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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播音系美女冬天里的一棵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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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遇见播音系女生
北京,中国伟大的首都,一个沙尘暴经常光顾的国际化大都市。我所在的大学北京广播学院,一所出产过著名节目主持人,也出产过普通观众与社会失业者的传媒类著名学府,就座落在这个大都市的东郊古运河畔。

  认识播音主持系的那个女生,一切都要从五月的那个下午说起。

  播音主持系的女生长得都跟祖国的花儿似的,一个比一个艳,一个比一个嫩,不过我们宿舍几个人都知道,她们都有一张刀子般的嘴,好像是带刺的玫瑰,一般人都不敢惹。

  但是,我们却偏要去惹她们。

  所以在一个有些犯罪气氛的下午,我和三个室友一起玩纸牌,说好谁输了谁就要到播音主持系的女生宿舍楼下喊上几嗓子:“张了了,我好寂寞啊!”喊完了还必须唱一首情歌。

  张了了是谁?

  我不认识,宿舍里的其他三个室友也不认识。只是听说张了了是个美女,是播音主持系的美女。

  玩纸牌的结果自然是我输了,要不然就不可能有下面的故事。所以在那个秋高气爽的下午,有人看见一个长得颇有些犯罪特征的男生,抱着一把破吉他,被三个室友推推嚷嚷,猥猥琐琐的朝播音主持系的女生宿舍楼走去。那个男生就是我。

  刚走到播音主持系女生宿舍楼前的树下,周围就围满了人。只听人群中,三个室友一边起哄高呼:“上啊,上啊!”一边向其他看热闹的人宣扬,说我要向播音广播系的张了了同学真情表白。

  都还没有过真情,哪来的表白啊?我想。

  围观的人一看我那副猥琐样,就知道我是臭蛤蟆想吃天鹅肉,明知道臭蛤蟆吃不上天鹅肉,但他们却偏偏喜欢“想吃”这个过程。于是,他们和我那三位室友一起高呼:“上啊,上啊!”接着就是叮叮当当的响声,我听得很清楚,那是有人在敲饭缸。

  在众人的怂恿下,我酝酿了一下感情走上前一步,摆了个很帅的姿势,按照事先规定,朝楼上喊了几嗓子:

  “张了了,我好寂寞啊!”

  “张了了,我好寂寞啊!”

  ……

  周围一片轰笑,有人打岔,憋着嗓子,阴阳怪气的也跟着我喊了起来:“张了了,我也好寂寞啊!”

  又是一片轰笑。

  突然之间,我怎么觉得我那可爱的脸蛋就那么的滚烫呢?好像是两个刚出锅的熟鸡蛋。

  人群中又传来起哄声:“唱啊!唱啊!”

  我矜持不过,于是扯起我那副破公驴嗓,弹起我那可爱的破吉他,唱起了郑钧的《灰姑娘》: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美丽,

  但是你可爱至极,

  ……

  一曲还没唱完,三楼的一扇窗户就打开了。

  人群中一片轰然声,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一齐高呼道:“张了了,我好寂寞;张了了,我好寂寞;张了了,我好寂寞……”

  望着三楼那扇打开的窗户,我心中那个紧张啊,像有根鼓槌在咚咚敲打。于是,我又弹起了吉他,唱起了我那可爱的歌谣。

  只见柔软的夕阳斜照在窗台上,一只慵懒的小手,轻轻的拉开了花布窗帘,探出一个睡眼迷离的脑袋来,那绝对是一个小巧的、漂亮的、可爱的脑袋。只听她操着一口浓厚的重庆口音,嘟哝道:“x你妈哟,唱啥子唱,吵得老娘觉都睡不好!”

  听到周围同学的笑声尖叫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生自然就是张了了了。

  接着只听“噗”的一声,她端着一盆水从楼上朝我泼了下来……

  *起我的破吉他,赶紧跑掉了。

  刚才一幕虽然确确实实的发生了,但这却叫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当时我身穿一件黑色外套,一条乞丐牛仔裤,脚蹬一双破球鞋,俨然是一个社会小瘪三,还抱着一把破吉他,又好像是个街头卖唱的行为艺术家,这叫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就是北广信息类专业一名大三的学生。

(02)第二次遇见她
我对张了了的第一印象是模糊的,我只是记得她泼辣的言语表里,微带一点莫斯科街头女孩的忧郁气质。

  第二次见到张了了,是在我们学校南校门口的地铁站内。

  记得那是一次再为普通的相遇也不过,相遇的情节老套的甚至有点韩国电视剧的意味。大概是晚上十一点钟的样子,我随着人流走出地铁列车,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一个比较特别的女孩子身上。

  地铁站内,当时很多人都在看她。

  那个女孩子在人群中之所以显得特别,是因为她走路时歪歪倒倒、大大咧咧的,若是有心怀不轨的男人想借机靠近她,准会被她破口大骂奋力打走,颇有东北辣妹的风范。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一定是喝了不少酒。

  出了地铁站,在下天桥台阶的时候,她的身子似乎站不稳,突然向前倾斜了一下。之前我怕招惹麻烦,所以一直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此时我还是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拉了她一把。

  在靠近她身体的一瞬间,一丝甜甜的香水味混杂着另一股强烈刺鼻的酒味钻进了我的鼻子。此刻我担心的是,她会不会恩将仇报的伸手将我打走,但没想到她只是摇晃着脑袋,转过头来用生了两个红眼圈的眼睛看我,醉意盎然的说了声“谢谢”。

  她言语还算礼貌吧。我想。

  我报以一笑,正准备放开她,但她的身体突然一软,就倒在我的怀里了。我呼喊她,她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估计她已经醉得有些不省人事了。当时有很多过往的人都在看我们,我窘迫的抱着她也不是,推开她也不是。

  我向来以雷锋自居,众目睽睽之下,岂可扔下她不管?更何况一瞥之下她还算是个美女,为了给自己一次和美女 “亲近”的机会,于是我扶着她开始歪歪斜斜的往前小步的走。

  走下天桥后,我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打算。于是我轻轻的摇了摇她的胳膊:“喂!”希望她能清醒过来,至少告诉我一些有关她的信息。但她依旧没有给出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反应。

  她的头发凌乱,打扮有些成熟,不过我仍然能看的出她的身份:她和我一样,一定是个大学生。至于是哪所学校的学生,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另一所大学北二外(北京第二国语大学)就和我们学校比邻相隔。

  或许她是二外的女生吧,我这样想。

  正准备扶着她往二外南校门那边走,但我立即又否定了我的判断。因为路灯之下,在她撇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一丝忧愁滑过她脸畔一角,仿如忧郁的莫斯科街头女孩。那股熟悉的忧郁气质,让我重新认识了她,我终于记起她便是那天下午我招惹的播音主持系的那个女生,她叫张了了。

  思考了三秒钟,我作出决定扶着她开始往我们学校里走。一路上,我一直想着各种法子试图弄醒她有些沉重的身体,并询问她的宿舍电话号码。不过从路口到校园西门这其间,我努力的结果只是得到了她唯一的一句回答:“杨晨!”

  当她带着痛苦而亲昵的口吻喊出这两个字时,我猜她准是失恋了,而且“杨晨”很可能就是今晚让她有醉酒理由的前任男友的名字。

  刚进入校园时,她突然推开我身子向一旁倾斜,伏在路边呕吐起来。到了最后,她瘫软在地上几乎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以至于我只能开始背着她行走。

  虽然我们之前见过一面,但毕竟我们还不算太熟,更或许她根本就不大认识我。背着这么一个陌生的女生在校园的夜色里行走,多少会吸引来别人不太友好的目光。当有人开始朝我们指手画脚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三里屯的一个嫖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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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送她去旅馆
三个月前我在张了了宿舍楼下弹过吉他,所以我还依稀记得她宿舍楼的位置。但是我并不认识她们宿舍的人,也不知道她们宿舍的电话号码,到了她宿舍楼下就想还是叫管理宿舍的阿姨把她扶上去吧。

  我将她放下来扶着她去敲阿姨值班室的门,过了好半天阿姨才在屋里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但凡不曾涉及到自身利益,我从来就没想到过要撒谎,所以随口就说:“阿姨,我一同学喝醉了,麻烦您帮我扶她上去。”

  阿姨一听就来了精神,噔噔噔的往门外跑,嗓门更是高亢:“喝醉了?谁喝醉了?小崽子们不好好学习,尽去外面瞎闹腾。她是哪个专业的啊?叫什么?辅导员是谁?看我不报系里去……”

  等阿姨拖着拖鞋从值班室里冲出来的时候,我早就背起张了了撒开丫子跑掉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要是张了了被报系里去,让她来个全院通报批评什么的,那改天她非宰了我不可。

  后来我背着在背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她,在校园里瞎逛荡,从东门到西门,从北门到南面,思来想去的不知道将她丢到哪个角落才好。这其间,我试图将她放在一栋教学楼的门口,但刚放下她准备离开时,她迷糊中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呢哝道:“我冷!”

  这让我有些不忍心了。

  我一向都自认为是个心善的人,特别是在美女面前。不过这次心善的代价是:我不得不花了100元钱将她送进了东门外的一家旅馆。

  刚进旅馆房间时,张了了好像醒了,她在我背上迷迷糊糊的喊了句:“爸,给我拿拖鞋!”喊完她竟然自己从我背上滚落了下来,双手抱着门死活不肯走了,嘴里不停的呼喊:“爸,拖鞋!”

  嘿,我想她一定是把旅馆当成她家了,那我就不妨当回她爸。听她的口气她在家准就一小公主,当她爸还挺困难的。于是我把门卡插在取电孔上开了灯,然后去床边找了双一次性的拖鞋递给她。她迷离着眼将拖鞋套在脚上,自己站起来歪歪倒倒的往前走。

  我怕她摔倒连忙去扶她,她一把推开我说:“爸,你腰不好。我不要你扶,我都长大了。”

  嘿,她还真孝顺。

  等她走到床边一头扎了下去,我以为她不会起来了,哪想她翻了个身,又喊道:“妈,我要喝水。”

  我顿了一下,看来刚当完她爸又得给她当妈了,于是赶紧去用杯子给她倒水。

  她喝完了水,把杯子推给我,睡意朦胧的说:“妈,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啊,帮我把门带上。”

  我说:“哎!”然后端着杯子就往门外走去,但刚走到门口,我突然愣住了。我说你还真把这里当你家、把我当成你妈了啊?

  回房锁上门,转过身时,我发现她躺在床上眼也不睁摇头晃脑的就开始*服了。不过多会儿,我就看见她的衣服、袜子到处乱飞。“啪”的一声,好像有个东西落在了我的脑门上。我伸手一摸,还挺柔软的,拿过一看:妈,我的鼻血啊!竟然是她的内衣。

  她喝的酒可能太多了,吐了一晚上,而我则是一会当她爸一会当她妈的“伺候”了她一晚上。

  好不容易能睡上一会儿,天就亮了。

  很快我不得不醒了过来,因为我听见了她愤怒的尖叫声。

  当我抬起头来,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坐在地上趴在床边,而双手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被放在她的胸口上时,我尽力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回应她。

  但她的尖叫声更大了。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突然止住了叫声,用美女打量流氓的那种眼神盯着我仍旧停留在她胸口上的一双大手,无比愤怒的说:“还不把手拿开!”

  我这才赶紧移开了我的双手。

  “你是谁?”这是她的第一个问题。

  此刻她看我的眼神,是一种复杂的无法描述的混合体。

  “我们认识吗?”这是她的第二个问题。

  我还不及回答她前两个问题,她的第三个问题就来了:“这是哪里?”

  于是我直接回答了她的第三个问题:“这里是旅馆。”

  “什么?旅馆?”她警惕的四下打量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的样子,接着就是轻轻的揭开被子,当她发现自己*着身体后,毫不犹豫的又给出了一声尖叫。紧跟着她一脚就朝我蹬了过来:“你个臭流氓!”

  我好不容易刚从地上爬起来,得,现在一下又重新坐回地上去了。

  在她将枕头之类的东西扔向我的时候,我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一再保证我没对她做过什么。但一切似乎都是徒劳的。

  等床边无一物可扔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呼喊,默默的站起身来裹着床单四下找衣服。等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时,她警告我说最好别把昨晚的事说出去,否则我很可能会吃她一耳光。

  我想真是好心没好报,早知你美女皮囊的后面是颗蝎蛇的心,昨晚就该将你扔到大街上去。

(04)吃了她一耳光
我们男生宿舍共住着四个人:我、韩小斌、韦阳和许强。

  我和韩小斌、许强属于一般人,而韦阳则不同,他长得特有气质,一看就像是电影明星,演《地雷战》里的。

  我们四个人号称我们信管专业的绝对主力,主要擅长于打扫卫生、冲洗厕所、半夜跑大街上去帮女生买零食等苦力活,因此又被女生称作是信管专业的“四头牲口”。她们需要苦力时,一个电话随便就能从我们当中牵一头走。

  离开旅馆回到学校宿舍时,宿舍里就只有韦阳一个人,其他三个人一定又是去大献殷勤帮女生干苦力去了吧。我这样想。

  韦阳见到我后,开始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不时冲我挤眉弄眼的,弄得我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要不是他后面提出的问题,我还误以为他哪根神经出了问题性取向发生了改变。

  他问我昨晚感觉如何?是否美好?

  我问什么是否美好。

  他笑得很贼,说陈杰,你丫的就装吧,昨晚背着个女生去旅馆,可不巧让我们几个人给看见了。说着,他故意咳嗽了两声。

  我是个多少有点爱面子的人,想到既然昨晚的事已经被他们看到了,何必再隐瞒否认?于是就说张了了的身材很好,汹涌澎湃后一切都归于美好。

  张了了一米七的个子,标准的模特身材,这点毋庸置疑。虽然我这样说觉得没有做错什么,但最终我发现自己还是错了,因为这句话或多或少的给张了了带来不小的伤害。

  事情是这样的,我说张了了身材很好一切都归于美好,宿舍几个人就真以为我和张了了做了那件事,于是我们系的所有女生都以为我和张了了做了那件事,这就意味着我们学院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和张了了做了那件事,包括我们的辅导员,还有管教学楼厕所卫生的李阿姨等。在这所具有传媒特色的学校,流言播散的速度和广度总是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自从那天在旅馆分手后,我和张了了一直没见过面,直到有一天下午,她一个人跑到我宿舍楼下展示她的美好嗓音,表演狮子吼:“陈杰,你丫挺的给老娘滚下来。”

  当时我穿着裤衩坐在电脑前正沉溺在网络游戏的虚拟世界中,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我所在的宿舍楼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找我,但我想有个美女找我总比没有美女找我的要好,于是便披了件衣服雀跃地跑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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