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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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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主角的说明
作者是以文学的手段进行了艺术上的加工,不必去探求她的真实性,只求反面教材的完美,做到警示世人的目的。

  笔者是在2009年5月份采访的女主角,这个犯下滔天罪行的“女主角”判处了死刑。

  今年这个46岁的女人皮肤细腻白嫩,身材完全可以和30岁的少妇媲美,散发着女人的磁力,唯一斑白的两鬓出卖了她的年龄。

  她对文人很不友好,用她的话说“你们这些文人,在位时,你们能把人夸得天花乱坠,出了事后,第一个落井下石的还是你们这些文人”。

  她出身也是很穷苦,开始当官时,也是个人人爱戴敬仰的好官,也曾为“江淮县”办过许多造福于百姓的好事,可是随着她个人欲望地逐渐膨胀,她迷失了人生方向,她开始利用权力敛财,她不惜出卖“江淮县”森林资源,出卖土地资源,出卖工程项目,出卖官位,疯狂敛才。用她的话叫“其实钱对我来说,只是一种符号而已,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上的购买力,因为我已经不需要。但我喜欢对它(钱)进行收藏,每当我收藏的数字又蹿升几位时,我便会感到异常的兴奋”。

  她对“江淮县”所犯的罪行,需要一段的时间来恢复,对于资源的破坏需要3年、5年、10年乃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

  她唯一忏悔的一句话就是“江淮县的父老乡亲,对不起了”。她的行为,为“父母官”们敲响了警钟,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历史是公正的,法律是威严的,时刻要谨记: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本书原名为:红颜泪第二曲:女县长

关于《罪欲草》的写作背景
也许我写这篇小说会招来骂声,但我真的忍不住要写。写出真实的生活,真实的人性。作为一个普通的县级小市民,我爱我的家乡,我更爱我的国家。

  在我童年时,我的家乡树木成荫,鸟语花香。小河河水,春夏秋三个季节都在流淌,河水里鱼虾蟹成群,用一个小柳条筐一筐搭下去,就会捞到许多,成为穷困时餐桌上的美味佳肴,冬天里,我们在结冰的河面上滑冰车、玩冰猴,更是我们孩子的一片乐园。

  可如今,参天的大树没了,望着白花花的树墩,你的心都在疼,河水早已干涸了不知多少年,刮起风来,尘土飞扬。路是比以前好多了,但新修的柏油路,不到半年就翻了浆,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人类要如此地破坏自己生活的环境,这内幕究竟是什么?又有多少是人为的因素。

  请为子孙后代留下一点资源吧!

自序
人是欲望的产物,生命是欲望的延续。

  生死是根本,欲望为第一。 欲望就像草, 有着极强的生命力,遇到合适的雨露阳光、土壤,它就会萌生,猛长…… 当你控制不住你的欲望时,欲望就像洪水猛兽吞噬别人,也会反噬你自己。

  人,为自己的见欲(视觉)、听欲(听觉)、香欲(嗅觉)、味欲(味觉)、触欲(触觉)、意欲所生,又为这些欲望所亡……

  为了欲望,我忍不住要叙述一个充满欲望的真实故事,人性在欲望面前的丑陋,在欲望面前新生与毁灭……人性情感的挣扎……

  四十五年前(1964年),在一个穷得连耗子都难以生活的屯中,在曹二驴与曹妻生理欲望驱使下,更是在盼儿子欲望的驱使下,二驴与老婆完成了一次两性生理运动,种下了一颗欲望的种子。二驴老婆十月后,生下个与他们欲望相反的女儿。二驴大骂老婆没用的东西,生了五个孩子竟然没一个带把儿的。这个女孩生下来就特别,哭声很大,面容妖媚,右手掌心有颗红痣,更特别的是胸前还有颗红痣。

  屯里最年长的白胡子老头,擅长八卦易经之术,说此女非池中之物,右手红痣乃为玩弄权术之痣,可是这胸前的红痣,恐怕……但愿将来有人敢娶她为妻,但愿这个女人将来也可以守住妇道……

  老人所料不假,此女后来几经机缘巧合,官运亨通,由一个让人唾弃的妇人平步青云,竟当上了江淮县县长,她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为男人心碎,为了满足她不断增长的欲望,她在官场一手遮天,更与奸商黑帮社会勾结,置江淮县百姓疾苦于不顾,然天不养奸,国法昭然,最终在欲望的驱使下将自己送上了不归路……

  本故事将官场、商场、黑帮丑恶现象表现得淋漓尽致,旨在警醒世人,为官要为苍生,经商要遵纪守法,再恶的势力都有连根拔起的那一天。

第1章 童年恶名(1)
这个屯子叫沙河屯,由屯子南面一条沙河而得名。小河蜿蜒流淌,从古老的岁月就开始养育着她两岸的子孙,人们在这块土地上繁衍生息了无数个岁岁月月……

  小河的两岸柳树成荫,鸟语花香,村中的古树更是参天傲立,苍翠欲滴。夕阳里袅袅升起的炊烟,还有路上回家耕牛的叫声——哞,以及带着草帽扛着锄头回家的村民,伴随着偶尔的几声犬吠……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

  村西头立着一块“贞节牌坊”石碑,岁月洗涤过的碑文道出了沧桑与神秘,这块石碑教化着淳朴的村民,直到淳朴得思想上有些愚昧,愚昧到善良的人成了精神枷锁的牺牲品……

  后来改变人们思想的是那个长着两颗红痣的二驴的女儿,然而岁月的长河中,此女又有着多少辛酸苦辣的故事呢?让我们随着岁月的长河去畅游她的悲欢离合吧……

  此女名唤——曹若兰,是乡里教书的舅舅取的,意喻美若兰花,飘香四溢。

  时光荏苒,1978年,若兰已长成一个十四岁的大姑娘。长的粉面桃花,柳眉入鬓,杏眼含情脉脉,个子高挑,水蛇一样的腰肢,走起路来婀娜翩翩,美目顾盼流连,简直就是一个狐媚的美人胚子,也由此得了个小名——媚儿。

  媚儿聪慧,美丽,在江淮县柳条沟乡广源村小学是出了名的美女,正在读小学五年级,是班级的学习委员。班主任胡德林,是个老实巴交的乡土教师,从小学一年级一直教媚儿到五年级。他看着曹若兰由一个流着鼻涕的小姑娘长成了发育良好的大姑娘,他为这个涉世不深的孩子而担心,因为胡老师经常看见学校校长张春才那邪恶的眼神常常盯着媚儿看。

  张春才,是乡里王乡长(*时上任)的小舅子。尽管张春才大字不识一斗,且无德无才,但好色却是出了名,给广源村小学代了几年体育课,连基本的教学口令都不会,闹出过不少荒唐的笑话。但张春才凭借姐夫的关系,摇身一变却当上了校长。背地里老师都管他叫“张蠢才”,蠢才也罢,反正人家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张春材没事就往年轻女教师堆里钻,还美其名曰:关心女教师的身心生活。

  有一次从县城派来一位非常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叫苏玉娥,年方十八岁,这真是“女子十八一朵花”,张春才见到后眼睛就直了,从此开始心猿意马,魂不守舍,直到去年有一天晚上,张春才敲开了苏玉娥的宿舍门,说要和月娥进行思想上的交流。张春才交流了一会,看四下无人,就一把抱住了苏玉娥,结果苏玉娥抓得张春才满脸花,这个外来的女子美丽而烈性,也未受到过村口那块“贞节牌坊”的教化,玉娥也不顾忌什么,玉娥一气之下跑到乡里告张春才意图调戏,张春才捂着被抓伤的脸,又吃了姐夫的一记耳光,有了些教训。在姐夫的势力斡旋下终于摆平了此事,并以将该女教师调入乡中心校为条件,才将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苏玉娥被调走后,张春才很是可惜了一段时间,这朵美丽的玫瑰花摘不到,但看着也解馋啊,可如今连解解眼馋的机会都没了。这头淫猪再看看剩下的女教师,被苏玉娥比的,张春才再也不想多看她们一眼,不明真相的老师们还以为张春才真的改过自新了,她们忘了“是狗改不了吃屎”那句俗训。

  
  张春才没有改,而是将目光瞟向了学生,尤其是那个越来越狐媚的曹若兰。

  张春才目光盯着发育良好美丽的曹若兰,这个小妮子竟然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的“媚劲”,让男人骨头都有些苏。他总是找借口让曹若兰到他办公室接受校长的辅导。每当这时,胡老师都在校长窗前很远的地方走来走去,暗中保护着这个不明真相的孩子。也因为这个,张校长视这个有多年教学经验的胡老师为眼中钉,肉中刺,大会小会没少点名批评。

  这一天,外面下着小雨,张“蠢才”想着曹若兰的媚样,他心里痒痒的,就像有许多蚂蚁在心里爬,他吩咐徐成老师叫五年一班的曹若兰来“升初中前特殊辅导”。

  若兰天真地冒着小雨,来到校长办公室,接受校长大人的“辅导”。若兰个子已猛长到一米六以上,少女的胸脯被小而瘦的衣服紧紧地裹着,可是胸部还是夸张地撑着衣服。张“蠢才”目光火辣地盯着媚儿看,一边说:

  “若兰长的个真大,都快比校长我高了,来咱俩比比个。”张春才说着,就肆无忌惮地将身体靠了过去。

  若兰天真地说:“我还是没有校长高啊!”

  张春才紧紧地抱住若兰,比着个,双手蒋若兰抱的透不过气,张春才哪里在比个,分明是在占媚儿的便宜。

  这时,胡老师急急地推开校长室的门,他一眼看到张春才像喝了酒一样的红脸,不做亏心事,脸不红,胡老师想张春才也做不出什么好事,老实巴交的胡老师只是说了几个“你——你——你”就拉着若兰离开校长办公室,他敢怒不敢言。

  张春才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的,你什么你?我们只是比比个而已,你少管闲事!”

  若兰也说:“是的老师,校长只是和我比个,可我没有校长高……”

  胡德林老师当然明白那不会是比个那么简单。

  胡老师关心地问:“若兰,他没怎么着你吧?你以后要小心点,再不要去那个人的屋,老师怕有保护不到你的时候,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让他接触你的身体。”

  若兰迷茫的看着胡老师,她不明白校长有什么不对,校长特意为她一人辅导,这是对自己的好。

  但这个天真的孩子还是点了点头,是啊她那个年龄怎会明白。

  (您的鼓励,是我动力的源泉,请您鲜花,收藏,点评。刀文谢了)

第2章  童年恶名(2)
若兰放学回到家后,和妈妈说起和校长比个的事,妈妈听了骂个不停,好个禽兽校长,竟占这么点小姑娘的便宜。 

  若兰为妈妈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大瞪着眼睛看着妈妈,不知道“比个”怎么就是“占便宜”。

  若兰也想起胡老师的告诫,看来比个还真就有点问题了,但若兰使劲也想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直到有一天,狗娃亲她时,那里也是很硌人,在她的一再追问下,才知道那是什么。可眼下若兰认为老师和妈妈都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锄地刚回来的曹二驴看着老婆凶凶巴巴地骂人样,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个婆娘做好饭了吗?在这儿骂谁呢?”

  “骂张春才那个畜生,他占咱家媚儿的便宜。”这个快嘴婆便一五一十地说开了。

  曹二驴听完,立即火冒三丈,“他妈的,敢欺负我曹二驴的女儿,难道我‘二驴’这名就白起了吗?”曹二驴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不给张春才点教训恐怕以后还会欺负媚儿,张春才扛起锄头就向外跑……

  二驴老婆和一帮女儿在后就追,二驴老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曹二驴,咱惹不起人家,人家通着官呢!媚儿也没怎么着,就算了。”

  这个婆娘累得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不时地还吩咐女儿们:“快,快去将你们的虎爹拉回来,咱惹不起人家啊!”

  泼辣的二女儿业兰听了妈的话,拉着三妹梅兰去追赶父亲,四女儿芯兰搀着地上坐着的妈妈喘着粗气。

  若兰想留在妈跟前,但想到父亲扛着锄头冲出去的凶狠样,她也怕出事,她犹豫一下,还是去追二姐三姐了。

  曹二驴好像耳朵里塞了驴毛,装聋作哑,无视老婆的喊叫,无视女儿们的追赶,他一口气跑到了屯东头的张春才家。二驴气呼呼地踹开张春才家门,一眼看见张春才正一手拿着大葱沾着大酱,送进嘴里,另一个手里拿着大苞米饼子要往嘴里塞,曹二驴抡起锄头打了过去,张春才吓得缩颈藏头,一口大饼子噎在嗓子眼儿处,不停地打着嗝,两只眼睛翻白地瞪着曹二驴,饭桌上的酱碗被打翻,大酱溅了张春才一身,装土豆汤的大碗也被打碎了,土豆汤正从桌子的缝隙间淌到了炕上,一只花猫贪婪地舔着菜汤,被菜汤烫的“喵喵”直叫……

  张春才费了很大劲才将口中的大饼子咽了下去, 他忽地站起,用手指着曹二驴,大骂道:“曹二驴,你他妈王八蛋,你活腻了,你敢砸乡长老丈人家饭桌子,你信不信我法办了你?”

  张春才的老爹吓得在炕头缩成一团,抖个不停,“快,快到村里给你姐夫打电话,这日子没法过了,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他这个乡长连老丈人都罩不住,今后还有脸当官吗?”老头不停地数落着他们家的天大靠山。

  曹二驴这才意识到自己闹的是谁家,他有些胆怯地说:“张春才谁让你占我家媚儿便宜?”

  张春才一看曹二驴听到姐夫的名头,驴劲收敛了许多,张春才狗仗人势,气焰就更加嚣张起来,大声嚷道:“我占媚儿便宜了,谁他妈能作证,我只是和媚儿比比个!你问问你家媚儿,我怎么她了,怎么就占她便宜了……”张春才有恃无恐,越说越不像话,并吆喝老婆道:“快,快骑自行车去村里,给姐夫打电话,让外甥大江快来,给他舅舅出口气。”

  张春才老婆骑着张春才上班用的自行车,一溜烟地去了村里,那年月只有村部有电话,也只有乡长小舅子家才有自行车,并且这台自行车是“*”时,“革命”功绩的奖励品,被这个小舅子没皮没脸地硬是要了来。张春才村里村外人五人六的没少显摆,那时的一台自行车,就像想在拥有一台宝马那样有头面,高干就是高干。

  二驴的三个女儿赶到了,她们一起拉住了已经蔫了的爸爸,张春才看到媚儿,他那双淫邪地目光仍然贪婪地看着媚儿,并一脸坏笑地对媚儿说:

  “媚儿来了,正好你说说我今天怎么着你了,看你这个二驴爹像个讨账鬼似的,今天这事没完。”

  媚儿有些怕,怯生生地说:“没,校长就是和我比比个,没做什么。”在若兰心里,她说的也是实话。

  这时村长王大江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进了来,瓮声瓮气地骂道:“妈妈的,还反了呢,是谁到我舅舅家来闹事。这个上任不久的村长叫王大江,今年20多岁,是王乡长的亲侄子,依靠王乡长的关系刚刚当上村长。这个人在村里游手好闲,是出了明的二流子,谁家娶新媳妇他都往前蹭,贼眉鼠眼地多看几眼,如今当上村长,更是名正言顺说“村长要看看新村民”,还动手动脚的,哪家见到他就像见到苍蝇。

  曹二驴一看是这个瘟神,二驴就更有些怕了,二驴有个怕官的毛病,哪有百姓不怕官的,何况眼前这个村官和校官这两个人都通着乡长那个大官呢! 二驴后悔刚才的鲁莽行为。

  二驴这个怕官的毛病直到后来媚儿当上了县长才有所改变,才说“乡长算个屁”,可眼下二驴被这几个官吓得有些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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