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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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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了柳中原是不是?”韵冰打断韵冰的话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难道你眉头听说过,古代皇帝在最后时刻基本上都没有把皇位传给事先定好的人……他心里面对柳中原有愧呢,他既然知道自己要死了,咱们两个女儿对他还有什么用?”
韵冰呆呆地盯着姐姐说不出话,半天才怯怯地问道:“姐,难道……他真的会这么想?”
韵真安慰道:“你比我可强多了,他起码还给了你五十万,我估计这五十万是他真正的劳动成果,柳中原手里的那笔钱见不得光,所以只能给见不得光的人吗,那笔钱如果给你,你难道还敢要?”
姐妹两个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人声噪杂,只见祁红走进来说道:“真真,储行长来了……”
韵真知道储慧可能是带着总行的人来核实一下明天父亲葬礼的有关事宜,按道理,总行派个办公室主任来处理这件事就足够了,可储慧却亲自跑来了两趟,这一方面说明父亲生前跟她不同寻常的关系,另一方面,她可能还有其他的目的,总之,不会是闲得无聊用这件事来消磨时间。
“韵真,怎么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储慧见韵真从卧室里走出来,盯着她的脸关切地问道。
韵真原本对父亲的葬礼煞费苦心,可现在一点都提不起劲来,她甚至觉得是不是有必要搞得那么隆重,也许母亲是对的,应该一切从简,不过,摊子已经铺开了,这出戏怎么也要硬着头皮演下去了。
韵真跟储慧握握手,拉着她坐在沙发上,韵冰端来了茶水,和祁红坐在了对面。储慧拿出几张纸说道:“祁主席,我今天来就是想把明天的仪式流程最后向你汇报一下……出席葬礼的主要领导三十多位……包括银行系统的高层全部出席,省里主管金融的王副省长亲自出席,省委一把手孟桐同志委托爱人刘幼霜出席,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全部出席……此外还有省市相关单位的领导……你们这边还有什么人出席葬礼,我们汇总一下……”
韵真把自己家里邀请的人的名单交给了储慧,低声道:“储行长,这些事情怎么还让你亲自操心,让办公室的同志负责就行,你这么忙,可别耽误了工作……”
储慧认真地说道:“刘行长是我的老领导,也是银行系统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这个时候尽点心意是应该的,行里面已经专门开过会了,所有一些事宜均由我们负责,酒席定在鸿福酒店……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韵真听储慧居然说出了德高望重四个字,心里面一阵别扭,忍不住看看母亲,只见她也微微皱起眉头,低垂着眼帘不出声,她
韵真不由地感叹一声,母亲的官职比父亲搞许多,尽管也说不上廉洁奉公四个字,可如果单凭官德来说,她其实比父亲强多了,起码,她这辈子不搞阴谋诡计,最多也就跟着孟桐做点违心的事。
“既然上级领导对我们这么关心,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韵真顺水推舟地说道。
储慧点点头,把一张纸递给祁红说道:“明天由我来致悼词,这是我草拟的一份稿子,祁主席政策水平高,你就替我修改一下,把把关……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明天一早直接去殡仪馆……”
送走了储慧,祁红带上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那篇悼词,一边看,一边嘴里不时地轻哼一声,韵真觉得有点好奇,贴过去想看看究竟写些什么,只见祁红站起身来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闲不热闹吗?你自己拿去修改一下……看看还有什么歌功颂德的词汇没有用上……”
韵真接过来扫了一眼,笑道:“妈,我的政策水平有限,还是你修改吧……”
祁红边会自己的卧室,边说道:“写这种东西要什么政策水平?只要有拍马屁的功夫就行……”
韵真盯着母亲的背影嗔道:“谁会去拍死人的马屁……人家还不是写给你看的……”
韵冰跑过来一把抢过那份悼词,忍不住开口大声念道:“各位领导,各位亲友,各位来宾: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在这里悼念我们的好党员,好同事,好领导刘定邦同志。
刘定邦同志于X年X月X日不幸逝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享年62岁。他离开了相濡以沫的妻子,离开了牵肠挂肚的儿女,离开了这座他曾为之付出毕生精力的城市……”
韵冰正声情并茂地念着,只见祁红露出头来喝道:“冰冰,你给我住嘴……在家里念什么丧?”
韵真给妹妹使个眼色,两个人跑进卧室,两个脑袋凑在一起一口气读完了那份悼词,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在不约而同地发出一个质疑:这个人难道是我们的父亲吗?
不过,韵真心里明白,这些人之所以不遗余力地神话父亲,背后自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在神话父亲的同时,其实也是在神话自己。
徐萍最近忙得不亦乐乎,整天忙着寻找大储户,几乎每天晚上都跟一些企业的老板们在饭桌上周旋,好在她有点酒量,虽然小脸每次都喝得红扑扑的,可也搞定了几个数十亿的大客户。
其实,徐萍倒不是看中那点经济利益,主要是因为分行对她出任和平南路支行行长有些风言风语,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如果不是韵真的关系,她想爬到这个位置起码还要好几年,甚至永远也别想爬上去。
所以,对她来说,事实胜于雄辩,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业绩,用自己的能力回应那些风言风语,如果自己主管的支行业绩排在前面,不但可以堵住那些说闲话的人的嘴,还可以证明韵真知人善用,并不是一个任人唯亲的人。
就在徐萍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却意外地传来了韵真父亲自杀身亡的消息,开始她还有点不相信,如果传说是真的,韵真应该早就给自己打电话了。
不过,扳着指头算算,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一个星期之前,之后连电话都没有打过,这倒不是她不想打电话,一方面是因为忙,另一方面,她听到了一些传言,说是刘韵真马上就要接替周伟明正式成为分行的行长,还说韵真上台之后,分行的人事将会有很大的调整,甚至有人说新华北路支行行长孙涛已经被内定为分行主管信贷的副行长,而其他几个跟韵真关系的密切的中层干部也将会得到提拔。
尽管徐萍对韵真出任行长的说法深信不疑,并且在此之前韵真也私下向她透露过一点风声,可她倒没有指望自己会再次得到提拔,毕竟自己在支行行长的位置上干了没几天,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成绩。
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在外人的眼里,自己可是被看成韵真的心腹,所以,在这个敏感时刻,她宁愿跟韵真保持距离,以免惹出什么闲话,同时,她总觉得韵真现在的身份跟以前不一样了,自己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缠着她了。
不过,只要韵真没有亲自给她打电话,她就把刘定邦自杀身亡的消息当做一个谣言,有些人为了搏出位,什么谣言都敢传,她就不信一个痴呆老人会自杀。
这天下午,徐萍刚刚把两个客户打发走,就接到了新华北路支行行长孙涛的电话。
“萍萍,你听说了吧,刘行长的父亲真的去世了……”
徐萍没好气地说道:“难道是刘行长亲自向你报丧了吗?这种谣言你也信?”
孙涛惊讶道:“天呐,还说你的消息灵通呢,都是两天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张淼马上就会通知各支行行长,明天让我们都去参加葬礼呢……”
徐萍愣了一会儿,吃惊道:“这……也太突然了吧,刘行长怎么没有……”
孙涛打断徐萍的话,低声道:“这件事很复杂,有人说刘定邦是被谋杀的,也有人说是自杀……不过这都是小道消息……你跟她关系这么铁,是不是打个电话去问问……”
徐萍骂道:“你没病吧,怎么能无缘无故打电话问人家的父亲是不是死了?可这事来的也太突然了……”
正说着,徐萍办公桌上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她赶忙挂掉孙涛的电话,拿起话筒听了一阵,然后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过了大约三四分钟,只见她跳起身来,抓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就要出门,可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嘴里喃喃自语道:“谋杀?自杀……反正不正常……不然她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
“行长……你要出去?”
徐萍正站在那里发呆,只见储蓄科张杨毅走了进来。
“啊,没有……你有事啊?”徐萍把钥匙扔在桌子上,回到了办公桌后面。
“这个月的储蓄总额出来了,比上个月增长百分之三十……晚上是不是要庆贺一下……”杨毅高兴地说道。
“发了奖金自己回家庆贺去……”徐萍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心情好了一点,可脑子里还想着韵真为什么没有给自己打电话。
“对了,昨天上午我去了一趟分行,张行长还问起过你呢……”杨毅说道。
徐萍一听赶忙问道:“她都说些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问问支行的情况……还问你有没有男朋友呢……”杨毅笑道。
徐萍脸一红,恼怒道:“你怎么说?”
杨毅笑道:“为能怎么说?我跟她开玩笑,说你只崇拜刘行长,准备把一生都献给祖国的金融事业,对男人没兴趣……”
徐萍一听,嚯地一下站了起来,小脸胀得通红,一拍桌子怒斥道:“你放屁……胡说八道……给我滚出去……”
杨毅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惹来徐萍的勃然大怒,一时不清楚自己哪里得罪她了,呆呆地说道:“行长……我只是……”
“出去?”徐萍伸手指着门口喝道。
杨毅也算是徐萍的亲信,很清楚她跟韵真的关系,不过倒是没有往歪里想过,可徐萍的勃然大怒马上让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只顾说得高兴,感情是误打误撞说中了她的隐私,难道她跟刘行长真的是那个……这下要倒霉了。
看着杨毅惶恐万分地走了出去,徐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丰满的酥胸一阵波涛起伏,心想,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跟韵真的关系尽管隐秘,可还是渐渐产生了风言风语,这些事情如果传出去,自己也倒罢了,韵真必然会受到牵连,也许张淼这个老巫婆早就在主意自己了。
男朋友?如果有必要,为了打消那些不怀好意的猜测,也许自己真的应该找个男朋友,否则,只要有张淼在那里推波助澜,那些谣言永远也不会消失。
一想到男朋友,徐萍忍不住就想起了陈默,想起那天晚上血淋淋的情景,禁不住浑身直打哆嗦,脑子里自然就浮现出秦笑愚的影子,想起自己曾经赤身露体被他搂抱的情景,不禁晕着脸想到,既然只是演戏,为什么不让他做自己名义上的男朋友呢?
徐萍坐在那里愁容满面地考虑了半天,极力控制住给韵真打电话的念头,直到银行的员工走的差不多了,这才慢吞吞地收拾好东西走出门来,一眼就看见杨毅站在门口诚惶诚恐地等着她。
“行长……我……真的只是一句玩笑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杨毅诺诺地说道。
徐萍明白,这种事情只能是越描越黑,杨毅可是一个聪明人,如果自己对这件事情试图辩解,反而让他胡思乱想。
“我其实不是跟你生气……我是讨厌张淼……你不知道,她那个侄子李军以前老是纠缠我……都是张淼在背后使坏,以后她再问你什么,就说不知道……”徐萍尽量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杨毅暗暗松了一口气,笑道:“其实,我对张行长也没有好感……哎,你听说没有,她丈夫好像被双规了……”
徐萍一听,惊讶地问道:“你听谁说的……她丈夫不是公安局长吗?”
杨毅见徐萍对这件事感兴趣,忙凑近一点,是非地说道:“我的同学就在那个分局当警察,那天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听他说的……不过这件事目前还没有对外公布……”
徐萍点点有,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自己家里都火烧屁股了,她居然还在关心我有没有男朋友……你说她是非不是非……”
“行长,你这是要回家吗?如果晚上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出去搓一顿,我请客……”杨毅试探道。
徐萍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你还是省省吧,你不是就要结婚了吗?少单独请女人吃饭……”
杨毅谄笑道:“我是请领导吃饭呢……”
徐萍原本想回母亲那里吃饭,可走到半路才想起母亲今天去了姨妈家里,干脆自己一个人静静地考虑一些事情,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大厅里有个门房,里面总是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算是这栋大厦的保安,每次看见徐萍进来,总是要献上几句殷勤,对此,徐萍报以轻蔑的一笑,心想,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可是,今天看见徐萍进来,门房破例没有上前献殷勤,反而转过身去,假装没看见。
徐萍乘坐电梯来到8楼,这个单元总共有五个房间,徐萍的公寓在左右第二间。她像往常一样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扔下手提包,弯腰换鞋,可就在她换好了鞋子直起腰的一瞬间,忽然就觉得房间里有点不对劲。
首先是客厅里光线太暗了,她明明记得早上走的时候拉开了窗帘,可现在窗帘是合上的,所以房间里才会这么黑。
难道是韵真来了?
徐萍心中一定,一张笑脸禁不住就浮起一片红晕,因为她知道韵真只要在这里过夜,两个人少不得就会亲亲我我。可随即一想,不对呀,韵真刚刚死了老爹,家里肯定是人来人往,连个电话都没有给自己打过,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徐萍已经悄无声息地慢慢朝卧室走去,也许是个意外,越韵真正因为伤心,所以才来自己这里寻求点慰藉也说不定。
然而,当徐萍走到卧室的门口,马上就吃惊的愣在了那里,一双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卧室,随即转着身子把整个房间扫视了一边,这才发现,整个房间到处都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有人来过。有贼进来了……
徐萍来不及细想,马上就冲进了卧室,当她看见衣柜最底下一个抽屉已经被抽出来,并且底朝天扔在地毯上的时候,嘴里发出一声惊呼,跑上前去拿起那个抽屉翻看了一阵,然后就失神地跌坐在床上,手里的抽屉掉在了地上。
“被偷走了……全被偷走了……”徐萍坐在那里喃喃自语,眼泪就慢慢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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