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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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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愿为我家客卿,我不才,愿以上礼待之。”

卿在古代,是指五品以上的官爵,客卿的意思就是其位为卿,而以客礼待之,故称。

地球上,春秋战国,天下一统,中央集权,士子别无选择,就只能争相讨好一个主子,没有了选择权的士子,就失去了相对独立的人格和自由的精神,再也矜持不起来,由此可见,选择论是一切人道学说的根基。

孟子说:“焉有君子而可以货取乎。”

而后世的士子,只得:“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既然垄断了,那士子的的位越来越低,直到和奴仆无异,变成真正的门客罢了

但是这个世界,武功相对普及,不少在野的士子,与文学经,与武有剑,实是轻辱不得,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士子不同,他们的力量,可以使朝廷产生一种顾忌。

就好比人人有枪的社会,贵族豪门也有些顾忌――别因此遇到了疯子,匹夫之怒,敢与君血溅三尺!

再多严密防备,也不能事事安全。

所以,还是力量和经济决定地位的选择论体现,在这个社会,虽然已经到了集权社会,但是上有家世,下有客卿,虽然客卿也分成上中下三等,但是总体上说,比与奴仆无异的门客来说,还多了尊重与自由。

在这个世界上,门客和客卿有区别,门客就是外来的奴仆,一般只得温饱,而且也不能随离开主家了,算名分上比正式奴仆好上一点。

客卿分成三等,上中下,按照主家的规模不同,而有区别。

但是上礼的客卿,一般来说非常客气,住有宅,食有肉,出有车,基本上是作为主家的谋士核心武力而存在。

中礼和下礼,相就少上许多了。

理论上说,客卿是可以随意离开的,这叫“合者同谋,不合者去”,当然,现实中,是受到种种潜规则的束缚。

刘家?新襄公的传承?这种口气,使方信从记忆中记得这个可能。

不过无所谓客卿罢了。

方信也就说着:“那就见礼于公子了。”

深深一拱手就罢了。

虽然理论上说上等客卿的确不需要跪礼,但是现实中,很少如此,特别是对于公侯之家,一般只有所谓的国士之流,才能受此大遇,方信此行,就是自比这等人了。

侍从们不由变色,浮现怒意。

这刘公子,却脸不变,哈哈笑着说:“如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先生不必多礼。”

敢有此行,就见你是不是有这个才学和力量了。

若不是,杀了就是。

若是,我刘家多有一国士,这真正是求之不得。

刘公子的态度很好,见快到中午,就回去,沿着道路,经过数条路,就来到了一个庄园外面。这庄园,有着千亩之地,在里面,遍植桃花。

虽然这时,桃花已尽,但是可以想象,每到佳节,桃花烂漫之际的美景。

门前清水,绕园流去,颇为清幽,进得园中,侍从与丫鬟迎接而出。

这桃园诗会却是郑府的另一件盛事,桃园本是郑府在城外的一座小庄园。

一个少女上前,说过:“见过公子,见过吕小姐。”

“六竹,这是方先生,方小姐,也见过吧!”公子说着。

方信看去,见这少女,都是丫鬟打扮,却个个美丽,说话的人六竹,女体修长,最是美丽,神态也有不同。

刘公子见的方信淡淡回礼,气度雅致,扫过众女时神态专注,又心中突地一动,说着:“先生,您看,此园我新建,我不才,愿以此奉先生,却未有题名不知先生可否为之题名呢?”

这就是考究了。

方信听了也不多说,只是说着:“如此,恕我放肆了,敢借书案一用!”

刘公子就吩咐下去。

附近就有一石亭,丫鬟自然将笔墨纸砚一一取出,故滴清水于石,六竹取出墨锭末端浸得片刻,这才轻捏墨锭,缓缓研磨起来。

片刻之后,墨汁转浓,幽香而出,她恭谨行礼,奉上笔套。

方信稍加打量,取出一支狼毫来,定了定神,就开始书就。

“甲辰春夏,五月火来,与城外湖岸见刘子,相谈甚欢,又至此园,宅东水而桃花尽,池中还见花瓣故,主人问宅而题。”

“林园有之,明月有之,幽竹有之,佳丽有之,无需更上一杯酌,就有熏染欲醉意,此乐甚是陶然,今几可与子同之乎?”

方信此时书法,尽得神髓,却与王羲之不同。

字字森严,法度严谨,又穷形尽相,万物生其乎,于规矩中阴阳相济,灵性变化,意趣盎然,这刘公子一见之下,就心醉神驰。

“烟景桃李之园,丽人歌咏,渐渐于色,幽赏入眼,其情转浓,开琼筵以观,见羽裙飞而醉其人,敢问其乐,人生几何!”

“客上天然居,明见幽微,吾之身也,天地蜉蝣,知天数盈虚,造物乘除,生灭造化自有主,然此身或有情或无情哉?”

“忘情于自然,与世无用方能久,此庄子与物化也,然颜渊死,孔子恸之,此身尚在,何忘于怀,以情从理,可忘情乎?”

“吾不能去自然之性,是以人在天地,其身出性情,圣人以自然运,贤人以性情用,及其身,有情而不累,亦当曰自然。”

最后,这一卷写完,在案题上写着“天然居”,这就是庄园的名字了。

刘公子拿过,默默读着:“圣人以自然运,贤人以性情用,及其身,有情而不累,亦当曰自然。”

呆呆怔了片刻,突地一揖到底:“此园简陋,一戏笑,却不想先生,竟成此文,唯愿日日请益于先生坐前。”

方信听了不由一笑,“圣人以自然运,贤人以性情用,及其身,有情而不累,亦当曰自然”,这句话,虽然简单,却是方信参悟人道天道之后,融会贯通之言。

应器生心,不滞于物,去除了“天若有情天也老,人间正道是沧桑”的忘情,或者“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学弊端,而渐渐大成。

这道理,还是从“君子远庖厨,圣人好吃肉”中领悟,实已渐渐和世同光。

刘公子命人收下这文章,却立刻对六竹说着:“以后方先生,就是你等之主,切不可怠慢了。”

六竹不由大惊,却只得应是。

少刻,再游园子,见得房屋园圃,刘公子,就便命左右人传酒叙语。

等酒过三巡,又取明珠、翠羽两件宝物赠给萧安宁,说着:“当年,这就是陈思王赋里所说的“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今将它们赠送给你,以成就《洛神赋》的咏叹!”

萧安宁也自谢了。

两只吕家的罗莉,也默默颂读,却没有话说。

这时,是刘家招揽于人,在此发言,很容易恶了交情,必须回去再说。

等到了刘公子带人退去,已经是黄昏时分,斜阳慢慢向西坠下,晚霞如火,将园林照得一片,六竹带人,也一一上前行礼。

还有着数个幼女,都是眉如墨画,眼似点漆,是从小在庄园中培养的,这时一并送过。

又听着六竹禀告地说着:“主人,此间园,总计六十八间房,分三组,而外田,有一千六百余亩肥田,银一千八百两。”

这真正是好大手笔,就算是公侯家,也不是小数目了,这种大家气度,却也极是厉害,当然,如是方信不能承担,杀了收回,也就是了,无损大局,反而落得这个公子千金买骨的好名声。

六竹又问地说:“此间园子,本是用于剑会文赛,所以遍植桃花,每到春分时节,桃花烂漫之际,全府士子聚集此处,赏桃花,或者吟诵新作诗篇,或者试剑于高低,以为交流互赏,现在园子归于主人,您怎么处置?”

这不但是财富的问题,也是名望的问题,新襄公位高权重,是世家之名门,所以每逢春会不只是附近士子,就是官员和名贤前辈,也应邀出席,那时,剑气如虹,美人如玉,确是风光。

只是名望才学不足,就算有此园子,也难以请到来人。

方信却是无所谓,说着:“来年,来,招待之,若不来,何足问。”

六竹只得应是,再引着方信入内参观。

到了一处书楼,见笔墨纸砚都有,书架之上,千余卷书。

方信于是对着女儿着:“你要的富养,就在此处了。”

萧安宁打量片刻,长长睫毛闪动,发出一声轻笑:“还真不错呢!”

片刻之后,她问着:“主人遇我们如此之厚,以后岂不受制于人?”

“这有什么,圣人论因不论果,这点浮财,一点因果,我写这篇文,已经足够还了,至于世俗,那就唯力量论了。”方信抽开一本书,里面全数手抄,字迹清丽,宛然蝇文,花费了许多心思吧,相必就是这个郁闷的六竹所写,“这身体的基础都足够了,唯欠了一些领悟和玄理,结合上去,半年时间,就可脱胎换骨,这个世界某些方面严格控制,某些方面还是比较放松,达成与四阶相当的程度,又能使用剑气,也足够了。”

萧安宁细细想想,点头应是,又学到了一些旅行世界时的态度。

有的应该服从,有的应该洒脱,不至于变成囚犯罢了。

第245章 公家子

新襄公。

一进侯门深似海,公爵更是如此。

万胜府有十六座城门,从东四门之一承德门入城,一条大路进五里,远远就可见得一条大坊街,这是豪门贵族住宅区,里面豪宅处处,园林之胜,半于天下。

这条大街宽大,可奔八马,两路槐柳成荫。

本来万胜府是大城,行人摩肩接踵,而这一带,却行人稀少,一般行人,没有紧要的事,宁可绕路而行,如是非经过此区不可,也得目不斜视,匆匆忙忙越过,以免惹祸——毕竟每个门户,都有剑手守门,必是富贵。

是故,往来的行人甚少,但车马却多。

而兵部员外郎李国佩的“菁园”百十步,就是一个府邸,却先见得一处石制牌坊。

牌坊,是表彰功勋、科第、德政、忠孝节义所立建筑物,昭示家族先人的高尚美德和丰功伟绩。

此世界,这种建筑建在门口,列举祖先的功绩,以及另代皇帝的赏赐,先声夺人,一般官员在此,就必须下轿下车,步行入内。

牌坊之后,蹲着两个大石狮子,虎纹兽大门,门前左右,就列坐着十个剑手,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出入。

刘公子望了一眼正门,上有“敕赐御书新襄公府”八个大字,这就是刘门的荣耀了。

他虽为嫡长孙,也得由角门出入,等他是嫡长子时,就可出入正门了。

刘秋宏入得门,走了三层中门,随身剑手,大部分都停留在外,只有一个贴身剑手,跟随入内。

沿走廊而入,雕梁画栋,又入一大门中,这里姬妾丫鬟都盛妆丽服,与之不同,到了一处大殿之外,这才停住脚步,说着:“孙儿秋宏拜见祖父大人。”

“进来。“里面传来声音。

刘秋宏这才进入,大殿极其阔大,以屏风隔离出许多空间,及至中心,一个发鬓班白的老者正在鉴赏一卷文书,一个少女正小心伺候。

大殿虽大,却凉风阵阵,虽有屏风隔离,也觉得凉爽,刘秋宏见这老者不说话,他也就沉默着站立一边。

少年俊美,眸子幽深,气定神闲,片刻之后,才听到这新襄公轻轻地说了一句:“坐下说话。”

听了这话,刘秋宏谢礼之后,坐下说话。

“听闻,你把齐园赏给了一人?”

“是,祖父大人,孙儿的确把此园赏给了他。”

“哦,此人何重,让你把齐园都赏给了他?”新襄公不咸不淡、不贬不褒地问着。

新襄公虽然家大业大,拥有官田三千顷,自置私产又有千倾,但是族人人数也多,负担也很重,这齐园,有十五顷,也不是等闲数字了。

“此人原名林成宵,是阳平侯张家的下客卿,被小人所妒,是以辞客离开,孙儿觉得这是国士,厚以待之。“刘秋宏低首回话。

“阳平侯张家的下客卿,可为我新襄公刘家的上客卿?其人果有此才?”新襄公平淡地说着:“孙儿可担保乎?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啊!”

一丝冷汗渗出,刘秋宏凝神一想,却说着:“孙儿敢于担保。

“若是不实呢?”

“孙儿必亲率甲兵杀之,献头于祖父案前。“刘宏起身,拜下。

这一话一出,新襄公先是不言,片刻之后,哈哈而笑,颜极爽快:“好好,果然是我家嫡长孙,回座说话。”

这话一出,刘秋宏心中大定,起来回座。

新襄公又把刚才一卷展开,这已经作成了文轴卷书,展开之后,他颂读。

“忘情于自然,与世无用方能久,此庄子与物化也,然颜渊死,孔子恸之,此身尚在,何忘于怀,以情从理,可忘情乎?”

“吾不能去自然之性,是以人在天地,其身出性情,圣人以自然运,贤人以性情用,及其身,有情而不累,亦当曰自然。”

然后评说:“果然好句,好文,好才,对圣贤之说明矣!”

见得刘秋宏露出喜色,新襄公却又说着:“然而,我喜之,非仅仅此文。”

“愿闻祖父教!”

“此文虽好,不过天下之士,明达智慧者多矣,纵是国士,又有如何?你把齐园赐人,固是折节礼贤下,亦非是我之真喜。“新襄公幽然说着:“我喜在,你既然作了,在我面前,能坚持原议,又不固守,错了就以雷霆之势而决之,甚得我心。”

刘秋宏听了,心中半喜半忧,能得祖父欣赏,自然是大好事,但是府邸之内,也是牵扯复杂,暗流汹涌。

他的脸色都落在了新襄公眼中,新襄公随之说着:“你父是嫡子,却是平庸,身体又弱,能守得家业十年,已经不错。而你却可守而久之。”

“家大业大,外有窥探,内有汹涌,你是我新襄公的嫡长孙,日后自然要继爵承业,其实这人是不是国士,根本无关重要,只要你不倒行逆施,错了大节,在这等事上,就算做错了几件,看走了眼,也没什么要紧。“新襄公徐徐说着:“但是却不可犹豫软弱,既然作了,就作了,要不就坚持,要不就果决改之,这种威怒自用,行事果决,才是我家嫡脉应有之才,只要有了这个,就算年轻而经验略有不足,也可驾御家业,不被人视为可欺,所以我心大慰!”

刘秋宏听了,恭谨起身拜下,说着:“这全是祖父教诲,孙儿能得其中一二,就已经是滔天福份了。”

新襄公见嫡长孙言辞真挚,心中更是大感欣慰,摆摆手说着:“这等话就不必多说了,起来罢,阳平侯张家已经派人来要这人,你再说应该怎么办?”

刘秋宏起身,坐下,沉吟。

这时,夕阳西照,内有着柔和的光芒,刘秋宏只是片刻就回话:“此人已经是我刘家的上等客卿,无论先前有什么事,都不能轻易交出,这折了新襄公的世风和威严,这是第一等的要事。”

“恩,说下去。”

“其次,阳平侯张家,族大支繁,祖上贵至平东大将军,赐世卷,以褒勋荣,剑园才艺,也是不凡,不可轻易得罪,特别是为了一人缘故。”

“那最后呢?”

“孙儿惶恐,却可许之阳平侯张家一次之机,他不是说此人是下等客卿嘛,我可许之张家数人暗中出手一次,若是此人不敌,当然是才疏学浅大言之辈,死不足惜,孙儿可收回园子,又写信至阳平侯致歉就可。”

“若是此人能敌呢?”

“涉及两家暗中声誉,阳平侯张家必出高手,如还不能擒杀此人,那此人必是文武兼备之国士,孙儿能得,却也是新襄公刘家的福德,先前又给了机会,谅想阳平侯张家无话可说,只是自认没有眼光,错了良才了。”

“具体呢?”

“虎豹盟立于我家势力范围,本来年年进贡,近来却有些桀骜了,此方信,或者林成宵,既然是我家客卿,那就由孙儿命他出手,杀了这个胡俊荣的第一武将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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