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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至如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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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就近选了歌厅进去,唐志辉很有请客的范儿,点了啤酒又点了红酒,外加果盘小吃,点完周到得问:“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
  一帮人很满意,尤其看到啤酒又是成箱的搬进来,立马兴奋,接着喝!瞬间唐志辉被困在几个不怀好意的人中间,脱不了身。有 
他,我倒是钻了空子没被灌酒,我看着旁边安静的小新,推了他一把,“怎么不去唱歌?”
  “不太愿意唱。”说着,还是点了一首比较动感的《只对你有感觉》,干净的一张脸对着我,“老大,配合一首?”
  “还来?”上次就点这首,让我跟他唱,结果几个人冲上来抢着当飞轮海,乐死人。
  小新难得一笑,“咱俩唱。”
  正想答应,来了电话,手机调成震动马上感应到,我扬了扬手机走出去,再回来,小新跟几个人在那霸占着麦克风声嘶力竭,这 
边一帮人跟唐志辉死嗑上了,唯胖胖瞅着不远处的小新,目光定定,不移开。
  我坐过去,直言不讳得道:“不开心?”
  “没有!”胖胖心虚得垂下头。
  我笑,“他还小。”
  胖胖迟疑得问,“24了还小吗?”

  第三十二章 看不清自己

  “21,”我说,“多报了三岁。”觉得应该让她知道。
  “三岁?”
  “嗯,”我点头,“都瞒着,不过,我想告诉你。”
  胖胖平息了下惊讶,明了的道:“放心,我不告诉别人。”说完又垂下头,半晌,轻轻的吐出一句:“有些事不是年龄的问题, 
他心里有人!”
  一愣,“真的假的?”我竟然都没发现。胖胖却再不言语,沉浸在阴绪低落中。
  看看时间,我该撤了,每次铁定的我会早退,靠不过他们。不服老不行啊,只差那么几岁,我却觉得隔着好多年,比如这种喧闹 
,似乎有些抵触了。
  按惯例嘱咐胖胖、小新他们这些心里有数的人善后,比如送几个醉得一塌糊涂的人回家。临走时,看向唐志辉,四目相遇,我将 
自己要走的信息传递给他,感应到他清亮的眸子闪了闪,却脱不开身,又黑又深的眼中有种参不透的深邃。我敢保证这人一点都没喝 
多,真是海量。
  退出来,长长的走廊里,专门回头看了一眼,嗯,这回没人与我抢着付账。结果立在吧台前,服务员声音柔软:“您的账单已经 
预先付过了。”省钱的心阴让我觉得男人买单真是一种风度啊,下次还请唐志辉参加,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第二天睡到将近中午,电话响了两遍,不是手机,我就知道是谁了,知道住处电话的除了家里的没旁人。电话接通后老妈在那边 
持续沉默,瞬间我嗅到了风雨欲来的气势。
  在我喊了七八声妈之后,她在电话那头低低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想怎样?”自上次跑回来,这可是第一次与我老妈对话。
  我无语,换我沉默。狐疑的想,这么平静不像我老妈的作风。
  果然,“说!你到底想怎样?你到底怎么想的?”老妈接连出声,开始了!
  皱皱眉,我想怎样呢?
  二十七岁真是是一个敏感的年龄啊,马上就28了,由“剩斗士”变成“必胜客”了,遗憾的是我没遇到几个同病相怜的,我遇到 
的都是对一个27不想结婚的人同仇敌忾的质问: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嘿嘿,我想变成“齐天大剩”!我乱想时曾有个愿望,就是成立个女光棍村,广大招募,人多势众,也就代表着人多 
力量大。省得我一个人身单力薄、人轻言微。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嬉皮笑脸或者插科打诨,“妈,再让我想想。”
  “还想?再想都七老八十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嫌我活长了,你就是想气死我,你就是想家孤老对吧?你就家孤老吧你。”
  老太太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好几个分贝。我咀嚼着“家孤老”这个在老家对于没结婚的大龄老姑娘的说词,开始我以为是“家姑老 
”,家里的老姑娘嘛,后来觉得老人与孤寡相连,还是“家孤老”对吧?
  想想好笑,我老妈还给我起外号:她叫我女跑腿。因为农村乡下管上了年纪没有家的人都叫做跑腿子,我妈就管我叫女跑腿。我 
参考了下,觉得没有女光棍好听。
  老太太音量持续走高,“看看人家谁还像你这样不结婚的?啊?死孩子,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要债的。看看你们般般大的,哪个 
还没结婚?你那些个同学有哪个现在没当上爸妈的?我算是自抽嘴巴了我,真真是有口说别人无嘴说自己,想当初还笑话人家的姑娘 
这个长得难看,那个还没找上婆家,替前街哪家孩子找不着对象愁会,再为后院的谁家张罗着做媒,临到我这,就砸手上了,养了个 
家孤老,就是嫁不出去了!现在往人堆里扎,人家谁一提儿女和婚事,我就赶紧走人!谁谁一问我,说你家孩子还没找呢?都多大了 
,该找婆家了,我这张老脸都没处搁没处放……”
  我很欣慰,老太太的声音中气十足,看来身体挺好。至于内容,我继续保持沉默,用心听讲!
  “昨天你李婶还来找我问,说这孩子八成是有对象了,长得不赖,工作也行,哪能没人追呢?她肯定是不跟你说实话。我说真没 
有,她们都不信,那你跟妈交句实话,到底有没有?”
  我想我该开口了,“这个真没有!”
  老妈刚刚有些回落的音调再次飙高,“为什么没有?你多大了?不知道着急吗?你说你不傻不笨的,你不找对象你不是有毛病你 
差哪?别人都说你眼光高,我跟她们说,要真这样倒好了,咱找不着条件好的,咱找个一般的也行是吧,哪个给你介绍的条件委屈你 
了?”
  我一边接电话一边不浪费时间的起床,嘴不时嗯一声,保持严肃认真的态度。最后在老妈又一波的长达34分钟的声讨中结束通话 
。通话时间共计一小时24分钟。瞧我老妈为移动这贡献做的,那叫一个与“时”俱进,都不论分了,都以时为基点。
  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世上谁都活不出随心所欲,总是在得到的同时,会相应得空缺出一方遗憾,无法填补。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羡 
慕我,我却喜欢追随着别人的轨迹深思,因为我看不清自己。
  由冰箱里摸出一个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很多事中,最累的就是爱人。爱了患得患失,不爱无所适从。前者充盈了时光,后者 
寂寞了岁月。

  第三十三章 不愿分享

  当固定电话再响起时,我觉得这位肯定是我老哥。结果是付颖的妈妈,她这样问我:“我家阿颖在吗?”
  一句“她不是回家了吗”在嘴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阿姨,您找她有事?”
  “没事,前两天做个梦不太好,就想打个电话看看她最近怎么样。”
  我含糊其辞得回道:“她最近挺忙的。”试探着问,“您没打她手机吗?”
  “没呢,我家小颖叮嘱过,说找她的话尽量打这个电话。”
  “阿姨,那这样,等付颖回来我让她给您打过去。”
  老人放下心,“没事,知道她好就行了。你们两个女孩子只身在外都不容易,互相多照顾些,如果我家阿颖不懂事你多让着点。 

  我笑,“阿姨您说哪去了,平常都是她照顾我。”
  做父母的大同小异,接下来的话与我老妈同出一辙,“那个,容阿姨多句嘴,你有男朋友了没?我家阿颖的个人问题我好着急啊 
。”付颖与我同岁。
  “阿姨,这不是着急的事,缘分没到呢。”又东拉西扯了几句,挂断电话后,赶紧开了手机给付颖发了条短信:干嘛呢?
  发完等她回复,有点担心。好在很快的回复过来:待着呢,正在看电视,想我了?
  心思一动,犹豫了下还是打了过去,接通后,我没先出声,手机那边传来付颖的笑骂,“跟我装呢?”
  吁出一口气,我半真半假的道:“看你是死是活!”
  很张狂的声音:“好的不得了!”
  我没提她母亲打来电话的事,正如她不对我说她其实没有回家一样。
  也许我们回避的不是谎言,而是维护彼此之间的尊重。就好比,我从不问她平时隔三岔五不回来住都去了哪里,她也不问我以前 
有过什么故事。
  有时候,不去探询不代表不关心,只是更愿意把这种关心变作沉默,而不是了解。往往,知道得越多,对人的感觉越复杂。或者 
,我们彼此的内心里都有一段隐痛,不愿示人,不愿分享。如我,只想掩埋。
  手机一开,短信响得欢快,挨个翻看完一个也没回,我这人某些时候有点欺善怕恶,如果我惹不起的或者不能怠慢的,那叫一个 
礼数周全。余下的,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冷处理。
  手机刚放下就响了,小新的,“姐,你干嘛呢?”
  我懒懒的出声,“接电话呢呗!昨儿个都还好吧?”
  “嗯,大龙他们几个都喝多了,我和胖胖给挨个送回家。”
  “唐志辉呢?”
  “他没醉,自己打车回去的。姐,我没意思,去你那儿待会儿行吗?”
  “少来,”我一点不委婉的拒绝,“天天上班看到你们就够视觉疲劳了,休息天还想来烦我,门都没有。再说,有时间你不往女 
孩子身边挤,往我这凑合什么。”
  小新换一招,“姐,我给你买好吃的――”
  把我当孩子了啊,竟敢诱导我,“警告你,钱省着点花,以后有你小子花钱的地方。还有,有合适的谈场恋爱吧,省得大把的时 
候全浪费了。”开了电视,换了几个台,“好了,没什么事挂了吧。”并不担心他在电话那边会怎么想。我只想关心他,而不是让他 
过分依赖我。
  一大早上班,放下包,开始冲咖啡,手伸到饮水机前,才发现拿在手里的杯子黏黏的,举到眼前一看,蓦地瞪大眼,血!从我手 
背上滑落,顺着往地上看,竟然滴答了一行断断续续的血迹,放下杯子,拿起餐巾纸覆在伤口上吸附,才看清手背不知什么时候划破 
了细长的一道,无知无觉的奉献了这么多血,奇怪的是,不疼。
  刚想到不疼,便有丝丝的痛意涌上来,想不起怎么弄的,这伤口着实来得奇怪。顺手抽出多张纸巾抓成一团,蹲在地上擦,有人 
走进来,不用看也知道是唐志辉,听到他出声:“这么勤快?可是你为什么不用拖布?咦,怎么有血?”
  我往前挪着擦,“刚杀了人毁完尸,得灭迹不是。”
  他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问:“怎么了?你的手――”见我不回答,隐隐焦急:“赶紧贴个创口贴啊。”
  “没事。”我起身查看拎包,果然上面有几滴,我琢磨着,这是进单位前就弄伤的。去刷杯子顺带冲洗了伤口,碰到刚来的小新 
,我举着手把伤口给他看,“本人光荣挂彩,却不知道怎么弄的。”
  小新看了一眼,皱紧眉,“坐公交车来的吧?”
  我点头,“是啊。”看他的表情,看看伤口,望着小新,“是吗?”
  小新手指按了下伤处,我立即吡牙咧嘴,小新移开手“嗯”了一声,语气带些埋怨,“你以后小心点。”
  再细看伤口,真有点像刀片的划痕,很细很深。原来是扒手想割我的包,结果划到我的手上了。
  小新表情阴郁,“没让我遇到――”
  我瞪他,“遇到你要怎么着?以前的事怎么还有印象?”
  小新随即笑开,“真忘了,这不是看到你这伤勾起来的吗。”

  第三十四章 高中趣事

  “给你――”唐志辉走过来,将创可贴递给我。
  小新抢先开了口,替我拒绝了唐志辉的好意,“她用不了这个,她对创可贴过敏。”
  唐志辉微愣,看向我,我赶紧点头,没办法,皮肤就这么矫阴。
  唐志辉没再说什么,若有所思的回了办公室。我看到小新嘴角轻轻扬了扬,眼里有种似笑非笑的诡异。我瞅着他,“你这是什么 
表阴?”
  小新冲我笑,眼神清澈,笑容灿烂,“以一种好心阴开始新的一天。”我切了声,捂着手晃回到办公室。
  唐志辉抬眼看过来,“不用处理吗?”
  “不用,我皮肤愈合得快,”然后我说:“请客的事让你买单很过意不去。”
  他微勾嘴角,凝目而视,“怎么把我扔下自己先跑了?有些不厚道哦。”
  “呵呵,”我有点不好意思,“我一向早走的。”
  片刻的静默,他忽然问我,“如果有事在周末怎么联系到你?”
  我捕捉到问话里的信息,他打过我手机,并且是关机,同时想知道我的另一种联系方式。我避实就虚的道:“怎么,你有事找我 
?”
  唐志辉沉默了,甚至看得出有点郁闷,皱皱眉,“没什么事。”
  我佯装没事人般的哦了一声。拿着几份文件去找张果老签字,张果老签完看着我,“最近很忙?”
  我不明所以,“不忙啊。”
  “那星期天你都干什么了?王楠以为你会去看她一眼,等你大半天,打你手机还关机。”
  我拿回文件,“懒得动,哪都不想去,你跟她说,我在心里时刻的思念她。”
  张果老用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我,苦口婆心:“我说,谈场恋爱吧,比如那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唐总监,就在眼皮子底下放着, 
该下手时就下手,别浪费资源啊。”
  我目光开始往身旁的桌子上搜寻,张果老迅速把我能够到的东西往自己跟前划拉,他知道我一向眼疾手快。我犹带不甘的放弃, 
算你有先见之明。
  回来时途经办公区,听到几个人正在说上学时候的趣事,我颠颠得凑过去,揪起小新,就着他的位置坐下去,轮了半天也没轮到 
我,把我急得,就差抓耳挠腮了。终于有个会来事的关注到我,“经理,你也说说。”我清了清嗓子,等半天了都,我上学时好玩的 
事可不少,先来段高中时候的。
  我上高中时,住的是集体宿舍。宿舍楼处在学校边缘,隔着围墙紧挨着一条马路。开学报到时,一位同寝室的同学家长左右瞅瞅 
,很不放心,说越过围墙,这就是第一道防线啊,接着又打开窗户往下看,愈加担忧,嘱咐我们晚上拉好窗帘,说都是女孩子,对面 
的会看得很清楚。
  结果同年夏天,对面动迁,变成一片废墟,靠马路对面的几间人去楼空的旧房没有扒掉,让一群民工住了进去,然后就热闹了, 
每天晚自习下课后回到宿舍楼,只要灯一亮,那边的民工就很兴奋,盯着我们房间里的人影绰绰,又是喊又是叫,或者吹口哨,或者 
唱一些像是被人掐着脖子般的南腔北调,那都不叫一个扰民了,而是噪音污染了。
  向学校提了好几次意见,校方出面去交涉,也只是安稳两天。等灯一亮,那边又开始妹妹哥哥的鬼哭狼嚎。忍无可忍,于是就有 
那么几个人推开窗户骂过去几句,结果像一滴水溅到了油锅里,立马沸腾,被鼓舞士气般这帮民工兴奋得扯破喉咙,越发的声嘶力竭 
。把我们这帮讲文明礼貌的祖国花朵,生生逼成了满嘴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的豪爽兼恶俗的女子。
  然后同寝的一位美眉气坏了,杏目圆瞪,呼嗤带喘,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我拽着她的胳膊,我以为她要跳下去。结果她一把 
甩开我,抽出宿舍唯一的凶器――水果刀,朝着对面凶狠的挥舞,细看这来来回回比比划划,招式虽杂乱无章,却很有气势,话喊得 
也叫一个雷人:“SB们,再TM的乱叫,姑奶奶让你们做太监!”宿舍里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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