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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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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柔箭步上前,一把抓了那宫女问:“宫内可是出了大事?”
那宫女一边挣脱月柔,一边道:“那……那霁月殿来的宫女不知何故竟发起疯来,说是有人要杀她,力气也大得很,奴婢,奴婢奉了主子的命去找太医来帮忙。”说完又急急往那太医署的方向跑去了。
念语一听,脸色倏白,也来不及通禀便往里面冲去,月柔见她情急,一时也拉不住,只得紧紧跟上。
一入殿内,果然如那宫女所说,殿中一片混乱,盼亭与小季子正牢牢按住清流,而旁边一宫装丽人拿着绳子要将清流绑在椅子上,而宁素素发鬓微乱,鼻尖上微渗了汗珠。待到清流被完全缚住了,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念语此刻才能仔细看清流的情状,只见她头发散乱,嘴中被撒了一个步团,拼命呜咽,也听不清她说得是什么,当下她也顾不得礼数,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宁素素还来不及回答便被盼亭抢了话头:“我家小姐好心好意地照料这宫女,谁知今早她一醒来却成了这幅样子,语才人礼也不行,谢也未道,这般质问小姐是何意思?”
念语听她这么伶牙俐齿,不由呆了一呆,放才知道自己情急之下失了礼,是以她恭谨行了一个大礼道:“念语见过宁贵人,请贵人安。殿中宫女清流给扰了贵人清净,还请贵人降罪责罚。”
宁素素瞪了盼亭一眼,上前扶起了念语道:“妹妹不必自责,也是我疏忽了,昨日见她昏迷未醒,私下叫医女替她诊了脉,料想大抵是惊吓过度,也未曾请了太医,今日一早便是这副景象了。”她苦笑一个,大概也想不到这是好心办坏事了吧。
念语见清流无端成了这样,定有隐情,奈何此处不是自己的霁月殿,可以从容问来,因此她又微屈膝盖道:“叨扰贵人这么久,已是念语御下无方,心中深感愧疚,不敢再做打扰,这就将这侍女带了回去,改日定当亲自登门请罪。”
宁素素虽也疑清流突然疯癫的原因,但是毕竟是人家的宫女,也不好多做挽留,只得放了人回去。因清流不能走动,念语又只带了月柔与小来子二人,宁素素便叫小季子一同送了她们回去。
就在小来子与小季子一同搬了凳子要出去的时候,却传来楚澈与皇后,德淑二妃同来的消息。
念语只道清流之事被他们知晓了,特地过来问罪,想起入宫不过短短时日,已是风波不停,心下不觉伤感,又不能表露出来,便只能在石道一旁恭迎圣驾,却也想到若是清流待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恐怕皇后与德妃不会轻易饶过,便偷偷递了个眼色给小来子,小来子自是会意,上前一个手刀打晕了清流。
小来子刚刚退下,楚澈等人已入殿来。
楚澈本欲入殿坐下再行问话,却见凳上缚着一个宫人,开口问道:“这凳上所缚何人?”
因此刻是在宁素素的夕颜殿,她的位分又高于念语,所以宁素素上前答道:“回皇上,凳上所缚的是霁月殿中的宫女清流。”
“是霁月殿的人啊,”楚澈轻轻说道,眼神在扫过顾念语的时候却是带了一丝恼怒,又问道,“只是为何将她绑了起来?”
念语早知楚澈有此一问,不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那宁素素看了她一眼后才将这日里发生的事俱实禀了楚澈。
楚澈听后,冷冷笑道:“语才人,你可真是朕这大周后宫的福星啊,入宫以来,朕这后宫可是无一日消停过!”
念语心里一凉,这就是君王么?前些日子里还可与你语笑宴宴,一番温存,到了今日便能这般话里带刺地与你说话,又见到一旁的皇后与德妃皆是看好戏的模样,凉意更甚,因此她也不愿再多做辩解,只淡淡道:“罪妾无德无贤,扰了这后宫安宁,还请皇上降罪。”
楚澈见她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一紧,那遏制许久的怒火终于又蹿了上来,一字一顿道:“好,好个无德无贤!来人,把那奴才给朕带上来!”
话毕,那小印子便被宫人们从楚澈身后给推了出来,看见他已被五花大绑,念语瞬时想到了今早吩咐月柔所做一事,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只能紧紧握住拳头,用指甲刺入肉中的疼痛来提醒自己要冷静。
月柔亦是脸色大变,只是她却比念语稍稍镇定一点,因为她叫小印子传得是口讯,并无证物,想来大抵是小印子偷盗皇室之物被抓也未可知。
只是这小印子曾受过月柔的救命之恩,往日里月柔对他也是多加照拂,等不用说月柔怜他身世曾将体己赠他救母,他对这一切也是感激在心,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一想到这,月柔的心稍稍定了些,想来小印子是不会将那事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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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章里念语小盆友大概会被虐得很惨,但是请各位读者大大放心~春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某人握拳:瓦绝不是后妈!!!!!
水纹珍簟思悠悠(五)
月柔心虽定了,却还是忍不住去看一眼小印子,见小印子瑟瑟发抖,满脸泪痕,身上并无伤痕,可是一脸痛楚,那已平稳下来的心又猛烈地跳了起来,只是此刻也只能强做镇定。
“将今日你主子要你做的事给朕大声地说出来!”楚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一句话,也毫不遮掩眼中的厌恶情绪。
小印子浑身发着抖,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大声将话说了出来:“回皇上,今日早上月柔姑姑嘱奴才将一封信送到京西狗儿胡同里的那个卖豆浆的老李那里,说是叫慕容公子近日要谨慎行事,切莫冲动。”
听到这里,月柔猛然抬头,又惊又慌地盯着小印子,一急之下,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若是谨慎二字也就罢了,“切莫冲动”四字却是坐实了念语与慕容有私情。
念语看到月柔急切的神情,便知此事绝不如小印子所说的,月柔不过叫他带一个口信,书信一事定是有人陷害,因此深深朝楚澈磕一个头道:“妾虽久居关外,却也深知女子三从四德之道,断不敢做出这等淫/乱宫闱之事来,还望皇上明察。”
“明察?”楚澈烦躁地踱了几步,蓦地停住,盯着低着头的念语,手重重抬起却还是无力垂下了,略带疲惫地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亲口说出实情,朕,朕便再给顾将几分情面,若你执意隐瞒,即日便搬去永巷吧。”
楚澈虽说是给顾将的几分情面,实则却还是愿给她一个机会,或者说,是再给她一段爱上自己的时间。虽说在这深宫中“爱”一字是最最奢侈的,但是为了面前这个此刻低头看不清表情的女人,他却还是愿意试上一试的。
念语心中亦是深受煎熬,她若是老实交代了,楚澈定不会饶过慕容致远,她若不招……她只有赌上一把,赌楚澈手中并无证据,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只是小印子……她叹了一口气,正想开口辩解,却听见月柔的声音响起来了。
“皇上冤枉主子了,方才小印子也说了,是奴婢叫他将信送出去的,与主子无关。”
一听此言,在场众人俱是愣住了,谁都没有想到月柔会愿意出来顶罪,念语更是心如刀绞,宫规有定宫人不得私自传递消息,违令者斩。月柔这一挺身,不管结局如何,都是必死无疑,她不由失声:“姑姑!”
月柔转身朝念语磕了一个响头:“是奴婢擅自做主,连累主子了。”
皇后见楚澈听了月柔之言,神情颇有犹豫不忍之意,知道此时若不乘胜追击,恐怕日后不会再有下手之机了,于是上前一步问那月柔:“你说这消息电话你传的,那你与慕容致远有何瓜葛?竟要冒性命之险提醒他?”
“回娘娘,慕容致远正是家兄。”月柔顿了一顿,才又继续说道,“月柔这名字是入宫时管教嬷嬷改的,奴婢原名叫做慕容静宁。”
楚澈沉默不语,仿佛其他众人皆与他无关,目光只落在念语一人身上,皇后与德妃一见此景,望向顾念语的目光已有深恨之意。
念语此刻只心焦月柔处境,只想将月柔从这局中救出来,对这几道目光竟似全无察觉。
皇后以眼神示意德妃上前,她若再是说些对顾念语不利的话,恐怕会落了痕迹,德妃会意,不过是稍进一言,她也不愿看到顾念语独宠一事发生。
“皇上,依妾看,此事恐是我们冤枉了语才人,既是月柔叫那小太监送信出去的,不若就将那信呈了上来,一来可以替才人洗清冤屈,二来也可以凭着这封信,堵了这悠悠之口,复我皇家清誉。”
皇后见德妃这一招“以退为进”,虽看似是为念语说尽好话,实则却是将信提上了台面,而那信,楚澈在盛怒之下还未曾拆阅过……一想到这,皇后面上露出了一个一闪即逝的满意微笑来,上前附议道:“德妃妹妹言之有理,不知皇上意思如何?”
楚澈心中满是对念语的歉疚之意,一想到可以还她清白,也不曾多想,便挥挥手,周德福自是会意,在小印子身上一番搜拣,却只收得一本《王右丞文集》,双手递给楚澈。
念语与月柔一见文集脸色大变,只盼着楚澈不知其中奥秘,能够躲过一劫,果然楚澈粗略一番,见与其他文集无异,不由奇道:“不过一本文集,哪有什么书信?你这奴才,竟敢信口开河!”
小印子见楚澈发怒,急忙开口辩解:“奴才不敢!听月柔姑姑说这书只要见水后再经烛火加热,自会有字浮现。”
月柔急怒攻心,她并未告诉小印子这般机密之事,如此想来,这霁月殿中定被安插了眼线,她本来想以命抵命,换来顾将对她与兄长的救命之恩,到头来却还是功亏一篑,更要被安上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一念及此,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血染地砖。
楚澈见月柔这般,刚被打消的疑虑再次升了上来,伸手把文集递给周德福,叫周德福依法做一遍。
正在这时,被打晕的清流幽幽醒转过来,见到跪在地上的念语却似看到鬼怪一般,拼命挣扎,见挣脱不了,便想把身子缩起来,总之是离念语越远越好。
念语见她这般惊恐,心下虽疑,却也想安抚她一番,可是清流一见念语似有接近之意,挣扎之力更大了,嘴中也不住发出惊慌的声音。
楚澈狐疑地看了跪在地上的顾念语一眼,伸手一挥道:“把那布团拿出来。”
那布团一被拿掉,清流尖利的声音便响起来了:“主子!主子!饶命啊!清流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说到后来已隐有哭泣之音。
念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问,膝行几步,柔声安慰道:“清流,你不要害怕,我怎么会要害你呢?不要害怕。”
在一旁的德妃此时也上前帮腔道:“清流,不要害怕,皇上和娘娘都在这儿呢,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罢,轻轻将清流抱入怀中,轻声道:“乖,你听到什么了?”
清流在德妃的抚mo下渐渐恢复平静,喃喃说道:“我……我听到,主子在吟诗,说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还说什么今生无缘,来世再见……”忽然她又惊慌起来,努力弯下身子,想是要给念语磕头,颤着声音道:“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请主子降罪!不,不对!请主子饶了奴婢吧!”
听着清流说完这番话,念语自知今日这一难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只是却也生不出多少伤心之意来,只是看着小印子,月柔与清流三人,知道是自己连累了他们,无辜之人因己受难,虽在入宫前就已有所准备,但当这一日真正来临时,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坚强。
或者,待自己入了永巷,告别了这后宫中的腥风血雨,若是自己对她们没有威胁,那么,也不会有人来害她了吧?
她也不愿再多做辩解,低头“认罪”:“妾有负皇恩,还望皇上降罪于妾一人,她们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还望皇上宽大处理。”
楚澈惊异于她这么轻易就认了罪,愣愣地看了她一会,艰难地吐出一句话:“你,当真认罪?”
念语缓缓却沉重地点了一下头:“妾有罪。”
连皇后与德妃都想不到这事竟然进展的如此顺利,顾念语这么快就认了罪,实是出乎了她们的意料之外,一时也怔在了那里。
就在楚澈准备下令让顾念语迁入冷宫时,周德福却拿着那本文集匆匆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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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啊囧。。。。。。居然不能打出yin/luan来,没办法只好中间加个分隔符。。。。。。大家见谅哈!瓦这么清水的一篇文啊!!!怨念
水纹珍簟思悠悠(六)
“皇上,字迹已显,还请皇上过目。”周德福恭恭敬敬地递上文集,并将其翻倒字迹显现的那一页。
楚澈接过一看,正是慕容致远当日所写的那一句:“已入京,不便见面,将相之争,万事小心,切切。”细细看来,也无任何不妥之处,他身为将军的幕僚,对入宫的念语有所提醒,事关朝堂,念语身在后宫定会受其波及,是以这般提醒也证明不了念语与慕容致远一定有私。
楚澈又翻到下一页,一看内容,脸色大变,只见上面写着:“流言四起,忧思不断,望君暂避锋芒,万事小心,尺素未通,倾葵难诉,语短情长,尚祈洞鉴寸心。”
月柔见楚澈脸色不霁,拿着集子的手更是颤抖不已,便知书中内容于念语是大大不利,却又不能起身相看,只能握了拳头暗自着急,她已下了决心,反正自己必死无疑,那么不如在死前替念语顶罪,总好过两人同死。
楚澈只冷冷将文集扔于念语面前,表情已归平静,漠然道:“人证物证皆在,是朕看错你了。”
念语拾起文集,翻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声:“皇上,妾的确叫了月柔传口信提醒慕容先生,只是这信却绝不是妾所写的。”
楚澈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念语虽愿认罪,却也不愿承认这些自己未曾做过的事情。
“京中此刻关于妾与慕容先生的非议不断,宫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霁月殿,妾自责连累先生,故才吩咐了月柔替我向先生致歉,在这关键时刻,妾又怎敢用这书信提醒先生?”
在一旁的皇后见楚澈已有冷静之意,想来也是信了顾念语言辞,若是如此,恐怕是要雷声大雨点小了,因此她含笑上前一步道:“皇上,语妹妹言之有理,许是后宫中有人见不得妹妹受宠于皇上,所以出此毒计陷害妹妹,至于那口信么,依臣妾看来,应是月柔忧心兄长,所以才传了消息出去,语才人宽待下人,后宫皆知,大概是不忍见月柔被宫规所罚,所以才出面提月柔把罪责揽下吧。”
皇后虽句句是为顾念语求情,心中却是狠狠赌了一把,赌念语与月柔主仆情深,定看不到月柔人头落地,现在只要念语为救月柔口不择言,那么楚澈已渐渐平息的怒火定会再度涌上心头。
月柔稍一思量,便知皇后此计用意为何,只是念语好不容易暂时脱了险,她不能前功尽弃,于是她赶在念语还没出口前便大声说道:“谢皇后娘娘明鉴!主子体恤奴婢,奴婢却不知感恩,反而违了宫规,陷主子于不义,还请皇上责罚!”
楚澈见与念语无关,心中有淡淡的喜悦划过,既然念语清白,那么自然只能严惩月柔,于是下令道:“来人,将这月柔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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