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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民以食为天 萧萧雨寒 萧萧雨寒2-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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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病了?”
“怎么会?爹爹多壮啊。”尚希说法摆了一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发现穿的太多展示不出来自己的肱二头肌,于是作罢,“是你安伯,不小心得了风寒,我是去给他抓药的。”
尚希觉得自己真善良,居然这么给石安留面子,没告诉瑾儿他是自己手笨打翻了开水壶被烫伤的。
尚瑾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又开口道,“那爹爹,我一会儿是不是要去看看安伯?他都病了……”
“等你下学回来的吧,万一你也染上了风寒,你安伯也会难过的。”尚希觉得自己要先和石安对好口供,免得那笨蛋穿帮。
尚希出了门就朝药铺里走去,他运气不错,还真在那里买到了烫伤膏,想了想,又买了几副预防发热的药,还坏心眼的多要了一些黄连。那是消炎去火的,尚希觉得买一些给石安很有必要。
回到家的时候,尚瑾已经走了。碗筷被收拾得很干净,尚希打开一包药,然后找了个小砂锅准备熬药。弄好了以后,他才觉得肚子饿了。
前一天蒸的米饭还剩下一些,尚希直接又加了些小米熬了粥,好了以后盛了一碗送进了石安的房里。
房里的卓安还在纠结着,居然从古到今一一的想着男男传闻,有流芳百世的,也有遗臭万年为人诟病的。又想起尚希昨夜的模样,卓安的心有些动了。既然自己有些喜欢尚希,他也有和自己在一起的意思,更何况还有一个尚瑾,卓安忽然觉得很圆满……
“喂,吃饭了。”尚希直接的推开门,一阵凉风吹过,卓安的臆想被打断了。
“呐,先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吧,我刚刚去买了药,一会儿就给你涂上。”尚希大咧咧的说,完全忘记了早上自己的恼怒。
看着石安盯着碗里的粥不说话,尚希自发的解释着,“我可不是故意苛责你啊,只不过吃粥清淡,我怕给你别的到时候对伤不好。”
卓安脸一黑,然后安慰自己说,这是尚希体贴,只不过说的话不得体,绝不是在报复自己。
喝完了粥,等尚希给自己上好了药,卓安悠悠的开了口,“你早上说的,可当真?”
尚希咋咋眼,他早上说了那么多话,是哪句?
“——就是嫁娶之事。”卓安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着,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这是因为尚希羞涩,是羞涩!
尚希很不解,“什么嫁娶啊——”然后一脸的恍然大悟,“啊,我说着玩的,哪能当真?”
这种玩笑大学的时候不知道开了多少,无论是开玩笑的人还是被开玩笑的人都不会当真。遇到爱玩的,还会一个兰花指尖着嗓子来一句“奴家愿意”,顺势媚眼一抛。尚希有一次更是直接挑起人的下巴调戏之。只不过,他忘了,石安是没玩过这一套的。
尚希的反映没逃过卓安的眼睛,卓安知道了自己会错了意,却不想失了面子,嘴硬道,“我还以为你很是倾慕我,打算以身相许了呢。”
“是啊,大爷,小的仰慕您许久了,您就收了我吧。”尚希打了个哈欠,收拾了碗,然后打算出去看药。
都多大的人了,他现在可没心情玩这个。
只不过,这件事却在卓安的心里留下了印记,时不时的就会不自觉的想一想,
卓安的烫伤好的很快,不过半月时间就完全看不出一点痕迹了。尚希用手指在上面戳了几下,不由得撇了撇嘴,还真是细皮嫩肉啊。
但老天却是像故意不让尚希安生似的,石安刚好没多久,尚瑾又病了。
尚瑾虽然严于律己,但到底还是个孩子。俗话说,春困秋乏冬打盹,这时节天亮的晚,再加上屋子里舒服的暖气,尚瑾有时候也会起迟,而且醒来以后也有一阵子是迷迷糊糊的,可能梳洗的时候都是半睁着眼的。
尚希心疼尚瑾,但也不能去和老先生说让我家儿子晚去半个时辰。无奈,反正他能起的来,也就每天打好温水,用布巾替还没醒来的瑾儿擦脸。通常,擦完了脸,尚瑾也就醒了。父子俩再腻一会儿,尚瑾也就彻底的醒了。然后穿衣吃饭,热乎乎的早饭吃完,浑身都暖了起来,正好精神抖擞的去上学。
可今天的情况却不大一样。尚希和尚瑾是住在一块的,他起来的时候没点灯,看着尚瑾在被子里动来动去的也没在意,只当小孩子做梦罢了。给尚瑾掖了掖被角,尚希就出去做饭去了。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尚希打了一盆温水打算去叫尚瑾起床。
只见屋里的尚瑾依然在动,似乎不停的抓着什么。尚希有些奇怪,把盆放在炕边上,然后摇了摇尚瑾,想把他叫醒。
“瑾儿,怎么了?是不是做梦了,还是哪里难受?”
尚瑾半睁着眼,语气中透着那么一丝的委屈,“痒……”
尚希点了油灯,尚瑾也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好好的亵衣上却又些深色的印子。尚希用手摸了摸,还能感觉出一点的湿意。
褪下亵衣,尚瑾的背上有不少的淡紫色的水泡,也有一些已经破了,看起来有些吓人,尚希不由得碰翻了一旁的水盆。但尚希却顾不得许多,直接把尚瑾拉近了看,还好,背上有一些,胸前不过两三个,又看了看其他的地方,目前还是光洁的。
尚希松了口气,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水痘。也算是小孩子的常见病了,只要不见风不吃一些刺激性的东西,配些药应该很快就好了。
“爹爹,冷。”尚瑾的皮肤上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
而这时,听见屋里有东西打翻的声音的卓安因为担心也推门进了屋,然后,他看见了尚瑾脖子上用红绳穿着的羊脂玉牌。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晚上一点多的时候我们这里地震了,嗯,不大,才3。2级,只是,为什么有专家说那是唐山大地震的余震呢?我疑惑啊。。。早知道当初高中地理就好好学了,唉
57
出水痘
“快把门关上!”尚希头也不回的喝道,然后用棉被把尚瑾包起来。他可记得得水痘的人是吹不得风的。
卓安赶忙把门关上,然后一脸复杂的看着满脸紧张的尚希和一脸无辜的尚瑾,“出什么事了,我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动静不小。”
“哦,没什么事,就是瑾儿出水痘了,咋一看吓了我一跳。”尚希有些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胸,“还好没发热。啊,对了安哥,你快出去吧,这水痘是会传染的。”说着,便推了卓安出了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身对尚瑾说,“瑾儿你先躺着,那水泡就算痒也别用手碰,一会儿爹爹给你请大夫来,学堂的事你也别着急啊。”
卓安像忽然回过神一样,停在了门口,然后说,“我以前是得过水痘的,我就先陪着瑾儿吧,免得他害怕。”
尚希点了点头,也没来得及多想,就急急的跑去找大夫了。虽然他觉得这算不上什么大病,但是,他不信任这时候的医疗条件啊。
———————转回屋里——————————
“琰儿……”卓安站了一会儿,然后坐在炕沿上,想伸手摸摸尚瑾的头。
被尚希用棉被包住的尚瑾一歪头躲过了卓安的手,“安伯,我是瑾儿。”
卓安收回了手,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淡淡的说,“琰儿,你那年也有三岁了,应该已经记事了吧。你真的是尚瑾吗?而不是卓以琰?”
瑾儿微抬着头,一副回忆的样子,然后有些无辜的看向卓安,“安伯,我就是瑾儿啊,从小到大的事我都记着呢。我是瑾儿,叫尚瑾。”
尚瑾没有说谎,在他那几乎模糊的记忆里,他不叫卓以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在那个大房子里,有人叫他小主子,有人叫他小王爷。再然后,有一个年轻的女子不停的给他看一副画像,让他对着那幅画叫爹爹。
那些记忆太过久远而生硬,尚瑾喜欢的是和尚希在一起以后的生活,没有理由,就是喜欢,而且,爹爹那么笨,没自己可怎么办啊。
“那你脖子上戴的玉是哪里来的?”卓安没想到尚瑾会直接否认,难道以前府里的人没给他看自己的画像吗?怎么会对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说这个吗?”尚瑾把脖子上的玉牌拎了出来,一脸的认真,“爹爹说这是我家祖传的宝贝,保佑我长大的。”
卓安拿着玉牌仔细的看了,可左看右看都觉得这是自己从小带惯后来在琰儿满月的时候送他的。可惜了,当时自己太珍惜这个玉牌,没留下一点瑕疵,这时候反倒是不好辨认了。卓安直觉这玉牌就是他的那个,可是——
看了一眼尚瑾,这孩子眼神清澈,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卓安对自己的眼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是尚希骗了他?
“你爹爹骗你呢,这玉牌只有我的儿子才有,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滴血认亲。”也许是此时尚瑾的形象太过于无害,让卓安忘了以前他是比尚希还难对付的人,不自觉的用了哄孩子的口气。
“我爹爹才没骗人!”尚瑾瞪着眼睛,“你才是小人,我爹爹说过,君子不在人背后论是非。”
“那就不如滴血认亲,到时候就一目了然了。”血浓于水,卓安相信尚瑾发现了真相就会明白的。
谁知尚瑾却一副‘被说中了吧’的表情,“滴血认亲那都是骗人的,你想骗我离开爹爹。”
“滴血认亲怎么会是骗人的呢,只有父子兄弟的血才会溶在一起。古往今来,不知道凭借这个让多少家人团聚呢。”
尚瑾摇头,“我爹爹给我讲过,这个不全对。我都试过了,我和爹爹的血溶不到一起去……”
没等尚瑾说完,卓安就打断了他的话,“所以说,他不是你亲爹爹。”
“可是,我的血和二壮的就能到一起去。照你说的,他是我爹爹还是我兄弟?”尚瑾有模有样的摇着头,“这个才做不得准呢。”
卓安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尚瑾眼睛一转,一副安慰人的样子,“安伯,会不会这个样子的玉牌一共有两块,拿着另一块的是不是就是我以后的娘子了?爹爹说过,凡事成双成对的才叫好呢。”
“可能吧。”卓安笑的有些僵硬,“不过,他做不成你的娘子了,你们做兄弟吧。”说完,他就走出了屋子。他得让人好好调查调查滴血认亲是不是真的会出岔子,还有尚希,这一次一定要人加紧查,把祖宗八代都查出来,到时候把所有查出来的证据放在他面前给于雷霆一击,也好过现在打草惊蛇。
而尚瑾——卓安轻笑,聪明的孩子总是喜欢做一些大人做的事。今天的事他未必会直接告诉尚希,而是等着他觉得尘埃落定安全了的时候再说,倒是后顺便小小的炫耀一下自己的聪明——自己小时候,这种事还做的少了吗?
尚瑾一定是琰儿,这一点卓安坚信。不说别的,他那股子聪明劲就像极了自己,而不是尚希那个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家伙。
留在屋里的尚瑾裹了裹身上的棉被,“这样就被糊弄过去了啊,爹爹给我讲的故事我还没说完呢。哎,偷龙转凤移花接木狸猫换太子梅花烙还有好多呢。”有些失望的在被子上蹭一蹭,身上好痒,没人和自己说话的时候感觉更痒了。
最后尚瑾痒的不行,爬了起来找出了本书,一字一句的看着,总算转移了注意力。
刚看了两页,尚希就引着大夫进来了。
“瑾儿,仔细着眼睛,屋里这么暗怎么还看书?”尚希把书放到一边,“你安伯呢?”
“安伯有些不舒服,我想这也不能让他抱恙陪着我这个晚辈,就劝他回房休息了。”尚瑾说道,然后忍不住继续蹭被子,“爹爹,我好痒。”
尚希仔细看去,却发现尚瑾向来光洁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也出了个水泡,“大夫你快看看,这怎么发的这么急?”
大夫不慌不忙的号了脉,然后让尚瑾到比较亮的地方张开嘴,“嗯,邪毒内侵,与内湿相搏,外发肌表,帮故有水痘布露……”说来说去,那一堆话让尚希头晕,最后总算明白了,尚瑾确实得了水痘,还是比较好治的那种。
大夫打开随身带的药箱,每年这个时候总会有孩子会患上水痘,所以他早就备下了药。“这三服药你先用着,等用完了再去抓吧。”
“多谢多谢。”尚希道,“不知有没有止痒的药,最好是能外搽的,瑾儿说他痒的很。”
“诶,看着小娃也没乱抓我还以为不痒呢。”那大夫看了一眼尚瑾,眼露赞叹,“看来是个有定力的。”然后又从药箱里取出像干树枝一样的东西,“这个用水煎了,然后汁水涂抹在水痘上面。”又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个是在涂完之后洒在上面的,不要把次序弄乱了,这都是止痒的。”
尚希连忙道谢,给完了药资又送大夫出了门。
尚希顺便去了趟二壮家,刚好,二壮刚要去找尚瑾一起上学。尚希让二壮给尚瑾请了假,又回了家。
“要吃清淡的……”尚希在厨房里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给尚瑾下碗面。一边擀着面条,另一边就已经把小砂锅摆好,里面熬着第一服药。
等尚瑾吃完早饭,药还没有煎好。看尚瑾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尚希说,“瑾儿,要不咱们先把这个药面涂上吧,大夫都说那是止痒的了。”
尚瑾点头。
等卓安再一次进来把手里的药递给尚希时,尚希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过了。
“这个是——”
“我刚刚去了趟县城,那的大夫说这个给小孩子抹的效果最好,消炎止痒,还不会留疤。”
“县城?”难道是飞去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家里又没有马,不大可能吧。
“嗯,我骑驴去的,要是有马就好了,还能再快一些。”卓安说的脸不红气不喘,说的仿佛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奥,那真是辛苦安哥了。”尚希的确养了一头驴,刚刚慌忙之下也就没怎么注意那驴到底在不在。
“瑾儿怎么样了?”卓安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
“刚喝下药,现在有些发热,已经睡下了。”尚希看起来有些担忧。
“大夫怎么说?”卓安有些后悔,为什么刚刚没顺便抓个大夫过来呢。
“大夫说不打紧,瑾儿患的这种水痘是最容易治的,只会有些发热,吃些药就无碍了。”
“这样就好。”卓安点了点头,“那我就先回屋了,奔走了一路,我也有些乏了。”
等卓安回了屋,尚希去院子看了看自家的驴,他一直以为驴子只会慢走呢,没想到还可以当马骑。那驴子站在窝棚里不住的喘了粗气,尚希用手摸了摸,难道,那卓安真的骑了驴子去县城?总觉得不想是他会做的事啊。
只不过,看了驴子,尚希忽然想起了牛。他记得牛痘,然后就是天花。如果自己养头得了牛痘的牛,那自己和尚瑾是不是可以免疫天花了?那东西可比水痘凶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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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出来实在是太值得了。”卫七的眼中不断的闪现出笑意,“居然看到了主子骑驴!那一年西番进贡的矮脚马主子可都是看都不看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卫九不断的整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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