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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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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笑愚说完就后悔了,他知道,李毅的死是韵真最大的一块心病,不该这个时候提这件事,说不定她晚上真的无法入睡呢。
“韵真,我明天一早就到临海县,到时候我再细细跟你说……”
韵真带着哭腔道:“笑愚,人家现在就想你来……你这个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对了,我今天在市公安局碰见张律师了,他来这里办事,我问他萍萍的案子办的怎么样了,他竟然说已经差不多了……你最近见他了吗?”
秦笑愚没想到韵真忽然会把话题扯到徐萍身上,看来徐萍应该是她另外一块心病,并且两块心病一般都是同时发作,提起一个马上就会想起另一个,不清楚她对徐萍内心有什么愧疚。
“好了,韵真,你早点休息,我们明天见……”秦笑愚好像担心韵真纠缠徐萍的事情,话一说完就挂断了。
祁红其实下午七点多钟就回家了,保姆打开了大门,接过她手里的包,问道:“阿姨,晚上在家里吃饭吗?”
祁红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摆摆手说道:“不吃了,你不是说最近家里有事吗……今晚反正没什么事,干脆放你家,你收拾一下忙自己的事情去吧……”
保姆高兴地答应一声,轻手轻脚地出去了,祁红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了十分钟左右,抬起手腕看看表,还不到八点钟,于是站起身来走进卧室。
慢悠悠地脱了身上的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挑选了一套分体式棉布睡衣穿上,站在镜子前面一边把湿漉漉的头发用一根卡子挽在头顶,一边端详着自己被热水熏蒸的微微发红的脸,这才走出了卫生间,爬到床上躺下来。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她走过去把窗帘拉好,坐在床上沉思了一阵,又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十一点过十分钟了,然后拿起手机给韵真拨了一个电话。
“韵真,还没睡啊……我也是刚刚到家,开了一天会,累死了……”祁红像是和女儿聊家常的样子随便说道。
“妈,人家刚睡下,有事吗?”韵真懒洋洋地说道。
祁红嗔道:“没事难道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当个芝麻官就会拿官腔了,好的不学……最近见过秦笑愚吗?”
韵真笑道:“妈,我可不信你没事会给我打电话,你怎么突然想起他了?”
祁红脸上一热,有点心虚地说道:“要不是因为你,我吃饱了没事干想起他?你最近可要把他看紧点,别让他在外面惹是生非,这些天市里面可不平静……”
韵真笑道:“妈,听你的口气好像挺关心他嘛,他又不是小孩子,难道整天让我把他吊在裤腰带上?
哼,从统一大厦发生火灾之后,我也好几天没看见他了,刚才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说明天要来临海县……听他的口气好像发生了什么事,问他也不说……”
祁红站起身来走进客厅吗,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茶,掩饰道:“他还不是找个借口想见你,我说……你们可要注意点影响,县委书记和银行的行长还是有区别的,别在这种事情上让人嚼舌头。
不过,他这样亦正亦邪的也不是个事,我已经让公安局尽快给个话,起码先把他的那顶帽子摘掉,不然你跟他来往总是让人不踏实……”
韵真犹豫了一下说道:“妈,我总觉得岳建东不会轻易放过那笔钱,如果他光明正大的找笑愚的麻烦也就罢了,这种阴气沉沉的气氛真让人受不了,谁知道他究竟在谋划着什么阴谋?当初他不是听王定波的吗?现在怎么就六亲不认了……”
祁红打断韵真的话低声道:“电话里不要谈这些事情,反正这个世界不太平,有人也不希望太平,尽管你远在临海县,可也要小心有人把文章做到你身上……对了,这几天韵冰都在忙什么?”
韵真笑道:“还能忙什么?卢凤仙的丧事一结束,古家就开始开闭门会了,无外乎讨论家族资产的继承和管理问题。
前天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听她的口气好像并不乐观,卢凤仙的小叔子古老三站了上风,韵冰没办法,只好和明玉结成同盟才势均力敌。
目前已经基本确定由韵冰和明玉负责在大陆的业务,台湾以及新加坡和海外的业务都在古老三手里……
明天明玉要来临海县玩几天,看来这场家族内部争斗暂时告一段落,好歹没有发生什么纷争,我看韵冰显然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毕竟古小林是卢凤仙唯一的亲孙子,他应该有权继承家族的大部分财产,不过,卢凤仙死后的这场争斗实质上是姓柳的和姓古的两个姓氏之间的纷争,遗憾是古小林名不副实……”
祁红皱着眉头听完韵真的话,疑惑道:“什么姓古姓柳的……我怎么被你搞糊涂了?”
韵真笑道:“妈,你不知道,卢凤仙一家人的关系复杂着呢……当年柳安轩被枪毙的时候,卢凤仙跟着那个姓古的军官去了台湾……
不过那时候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身孕,后来就生下了古丛林,而实际上,古丛林是柳安轩的儿子,只不过跟了后爹的姓,这事他们整个家族都知道,只不过卢凤仙活着的时候没人敢计较这件事……
可她死后,古丛林的儿子古小林自然就被古家当成野种了,这样一来,古小林和明玉就成了柳家的代表,古老三则代表古家,两姓之间自然是互不相让。
好在古丛林活着的时候在台湾黑帮中已经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再加上卢凤仙生前可能早就预见到了古柳两姓之间可能发生火拼,所以在遗嘱中也提前做了安排,要不然这一次两家人非动刀子不可……”
祁红听得好像快睡着了,似自言自语道:“古老三代表古家无可厚非,古小林和韵冰代表柳家也算正宗,可明玉算什么?她的孩子能姓柳吗?我相信卢凤仙不会对古小林和明玉的孩子一视同仁吧?”
韵真当然明白母亲的意思,她虽然话没说出来,那意思显然是说柳中原是个野种,所以明玉跟他的孩子自然不能代表柳家了,看来母亲对卢凤仙家族的情况还是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妈,话随这么说,可明玉这些年在台湾也不是白混的,人是有感情的,卢凤仙八十岁上得了这么个重孙子,不管真假,她可是喜欢的紧……
我听韵冰说,卢凤仙在遗嘱中专门交代过这个重孙子的事情,并且早就明文规定确立了明玉在家族中的地位,生怕自己死后他们母子会受到家族正统势力的排斥,所以,照我看来,韵冰和古小林在家族中的实权还不如明玉呢……”
461。 高参
“好吧,我估计我们两个要谈的事情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先说说最近的一个计划……我已经安排了,准备把徐萍……徐萍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我不能让她再受岳建东的折腾了,就这两天,临海县会发生一起劫持犯罪嫌疑人的案件,我今天来是想提前给你打个招呼,我没有告诉韵真,也不想把她卷进来,要不要告诉她,你自己决定……”
祁红并没有秦笑愚想象中那样大吃一惊,只是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端起酒杯喝一口酒,淡淡说道:“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明白是在对谁说这件事吗?”
“我当然明白,我是在说一件危及到我和韵真生死存亡的大事,我并没有说给省委一把手听,而是说给韵真的母亲听……”秦笑愚盯着祁红严肃地说道。
祁红不自觉地喝了一大口红酒,然后缓缓说道:“事情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如果你想兑现自己对徐召的承诺,这事就跟韵真没关系……除非你有充足的理由,否则,没有哪个母亲会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干愚蠢的事情……”
秦笑愚咽了一口吐沫,他这才领略到祁红那份异乎寻常的定力,她既没有像一个领导干部听到这种荒唐的话的时候那样跳起来,也没有像一个母亲那样@无@错@小说 M。qulEDU。Com惊慌失措,而是要自己陈述理由,很显然,只要自己的理由充足,这个计划就可以获得她的同意。
“徐萍的诉讼程序被无期限地延迟了,岳建东想把她做为证人保护起来,并且还要重新侦查,重新审讯……
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高斌应该向你提供过他手里掌握的证据,这些证据如果落在岳建东手里,对我和韵真来说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何况,我相信岳建东也不会给我们任何解释的机会……”
祁红慢慢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尽管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可从酒杯晃动的幅度可以看出她内心的波澜。良久,她才说道:“你以为岳建东不知道?”
秦笑愚低声道:“他心里什么都知道,但是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徐萍被抓的时候,还是丁朝辉当局长,所以高斌才能成功隐瞒徐萍的审讯记录……但是,岳建东现在回过味来了……”
“这么说,徐萍一旦在岳建东的手里再次开口,你就重新回到解放前了?”祁红若有所思地说道。
秦笑愚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一次你猜错了,徐萍其实和我的牵扯并不多,她和韵真联系最紧密。
你可能不知道吧,她们两个曾经睡一张床,几乎无话不说,何况,那台笔记本电脑是谁最先拿到手的,又是谁派徐萍找人破解密码的,而破解密码的陈默又是怎么死的……
我不清楚你对这些细节是不是了解,我只想告诉你,徐萍第一个抖落出来的不是我,而是韵真……”
祁红不说话了,眼睛眯缝的越来越小,盯着酒杯凝视了好一阵,才低声说道:“这个理由还不充足……你应该明白,韵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诬陷的,他们要充分考虑我的感受……”
秦笑愚叹口气道:“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一旦他们掌握了证据,根本就不会考虑你的感受。
实际上,他们最终的目标并不是我和韵真……韵真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还不值得他们大张旗鼓,而我不过是手里有一笔让他们的眼红钱而已,没有了这笔钱,恐怕搭理我都没神气呢……”
“你既然都已经决定了,为什么还要找我?难道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去劫持徐萍?”祁红含糊其辞地说道。
秦笑愚听出了祁红的画外音,意思是,你要做就去做好了,这种事情没必要来告诉我,我一个省委一把手怎么有脸答应你做这种事呢。
“你说的不错……如果我是为了兑现徐召的承诺,那就是我的私事,就没有必要来找你,因为干过之后我将会销声匿迹,甚至可以破罐子破摔。
可是,我不能害了韵真,所以,我想有个完美的结局,既彻底解决徐萍的威胁,又不让公安局抓不到把柄,要达到这种效果,就需要你的帮助,当然,你没有必要亲自出面,你只要动动嘴就行了,力气活由我来干……”
“你以为岳建东是猪?他用屁股都能想到是你干的……”祁红像是受到了羞辱一般说道。
秦笑愚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支烟,当着祁红面点上了,然后缓缓说道:“藏着掖着的时候过去了,岳建东没有这个耐心,我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就跟打仗一样,在彼此摸清底细之后总有决战的时候,这个时候大家都会冲出战壕,就看谁的子弹快了……
事实上,岳建东目前已经开始动手了,他这一次用了一个组合拳,一方面想从徐萍这里寻找突破口。
另一方面成立专门的调查组,调查我侵吞赃款的证据,以及我搭档南琴的死因,最后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能从一些似是而非的材料中罗织我的罪名……
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在从哪里嗅到了气味,他竟然暗中调查李毅的死因,你说,李毅是和韵真钓鱼的时候意外死亡,他调查这个干什么?这件事应该不是针对我的吧,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李毅……”
祁红身子微微颤抖,盯着秦笑愚低声道:“这些情况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我有自己的情报来源。”秦笑愚神秘地说道。
祁红瞪着秦笑愚逼问道:“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秦笑愚一脸无辜的样子,嘟囔道:“这很重要吗?我相信这都是真的……是……高斌告诉我的……”
祁红又一次以冷静的态度接受了这个答案,她没有说话,站起身来走进了卧室,秦笑愚估计她是上卫生间去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祁红从卧室里走出来,在客厅里来回踱了一阵,最后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缓缓说道:
“你说的没错,除了徐萍的事情之外,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要讨论的是一个共同的话题,看来高斌也有危机感了,这倒是好事……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不管你信不信,我原本打算在韵真稳定下来之后就离休……权力有时候让我着迷,有时候也让我疲惫不堪。
我这把年纪了,需要过一种宁静的生活……但是,有些人就是不甘心啊,既然这样,我倒是要看看,最后是谁成全谁……”
秦笑愚对祁红的话似懂非懂,他记得好像上一次她也说过不打算一直当这个省委一把手,在适当的时候准备解甲归田。
不过,当时他是当笑话听的,打死他也不信祁红会主动退下来。不过,今天见她说的深沉,不免就信了几分,只是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干妈,究竟是谁在背后折腾你?岳建东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局长,他哪来的胆子跟你作对?就算是他的老上司龚汉文也要听你的啊……”
祁红淡淡一笑道:“官场上盘根错杂的事情你不懂,这不是谁官大官小的问题,你以为是在部队呢,就是部队也一样……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大家拉下脸来,就不用顾忌了,但是不能蛮干,要动动脑子,如果没有十成把握就不能轻易动手。
我们的对手也一样,他们也小心翼翼,不会轻易出手,所以,你也不用像好斗的公鸡一样上跳下窜,要有足够的耐心……”
秦笑愚急道:“耐心?就这两天徐萍就要被转到市看守所了,到时候没有一个连的兵力别想救她出来……这件事绝对不能等,否则就是错失良机……”
祁红白了秦笑愚一眼,教训道:“你只想着徐萍,她不过是这盘棋上的一颗棋子,光走一步棋怎么能将死对手?既然岳建东打了一个组合拳,我们自然也要搞点花子,即便击不中也要让对手眼花缭乱……”
秦笑愚虽然被祁红曾经陷害过,可对她搞阴谋诡计的本领还是相当佩服,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早就有了主意,说不定今晚把自己叫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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