呆愣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我还跟她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呢,她不就是刘蔓冬的干女儿吗?”
正说着,只听楼下传来脚步声,秦笑愚知道是保姆回来了,马上说道:“你回来正好,你妈下班也过来,咱们今天就算是乔迁之喜……”
韵真好像一点都提不起劲来,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说道:“又不是新房子,哪来的乔迁之喜?”
秦笑愚生怕韵真知道自己偷梁换柱,赶忙说道:“我看你是累了,干脆就去床上躺一会儿吧……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韵真好像真的疲倦了,站起身来走到卧室门口,忽然站住身子说道:“你当初和吴媛媛住哪个卧室?”
秦笑愚一听,牛眼一瞪,穷凶极恶地训斥道:“你又来了……没完了是不是?”
韵真见秦笑愚像是要发飙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有点胆怯,嘴里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似万分不情愿地扭着屁股走进了卧室。
秦笑愚一阵得意地偷笑,因为韵真走进的是当初祁红的卧室,本来,他也可以让韵真和祁红住吴媛媛当初住过的南琴留下的那栋别墅,可心里总觉得不妥当。
并且他还有点迷信,生怕南琴不愿意,所以就干脆来个偷梁换柱,把祁红的别墅说成是吴媛媛留下的,他已经确定祁红绝对不会告诉韵真这栋别墅的来历,不管自己怎么说,她只能默认。
晚上七点半,祁红回来了,刚好保姆在餐厅里摆好了饭菜,她一进门就瞪着秦笑愚低声责问道:“你不是说这栋别墅卖掉了吗?”
秦笑愚笑道:“确实卖掉了,不过只是转了个手……”说着看看保姆不在身边,低声道:“你住过的房子我不舍得卖给别人啊……韵真在上面呢……”
祁红一听,赶紧不出声了,换上鞋子走上楼来,刚好看见韵真从卧室出来,惊讶道:“你怎么刚去两天就回来了?”
韵真气愤地说道:“我不想待在那里看他们耀武扬威的丑态,刚好明天市里面有个会,我就回来了……”
祁红好像不用猜就看透了女儿的心思,笑道:“这么点委屈都受不了,将来还怎么独当一面?陈之春来了,他们的腰杆子自然就挺起来了,你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怎么能看在他们眼里。
不过,这背后也不是没有一点玄机,他们明知道你是我的女儿,所以做点样子给我看呢……回来也好,起码免了咱们母女攀附北京权贵的嫌疑……”
秦笑愚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白韵真在跟谁生气,看那样子好像受到了什么人的怠慢,不过眼下他惦记着自己的事情,赶忙说道:“干妈,我刚才在电视上看见他们给南琴开追悼会,追封她为烈士,副部长都参加了……你说,这背后有什么用意?”
祁红还没说话,韵真就没好气地说道:“这都看不出来,亏你还觉得自己聪敏……这里面起码有三层用意。
第一,追封南琴为烈士,并且对她大力表彰,实际上就是为市公安局自己树碑立传,起码证明干部队伍是过硬的,是纯洁的,是忠诚的……
第二,南琴的死证明临海市局势复杂,甚至可能存在敌对势力,公安机关面临着重大的责任……
第三,对南琴的表彰也是为了收拾你先做点铺垫……你等着吧,你的好日子可能就要到头了……”
秦笑愚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你吓唬谁,我正闲的发慌呢……干妈,韵真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祁红点点头说道:“差不多……陈之春这次来其实就是给龚汉文岳建东打气的,他亲自出席南琴的追悼会,说明他对岳建东以及他领导的市公安局的工作持肯定态度,同时说明他对这个案子的重视程度……
笑愚,韵真并没有危言耸听,岳建东一旦认定自己有了靠山,可能就会死心塌地地为龚汉文卖命,你最近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出去惹是生非……否则,岳建东正愁找不到你的把柄呢……”
秦笑愚听祁红也这么说,马上就闷着头不出声了,心想,祁红虽然嘴里说的严重,可神态却显得很轻松,说明她并不紧张,甚至可能早就胸有成竹了,起码自己前一阵子不可能白忙活,现在又把潘长丰控制在手里,就不信龚汉文敢摊牌。
其实,秦笑愚这一次算是猜对了,祁红尽管到现在还没有和陈之春会面,并且整天忙忙碌碌的,但她却在暗中注视着陈之春的一言一行。
她不仅仅是通过媒体了解陈之春的每一项活动,以及在公开场合说过的话,同时,每天都有人把陈之春一整天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甚至在哪里、和谁一起吃饭,都详详细细向她汇报。
只是,她心里也很清楚,陈之春也是一个老公安了,并且还是从基层爬到了副总警监的位置,如果想暗中搞点什么阴谋,也不是身边的工作人员能够看得出来的。
不过,她已经算准了,在陈之春临走之前,他们肯定会见一面,或者说是来一次当面交锋,因为,陈之春很可能会在临海公安系统的人事变动上向她施加压力。
同时,也会把近一段时间一来发生在临海的相关案件的责任往她身上推,尤其是统一大厦的火灾将是这次交锋的重点,陈之春应该很清楚,她和首长是什么关系,他很有可能把她当成某种媒介,通过她向首长施压。
不过,这些情况她不仅不会告诉秦笑愚,就连韵真也不会说,毕竟这种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年轻人还是无法理解。
何况,韵真现在还只是一个县委书记,保持一点纯洁对她反而有好处,如果现在就工于心计,今后反倒会有误入歧途的危险。
“干妈,这别墅怎么样?是不是比老屋子觉得安全多了,起码小毛贼是进不来了……”坐在饭桌上,秦笑愚好像故意要在韵真面前展示自己和丈母娘的亲密关系,实际上是故意为了遮掩两人之间的另一层关系。
祁红脸上一热,瞥了韵真一眼,嗔道:“安全也是相对的,要是碰见了你这种无法无天的人,哪里都不安全……这个地方我以后还是少来,毕竟这里是外国使馆区,要注意影响……”
韵真当然希望秦笑愚和母亲能够和谐相处,见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横眉冷对,心里面反倒高兴起来,她猜测,母亲对秦笑愚态度的改变可能和救她有关。
“妈,这是我和笑愚的家,难道母亲就不能来女儿家里住吗?要是当了领导就没有亲情了,那领导还有什么意思……”韵真凑趣道。
祁红瞪了女儿一眼,哼了一声道:“话先别说的太早,就是你也少来这里,省的别人说闲话……算了,不提这些事了,今天算是难得,总算能聚在一起吃顿饭……你怎么没有叫上韵冰一起回来……”
韵真惊讶道:“怎么?你还不知道?我刚才还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呢,韵冰这几天都在临海市,应该是跟古小林在一起吧,她现在是大忙人,哪有时间回来……除非你抽时间接见一下古小林和明玉……”
525。 偏心
祁红正想说话,只见李爱竹进来上菜,祁红就不出声了,等到保姆出去之后,才低声道:“古小林和明玉还没有走?明玉就罢了,如果古小林还没走的话,星期天就叫回来吃顿饭吧,说实话,我对这个女婿还连一点概念都没有……”
韵真笑道:“这话要是传出去非被人家笑话,哪有丈母娘连女婿的面都没有见过的?”
秦笑愚插嘴道:“这很正常,现在好多年轻人在外面结婚几年,家里人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女婿或者儿媳呢……商品社会的特征就是人们的联系越来越方便,但见面反而少了,亲情也就淡了……”
韵真嗔道:“吃你的饭,没人把你当哑巴……”
祁红笑道:“你看看,当了两天县委书记,连话都不让人家说了,笑愚说的这种情况也确实存在,不过,我们家的情况不一样……”
韵真说道:“其实见见明玉也没什么,我们是发小,又是同学,也算是家里的老朋友了,难道谁还能说闲话?再说你也不能还用过去的眼光看她……
上次她已经跟我提过这事,她想方便的时候来看看你,你要是拒绝了,人家说不定会有想法呢,不管怎么说,在外人的眼里,也算是亲戚了……”
祁红愣了一会儿*无*错*小*说 m。qulEdU。,哼了一声道:“发小?亲戚?发小也就罢了,亲戚就别扯淡了……想当初我们家的门是为她敞开的,来来去去不是像自己家一样,是她自己没脸来了,能怪我吗?她要来随时都可以来,难道还要我像接待中央领导一样接待她?”
秦笑愚今天晚上好像故意和韵真作对,听了祁红的话附和道:“我也觉得明玉来家里不合适,她在台湾待了这么多年,谁知道变成什么人了?万一是台湾的特务呢……”
韵真还没有骂出来,祁红忍不住扑哧一笑,嗔道:“你警惕性倒是挺高嘛……”刚说了一句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冲韵真问道:“黄秋萍回去之后和你联系过没有?”
韵真一只手已经在桌子下面掐了秦笑愚一把,说道:“啊,打过电话……说是过几天就要来了,对了,笑愚,你们之间生意上的事情到底谈妥了没有?”
秦笑愚瞥了祁红一眼,没有回答韵真的话,而是冲祁红问道:“干妈,我怎么就想不通,像黄秋萍这种身份的人,难道还会缺钱?就算她要搞投资,还不知道多少人想入伙呢,她为什么就偏偏看上我了呢?”
祁红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说道:“这你就不清楚了,黄秋萍的工作性质我想你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她可不是普通的民营企业或者股份制企业,有些项目可以由国家投资,但也有一些项目需要她自己筹集资金,但并不是什么资金都能进去……
你想想,如果是一个关系到敏感产品的公司,不明资本能要吗?这里面牵扯到一个股权的问题,还有一系列保密的原则,比如,明玉的钱她就不会要……
她之所以找上你,那是因为对你知根知底,何况,你那些钱放在银行有什么用?和黄秋萍合作,将来你和韵真都能受益。当然,我指的不仅仅是金钱。
你的眼光不妨看的长远一点,不要老是像个守财奴一样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样的话,你早晚守不住……”
秦笑愚原本以为祁红肯定会在这件事上闪烁其词,因为他怀疑是祁红暗中在帮黄秋萍牵线,目的当然是用自己手里的钱讨好首长。
尤其是想起黄秋萍那天说她和祁红曾经在一张床上伺候过首长,虽然他不是太相信,可也看出祁红和她的关系不一般。
只不过是由于职务或者年龄的关系,不方便和她来往过于密切,所以才让韵真跟她拜了干姐妹,最终的目的还是想巩固和首长一家的关系,当然,这里面也不排除在替韵真铺路的可能性。
现在听她一说,好像反倒是在替自己做长远打算,但是,反过来也能理解为,她是在暗中为自己的那笔钱找出路,想通过一条正常的渠道把自己手里的钱洗干净,当然,也有可能是吸干净。
“可我总觉得这些钱投到她那里有可能永远也回不来了……”秦笑愚嘟囔道。
韵真一听,低声问道:“她让你投多少?”
秦笑愚瞟了一眼祁红,又看看身后,这才低声道:“五个亿,让韵冰负责运营……不过,她现在好像改变主意了,那天晚上出事之后,她好像在怀疑韵冰……”
“怀疑韵冰?”韵真惊讶道:“她怀疑韵冰什么?”
秦笑愚犹豫了一下,含糊其辞地说道:“她没说,我也没问……我猜……可能是嫌她和明玉走得太近了……”
祁红似乎没有听见两个人的对话,抬起头说道:“你们记住,钱是为人服务的,你不能成为钱的奴隶……就算你投进去的钱回不来了,但绝对不会没有回报,而回报是多种多样的……
身份,地位,影响力,甚至权力等等,这些东西才能跟随你一辈子……
要不然,中国有钱人多了去了,但有几个人能有个好结果?我希望你们两个抓紧时间给这笔钱找到一个没有人敢问津的渠道花出去,并且越快越好……”
韵真好像没有听见母亲的话,还一个劲地问秦笑愚:“那她说了没有?谁来负责这家公司?韵冰这两天可是一直在做前期筹备工作,你们两个可别过河拆桥啊……”
秦笑愚明白韵真不管什么时候内心里都是偏向妹妹的,如果让她知道韵冰和自己有一腿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失望呢。
不过,她当然希望公司在控制在自己家人的手里,这说明,她对黄秋萍也心存疑虑,毕竟她不清楚黄秋萍和祁红的关系。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这倒好,我出钱,他们筹备公司竟然都不用跟我商量一下,好像我就是一只猪似的……”秦笑愚愤愤不平地说道。
韵真和祁红忍不住都笑起来,祁红嗔道:“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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