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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播音系美女冬天里的一棵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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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和苏小小的妈妈谢阿姨似乎没老爸和苏伯伯那么能乾坤大挪移的胡扯乱侃,所以老妈和谢阿姨就不停的夸对方的衣服好看、鞋子好看、连额头上的皱纹都好看。后来老妈就开始往苏小小的碗中夹菜,谢阿姨也往我碗中夹菜。老妈夸苏小小长得特好看,说她简直就是《水浒》里的西施貂婵啊。谢阿姨也连忙夸我,说我生得俊啊,就跟《三国演义》里的西门庆似的。
得,又是两个文盲,这就是她们那一代没搞素质教育的结果。我听到“西门庆”三个字时,差点就没一咕噜滚到桌子下面去,还好苏小小一旁拉住了我的衣角。
后来苏伯伯对苏小小说:“小小,你和你陈杰哥哥还没见过几次面吧?你们出去走走,相互了解一下,我和你陈叔叔还有好多话题要聊呢。”
老爸一脸欢笑,特青春,他也忙说:“陈杰,你去吧。记得要好好照顾你小小妹妹。”
我有点犹豫,这大热天的,外面多难受啊。苏小小突然走过来拉住我的手说:“陈杰哥哥,我们走吧。”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把手抽了出来,这才跟着苏小小一起走出了酒店。
老爸和苏伯伯瞧见我那害羞的样子,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
天热的几乎要将路面熔化了似得,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便问苏小小:“喂,我们去哪里啊?”
苏小小嘴巴一撅,看着我,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陈杰哥哥,我可不叫‘喂’啊。”说着,她调皮的冲我眨了眨眼睛,还挺逗的。
我连忙改口说:“苏小小同学,我们去哪里玩啊?”
苏小小说:“陈杰哥哥,不如你以后就叫我小小吧。我爸妈、同学都这么叫我的。”
我总觉得“小小”这两个字叫出来挺亲密的,有点难为情,但酝酿了一下,还是改口叫了一声:“小小。”
小小这才笑着说:“哥,陈杰哥哥,我以后就叫你哥吧。”
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妹妹,她叫我哥,我觉得还挺温馨的。
小小说:“哥,你初中高中时最喜欢去哪里玩啊?不如带我去吧。”
我想了想,就带她去街边的一家电玩室,玩了会《合金弹头》和《魔鬼屋》。小小说这些游戏好暴力好恐怖,不如出去书吧听音乐吧。
我现在是她哥,她比我小,我自然要迁就她,于是就出了电玩室跟她去了。
走过两条大街,小小带我到了一个装饰特精致的书吧里。她去买了两个冰激凌,给了我一个,我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么热的天,走了这么远的距离,我竟然没想过要给她买一个冰激凌或者一瓶水。或许我一直就是个粗心大意的人吧。
后来我和小小在光线昏暗的一角坐了下来,书吧里放着轻音乐,婉转如流水。她单手捧着脸,另一只手翻弄着一本时尚杂志,时而读一小段文字,时而抬头看窗外的行人,露出惬意的神情,她说:“哥,随心一边读莫罗亚的文字,一边听法国的香颂,你就会觉得夏天是多么的清凉,多么的美好。它没有暮春飞花的惆怅,也没有深秋叶落的伤感,有的只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碧绿。哥,这才是你我心中的那个明丽的夏天。”
说到这里,她流转清亮的眸子,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又说她有一个梦想,想将来一个人背着背包到远方去孤独的旅行。她说她想一路上一个人唱歌、写信,到处走走停停!
不知怎么的,她说这些话时,我觉得她特别的漂亮,特别的干净,仿佛是一个从不知生命忧愁与疼痛的孩子。
我学着她的样子,戴上耳机,半躺半坐着,和她一起听精致浪漫的音乐,读一些明媚而略带伤感的文字,一直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我想我和她都完全沉浸在文字、音乐和这个夏天里了,不知怎么的,我感觉我那原本灰暗的天空忽然变化了起来:仿佛是在春天,花瓣落满了街头;仿佛是在秋天,枫叶将空气染了颜色;又仿佛是在冬天,白雪压弯了树枝。
后来和小小一起走出书吧时,小小又告诉我她最喜欢橙色,因为橙色很温暖,不会刺伤她的眼睛。小小字斟句酌的用一些明亮的字眼表达一些再普通不过的事儿,让那些事儿统统都明亮起来,这让我不禁回忆起我曾经那些在游戏机前度过的日日夜夜,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童年、自己已然逝去的日子,是那么的单薄、空洞,缺乏内容。我以前那么的讨厌夏天,尤其是炎热的南京的夏天,但今天却突然发现夏天是如此的美好。
老妈发来短信,说她和老爸都回家了,苏伯伯和谢阿姨也回家了,让我直接回家,如果可能的话就带小小到家中坐坐。
我想了想,就对小小说她爸妈都回家了,现在时间还早,问她有没有时间去我家坐坐。
小小定立着,两手分开放在背后,像是蜻蜓微微振起的翅膀。她斜着脑袋望着我,一脸矜持,突然启齿一笑说:“好呀,哥!”
(30)冬天里的一棵树
我和小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怎么的,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小小不停的找些话题来逗我说话。老妈忙里忙外,一会给我们送可乐,一会儿送水果,特热乎。
后来小小笑着说:“哥,我都来这么久了,你就不请我去你房间参观一下啊?里面是不是藏了一个大美女呀?”说着,她站起来就一副要往我房间里闯的样子。
我忙拦住她说:“你等等,我去收拾一下啊。”说着冲进了房间,胡乱的收拾了一下,这才将她让到房间里。
小小四下打量了一下,突然指着吊灯上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睁大一副惊恐的眼睛问我:“哥,那是什么呀?”
我抬头看了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啊,那……那好像是袜子啊……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跑到上面去了……”嘿,难怪我妈给我洗袜子时说少了一只呢,原来趁我不注意跑到吊灯上去了啊。
小小一听就乐了。她笑的时候,牙特别的好看。
转身间,我正准备让她坐在椅子上,哪想到椅子上竟然有一张封面印着*画的*光碟。我想完了,刚才收拾时太着急,竟然忘了把那光碟收起来了。我赶紧侧身过去挡住那光碟,以免小小看到了。但没想到那光碟还是没有逃过小小那双明亮的眼睛。
我觉得特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小眨着眼睛用调皮的眼神打量我,突然笑着说:“哥,你怎么那么粗心啊?把那种光碟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也不怕阿姨看见了拧你耳朵呀?”
毫无疑问,她一句玩笑的话就轻描淡写的化解了我所有的尴尬。
呵呵。我傻笑了几声,不好意思的将光碟拿起来塞进了抽屉里。
扫视了房间几眼,小小指着我床头墙壁上的一张大头贴说:“哥,这个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吧?”
我顺着她的手看去,只见床头的墙壁上竟然还贴着一张我和张了了曾经拍的大头贴。我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我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小小说:“哥,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有一双忧伤的大眼睛。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似乎一直很孤独,好像失去了许多心爱的事物。” 她顿了一顿又说:“哥,你和她分手了,对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小说:“哥,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还爱着她。对吗?”
我沉默了,终于又点了点头。
小小嘟着嘴,歪着脑袋微眯着眼望着我,那副认真的样子,好像在我的眼睛里寻觅着些什么。她好一阵子没说话,只是突然转了身,走到墙边立定着,眼睛在墙上搜寻着物事,然后目光聚集在我的那把破吉他上,轻轻的抚摸着,问我:“哥,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吉他?”那把吉他已经跟着我五年了,是我高二成绩全优时老爸奖励我的,上大学后每次去学校我总带着它,放假回来时也与它形影不离。
我说好的。
小小感激的一笑,然后取过吉他在窗前椅子上坐定,她调试了一下音色,说:“哥,我给你唱一首歌吧!”
我坐在床边,没有说话,抬头看着她眼睛,有一丝明亮在她的眼眸里转瞬即逝。先前我并不知道她还会吉他这门乐器,于是点了点头。
小小轻轻拉开窗帘,让血红而浪漫的辉夕斜照在她的脸庞上,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干净、明媚,就像身处在画中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她轻轻的弹起吉他,启齿一笑,用明亮而略带落寂的嗓音唱道:
你像一阵春风拂过了我的生命,
却只留下一段回忆给我,
让我无法寻觅你的影踪。
你像一朵浮云掠过了我的年轻,
却只留下一段伤心给我,
让我无法寻觅你的影踪。
我在这里等你,等成了一棵冬天的树,
把对你的思念开成了花朵,静静守侯着你经过,
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想你,
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等你,
我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有结局,
我只能够把这一切放在心里,
……
啊 啊 啊
……
时光匆匆过,却带不走我的思念,
我明白自己并不洒脱,只能眼看着花凋落。
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想你,
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等你,
我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有结局;
我只能够把这一切放在心里,
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想你,
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等你,
我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有结局,
我只能够把这一切放在心里,
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想你,
我是一棵冬天的树,我在等你,
……
啊 啊 啊
……
小小在唱这首歌时,不知怎么的,当她微微的一偏头,阳光掉进她眼眸里的那一刻,我在她脸上看到了淡淡的忧伤。这种忧伤仿佛不是来自于她,而是来自于我自己。我脑中突然浮现出了许许多多幅有关于张了了的画面:
我第一次抱着吉他在张了了宿舍楼下弹唱时,她伸手拉开窗帘的画面;
她喝醉酒时,我第一次背着她在校园微寒的深夜里孤寂行走的画面;
在夜雨淋漓的宿舍楼下,她扔掉雨伞向我走过来,我第一次将她相拥入怀的画面;
绿叶飞满校园的五月,坐在长椅上,我以为她睡着了第一次偷偷吻她眼睛,而她却忍不出笑了出来的画面。
……
还有许许多多的画面,许许多多被我几欲忘却的画面。那些画面,现在回忆起来早已斑驳了吧?
一曲末了,小小慢慢的放下吉他,她怔怔的看着我,微带讶意的说:“哥,你哭了?”
我回过神来,强颜装出笑脸,说:“没啊,我没哭。只是你的歌很伤感而已!”说完,我就觉得眼中有温润的液体忍不住滚落了出来。
31
一连好几天,小小总是约我一起去上次去过的那家书吧。我们坐在靠着玻璃窗的角落,听着悠慢呢哝的歌曲,读着玫瑰般炫丽的文字。累了的时候,我们就吃冰激凌小声聊会天,看着窗外走过的陌生人群,我似乎觉得不再那么的孤单,但又觉得是那么的孤单。
以前我只知道王小波、余华、余秋雨,但小小让我知道了村上春树、安妮宝贝、米兰昆德拉、艾米丽。我感谢她,我终于知道村上春树不是种地的、昆德拉原来不是研究昆虫的了。
老妈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过:儿子,人是群居动物,孤单只属于那些把自己封闭起来的人,不肯去热爱他人的人永远也不会快乐。小小也对我说过,她说哥,我能看见你的忧伤,其实你可以把自己活得更轻松一些的。但每当独处一个屋子时,我总是不经意想起那一张让我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面孔。
大清早的小小突然打来电话,用特欣喜的声音告诉我,她说:“哥,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我睡得正迷糊,翻了个身,问是哪所大学。
她说让我猜,是北京的。
我曾经听人说过一句特欠女人揍的话,他说:“女人的智商是和她的外表成反比的。”他给我解释说,女孩子越漂亮,她的智商就有可能越低,反之亦然。所以我就想以小小这个外表,估计考北大清华是没有希望了,于是就问是不是人大、北师大、北影?
她说都不是,让我再猜。
我问是不是北理工、北航、北二外?
她说也不是。
我猜不到,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吧。
小小轻轻一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哥,以后我就是你学妹了,请多多关照!”
只听“咚”的一声,我就从床上滚了下来。电话筒也摔到了一边,而听筒里传来小小急切的声音:“哥,你没事吧?哥,你怎么了?”
……
小小被我们学校的播音主持系录取了,她成了张了了的学妹。更让人意外的是,小小的那个死党王月也被我们学校录取了,不过进的是表演系。
为了给小小庆祝,我决定请小小吃大餐。小小高兴的应许了,不过她说王月也要来,你也请王月一块来好不好?
王月这个小丫头有点傲气,她压根就瞧不起我这种工薪阶级家庭。但我不好意思拒绝,就同意了。没过多久,王月就开着她爸的奥迪带着小小一起过来了,她对我的偏见还是那么的深。
我坐进车里和她们打了招呼然后就没怎么说话。
王月扫了我一眼,然后启动了车,我从反光镜里看见她撇着一张嘴,她对我说:“小气鬼,没想到你换了身衣服还有点人样啊。”
小小轻声说道:“王月,你不要这样啊。”然后侧身问我:“哥,去哪里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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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小声嘀咕道:“哥,叫得多甜啊。小小,估计再过几天,你心中就只有你这个傻哥哥了,我这个朋友啊,也该忘了吧。”
小小撅嘴撒娇的嗔怪道:“王月……”摆出一副特怨艾的样子盯着王月,然后不再说话。
王月笑得挺乐的,她说:“小小,你可真够女人的。我最怕你和我撒娇了,我一个小女生听了骨头都发软,也不知道将来你男朋友又何以堪?”
她们俩眉来眼去的打趣,好半天我才插的上话,我说:“不如去肯德基吧。”
小小说好啊。但王月却说:“肯德基小孩子家去的地方,我早就吃腻了,不如换一家吧。去吃火锅,我知道有一家特地道的川菜火锅。为小小,也为我,如何?”
王月开了口,我哪敢反对?
吃完火锅,我准备付钱,但王月却抢着付了。后来服务员不肯给发票,说发票没了,下次再给,王月一撩裙子,突然一拍桌子,“直娘贼,你们想逃税怎么着”就吼了出来。那服务员吓得话都不敢说,这才给了发票。说实在,她性格虽然有点刚烈,但还挺仗义挺爷们的。后来小小说:“王月,就你这副架势不去当政治家,却去学表演,真是可惜了。以后呢,你毕业了去演女飞贼、女土匪啊什么的,最合适了。”
小小话一说完,我和王月都笑了。王月说:“小小,你这是骂那些虚伪的政治家是飞贼、土匪啊。”
从火锅店出来后,已经是傍晚了,时近九月,暑气已不再那么的浓烈,偶然有风吹过来,打在人的脸上,特舒坦。王月开着车,带着我们在落满夕阳的大道上奔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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