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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青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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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老伯我没有办法见到他,真得做不到。”
“你恨他吗?”
梦平息了自己内心对他曾有过的愤恨之情,“现在不了,可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老者突然咳嗽了起来。
梦紧张地拍拍他的后背,“您怎么样了,你最近要多注意休息啊!”
“没事了,人老就是这样的。”
“您为何没有子女呢?”
老者随和地说,“老伴都已经过世那么久了,我也不想再找,我的心很小,只能装得下她一个人……”
梦安慰着他,“我以后我尽量照顾您的!”
老者微笑的摸着梦的头,他们的关系一日比一日深切,情如父女。
第十章 让爱永恒,让恨永葬(三)
过了几天,梦不见圣民来找她,以为他已经死了这条心了。
梦站在门口,面对夕阳无言语,看见两只归来的燕子,心犯忧愁,“什么时候我才会与爱同归?”
落絮毫无声息,天上浮云投下阴影,秋天带来了雨水,鲜红的莲花逐渐凋零,梧桐叶子先忧愁,梦打开了雨伞,走向街边,“他真的放弃我了吗?”
波光粼粼的湖面,梦穿着破烂的乞丐装站在芬芳的橡树阴下,无论何处,她都思念着圣民的样子,就连他打盹的样儿也清晰可见,“难道躲避就能忘却?就能让心不再颤抖?让血不再沸腾吗?”
梦原谅了他,可是她自己却再也没有资格跟他做一只生死不离的蝴蝶!
“你好啊,小姐!”背后有人拍着她的肩膀,梦回过头,一个面相轻浮,一副公子哥的帅小伙,彬彬有礼、带着令人不愉快的笑容里有种朴实忠厚、英俊潇洒的气质!
梦带着紧张热切的神情,“你是?”
“我注视你很久了,可是你没与看到我。”小伙的眼神让梦不自然,“没有听说过非礼勿视吗,没有绅士风度的人?”梦转身便要走。
记得那么一句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静静的等待着别人的“多行不义,必自毙”,礼也!
“除了男士,还是绅士,同样的,除了女士,还有淑女!”小伙依旧媚笑。
“你……”梦不耐烦之际说了一声“缺德”,这是她无话可说的时候一句口头禅。
“哈哈。”小伙看着梦无以回应的脸,“缺德,还算是件好事儿,就怕有人没‘德’可缺!”他把脸贴近梦,有了一种震惊,是谁将她抛进悲愧交并的深渊?
而现在,似乎梦的每一个动作在他心里都唤起一种新的感情!
“你……你干什么?”梦对他有点冷淡排斥。
“没有,看一下!”小伙将脸移开,梦撑着雨伞无所谓地向他瞥了一眼,便离开了!对梦来说,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都不过只是一个过客,她不能再爱,再爱等于再伤害——自己和别人!
梦好像是在选择一种优雅而温和的死亡方式,不过她不知道自己死后能否保存完美的尸身!那件事情让她一生蒙羞。
小伙看着远处梦,觉得她像水中月、镜中饼——看得见,捞不着。
“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满足了我一切的需要。”花朵以芬芳熏香了空气,也许一见钟情大抵如是,大抵!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让爱永恒,让恨永葬(四)
等到老者出去的时候,梦一个人在家里,她要等到晚上才出去乞讨,因为住在别人家里,还是得干点家务活。
敲门声!
梦以为老者忘记了什么东西,匆匆跑去开门,“您是不是……”抬头一看,才发现……
“嗨!我叫成竖!”成竖嬉皮笑脸的。
“我说,你这人怎么……”梦不爽快!
“我也是表示礼貌,昨天我们的一面之缘,还没有互相告知对方姓名,但是却聊了天,你不会拒人与千里之外吧?”
梦没等他多说一句,便把们给关上了,“无聊的人!”
成竖在外面用帽子拍打着自己的手,做出开枪的姿势朝已被关锁的大门,“不一样的感觉!”
对于成竖来说,只要还活着,他就有条件自由地主宰自己的行动,无所畏惧地走向生命的尽头,他试想过自己可能会浑身鲜血淋漓、开膛破肚,但这一切的形象在他脑海里都是英烈的!
清澈的流水紧紧环绕着夜时的城市,梦像孤零零的蓬草万里飘零去乞讨,水桥边上,微风吹拂着岸边的细草,水中的明月随着大江奔流,孤舟停泊在水中月之上。
梦站在桥栏边,端着一个破碗苦苦哀求别人的怜悯,满脸唾弃的施舍者像一个复仇的亡国君主,对着梦又推又打,真好成为他的出气筒。
可是周围却是一片凄清,行人依旧只是路过而已,瞧一眼,瞥一眼,睁一眼,闭一眼,懒散而过。
突然一个拳头过去,他恐怖的表情令施舍的人颤栗,那如阴霾的眼神如同战争过后的一片废墟,充斥着血腥和冷酷!
那人有点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撒腿就跑,等成竖英雄救美的转身之后,却看见一副黯淡无色的表情,却有了一双要将人烧焦成灰的眼神。
“怎么了?救了你还不好!”成竖后怕。
“多管闲事!”梦很生气,脸部一直僵着。
“我是在帮你解围!你又不给你钱,你干嘛……”成竖双肩耸动。
“你不知道所有的钱都躲在虚伪背后吗?刚才被那人打骂,有什么不可,至少这是我见到的人性最真的一面,他闹完之后,自然会施舍。”梦用手指着他的脑袋,“笨!”梦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人玩世不恭的背后有种毫无伪饰的激情和魄力。
成竖绕着圈看梦,“我说你怎么做乞丐啊?”
“嫌弃的话,就不要跟我靠近我!”梦依旧伪装。
“好了,我又没说介意!”
梦转身看着他,“你自便吧,我要去乞讨了!”
成竖立刻拉着她,“那我跟你一起去!”
梦怀疑的神情,但却被成竖硬拉着走,这晚上,成竖一直跟着梦,她乞讨到哪儿,他就傻傻地跟在后面,别人不给钱的时候,只要那人不欺负梦,成竖就不会去插手,他还悄悄地跑到一些地方,用钱雇了几个人去给梦施舍。
深夜晚空,寂静笼罩在阴霾的街上,在淡淡的云中静静穿行的,是模糊的月亮,梦抬头远眺泪水流,滴入唇边,涩于心!
慢慢的,黑夜将尽,白昼转眼。
成竖打着哈欠跟着梦回家,“我要回去了,你跟着我干什么?”
困倦的成竖都忘了,只知道整个晚上跟着梦四处瞎溜达,“哦,那我先回去,明天再来!”
“你还是不要来了,你最好不要跟我在一起,我是个不详的女人!”梦沉寂的面容堕入到绝望的朦胧中,周围的一切都陷入到死寂。
“爱也是不祥的吗?”成竖淡定轻松,双手抱着头,用强韧的背影跟梦说再见。
梦沉郁,觉得自己已经对情意冷漠,如烟消云散,恰似雾淡云薄,成竖又是不是在为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而付出无谓的举动呢?
林密幽暗的野草突然被风卷动,梦透过帘缝仰望玲珑弯月,自伤幽独,听窗外风声而愁闷。
第十章 让爱永恒,让恨永葬(五)
成竖每天都不离不弃地跟着她,不管梦怎样地说,都于事无补,而且每次去梦家里的时候,只要老者不在,成竖便会将身体展开坐在椅子上,好像是在捍卫自己的领地,认为梦的地儿就是他的领域。
“你每次都得这样吗?”梦有点恼怒。
成竖漫不经心,“我就是得每次都这样。”
“你什么都没有,还那么独行霸道,这跟踏在坟墓上称王有什么区别?”梦双手交叉,怒视着他。
成竖没有支言片语,只是淡淡的微笑。
梦摇着头,“那我先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梦去到楼上换衣服。
成竖像星辰一样冉冉升起,从睡梦中苏醒,看着梦楼,就像一个年轻的恋人,等待忠诚的约会一样,他想象着梦等着会穿成一副较小的样子,像一场梦,也像清晨的雾,在他心中燃烧着愿望。
他似乎听到了呼唤一般,怀着一颗焦急的心灵,慢慢的走向楼梯……
“你在这里做什么?”梦上半身的衣服还传不整齐。
成竖微笑着,像在等待神圣自由的时光一样,坐在梦的床上,她马上退后,心里面有了某种阴影和恐惧,成竖看着她清爽的气息流露出馥郁芬芳的味道,托着下巴,死乞白赖地看着她。
梦大嚷起来,“出去!”
成竖像在对待一个绝不理睬愚昧群氓的怨怒一样,一直看着她,梦托着上衣走过去,推着成竖下楼,他的一个转身,将梦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在幸福和遗忘的怀抱中,他们如同沉思的伴侣,过着无所事事优哉游哉的生活。
对视着……
眼球滚动着……
他们在这偏僻荒凉的地域,看着彼此,可是成竖看到的不过是梦被无情摧残后留下的冷漠。
梦的眼里什么也没有,最后对着成竖缄默地一瞥,推开了他,因为心里不敢萌生任何希望和欲念,可是成竖却抱得越紧,“你在怕什么?”
“没有,我在怕生活!”梦慢慢地将他推开,“我们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根本无法与之抗衡,所以我只想顺着生活的步骤活下去,不想再徒添什么了?”
“生易,活易,生活不易!”成竖感叹。
“你可以再度呈现你往昔的美丽吗?”成竖凝望着她。
梦被吓着了,她满目尽凄凉就像那时淡时浓的漫天雾,斜阳残光深红,洒满杨柳树,牵惹得梦,心中更觉愁苦,“伴随着我痛苦和悲欢小时了!”
成竖淡笑,“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他睡在了梦的床上。
梦哀戚忧伤的低头,追忆昔日相见后分离,分离后难再见的离苦,愁恨层叠,绵延无尽,忧戚情思难斩断。
第十章 让爱永恒,让恨永葬(六)
“那么晚了,我们要去哪里?”成竖拉着梦。
“去了你就知道了!成竖眉睫紧迫,似乎险象环生。
成竖带着梦跑到了海边的一座高亭。
梦很是疑问,像这种地方应该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这里似乎是一个私人场所。
她转过头想要问他。
“什么也别问!”成竖挡着她的嘴唇。
海风很惬意,“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梦言。
成竖陷入了沉思,“将来终有一天,大海解开你天然的束缚,也打开你后天的烦恼。”
“你怎么知道我有天然的束缚?”
“我总是看不清楚你是谁?”
“是啊,先天的桎梏,后天的镣铐,我还会是谁?生活总是在改变一个人!”
海风撩动着梦的发丝,茫茫的海上升起一轮明月,成竖给梦披上衣衫,梦笑着,却是多么的娴雅与苦酸,大海激起了梦的愁心。
成竖看着她苦叹悲吟……
两人久坐亭台,梦泪眼朦胧,成竖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谁?
“要告诉我吗?”成竖突然问梦。
她满腔怨情,正想哭诉,却知道这样的后果,只能让眼前这个人再次受到伤害,或者是自己再次堕入,尝试一次就可以了,就把它留给以前的那个人吧——圣民。
“没什么好说的?”梦擦拭着眼泪。
她的凄婉迷人,她的幽怨别离,她的爱随海风而去,成竖想着,就算绕便天涯海角,也要将你找寻。
整整呆了一个晚上,成竖送梦回去,进到房屋的时候,老者问梦,“你去哪儿了?”
“没有,跟人出去散散心!”
老者听到之后很是欣慰,“好啊,好啊,有人代替我照顾你就好。”
“说什么呢,老伯!”梦音色调皮。
“没有,没有,刚才你出去的时候,有一个人来找你,说是跟你认识。”
梦一想便知道是谁了,也没有多问老伯,“以后那个人再来找我的时候,也跟她说我不在。”
屋内,梦怀念着过往岁月,现在就像孤云陪伴着野鹤一样,不知道心的去处,找不到一个可以栖息的场所,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述的人。
想到自己如流云飘荡的身世,便含泪凝眸,萧疏清幽。
第十章 让爱永恒,让恨永葬(七)
碧蓝的天空,白云痴情漂流,空旷的地面,黄叶幽怨翩飞,秋风掠过湖面,浩渺的水波湖中荡,西沉的夕阳映照着山峦,芳草碧绿如翡翠。
清早,梦没有去什么地方,只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一个地方,成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找梦,纵使梦总是对他爱理不理的,可是成竖依旧如初。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我这个乞丐,街上随便一挑,就有比我好的,你干嘛总是缠着我呢?”
“对啊,在街上你挑不到你这种的。”
梦斜着头,“那你还……”
“可是你是从天堂里挑选来的天使,怎么能比呢?”
梦笑着摇头,整个人清幽如画。
但是一个愿意一辈子为她把泪落的人站在远处看着她们的刺人心弦的嬉笑打闹,可是圣民却在与她相隔不远的地方将她等待……
他想到冲过去,听梦解释这一切,难道不是梦没有原谅他,而是她已经爱上了别人,他们多像一对情侣,眼睛透露着幸福,他向着墙面狠狠地捶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去。
与他相隔的不到八十米的梦,突然心头一阵疼痛,说不出感觉。
“你怎么了?”成竖问她。
梦淡笑着摇头。
他们的分离和飞鸾一样,没有办法再相见。
梦看着远处,慢慢地走过,站在圣民刚才的位置冥思。
“他来过吗?”梦想着。
第十章 让爱永恒,让恨永葬(八)
春天涕泣,落下细雨,愁绪的黑云笼罩着月色,圣民守着这座空宅院,愁肠断绝,哪里能忍受这般苦楚,枯黄的衰草蔓延着,红花飘零天昏黯淡!
酒入愁肠,化泪流。
“为什么?为什么?你背叛我吗?你真的背叛我吗?”圣民悲痛地将桌子的上的酒,一瓶一瓶地往下咽。
无知的少年,不知道世俗,他将爱情视为一生,却不知道,自己不仅是爱情的人,更是社会的人!
“人”字始终做不好,还为她增添了点什么,这更加荒谬了,人本应餍足,但对此却不然已,在没有得以餍足之际,还加了点什么上去,这“不伦不类”也够呛喉的。
人就是人,不再夹杂着别的东西,当然,夹杂着好的,则别论之,反言:人成了*,那 “人”可真的是“非主流”人群了。
可是后来呢,消除了*,剩下了人性,还是我们 “人”已经被驯服了,成为了家畜性,没了野性,变得听从指挥,让领羊的牧人欢喜,让耕田的农夫高兴。
圣民拿着酒瓶,向着苍穹怒吼,理智完全失去了控制,“他骗了我吗?……”一边说着种种诸如此类的不相连贯的话,一边在外面兜着圈子,一阵风吹过小径,穿过那摇曳的树枝,带着树叶飘走了——走了——到了悲伤的尽出——消失了。
他躺在地上,天空将他缩小,似乎要让他知道,你的爱很渺小,你痛苦我要一笑置之。
远处地身影走了过来,她不是善意的,一直都不是,她扶起了圣民,“来吧,我们回去。”
他失去了辨认的能力,不知道谁是谁……
残秋深夜,绵绵细雨里,只剩下几只蟋蟀叫得惨烈。
圣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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