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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殇-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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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引章以翎做剑,轻松不,罗潜之不由笑骂:“念语丫头,罗叔真是白疼你了!”拳下却是不停,不住地循着空隙向秦引章袭去。

两人足足打炷香之后方才收手。

“老夫好久没有打得这痛快了!小子就把念语交给你了,若是她回来伤了什么哼哼……”

秦引抱拳道:“若是顾小姐有毫发之伤,引章愿受军法处置。”

罗潜之颔道:“念语回去要你罗婶给你备些东西,过几日便可启程上小心。”

“念语下了。”

待罗潜之走后,她才有机会问出心中问:“引章,你的功夫?”

秦引章对自己方才与罗潜之的过招也颇是满意,笑道:“我想着若是有个变故什么,依你的性子,非亲去不可……所以,一得空便……”说至后来,脸上已有些赧然。

“引章,我……”话已至此,念语怎会听不出他语中情意?

秦引章却似有些洒脱一笑:“在来的路上,我便已想过了,我想对你好是我的事,你不必觉得愧疚。”

念语沉默许久,方道:“引章,多谢。”

“说谢的应是我才对,”秦引章顿了一顿,想起以前一心报仇的日子,恍若隔世,“若不是你,我又怎能挣出仇恨,重新看这一片天地?”

把话说开之后,二人相视一笑,念语从此对他不必再有顾虑,而秦引章今日能有这机会一抒心意,也觉轻松不少。

只是颐华宫内,气氛却着实有些凝重。

“边关那里可有信来?”上次去信已有半月,只是顾清丞那边却始终未有消息过来,而突厥却是动静不断,饶是一向沉得住气的太后也开始焦灼了。

芷秋宽慰太后道:“娘娘不必忧心,顾将军与先皇有刎颈之交,先皇去时,顾将军曾经应下要匡扶大周,定不会食言的!”

太后微微苦笑:“这世上最不能信的便是诺言,若真是言出必行,又何必有发誓这一说呢?”

芷秋还要再劝,却被太后抬手拦下:“皇后的病可好些了?好些日子没来请安,哀家有些想她了……”

“回太后,皇后娘娘的病还是不见起色,既然娘娘想念,不若……”

太后摇了摇头:“还是哀家过去瞧瞧吧,毕竟是皇上欠了她的……”

自从柳絮去御书房一探,楚澈亲自下令安采女搬出冷宫后,宁素素便病了,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不见精神,太医开了些安神的方子,也始终不见有好转的迹象。偏巧宁相辖下的吏部考核出了舞弊的事,朝臣们从后宫之事上似乎看出了些风向,于是有人探寻着上了几分弹劾宁相的折子,却被楚澈留中不发,大臣们更是摸不着头脑,直到有个临安籍的言官在朝堂上触柱之后,上奏弹劾的折子便向雪花一样地飞上了楚澈的案头,只是这些折子大都出于六七品小官之手,因此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是实则并无面上那般的严重。

因此太后觉得宁素素借这个撒点子娇也无可厚非,便道:“芷秋,哀家想去凤寰宫走一遭。”

入了凤寰宫,殿内灯火并不明亮,只略略点了几盏灯,虽然也有人提前去通知皇后,但毕竟太后来的突然,到的时候,盼亭正拿着火折子点那支通臂巨烛。

“臣妾参加母后。”宁素素只着了浅色深衣,跪伏在地上。

“起来吧,”太后亲自弯下腰扶起了皇后,“这里就哀家与你二人,不必行此大礼。”

宁素素低头应了个喏,扶着太后正要往凤座上坐,却被太后拦下:“你去床上歇着罢,哀家坐在床沿与你讲几句体己话,坐到那上头去,可就说不出来了。”

宁素素幼时时常入宫,太后见她识大体又伶俐,一向喜欢得紧,及至到了长大,晓得身份处境,这二人便又生疏不少,今日听太后这么说,宁素素也觉得有些怅然,当下不答话,扶着太后入了内室。

【人去暗度流光(四)】

素素,身体可好些了?”一坐下,太后便细细问道,胃口可好?想吃什么还是吩咐小厨房去做,御膳房那些子花样,不过是摆在桌上好看的。”

“劳母后挂心,”宁素素半靠在床上,微微欠了欠身。

盼亭在一旁接过话道:“回太后,娘娘今早用了碗桂圆米粥,晚膳的时候用了些鲜虾荷叶饭,比起昨日来已是好得多了。”

太后微微点头,叮嘱盼亭:“你是皇后带进来的,服侍皇后可要比旁人多花点心思。”

宁素素笑了笑,道:“盼亭已是十分用心了,母后再这样说,只怕这丫头要不眠不休地伺候我了。”

太后见宁素素开口说些玩笑话儿,略略放下心来,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你们入宫的时候,我瞧着你和那顾家女儿都是人尖儿,于人情上又都是通达的,再,你与我比旁的人又亲些……”太后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轻轻叹口气,“素素,今日咱娘俩就说些贴心的话儿,若不是碍着你爹,这皇后早就是你了,如今虽然迟了些,但总归还是你来做了,哀家觉得挺好……”

听见太后这掏心剖腹的番话,宁素素鼻子微酸,眼眶中已有些泪花显现:“母后待素素好,素素都记着。”

“皇上是哀家儿,你是哀家的媳妇,哀家哪舍得让你吃苦。”太后见宁素素情动微颔,再道:“素素,皇上有皇上的难处……”

“素素明白,是素素心性小才会跟皇上置气。”

听到这里。后含笑道:“你若是心性儿小。那天底下可就没有大方地女子了。”

“素素知道皇上身份。不敢也不想去拦着皇上。只是……”

“只是皇上做地让你下不来台了不是?”太后笑得一脸慈祥。“你是皇后。下回谁要再对你不敬尽管照着宫规处置。出了事。哀家替你扛着。”

这太后与宁素素又絮絮说了一番话儿。正起身要走。却见周德福满头是汗地跑了进来。道:“太后事不好了!”

念语将手中地信重重放在桌上。觉得一阵晕眩。秦引章一把将她扶到了椅子上。而后才拿信来看。眼中竟是震惊地神色。抬眸向罗潜之望去。见罗潜之轻轻点了点头。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转头一脸担忧地看着念语。

“宁相要清君侧。他哪里来地兵?应锦权呢?他可是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啊!”念语眼中俱是焦灼之色。

罗潜之起身不住地在房内踱步:“锦权前几日出京办公,本是京中有变的前一日就可回京的,只是不知为何,却是音讯全无,他底下那几名副将虽说是心腹,但是事出突然,听闻是半夜里被宁相的人给胁迫了,唉,宁岳庭在京中多年,九门里怎么会没有他的人呢?”

“那宫中呢?宫中可有消息传来?”念语急急问道。

罗潜之摇了摇头色愈见凝重:“带话出来的人只说宫中守卫已退到禁宫,与宁相的人对峙,上京全城戒严,听闻有些学生要宁相给个说法,却都被拘捕入狱好几个言官家里都进了‘盗贼’,死了好几个了臣们人心惶惶,唉!”

念语只觉自己的心跳个不停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却觉胸口一阵恶心哇的一声竟吐出一口鲜血来!

秦引章与罗潜之俱是变了脸色,一边急急吩咐去找大夫,一边宽慰她。

只是念语却似充耳不闻,紧紧抓着罗潜之的手问道:“罗叔,消息既然穿得到江陵,定也传到了雁关与蜀国,他们,他们会不会……”

话音还未落,便有个侍从匆匆跑了进来,禀道:“大人,雁关与益州都有信来。”

罗潜之一见念语面色苍白,想起有孕在身,便不愿当着念语的面拆信,一把拉过侍从便要往外走,那侍从只有再禀道:“有封信是顾小姐的一位旧友写的,说是要面呈。”

念语立时起身,从侍从手里夺过信,信不长,只几句:“于公于私,请小姐三思而后行。”落款是枚上刻“峤亭”二字。

念语眼眸微转,便知益州那里听闻消息应是等不及了,如今大周正乱,此去西蜀怕更是艰险重重,如此一想,便又夺过另两封信拆开看了。果不其然,突厥可汗听闻大周内乱,自然想趁机从中得益,已是几次催促顾清丞举兵反叛,益州方面也是催得很紧。

捏着信纸的手已密密出了一层细汗,念语从未面对这般复杂的局面,一时竟叫她有些手足无措,心中万千思绪,却又不知要从何想起,无数个主意在心头闪过,却又被她一一否定,如此殚精竭虑之下,她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便是晕了过去。

迷迷蒙蒙之间,却见一个熟悉

向她走来,只是浓雾重重,任凭她如何向前却始终穿雾,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却不能看清他的面庞,心中一急,便有眼泪夺眶而出。

忽而听见那人开口说话道:“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来了。”见他一步踏出,浓雾尽散,而她也终于看清身处何地。

面前一池湖水清澈,岸旁杨柳依依。这场景于她来说是这般熟悉,偏生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何处……

身旁的男子见她眉头微蹙,便伸手替她抚平,柔声道:“你忘了这里?这是我们初见之处。”

初见,初见……

忽然脑中清明来,才抬眼看去便见有两个小小的身影倚在岸边的柳树旁,一个是她,一个是他……

再忽然,她觉得胸口一窒,:紧地抓了身边人的袖子,道:“皇上,皇上,不要走。”

楚澈嘴角含应她道:“好。”但是那面目却越来越模糊,慢慢的,浓雾又起了,他的身影似乎要溶于这浓雾之中,她更是紧张,将那袖子攥的愈紧,忽而一阵钻心地疼痛传来,浓雾在此袭上,而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她蓦地张开睛,却见罗潜之与夫人,还有罗乐青都站在床前,而自己的手却被秦引章握在手心。

“顾姐姐醒了,顾姐姐醒!”一见她醒转,罗乐青便大叫起来,被罗潜之瞪了几眼。

“念语,可还得有不舒服?”罗婶上前轻轻问道。

“我很好,”念语想一动手,却觉掌中刺痛,顺着望去,见秦引章两眼通红,心疼地看着她,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罗潜之一见少年如此表情,微微叹惋,将房中其他人都叫了出去,只余他们二人。

念语见引章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总觉得要说些什么,想了想,便道:“引章,你扶我起来可好?我想坐着。”

秦引章低低应了一声,先将枕头竖了起来,然后温柔扶起念语,只是就在放手的一霎,他用力将念语揽进了怀里,牢牢地抱着,生怕她会再度离开一般。

念语也不说话,任由他这样抱着,心里却是想起方才的那个梦来,楚澈缓缓消失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她顿觉心如刀绞,直到她听见似乎有低低的呜咽声传来,才回过了神。

她小声唤道:“引章?”

呜咽声转成了抽泣声,许久之后才又慢慢小了下去,念语听得身后传来闷闷的一个“嗯”字。

“尘颜,我不奢望你忘了他,只是……只是愁能伤身,方才大夫说你忧思过度,要静养才是。”

秦引章缓缓松了手,似有万般不舍,念语看到他眼角的泪痕,觉得心头被一只小手捏了一把般,酸酸的,透不过气来。

他见她脸色微变,方才才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可又是觉得不舒服了?我去叫大夫来。”

念语拉住他的手,笑道:“哪里那么容易又出事,方才我睡了一觉,觉得精神好点了。”

引章却是有些悲戚,道:“你梦见他了,精神怎么还会好呢?”

适才念语叫的楚澈,一声一声,那般情深,在他心中,尤甚针刺。

“引章,我……”

“我说过了,我想对你好是我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念语正欲说些什么,罗夫人已是亲自端了药进来,殷殷道:“刚煎好的药,记得趁热喝下,你睡了这许久,想来饿了,想吃什么,罗婶替你去做。”

秦引章将手伸在念语前头接过了药碗,罗夫人见他情切,看一眼念语,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忧色。

“给罗婶添麻烦了,但凡罗婶亲手做的,我都爱吃,所以罗婶就不必费心了,随意做点便是了。”

罗夫人点头应下,又嘱咐了几句,方才出去。

“引章,我自己来便可以了。”

秦引章却是不肯:“你手上有伤,还是我来罢。”说罢,也不顾念语反对,轻轻吹散热气,将勺子递至念语唇边,念语拗不过他,只能一口一口喝了。

喝完之后,秦引章才长出一口气,道:“你好好歇着罢。”替她放平了枕头,重又扶她躺下。

念语闭了会眼,觉得有些异样,睁眼一瞧,见秦引章仍是坐在原处。

他见她望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看着你,可以吗?”

念语本想回绝,只是看到他黑眸中那一丝渴望,那个不字就说不出口了,便道:“我才睡醒,一时半会地也睡不着,不如你讲你小时候的事给我听?”

听她如此说,秦引章略略放下她梦中唤楚澈的不快,微微一笑,便讲起他幼时的事来……

【人去暗度流光(五)】

引章正讲到小时候与秦家小少爷爬树摘果子时。一个丫鬟敲门进来,说是晚饭已摆好了,问念语是在房里用还是出去与罗大人他们一道。

念语当即起身,见秦引章有些担忧,便道:“我哪里就有这么弱不禁风呢,可别忘了,初初见面的时候,你可是败在我手上的。”

想起那日的情形,秦引章有些苦笑不得,却也只好由她去了。

入了座之后,众人方才动筷,却听有人来传,问那门房,却也说不清楚,只道是来人一口咬定了说府上有位姓顾的小姐。

罗潜之面色一变,便怀疑起这府中出了内贼,泄lou了念语的行踪,念语心中亦是一颤。见她脸色有异,罗潜之试探着问道:“可要见上一见?”

念语苦笑道:“也只有兵来将挡了。”

罗潜之这才命人带那人进来,甫一见面,众人竟是唬了一跳。

“致远。你怎来了?”

因在顾府住过不少时日,慕容致远与罗府上也算有些相熟,只是毕竟现下已知晓了他的真实身份,在见面不免有些尴尬。

慕容致远抱拳行了个礼:“致远见过罗将军,罗夫人。此番打扰,只为来接顾小姐往蜀国一行。”

罗潜之脸色微沉:“致远,明人不说暗话,把念语交给你我是放心不下的,你还是请回吧。”

听了这话,秦引章稍稍上前半步,挡在了念语前面,一脸警惕地看着慕容致远。

“致远也知如今情势有变,将军不信致远也在情理之中,但也正因为此,务必请小姐往蜀国一趟。”慕容致远这番话说得极是诚恳,只是罗潜之却仍是不肯放人。

念语在一旁听了许久,方才问道:“只不知叫念语前去蜀国是为何事?”

慕容致远眼中略有一丝痛楚,只道:“事涉机密,小姐到了之后自会知晓。”

“念语一孤弱女子,到了蜀国岂不是只能任凭你们宰割?不行,这事我不会答应的!”罗潜之连连摇手。

念语沉思半响,反问道:“到了蜀国,我可有说不的机会?”

慕容致远抬了头,直视她的目光,心中倍感苦涩,待她到了蜀国,怕是心中确实不愿。那不字却也是说不出口的吧,“若是小姐到时不愿,致远拼死也会保护小姐。”

“好,致远,我信你!”

“还是没有顾念语的消息?”凤寰宫中宁素素抱着啼哭不已的皇长子,有些不耐地问道。

底下一个小太监模样的人答道:“只查到了她曾到过江陵,在江陵守备罗潜之的别院住过一段时日,但是后来却是全无消息了。”

“罗潜之?也难怪,”宁素素将皇子抱给奶妈,揉了揉额道,“太后最近几日可有什么动静?”

底下那人摇了摇头:“太后只是吃斋念佛而已,仍问不出玉玺的下落。”

宁素素不觉有些颓然:“皇上呢?可有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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