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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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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个戴绿帽子的男人的普遍心理来考量,刘定邦的内心对孟桐的仇恨绝对应该大过祁红,尽管在祁红的安排下,他受益于孟桐的关照,但是这种关照不可避免地带着耻辱的色彩,就像是一个吃软饭的,心理上肯定无法承受,更何况刘定邦可是一个有个性的男人,难道他就眼看着老婆和孟桐鬼混而没有一点行动?
秦笑愚忽然想起了当初接受任务的时候在公安局小会议室里看过的那几封举报信,他有种本能的预感,觉得这些举报信很可能跟刘定邦有关。
“你最近见过刘定邦吗?”秦笑愚问道。
“没有……他痴呆以后就没有见过,本来……群殴是想去看看他的,可一想到祁红……所以就没有去……不过,前天,刘韵真忽然来找我,转弯抹角打听她父亲的事情,虽然她吞吞吐吐的,可我总觉得刘定邦会不会出什么事了……”顾南亚稍稍有点紧张地说道。
“刘韵真去你那里找过刘定邦?”秦笑愚奇怪地问道。
“她不是找刘定邦,而是总问一些和她父亲有关的事情,我感到很奇怪,还以为她从她母亲那里听说了什么呢……怎么?难道他真的出什么事了?”
秦笑愚也是前几天接到了祁红的一个电话,说是刘定邦突然走失了,让他帮着找人,当时他倒是没有怎么在意,觉得一个痴呆患者突然走失也是常事,毕竟神志不清,稍微走远一点可能就找不见家了,应该很快就能找见。
可是在听说刘韵真跑到顾南亚那里寻找刘定邦以后,秦笑愚就觉得情况并非如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个痴呆患者怎么会特意去找某个人?韵真为什么认为父亲有可能会在顾南亚那里?
刘定邦虽然退休了,可毕竟是个老干部,祁红完全可以通知公安机关公开在全市寻找,甚至可以在报纸上看登寻人启事,可她为什么要偷偷摸的,好像唯恐别人知道的样子,这其中有什么奥秘呢,看来这件事情自己有必要作为一件正经事来办,最好是能尽快找见刘定邦,也许他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人呢。
“这些事情刘蔓冬知道吗?”秦笑愚忽然问道。因为那天晚上刘蔓冬并没有提起过祁红的事情。
“我觉得应该知道,她那人就喜好窥探别人的隐私……”顾南亚不确定地说道。
“你跟刘蔓冬一直没有来往?”秦笑愚问道。
顾南亚摇摇头,怏怏说道:“她在祁红面前没少说我的坏话……再说,我可不想跟一个拉皮条的有什么交往……”
“这么说她跟祁红关系很好了?”秦笑愚奇怪地问道。
“有那么一阵他们有来往,可后来就翻脸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争风吃醋呀……你想想,刘蔓冬后来也勾搭上了孟桐,祁红是什么人?她怎么能容忍别的女人跟她共享男人呢?况且,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刘蔓冬为了防止孟桐和祁红走得太近,还费尽心思把自己身边的一个姑娘介绍给孟桐做小老婆呢……”
“你是说刘幼霜?”秦笑愚问道。
“哦,你也知道她?这个女人的情况我不是太了解,据说比孟桐小了十多岁,相貌上和当年的祁红有几分相像,你说刘蔓冬的心机深不深……其实,我丈夫的死就跟这个女人也有很大的关系……”顾南亚说道。
“好了,现在可以说说你丈夫的事情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究竟知道些什么?”秦笑愚说道。
顾南亚在述说她和祁红的关系的时候,总的来说还是比较轻松,尽管语气中不乏妒忌和猜忌,可也有幸灾乐祸的时候,有时候甚至还流露出得意的神情,但是,当提起她丈夫邓金龙的死亡原因的时候,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似乎还有有点后怕,犹豫了好一阵才缓缓说道:
“提起这件事就必须从孟桐的第一个老婆说起……说实话,很少有人了解孟桐的第一个老婆,我丈夫因为是他的私人司机,所以跟她比较熟。
这个女人名叫张红兵,父亲是个老红军,不过早就过世了,家里只有母女两人,当年是临海县一所中学的教师,她跟孟桐结婚的时间和祁红离开临海县的时间相隔不久,也就是说,祁红正式成为他的女人没多久,他就娶了张红兵做老婆……
我猜,孟桐和张红兵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也许他娶张红兵只是考虑到自己的政治前途,或者干脆就是做为他和祁红之间关系的一面挡箭牌……
可问题是,这个张红兵在嫁给县委书记之后,马上就表现出了强烈的占有欲,据我丈夫说,当年孟桐调回市政府担任政府秘书长的时候,并没有把老婆也调回来,而是让她继续在临海县教书
可张红兵不干了,她肯定有一种危机感,所以,索性辞去了教师工作追到了临海市,按道理,凭着孟桐当时的权力,给自己的老婆在市政府安排一份像样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也不会有人说闲话,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给她在市里面安排工作,而是让她当了一位全职太太……
张红兵由于性格上的原因,这个全职太太可能当的也不是太称职,基本上和孟桐三天两头吵架,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怀疑丈夫在外面有女人。
其实这是女人的直觉,她的怀疑也没有错,问题是她不是那种能够忍辱负重的女人,非要和孟桐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女人比高低,论输赢,你说,他们还过得下去吗?所以,这种关系一直延续到张红兵替孟桐生下两个孩子才有所改善。
当然,这种改善并不是说两个人建立起了什么感情,而是双方可能都做了一点妥协,毕竟随着孟桐职位的升迁,家里的丑闻变得不同寻常起来,稍有不慎可能会影响他的政治前途。
张红兵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争风吃醋是一回事,影响丈夫的政治前途是另一回事,关起门来毕竟是一家人,所以,她改变了策略,她不再吵闹了,而是通过监督自己的丈夫来达到控制他的目的。
所以,我丈夫就成了她的首选,因为没有比我丈夫更适合这个角色的人选了,他和自己的主子每天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孟桐有什么举动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于是,我丈夫的悲剧就开始了……”
其实,当年孟桐选择邓金龙作为自己的司机除了这个小伙子老实厚道、技术好之外,主要还是因为他本人和邓金龙的父亲有点关系。
那个时候他作为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主要负责大型国有企业政工部门的工作,所以和邓金龙的父亲走得比较近,后来他升任临海县县委书记的时候,就把他带在身边给自己开车,并且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直到邓金龙出车祸死去才算结束了这份工作。
邓金龙虽然是个司机,可二十多年忠心耿耿的服务赢得了孟桐对他的信任,他不仅允许他可以在自己家里自由出入,而且还把一些牵扯到个人隐私的事情都交给他办理,有时候在车上谈论一些敏感的工作话题也从来不回避他,可以说,在孟桐的心里,邓金龙只不过是个会办事、会说话的聋子,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他会背叛自己。
从表面上看,二十多年来邓金龙司机的身份没有变,但从一个县委书记的司机到市委书记的司机的过程中,邓金龙的思想和心理也和主人一样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尽管他本质上还是一个老实人,可个人的浴望却随着主人的升迁而不断膨胀。
邓金龙平生只有两个爱好,一是嗜酒,二是对纸币情有独钟,不过,刚刚给孟桐当司机的时候,由于条件的限制,第二个爱好还没有充分表现出来。
按道理来说,一个领导对自己的司机嗜酒应该产生充分的警惕,可邓金龙和别的酒鬼不同,他有很好的自控能力,在工作的时候绝不饮酒,并且,他有一副好酒量。
他在市委小车队工作期间,从来没有酗酒闹事的记录。当然,孟桐也暗地里考察过他,在基层工作的时候,他有时候故意让邓金龙替自己代酒。
既然是领导的命令,邓金龙也不矜持,端起来就喝,并且来者不拒,而最终,在领导们酩酊大醉之后,他却没事人一般把每个人都安全地送回家,从此,他的这个嗜好就成了优点,甚至成为工作能力的一个特殊表现。
当然,邓金龙最终的死因是因为酒后驾车而致命,但酒只是果而不是因,真正要了他命的是他的第二个嗜好。对纸币的爱好。
邓金龙爱钱和一般的拜金主义者不同,他爱钱是因为喜欢收集,但并不是为了享乐,他从小学生开始就有储存硬币的习惯,一直到他跟顾南亚结婚,这个爱好才被强行阻止。
因为顾南亚是个很霸道的女人,她要求邓金龙每个月都把自己的工资交给她统一管理,只给他一点可怜的酒钱。
对此,邓金龙并不生气,反而有种被管理的幸福感,一边心里还偷偷得意,因为他喝酒根本就不用花什么钱,人们在给他的领导孝敬的时候,每次会打发他几块骨头,光这一部分就已经是不小的收入了,甚至比工资还要多,照样能够满足他收藏纸币的需求。
也许正是对这两个爱好的痴迷蒙蔽了邓金龙的眼睛,也许是他整天跟着孟桐东奔西跑无暇顾及后院的安慰,他直到死都没有发现老婆早就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大大的绿帽子。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职责邓金龙,事实上,顾南亚和孙正刚的关系极其隐秘,即便有那么少数几个圈内人直到这件事,也只是停留在猜测的阶段,根本就没有证据。
孙正刚随着低位的攀升,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况且顾南亚已经身为人妻,对他也没有多少吸引力,之所以抽空跟她聚聚,完全是出于对过去那具青春肉体的怀念,或者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恩赐。
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他基本上都是在顾南亚的医院里会面,每当他来之前,秘书就会给顾南亚打电话,告诉她领导身体有点不舒服,需要做个检查,让她做好准备。
顾南亚接到电话之后,马上就用生理盐水把自己那个地方清洗干净,然后把闲杂人员打发走,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只穿着白大褂,等待着孙正刚是到来。
其实对顾南亚来说,和孙正刚的关系发展到最后,已经脱离了肉体的浴望,只具有一种象征性的意义,在长时间的等待之后,每当被他干一次,就像是一个遭到皇上冷落的妃子,证明自己只是被冷落,但是并没有被遗弃,只要维持住这种关系,她就觉得自己仍然拥有与众不同的身份。
但是,顾南亚心里也很清楚,如果仅仅凭着自己那渐渐萎缩的身体,被抛弃肯定是早晚的事情,即便有一个好屁股也难以挽回男人的花心,所以,要想维持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份,就必须寻找吸引男人的新亮点。
遗憾的是,当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孤芳自赏了一阵之后,不得不悲哀地承认,要想在自己的肉体上找寻那个亮点基本上是没有希望了,必须另辟蹊径,彻底摆脱依靠肉体吸引男人的陈旧思路。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之后,她终于发现了新的契机,在回忆和孙正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时候,顾南亚渐渐发现了男人的一个规律,那就是每次从她的屁股上爬起来之后,他总会躺在那里抽一支事后烟。
而在抽烟的过程中总会不经意地提起她的丈夫邓金龙,询问他最近的工作情况,有时还顺便过问一下孟桐的日常生活,遗憾的是顾南亚和自己的丈夫基本上没有共同语言,除了让酒气冲天的男人趴到身上折腾一阵之外,两个人很少谈论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孙正刚看似随意的几个问题她都答不上来、
现在她好像渐渐明白了其中的奥秘,很显然,男人希望通过她给孟桐开车的丈夫掌握一点竞争对手的消息,而她却整个心思都用在了如何让自己变得更有吸引力上,领导这么明显的意图竟然没有及时领会,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假如自己没有一个给孟桐开车的司机丈夫,孙正刚可能连那最后一点忘情水都要洒到别的女人身上了。
想通了这个奥秘,顾南亚是既伤心又兴奋,伤心的是那个狠心的男人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一点感情,每次隔上几个月跑到她这里来一次居然还带着别的目的。兴奋的是,她终于不必再为自己渐渐失去了女性魅力的身子而感到羞愧了,她可以不必用肉体就能和孙正刚保持正常的联系了,还不仅仅是联系,而是比过去更进一步,甚至可以算是同盟或者同伙……
邓金龙记不清是从哪一天开始,老婆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比如,以前在工作的时候,他从来没有接到过老婆的电话,可现在却经常在开着车的时候要回答老婆的各种问题,有时候孟桐就坐在车上,有些问题根本就无法回答,他只好默默把电话挂了。
“小邓啊,我看你老婆是焕发第二次青春了……”孟桐在注意到顾南亚越来越频繁的异常电话之后,曾经开玩笑地说过这么一句话。
当然,顾南亚还有其他方面的改变,比如,以前她都是捂着鼻子忍着恶心勉强履行对丈夫的义务,只要丈夫嘴里呜呜乱叫几声,垂死挣扎几下之后,她就会跳起身来跑进卫生间,然后在里面用自来水把身体里的污秽全部清洗的干干净净。
而现在不一样了,每当邓金龙呼哧呼哧趴到他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表现出十二万分的热情,不仅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绕在他的身上,而且还会嘴里哼哼唧唧的,当他像一摊烂泥一样软下来的时候,就和他偶偶细语,事无巨细地打听孟桐的点点滴滴。
只是顾南亚还不知道,这个时候的邓金龙和孙正刚一样,对她的身子也没有多大兴趣了。她突然爆发出来的热情让邓金龙有点措不及防,还以为真的像领导说的那样,老婆焕发了第二次青春呢,可问题是,他从结婚直到现在,也没有体验过老婆的第一次青春。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邓金龙还能勉强应付,可没多久就难以承受了,好在他的工作性质没有上下班时间,所以,在很多时候他选择躲避,宁可住在宿舍里喝酒也不回家接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顾南亚倒是没有责怪丈夫,因为,她清楚自己嗜酒如命的丈夫对女人一直都没有多大兴趣,老婆对他来说只是一个象征性概念,主要就是用来回应人家的关心,比如,有人问道:“小邓,你老婆是干什么的?”
他就回答:“哦……我老婆是人民医院的医生……”然后就会有一种成就感,仿佛司机和医生的组合是一种绝配似的。
然而,顾南亚不知道的是,当她在丈夫面前使尽浑身解数为自己的情夫套取情报的时候,另一个女人也已经盯上了他,并且一心想把他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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