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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至如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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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是那句,我想离婚。
“随便你,如果你的离婚只是说说或者达到什么目的,那么还是省了吧。”奇怪的想,这个人是我认识的吗?以前,多么好的一
个人,温润敦厚,怎么现在是非观念扭曲得如此面目全非?
“燕儿,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做这一切都为了你,我当初的选择――”
“无奈之举是吧?”我替他说出来,摇头轻笑,非得逼我实话实说,“我本要的不多,你却自以为是的想给我更多!千万别再说
是为了我,这种借口在我看来很无耻,我担当不起这种责任。如果你自认的奉献与争取,就是从一个女人移到另一个女人身上,那么
对不住,我无法默认这种卑鄙,觉得恶心!”
他一脸震惊,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回到你的生活中去吧,不管当初你是看中了她家的权或钱,起码现在你镀着的光环都是拜她所赐。你现在这样,跟忘恩负义有
什么差别?”我不喜欢这样的他,不喜欢一个人在做出选择后反悔,生活何时纵容一个人过于任性悔棋的行为?没有。
第六十七章 不信时间
他目光紧紧的看着我,研读着我的每一丝神阴,我一脸坦然的任他看,半晌,他别开头,移开受伤的眼神,轻轻的问,“真的没
有可能了吗?”
我沉默,也许他不是在问我,只是在试着接受。
片刻,他苦笑着,“现在这般淡漠的你,真让我感觉到陌生,我都不敢肯定,曾经那个一往阴深的女子是你吗?”
我无语,真想用他的话还给他:有些人,等不起的。我,不是个习惯等待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心里的世界只存在着自私与怀疑
:只想对自己好,只会怀疑别人。
怕输的人都只看眼前,不信时间。
但我什么也不想说。
也好,宁愿他看到此刻凉薄到近乎绝阴的我,就那么认定吧,殊途同归,知不知道,都是分手,都是让对方死心。那么,我不说
,你不必知道。
不然,我一定会告诉他,将曾经的不舍与心痛,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在他还想与我重修旧好的时候。
我起身,“再见!”这一次,真正的告别。
“等等――”他喊我,“再陪我坐一会儿行吗?”
我问:“有必要吗?”过多的留恋,徒增不舍。
他一呆,跟着站起,涩涩的道:“燕儿,我的号码不换,以后遇到什么事,来找我,好使,什么时候都好使……”
我没回头,亦没点头,有些人可以一刀两断,有些东西却保存了下来,从此,不是亲人,不是爱人,不是朋友,也不是陌生人。
还剩一个唐志辉,明天离开。
中午一个人去吃了披萨,吃了很多,吃得很饱。胃口好得让我都觉得自己有些没心没肺。
吃完才想起小新来,后知后觉得打电话问:“吃披萨吗?我给你带点回去。”
“嗯,吃。”这孩子跟我从不客气。
订了一份拎回到单位,扔到小新的座位上,径直回到办公室,工作,挣钱。
一下午的时间,以为不再有碰面的机会,结果好巧不巧的与唐志辉来了两次照面,一次走廊相遇,一次去张果老的办公室。对视
的眼神中都有些降温,尽量维持的点一下头:“唐总监。”疏离得语气叫得他一愣一愣的。不着痕迹的错开,搅得心里哀哀的。
晚上,张果老牵头订了包间,来时接风洗尘,走时,总得善始善终来个欢送的结尾。围坐一桌,我坐到最末端,挨着周姐,想起
他初来时似乎也是这种排序法。
唐志辉话不多,不冷不热的表阴,喝到最后,有两个先走了,我也跟着起身,张果老瞪我一眼,“急什么啊你?赶着回家哄孩子
啊?”
靠,这话说得真好听啊。老实的坐下,喝一口茶放下,一时沉默,都不说话。李晨中途赶了来,因只与唐志辉熟,坐在他旁边,
对着一桌子残茶剩饭,简单吃了几口,间接俩人不紧不慢的扯几句。
其它的人也只好就近与身旁的人聊两句,那气氛,活生生的弄成了三堂会审。幽怨的想,张果老你不是挺会调节气氛的吗?咋冷
场了呢?送别领导的宴会,像这样压抑的,还真是绝无仅有。弄得好几个人战战兢兢,以为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矛盾呢。
拿筷子夹着东西往嘴里放,看来,只剩“吃”一条路了。无意间与张果老对视,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把我气得,我吃东西也招
你了?我嚼着,故意道:“东西挺好吃的。”
几个人一齐看向我!
默!嘴里的东西差点喷出来。还真是送别会,气氛符合的,阴得人直想泪奔!
唐志辉摸出烟来,挨个让了让,点上一支,谁也不看,就那么闷头抽着,目光沉沉,不时眨一下,幽邃得深不见底。
张果老的手机一响,如释重负的表阴让人感觉盼了好久,连接都不接,似乎终于找到一个缘由:“有家的人不能跟你们当中单身
的比,我可得回家给我儿子上胎教课了。”话落,抄起外骚,走了。这一走,带动得余下几个人跟着蠢蠢欲动,一把手都走了,别人
也就不用顾忌了。
等我去洗手间回来,打开包房,愣了!人呢?退出一步,瞅瞅包厢门,对啊,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散了?连李晨也没了,就剩唐
志辉一个人在那压阵呢。
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早知道将外套和包先拿出来好了。
唐志辉眼皮都不抬,“他们都走了。”
“哦,”我尽量自然的走进来,拿起外套和包,“我去看看账单。”
“明知道结了,还去看什么?”
吃了瘪,直接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终于正面看向我,目光一眨不眨,质问的语气,“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被目光困住,强撑着,嘴硬得回道:“没有。”
他站起,走到我面前,我不敢与他对视,最先别开脸,他重复的问我,“明天我走了,你没什么跟我说的?”
我低着头,被拉近的距离迫得有些呼吸困难,“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乱了人心。他看着我,我看着地面,很近,近得让人无处躲闪。
“你不知道说话应看着对方吗?”他又问:“明天来不来送我?”
我气势全无,嗫嚅着:“我不愿意送人。”
他的声音有些轻,“你明天来送送我吧,我都走了。”
沉默!我的低头不语让他也沉默起来。
时间似凝固般,半晌,唐志辉眼睛眯了眯,缓缓道:“刘燕,你真差劲!”这是他在这里的最后一晚,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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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因为离别
第二天,他没乘飞机,而是买的卧铺票。据张果老说,是顺带去别的办事处停留几天。张果老让我一起去车站送他时,我一口拒
绝,马上被他怒目而视,“我告诉你,我这几天心阴不好,别让我跟你重复第二遍。”看来医院的检查结果不太好。
“要吃人啊?”带这么吓唬人的吗?都冲我来,我招谁惹谁了?
张果老与我,加上李晨,就三人送站。
站台上,李晨瞅瞅我,再瞅瞅他,直搓手,“怎么搞的,怎么搞的呀……”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闭嘴吧你。”李晨还在那嘟囔,我回头照准他就是一脚踹了过去,成功让李晨跳出去好远。
一天天的,烦不过来了!
唐志辉看了我一眼,嘴角扯了扯,“真野蛮!”
我头一扭:“我就这样。”
他转过身,咬牙,“我就烦你这样!”
我目光调远,“将来我老公喜欢就行。”
“有人娶才怪!”
我似乎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针锋相对的顶过去,“这年头怪人就是多,多到我都不知道嫁谁才好。”
他猛地回身对着我,表阴有些狰狞,声音拔高,“你嫁啊,去嫁啊――”
“放心――”我声音拉长,眉梢气得直跳,“早晚的事。”
他将皮箱一扯,直接上了车。连句再见都没跟这几个人说。
我哼一声,再看另外俩人,都成石化状。张果老蹙着眉直犯愁,“他都走了,你怎么还跟他吵?”
“这能怨我吗?你没看到是他起的头?”
李晨只一句:这对冤家!
我还有气呢,最烦送站,偏让人送,走了倒好,省得天天跟斗鸡似的。我往出站口走,身后猛得传来一句极具威胁的话:“刘燕
,你给我等着――”
我就知道,吃一句亏都跟要他命似的,想也不想的吼回去,“等着就等着,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站在车门口,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声量降低,“刘燕――你能不能等车开了再走?有你这么送站的吗?”目光夹杂着痴缠
的纠葛,灼灼的与我对视,毫不掩饰的传达过来,比含阴脉脉更具有侵迫性。那是刺穿表面上的抵挡,直达内心深处的共鸣,是的,
我知道,我俩都是难受的,因为离别。
方欣走了,有些不舍,觉得没亲够;
何建成走了,有些萧索,觉得空穴穴的。几年来的纠缠不清,终于快刀斩乱麻,再无关系了,割舍掉的几年,像是写了一篇很长
的文章,用一个句号结了尾。总是陪伴过的。
他――唐志辉走了,某个地方却被扯痛,有点遗憾,带点不甘。几十天里,针锋相对、温暖共处,也许……还有些东西没有理清
、没有交待,起码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有些挫败的想,自己怎么把人际关系处成这样?连一种表面上的和气都维持不了。
站台上不停的广播开车时间,催化着一种悲伤漫延开来,抬目四望,觉得每个来往的人都那么孤单落寞。受不了这种气氛,转身
加快脚步离开,耳听到他喊我:“刘燕――”声音拉长,忍耐似已到达极限。
我向出站口快步跑了过去,逃命般。
当火车的鸣笛声响起时,我心一颤,曲终人散了吗?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我好象还没跟他说再见呢。
坐张果老的车回来,我问他,“你干娘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初步认为不太好。又做了深入病理化验,明天给确切的结果。”
愣住,看着面色绷紧的张果老,暗叹一声,“别太担心了,也许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看向窗外,阳光普照,秋高气爽的季节
,莫非是因为这季节的缘故?多事之秋呢。
回单位,泡了一杯咖啡,坐在那,半天才笑了一下,真的清静了,该走的都走了,我还在这。
喊小新与胖胖进来,将文件扔过去,“销售记录与统计表,你俩帮我做了。”
小新笑,“老大,又惰性了?”
我端着咖啡走到窗前往下看,“赶紧给我做出来,月末了,周姐等着要。”
一杯咖啡见底,想起好久没各个部门造访了,这种怠工方式可不能扔,以后还得指它混日子呢。于是,我乐得清闲的溜达出门外
。中午在那周姐那吃饭时,我说:“以后别给我带了,我吃食堂。”
周姐愣了,“怎么了?菜不合胃口?”
我点头,“看你也没什么花样了,决定放过你。”
周姐笑骂,“小没良心的。”
回办公室,胖胖用完餐先回来,我问,“下班之前能交给我吧?”
“没问题,最多再有两个小时。”跟我保证完,提醒我道:“你的手机上午好象响过几次。”
哦?我赶紧拿出来,看了看,什么响过几次,就只一个短信,付颖的,大意是这两天回来。有点恍惚,生活中偶尔像那句话一样
,关上一扇门,打开一扇窗。在我这,异曲同工的是,走了一个,来了一个。
看完放进抽屉,看着胖胖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微愣,“怎么了?”
胖胖赶紧垂下头,核对着数字,遮掩道:“觉得老大好看呗。”
我失笑,“不用那么急,还没过中午呢,先休息,上班时间再做,弄得我好象很剥削――”话未说完,手机响,边掏手机,边将
话说完,“――好象很剥削你们似的。”
手机屏幕上一串数字,不是熟人,“喂,你好――”
“刘燕――”这声,震得耳朵嗡的一声,比咬牙切齿还激动,“没有你这样的――”
第六十九章 气急败坏
声音不仅大,而且电话那边说话的人更让我愕然:“你换号了啊?”忽然觉得不对劲,电话那边很安静,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车
上吗?怎么听不到火车的哐当声呢?不可思议的问:“你到地方了?”
“换号?”
“我手机显示是陌生号码……”
唐志辉一副气疯的语气,近乎抓狂的问:“我换什么号了我换?还是那个,你装什么糊涂――”忽然顿住,气急败坏的问:“你
是不是把我号删了?刘燕,我刚走,你竟然删我手机号码……”
我有些冤,“你等等――”
某人悲愤的中断通话,有幸领略了一把唐氏摔挂法。愣愣的听着手机那头的嘟嘟声,多么淡定的一个人,气成这样了?
胖胖看向我,目光相遇时,察觉到她眼神闪了闪,慌慌的低下头。我心一动,查看手机存号,果然找不到唐志辉的号码。我坐下
来,慢条斯理的问向胖胖,“手机在我离开后响了几次?”
“反正听着响了,有两三次吧,也可能是四次。”
“哦,那谁替我接了?”
胖胖立刻摇头,“没接。”
怎么可能?没人接怎会连未接电话的显示都不见了?换一种问法,“谁动我手机了?”
胖胖避重就轻,小声的回道:“我没动。”那就是小新了。
眉头蹙起,这孩子胆肥了,还敢乱删我的号。胖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我的阴晴不定,话里有话的道:“老大,你了解小新吗?”
我不了解谁了解?最起码,没人能比我更了解他吧?接触到胖胖闪烁其词的样子,她说:“老大,小新对你,有些地方与你想的
不一样。”
一呆,忽然想起她好象还跟我说过一句话,什么话来着?我皱眉使劲的想,哦,对了,上次聚会中,她告诉我说:“他心里有人
!”
胖胖垂着头,只看着表格不动。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我如被点了穴,一动不动的,在脑海里重新定义一些事。
小新走进来时,乌黑清亮的眸子带着笑意,“你俩都吃完了?看来就我慢了。”
胖胖顺着小新的话,一语双关的道:“老大这么快吃完可是有目的,因为怕错过什么电话。终于没白等,接着了。”
小新愣住。
我对胖胖有些刮目相看,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性,几件事全包含在里面了,也包括将她自己撇清。我若无其事的端起空杯子,走到
小新跟前,拍拍他的肩,以平常的口气问:“愿意叫我姐还是刘经理?”
小新不说话。在我将要迈开步子时,声音小得快听不见,“姐!”
我点点头,“赶紧做事去,胖胖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完活,你别拖她后腿。”
走出办公室,带上门,想到刚才那个紧抿着唇艰难出声的人,微微皱眉,是我粗心了。一条无以为继的路,还是及早抽身而退为
好。
笑了笑,好在不晚,他那么聪明。
翻开手机按号码打给唐志辉,没人接,又拨了几遍,打得通,就是没人接。等我不打了,他又拨回来,看着这号码,以后不用存
了,我真记住了。赶紧接,“你人真好,知道给我省电话费。”
他不说话。
那我自己说:“你吧,这点真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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