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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死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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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现在……冷笑一声人影已经在浦原的视线里消失了。
跟之前一样！浦原想也没想的就举起自己的斩魄刀，在自己身前施展出一面盾。几乎是在同时一朵红云在他跟前爆炸。很可惜，尽管他已经预料到了危险，但是本身的实力已经不足以应对了。爆炸在突破防御的时候也将浦原带了进去，他受到了不小的损伤。前胸早被炸了个模糊。
一侧的日番谷一惊，未曾来的及念完卍解言灵，他就听到了令他无比熟悉的解放咒语。
“缚道之六十一·六仗光牢。”
言讫，小白的身躯上猛然间扎进一朵六角的花朵，将他的身体完全定格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策略都是枉费心机。
“它居然能保留鬼道！？”浦原在震惊的同时还发现破面四肢上的腕甲。突破了灵力压制，她的实力已经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了。只是那一下随给自己造成了伤害，却伤口极浅不足以致命，稍微活动一下还是不会觉得有什么大碍。看来，这家伙控制了下手力度，手下留情了。他还是有意识的。真的是个意外啊！
如果说死神的鬼道能够保留的话，那是否意味着死神的全部能力她都具备呢？
日番谷可不知道浦原的脑子里想的什么，他只知道眼前的破面已经打破了万年来尸魂界对它们的认识。经历了万年的演变，难道破面已经出现具备鬼道的了吗？众所周之，在往两个不同方向进化的过程中，为了抵御死神的攻击，破面也演化出了远程攻击武器，那是它们独有的虚闪和虚弹。前者威力强但射速慢，后者射速极快却又威力太弱。这两样能力虽少，但足以应付死神的鬼道了。就是这样的能力还让死神的几次大战受尽苦头，现在居然还让一只破面演变出了死神专用的鬼道。若是这样的强敌存在下去的话，要不了多久放眼虚圈就都是这样的对手了。如此的实力失衡将会给尸魂界增添难以预计的难题，更加不能放任它离开。无奈日番谷现在被死死束缚住，按照施展人的本身实力和施展出的力道来算，日番谷的想法也只能停留在想象程度上，要击败这样一个破面只怕要山本总队长亲自来了。
六仗光牢的实用性在于，它正好闭塞了锁结与魄睡两大灵力输出穴道的流通，真正的从根本上封住了对手的任何活动能力。然而一护却能挣脱开来，这无疑中证明了某些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天也不是很肯定，只是知道，一护不是普通的灵力出众那么简单。能在两大灵力输出穴道被封闭的情况下依然能成功脱出，这只能说除了这两个穴道以外，还有某处有隐性的灵力输出穴道。光是这特殊之处就很让人在意了。
“居然破面会死神的鬼道……”铁斋望着眼前不能再熟悉的景象若有所思。别人没见过不打紧，身为前任鬼道长的他是绝不可能不知道六仗光牢的模样的。与浦原一样，铁斋最终把目光注意到了破面四肢上的腕甲上。
手腕处的增加了灵力凝聚、威力，将原本仅限于施展虚闪的灵力转化成死神用的鬼道，通用破面鬼道……那么脚踝出的甲胄……之增强速度的吗？浦原的脑子飞快的运作着。只是很短时间里，他就将破面为什么能施展鬼道的秘密破解了个大概。现在自己伤势不算重，可就是浑身无力。看来之前那一下里还包含了缚道的塞啊……浦原微叹，居然能将两个不相干的鬼道结合，难道这也是那腕甲的一种能力？
浦原从一开始就知道眼前的破面是天，但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彻底让他惊讶了。
干得不错嘛……镜美人在意识里夸奖了。
一般，主要是对手太慢了。天试着调息了一下，感觉一切正常。
而在这时一护和露琪亚也赶到了，见到倒地的众人和站立的破面都露出一副惊惧的模样。特别是露琪亚，之前的格力姆乔带给她的恐惧还未消失，现在又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强烈压缩式的灵压的对手立在面前，只是灵压就让她不敢动弹了。露琪亚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的恐惧心理，这导致了她的怯场。
相比之下一护好些，不过现在重伤在身的他恐怕也没有再战之力。
露琪亚？天也看见了远处身体微微发抖的女孩。原本高兴地心情又低落起来，现在的自己已经是破面了，死神的对立面。她还会记得自己吗？应该不会了吧？可以的话，天真的不想去认同这个猜测，但是自身的情况又还能让她指望什么呢？
她会不会愿意跟我一起去虚圈呢？天为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感到很是震惊。自私的讲，她真的有些离不开他们了。但真能带着死神去吗？露琪亚有自己的人生，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害了她。天劝说着自己打消这个念头。她还有朽木家这个牵扯，身为四大贵族之首，要是本族人出了个跟蓝染一样的叛徒……天不敢想象朽木家会变成什么样？恐怕会成为瀞灵庭贵族们的声讨对象，自己就算不在乎也得为露琪亚着想吧……
天摇着头放弃了这个打算。
而在这时，耳边传来的呼啸声和镜美人的提醒却将她从神游中拉回现实。她循着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把翻腾的斩魄刀迎面扑来，伴随着的还有那熟悉的声音……
“咆哮吧！蛇尾丸！”
BLEACH 81 我之名——格兰蒂亚
望着着迎面而来的斩魄刀，天有片刻的愣神。斩魄刀……蛇尾丸……恋次……他在干嘛？对着我始解斩魄刀……他……
斩魄刀蛇尾丸离自己越来越近，在镜美人惊呼声中不偏不倚的正中她的面具中央，强大的冲击力深深地将刀刃扎进厚实的钢皮里，带着碎裂的骨片和天凄惨的叫声震飞出数米远。
在场的熟人无不被这一幕惊呆，刚才还是所向披靡、强悍无敌的破面居然就被这样的一下子受了重伤？只有知道内幕的浦原心里一阵苦笑。
“好！”恋次松了口气，本来是不指望刚才那一下的，毕竟破面之前的战绩也证明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但是没想到居然一击命中，那个破面居然在这样的攻击下躲都不躲，直直的挨了这一下狠得。正面突击蛇尾丸的威力恋次很清楚，这不下于骑兵全速冲锋的威力。挨上这么一下，就算不死，也会造成极大损伤。所有死神都知道对付破面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切开虚的面具，恋次也不例外，但是面对这么厚实的面具光砍不可能的，那样再大的力也不过造成一道划痕，然而用突刺，将力量集中在一个点上的话，就有很大可能破开破面的面具造成极为严重的伤害。恋次的刀本就是擅长加速后劈砍的，刀口横面细小，极为利于减小空气流动，达到最大速度。
这一下相当成功，强大的冲击力顷刻间崩下她头上的一半面具，尽管有面具和自身钢皮的保护，天只受了细微的擦伤，还是有血沿着伤口流出来。
然而恋次却不知道，这一刀下去，消失的不仅仅是一半面具。当他看清破面的面目时，他整个人瞬间就呆立当场。在场所有还有意识但不知情的人都呆立当场。他怎么样也无法相信，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伙伴，自己最喜欢斗嘴的朋友，自己发誓要超越的目标，以至于自己一直喜欢着的百鸟天，居然会是破面！而自己刚才还用最大的力气拿刀砍了她。如果知道那破面是她的话，打死恋次顶多像现在一样震惊，但绝不会对她下手。现在，望着她捂着脸痛呼的样子，自己全然没有了方才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自责，他甚至在脑子里搜索着一切能表露他完全不知道的歉意的说法和后悔的保证。
然而这些，已经太晚了。
对于天来说，这一下并不是有多么疼痛，覆盖着她整个面部的面具会渐渐消失最终形成一块消失不了的下来作为破面的凭证。恋次这一击等于是提前将这一过程加快了，就像是在撕扯一张皮一样。天感到了钻心的疼，所以她尖叫。然而这并不是她呼喊的全部，恋次的斩击不但斩断了她的面具，同时斩断的还有他们半个多世纪的感情。尽管这并不是恋次有意为之，她也知道恋次天生的少根筋，后知后觉，但是天还是无法原谅他。在她看来，连自己生活了六七十年的朋友都不了解的人，那才是最可恶的。她不相信恋次会注意不到她身为破面的异常。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要取这些人的性命，这个想法根本就没有在她脑子里出现。而自己克制力量保全昔日同伴的做法换来的是一下致命的攻击。要不是她拥有强悍的防物理伤害的钢皮，恐怕脑瓜早就裂开了。脸上的伤或许可以治好，但是心里已经永远不可能抹去这一伤痛。
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在天捂着脸上伤口的时候，镜美人一边焦急的询问着。这倒不是出于同体，收到的伤也会在她脸上表现的缘故，而是真正的在为她担心。
疼……天左手捂着脸，此时的左边面具已经完全掉落，化成一地碎屑消失，随风飘扬的秀发遮挡住了大半部分。伤口的血还在一点一点的渗出，不过已经不想刚才那么严重了。天的伤病愈合速度极为有效的起到了作用。恍惚间，她看见了一旁的露琪亚。
露琪亚也为自己的朋友伤心难过，尤其是回想起那一下正中天的脑袋时的巨响。她也在替天担心。但是当她看见已经变成破面的天望着自己的时候，浑身不禁一颤。再怎么说，天现在是破面当被注意到的时候，露琪亚只感到浑身冰凉，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在无形中已经决定了她们之间的距离。就好像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样、就好像是破面与死神之间的距离一样，变得遥不可及。
看见露琪亚做出这样的举动，天的心彻底冷了。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前一天恋次还兴高采烈的来探望自己，还说露琪亚有多挂念自己，现在这一切就真的像是镜花水月一般一碰即碎，那个从前三人同盟的画面已经消失了。随着自己步入虚圈，彻底消失殆尽。
可以的话，天也很想对着他们说自己不愿意这样，一切都是被逼的。然而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从露琪亚后退的那一步起、恋次挥下斩魄刀那一刻起，或是更早、一开始，自己就不是跟他们一个世界的。不是一个世界的当然不可能会在一起。
既然这样……守着这个虚无的感情也没多大用处了，早早扔下吧……天心灰意冷的点开了通往虚圈的断界。
没事吧？镜美人小心地问，敏感的她已经察觉到了主子的情绪。
我很好。
一点都不好！平常的你不是这样的！镜美人急着快哭出声来，这个声音已经与她所认识的主人差太远了。
只是心累了……天安慰着镜美人。现在我是被彻底抛弃了，那么我进入虚圈也就没有什么留恋了……
“等一下！”在她准备踏进断界里时，恋次仓促的呼喊让她停下了脚步。
“你真的是天吗？”望着前额那道暗红色的伤口，恋次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
恋次的问话也许是出于内疚，但天却已经不这么认为了。难道自己变化的连恋次都认不出来了吗？他根本就是不愿相信自己是破面的事实，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他才否定……既然要否定，那就否定吧，正好我们撇清关系。
“不是。”天忍着心里的难过回答，同时拉开领口，露出双乳上方一个黑洞的印记，“我之名——格兰蒂亚·多明妮·格雷厄姆。好好记着吧，因为我将会毁灭尸魂界。”
BLEACH 82 踏入虚夜宫
浦原的商店暂时是毁了，不过在浦原眼里重建是很容易的事情。他半出的一些小玩意儿一阵鼓捣，在夜晚临近时已经大概弄好一个房屋的雏形了。
夜里，几个人围坐在火堆前，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吃晚饭，只是呆坐着。
“哎呀，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做烧烤了。铁斋，上次是什么时候？”把一块烤肉夹进嘴里，浦原倍感满足。
“嗯……估计是一百年前。”魁梧的大叔沉思了一会儿，说道。
“哦，那真是很早了。”浦原点了点头。“你们两位不吃吗？虽然身后的废墟影响食欲……”
“怎么可能还吃得下去？我一想到那时砍得是天，我就……”恋次一想起刀扎进天的面部，她露出的痛苦表情，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即使是面对香气四溢的烤肉，他也没有胃口。
“她不是说了吗？”浦原的熊猫眼看着对面的两人，“她叫格兰蒂亚，还有她要毁灭尸魂界……”
“那不过是戏言！”恋次嚷道，说完之后心里反而心虚了。那时她淡漠的表情似乎又在说明她不是在开玩笑。
“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就凭你们是朋友吗？”浦原说，“恕我多嘴，你们的朋友关系似乎在那一刻已经决裂了吧？”
“可是……”露琪亚想要争辩什么，但是找不到理由。到现在她还是难以理解天怎么会是破面呢？“那么多年下来了……即使不是认识的，也会有感情……”
“我承认，你们是六十几年的好朋友，从小到大……但你们也得知道一件事……”木屐帽子眼睛分别扫了两人一眼。“这份感情，其实也是很容易破裂的。并不是说大家几十年的积累问题，只是没有遇到能摧毁所谓羁绊的事情而已。”到底是经历了比较多，浦原解释着。“你们在她最需要你们的时候……做了什么？”
浦原还是没有真正搞清楚天究竟是怎么变得虚。那样的伤情下为什么不是虚化而是完全变成虚，这一点他始终不明白。莫名奇妙的变成破面，经历了死神与虚的完全转换，昔日的同伴立即在瞬间变成敌人，要不是她念在是那么多年的朋友，早就下杀手了。为什么她不下杀手，完全是她舍不掉这份特殊的感情。即使在变成死神的对立面，她还是努力的维系着这薄弱的感情，希望她的朋友能认出她并真正接受她现在的身份。即使是她的队友拔刀相向时还希望着相处几十年的玩伴能理解她。
只是换来的是什么？恋次冰冷锋利的斩魄刀和露琪亚惊恐害怕的退却。
如果连自己最要好的玩伴都不认自己，惧怕自己，那她在这里有还有什么留念的东西？
“可是……我那时……”露琪亚伤心地说道，“能够克服内心的恐惧……她也不会……”现在终于是从破面的阴影中走出来了，她开始后悔白天的举动。如果她能够克制住内心的恐惧，或许事情还不至于如此。
“最主要的是破面的灵压难以隐藏，它们难以克制自己的灵压。当时格兰蒂亚的灵压已经远远超过在场的所有人……能做到不被威压的失去意识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浦原说。
“她不是什么格兰蒂亚！她是百鸟天！”最为自责的恋次叫道，在他心里始终不承认天已经变成破面的事实。关于一切她是破面的事情都不想听到，姓名就是首当其冲。
“你觉得，她还有什么地方跟我们相像吗？”浦原冷静的问道，“不是我冷血，我心里自然也希望这事从没发生过，我也是希望她能回来的。只是我们没有把握住那一刻的机会，让它逃到更远的地方去了。而且现在争吵这个，有意义吗？”
是啊，本来机会是伸手可及的……恋次颓然靠在墙边，自己却……看着自己腰间的斩魄刀，居然有种想砸在地上的冲动。说到底是自己亲手结束了这段感情的。
终有一天我会来的。恋次默默在心里发誓，亲自来跟你道歉然后带你回来……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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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宫。
十刃在分成两排，位列与王座左右。却被黑色的暗幕遮住了它们的脸。高高的王之座塔之上，银和东仙立于蓝染身边前方，而蓝染则神情自然坐在王位上。
“辛苦了各位。”居高临下的扫视了底下的破面，蓝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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