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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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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一句,再不肯说了,而方信也有所悟,如果自己是太祖,那实际上这一支的真龙龙脉就由他所开。

后世子孙,三分天意,三分秉命,还有三分就在他的手中。

见她这种被吓着的表情,方信有些苦笑,却说着:“那你为我去召见夏盘!”

她立刻如蒙大赦,匆忙一礼,就退了出去。

没有多少时间,夏盘也来了,等说了半小时,说到这个问题,他也是苦笑,再三逼问,他才说着:“主上,少主们身上,都有丝丝紫气,各有根基,此是奇贵之象,不过如要说贵不可言……”

方信说着:“我恕你无罪,此地也无他人,你可直说来。”

“是,当年主上埋下龙脉,当日就有感应,但是爆发要五十年后,如今也要三十五年,臣也曾去查看,发觉天运转化,龙脉似有提前爆发之意,但是也至少要二十年,不过主上到底非凡之人,其相难测,此非我所料,也难以看明,想必是涉及天机,至于少主们,恕我直言,目前我所见,都只是贵局,却非帝王之局,这和龙脉之气暗合,也许日后会有变化也说不定!”

“哦,诸子现在都非帝王格局?”方信有些奇怪地问着。

“是!”

方信听了,沉思有顷,说着:“这就也罢了!”

夏盘想了想,说着:“而且,地脉也受天人运转之势左右,或增或减都是可能,主上手掌天机,又有什么猜疑呢?”

方信点了点头,眉头而锁,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不过,方信也不愿意多心,想了想,就说着:“你出去吧!”

“是!”

夏盘退了出去,到了外面,才摸了一把冷汗,这种事情,外人参与,都半没有好下场,这点连他也知道。

这事,也许对于封建王朝来说,是无比的大事,但是对于方信来说,真说感情,实际上并不多浓重,也就是问问而已,下得了台阶,一阵微微的风掠过,自是清凉了许多。

目光扫视四方,六月阳光,竹树葱茏,掩着各处,不时有着甲兵巡查着,已经显出森严的气象来。

在不远处,自家的女儿却已经和一些侍女在玩,有的侍女就在演习着。

满堂乐彩,笙歌绕梁,翩然跃舞,繁花枝动,的确赏心悦目地让人陶醉,方信观看着她们旋舞演习,微有香汗,就传来,心中不知道怎么样感觉。

大事并非事事在手,实际上,天机演化,还看朝廷内部了。

如是朝廷有大乱,那才是用蛟化龙之时,如是不然,也只有默默等待,可所谓自保还可,长图不足。

不过,如是十年内取得天下,方信那时四十五岁,也可御宇三十年,那时,就算诸子都不足的话,孙子也长成了。

倒不是非常重视家天下,而是必须靠着人皇之位,来推动位面演化,从中证得道果。

如是能成的话,这位面也就可以突破,向着未来更进一步。

“爹爹!”这时,就有才六岁的四女李宓,正急不可耐地奔过来,伸手要求抱抱,李家对子女的教育,有所不同,诸女都可读书,并且在十岁时就可经营着小份的家产,以锻炼她们未来的能力。

见此,方信笑笑,将她抱了起来。

一丝浅笑就浮上嘴角:“哼哼,说到底,还不过是一个天下罢!”

第167章 遗诏

春夏秋——冬。

三洞关,晚上落了场雪,现在已经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城外,各镇各卫的连接的联合军营中,已经号角连连,士卒排列整齐,已经开始操练,不时号令声传达了过来,震撼着天空。

巡抚府的巡骑,却在巡查着,现在他们已经负责监查诸军了,虽然仅仅是外部监查。

自打败了安昌军,方信真正在军中获得威望后,就不顾一些忌讳,开始大量放粮,以提供士兵足够的营养,并且亲自主持大练兵,其要求极严。

可以说,以前的练兵条件并不成熟,方信本身威望不足,不要说训练不出,就是训练出来,也为人嫁衣——袁世凯练兵反而成为难以控制的藩镇的教训,方信是明白的

其次就是内外环境不允许,蛮人时时虎视耽耽,而朝廷也有余暇注意此地,因此不能旗鼓鲜明的大练兵。

再次就是粮食不足。

现在,这三方面都解决了,方信就趁势进行大练兵,就本心而说,这不但是练兵增加战斗力,也是考察、观察下面将士,并且提拔、重组、锤炼军队的方法。

可以说,此地军人可称勇猛,但是训练和军纪远远不足,方信不但提拔军中精通练兵和阵法的人为教官,甚至请来帝国一些军人,对人马进行整编重训。

操练的强度很大,分为晨、午、晚三操,由于操练时,很快就到了夏天,操练就格外辛苦起来,不过,此地到底平均气温还不算高,还可坚持下来。

但是就算如此,操练中因为晕、累、伤的士卒,每日也有百人,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都如何受得这样的辛苦?

面对此景,方信的办法就是亲临操练,同甘共苦。

整日整夜都居于大营之中,开始时甚至一起操练,士兵吃什么,他也吃什么,而军令如山,逃亡者立刻斩首,无论是谁都一样。

前三个月中,甚至连军官都有逃亡的,也一样斩首,那些吃不了苦的军官,甚至还有着立下功劳的军官,都毫不留情地轻者罢免,重者斩首。

由于方信以身作则,军中怨言难以爆发,在度过了最艰苦的三个月,进入了秋天,不但气温降低,而且将士也习惯了,渐渐地,军令如山,再无散漫之意,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通过这次练兵,士兵都知方信,使方信对军队的掌控空前提高。

而这等强军渐渐成形,自然使幕府人员看在眼中,人人都暗中震撼,不知不觉中,幕府的凝聚力和运转进一步加强。

这次练兵,直到现在,永安十三年十二月。

这时,练兵已成,方信也正下令结束大练兵,离新年,还有十几日这时,一骑自城外而入,高举一个号令牌,直通关卡,马蹄不停,就到了军营,得知方信已经回到幕府,又策骑前行,直到幕府。

就算是幕府,见得他高举的令牌,也自放行,直到外院,才翻身下马,叫着:“有特急情报,速速禀告主上。”

内院的侍兵不敢怠慢,迅速报告,才几分钟,就立刻回来:“传!”

“主上,皇帝驾崩了!”到了里面,已见得除了近卫,别无他人,这人就立刻跪下,咚咚磕了几个响头,高声说着。

这个消息如此重大,就算是周围死士近卫也不由身体猛一哆嗦。

方信顿时色变,他猛地立起:“果是如此?”

“是,我方在帝京的人,已探得了这个消息,几番试探,的确是如此,现在京中要员,已经都知道了,而且皇上也已经数日没有上朝了。”

方信猛地吐了口气,他立了起来,转了几转,却温言说着:“你的确有功,不过现在旅途劳累,先去厨房吃顿好的,再去休息吧。”

“是,谢主上!”这人的确疲惫不堪,听了这话,勉强再磕一头,就跟着一人出去。

再走了几步,方信脸色阴晴不定,停了停,然后就唤着:“来人,请长吏过来。”

幕府长吏沈轩,不但总管府内事务,而且也参与管理整个体系,说是这个体系内的相国,实不为过,听到了召唤,这人匆忙赶来。

等听到了这个消息,以沈轩这时的沉稳,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说着:“主上,这消息到底准不准?”

方信凝视远方,一边思索,顿了顿才说着:“虽然帝京远在千里之外,但是这事应该不假了。”

听了这话,沈轩目中火花一闪,竟然哈哈三声连笑,他走到方信身前,正了正衣服,然后跪拜在地:“臣恭喜主公!”

这句道贺莫名其妙,但是方信都是懂了,眸中顿时一亮。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证明其忠诚的呢?不过,他摇了摇头,却假怒说着:“圣上驾崩,普天同悲,何喜之有。”

说完,也不等他说什么,就又问着:“现在应该怎么样办?”

沈轩也不以为意,起身之后,沉思了一会儿,就说着:“主公,不管是圣上怎么样死的,只要驾崩了,结果都是一样,圣上今年才十八岁,据说虽有皇子,也只有半岁,就算登基,也再无挽回之力了。”

“如此,就从最善的一面来说,皇帝驾崩,朝廷主持在权臣之手,与地方的制约就减了数成,地方官胡作非为,横征暴敛中饱私囊,必使百姓雪上加霜,这样安能不乱?”

“从恶的一方来说,高相也已经六十,再也等不了,为了子孙计,也要篡位了,起码必须十年才能稳固新朝,以传后世——这道理他不会不懂。”

“二者取之,主公,臣认为,必是幼主登基,然后就是一年半载,就是高明统进行禅让登基了!”

“实在是明智之见!”方信听了,怔了半晌才说着:“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样呢?”

“主公,大乱就在眼前,第一个出头却是不妥,主公只要静观就是了。”

“静而待之?”

“不,乱而取之,只需出一诏就可。”沈轩年已经五十,这时却焕发出最热烈的光来,眸中如火一样:“是,就是皇上遗诏!”

方信立刻明悟,他转了转,说着:“遗诏号天下起兵?”

“正是,只是宗室更名正言顺,不过,宗室乱了,天下还不乱吗?”沈轩说着。

方信顿时大赞,天下谁不知道高明统之心,只是还没有撕破这一张脸皮,现在皇帝死了,无论是病死的,还是被毒杀,或者其他方式死的,都一样,这彻底侵犯了皇室,和其他许多人的最后底线!

谁都知道,皇上一死,高明统篡位就在一年半载中!

这时,如果有一道遗诏,宣布高明统罪状,说他弑君,又说皇子年幼,请各地就封的宗室王爷勤王入京,共讨高贼,那天下宗室,都立刻获得了起兵的大义名分——至于这道遗诏,到底是真是假,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再假,能比得上当年讨伐董卓吗?

当年号召讨伐董卓的袁绍,官不过是勃海太守,更没有圣旨,只是自己的檄文,就天下响应了,如果以圣旨的形式,那还有什么话说呢?

至于结果嘛,也无所谓了,宗室起兵,攻打帝京,姑且不说到底攻打得成功不成功,就单是这个攻打帝京的行为,已经使朝廷权威彻底瓦解,而且就算成功,宗室之间也立刻是争位,大战连绵。

可以说,此策一出,大楚还有五十年国运立刻土崩瓦解,方信那时起兵,就没有任何障碍存在了,内部也不必清洗,人心也不必勉强。

方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着:“此策甚好,你立刻去拟旨,恩恩,然后就要在半月之内,就传檄天下。”

“是,主公!”沈轩大声喊着,顿了顿,他又说着:“主公,除了这件事秘密外,其他的都可公然准备,宣布圣上驾崩的消息,召集幕府议事,这也是必须。”

方信点头,说着:“恩,今天的我们话题就说到这里,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宁可不作,不可作错,天下就算要乱,也要三年时间,至于以后,尽人事而看天命,谁料得定呢?”

听了这话,沈轩也不说话,跪下,重重磕了一下头。

孙何庸,五短身材,人也长得丑陋,但是却是凉王府有权势的人。

当年凉王嘉还是次子时,他就跟随在左右了。

凉王世子在时,其母容不得现在凉王嘉,把他几乎囚禁在后房中饿死,唯他却偷偷地偷些东西给他吃——他这样无礼,被发觉后,在世子母眼里当然容不得,五十板子,打得他几乎当场死在凉王嘉前。

后来世子病死,嘉继世子位,又继凉王位,他也得以重用,在府中任了执事,也是正八品的官,受到朝廷承认。

不过这天夜里,有太监前来召唤。

“夜中,王爷找我有什么事?”孙何庸心里很奇怪。

大楚立制。

藩王世袭,有一千甲兵,首官翊麾校尉,正七品。

藩王有一正妃,有四夫人,有侍女,也称王宫,有内禁,有太监,就算是府内执事,有官职在身,夜里也不会深入王宫。

“回大人的话,王爷的事,小的怎么知道?”这太监媚笑地说着。

孙何庸想想也是,就跟着那太监向宫门走去,此时,外门甲士依旧,这太监示了命牌,得以进入。

到了里面,各个殿堂连绵,处处花木扶疏,绕过一条华丽的回廊,就见得大堂之前,两个宫女,各提了一盏琉璃宫灯。

到了里面,更是十二盏琉璃灯,把大殿照得有如白昼。

“王上?”到了门口,他低声说着。

“进来吧!”里面传来了声音。

“是!”到了里面,中央是一位穿着蟒龙袍的二十五六岁年轻人,相貌堂堂,而在周围,却是数人,一扫眼,他就吃了一惊,是府兵翊麾校尉崔星成,还有就是府内几个老臣,更重要的是,知府杨负业也在里面。

见了他进来,王爷只是手一挥,孙何庸连忙退到一边,现在,他有权旁听,却不应该随便说话。

凉王继续说着:“我已经听了半天,诸位到底有何意见呢?”

话说的客气,但是任何人都感觉得出他已经有微怒了。

“王爷,恕臣放肆,这遗诏,来历不明白呀,根本查不出从何而来,王爷如何可以奉诏?”知府杨负业虽在冬日,还是冷汗而出。

“杨大人,此言差矣,圣上年才十八,前半月都知身体安康,安能说病就病,说崩就崩?高明统骄横不法,党羽满布,不臣之心已经赫然,连弑君都敢了,难不成还能通过内阁公开下此勤王之诏?”说话的,却是一个中年人,是凉王的老师丘少德,他目光炯炯,直接对着王爷一拜,说着:“这是王爷的家事,又有圣旨在此,王爷何必问着外臣呢?就此一言而决就可,如是迟疑,社稷不保啊,王爷又有面目面对列祖列宗?”

“臣附议,如果圣上因病驾崩,那到现在已经七日,为何还不发旨天下,竟然隐瞒于天下,其中内情就可知道了,臣愿奉王爷上京!”说话的,却是知府同知邓古。

孙何庸在下面听着,听了很长时间,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是皇帝驾崩,却又有勤王的遗诏落下,让诸王带兵入京护卫幼主,略一定神,就听见下面又有人说着。

“臣也附议,高贼如此叛逆之心,天下真正的有识之士,无不看得透彻,现在竟然还敢弑杀皇上,如此之罪,天崩地裂啊,如再姑息之,那我大楚二百年天下,就此断送了,还请王爷立刻下决心,应诏起兵,以护正统!”说话的,是府主薄张国珍,他才二十八岁,这时震臂大喊,声镇大殿!

这时,众人都已经表态了,沉默了一下,府兵翊麾校尉崔星成跪了上前,说着:“末将听王爷号令。”

大楚立制,王府不但有着一千府兵,而且还节制着三府的兵,实际上就有一卫兵,5000人左右。

这王府翊麾校尉,虽然级别不高,但是比其他三府高上半级,关键时可节制,正因为如此,所以王府翊麾校尉受到了朝廷监督,实行双重领导,也就是名义上属于藩王,但是实际上由朝廷派的人来担任主将,不过,王爷有什么命令,只要不违制,也是执行的。

在正常情况下,王爷除了自己府内几百甲兵外,是动不了这一卫兵的,但是假如皇帝驾崩,又有出兵的遗诏,这就难说了。

因此在此之际,翊麾校尉崔星的表态相当重要。

凉王有这五千兵,才能号召起兵,统治郡县,没有这五千兵,根本无法作为。

现在这个态度一表,凉王顿时大喜,说着:“如此甚好,等天一亮,孤就下令旨,奉诏起兵勤王!”

“是,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在场的人,都跪了下来,连不太同意的知府杨负业,也不得不跪下应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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