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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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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宣武府校尉郝欣辉拜见知府大人。”三人行礼,但是这官员也连忙说着:“不必多礼,请起!”
见了礼之后,入得座,这郝欣辉凝神看去,见得房里设着文桌,上面放着几卷文书案卷,而这五十左右老头姜山,正是黄龙二十一年进士,其性刚毅,为六年知县,三年同知,又五年知府,在任禁械斗、清不法、疏灌溉,济灾民,甚有政声!
这时,上了茶,分主宾喝了一口,这姜知府就点点头,当即切入正题,说着:“这件案子,到底怎么样?能结案不,或者宣武府要接手吗?那有无公文?”
郝欣辉想了想,说着:“此案本不复杂,徐巡检被杀之事,前后供词都足,是不法豪贼林仁宏所为,林家上下已潜逃而走,不过,杀官造反,他们逃不了多远,单是此案,有关官员和公差,按律处置,自有朝廷法度,下官不敢干涉,只是这方信之事,却由我宣武府接手,公文在此!”
姜知府拿过公文,看了一眼,他下面管辖的县里,竟然有杀朝廷命官的,现在可不是开国时——开国时,天下未定,别说死上几个九品官,就是死上十个八个知县知府,也不算什么大事,但是现在,和平时,出这事极是显眼。
虽然死的是从九品巡检,责任到知府的层次,担系不多,但是迟迟不能完全结案的话,那在县中的官员就担上大关系了——想起倒霉的三岔县知县,如果顺利结案,也少不得一个“用职粗疏”的低评,但是最多呵斥,罚俸,不过迟迟不结案,只怕此人已经只有调个闲职耽误在那里了。
可是既然对方拿出了公文,那事态就不在他的控制之下了,他点头说着:“既然如此,就令有司办理提取手续。”
到了他的官位层次,对宣武府也有所了解。
前朝因异人之变而灭,大真皇朝立国之始,就建宣武府,都督正三品,而在各省,也有省宣武府,正五品将军,自各府,有府宣武府,正七品——眼前这人就是本府的宣武府正七品校尉!
宣武府一建开始,目的就很明确,监察民间异人,兼管所谓的武林人士,对机动性要求很高,因此有权人人配马,或者调用马匹,所以称之缇骑!
想到此处,他就在公文上批了一行字,以表示这案从正常官府转移到了宣武府。
这本是走个程序,毕竟是官府办事,同时也是获得当地官府的支持,郝欣辉见他批了,就起身行礼接过,然后稍说了几句,就告退而出。
郝欣辉出了门,就有周围二人说着:“大人?”
“今天就拿此公文,办完,明日就沿途追上去。”郝欣辉森然说着,当时船公张老五也在场,一审问一下,就全盘讲出,等再追到了县里户籍处,立刻就查出了户籍是新注的,之前十多年是空白。
这立刻就引起了府中宣武府的注意,介入调查,很快,就明确了这点——这个方信很可能是异人。
他是宣武府正七品校尉,知道的内容就当然更多了,前朝因异人而亡,本朝一开始就建府专门针对和监督着异人。
这一百五十年来,关于异人的卷宗文本,已经充满了帝都宣武府,当然,里面也有着大量对着异人的资料和事迹。
异人有着各种各样的力量,但是只要不集在一起,对庞大帝国,也影响不大,可是关键是,他们却是“无命之人”
人都有命格命数,虽然天留一线,有演有化,但是终是难过命劫。
观相望气之术,就是观过去现在积累的气数,以获知大体上可能的祸福将来,虽然不是绝对,却也八九不离十,但是有着异人参与,这种人具备一些不受本世界循环的束缚的力量,对周围的人也会产生影响,使他们超越原本命局的束缚……这影响当然是有好有坏了。
监督、控制、利用,必要时斩杀,这就是宣武府的责任,而现在,这人,就属于郝欣辉来处理了。
可是,现在异人入世,大多采取的方法非常隐蔽,融和在社会中,等闲无法觉察,如是长年下来,更是和本命相合,自然发展,使一般相术望气也难以觉察,只有当非常明显干扰着命运时,才会被发觉,而这往往已是亡羊补牢了——这次如此明显,实是机缘凑巧,想到这里,郝欣辉不由感谢那个横死的巡检来——如非是他,哪正好让这个自称方信的异人,暴露出来?如是能追查到底,找出其他异人,那这功绩……
到了南龙府,方信就知道此处不是,花费点时间,加以感应,若有若无地感觉更在其河的上游,于是问了地点。
却是宁安府,听见这个名字,方信就心中一动,于是稍息几天,继续上前。
这种画舫,更在于游玩,速度不快,航行速度不快,方信也不在意,在船上已经一周余,方信吞吐炼化,日日进益,并且和船上的人,也熟悉了起来。
此时,就见得在船中大堂上,一些人正在船上游玩,在打在扑克,这种前朝异人传下的游戏,现在走进了千家万户了。
而琵琶声如春流击岸漱石,回肠荡气,一曲又一曲演下,那些姑娘,依着词儿随节就拍,又穿着舞衣,颦眉含嗔而舞,使观者不时鼓掌而笑。
“这是《化绿池》里的段子,这样的唱法已经算入味了。”方信打着扑克,吃着瓜子,听见对面的这人议论着。
能上画舫的,都不是普通百姓家,对面这人四十多岁,短粗身材,有着浓黑眉毛,家底甚厚,是个商人,叫杨成易,却也喜上局打些扑克来,以银角(重一钱)和银元(重一两)为主,时还有重五两的小元宝出现。
方信点了点头,随手出了一张牌,这几场下来,他有进有出,但是基本上保持着一定的赢利,数目也不大,半天玩下来,几盘轮流,总赢三十两银子左右,平均每个赢个十两。
这种数目,在场上,不算大不算小,还不至于让人觉得他实在不可对抗。
“哦,小方,你又赢了!”杨成易见其他三人没有出牌,神情不变,笑地说着,把自己面前的一个五两的元宝推了过去,方信只是淡然说着:“今天下午的歌娘的曲,我点了。”
说完,见得曾文兰走了过来谢了,曾文兰就是当日,方信觉察有异的女人,这是这船上的歌妓的大姐。
方信并不懂相面之术,但是却可感觉到她的力量程度,她的力量虽然不算很强,却带着神秘的意味,这种力量,方信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有这样力量,何必作这种行业,就算是卖艺不卖身,在这个时代,也不会如此自贱,不过,方信看看也罢,并不准备说什么,作什么,取了五两银子打赏下去,就对着众人哈哈一笑,然后就离开。
这个世界,曾受到许多降临者的影响,因此河上,商船游弋如鲫,川流不息。
方信出来,上了甲板,这时还不是夜晚,这种画舫,当然要入夜有宴,因此船上厨子,正在准备晚上用的酒菜,小佣清理着船上的污秽,有时,还有小型渔船正捕了鱼回家,看见这种画舫,都靠了上来,卖些新鲜的好鱼。
“方公子?要挑些好鱼嘛?”这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女声,却还是曾文兰。
“原来是曾小姐。”方信平静地说着。
这个女人,既年轻又漂亮,而且具备着一些力量,甚至能文能武,谈文论诗,素质很高,仰慕的恩客自然会很多,就算现在船上,也有大把的人注意她,现在过来,不知道何意。
“方公子,这种江鱼,身形狭长,不吃水草河泥,专吃鱼虾,决无土腥味儿,其肉甘美,小女子略善厨艺,不知可为公子制此鱼?”她命着下面卖鱼的,挑出一条鱼来,说着,眼神却落到了他的身上。
在她的眼中,这人的相,最多是普通人的格局,但是她的目光中,其身之上,隐隐有一丝紫气。
紫气,向来是极贵之气,这显然不是一般人所拥有的气,而且已经勃发,并非潜隐。
倒也不是绝对没有,可是以前有这气者,多半是功成名就,或是贵门子弟,那种,自不可轻易接触。
方信听了,若有所思,顿了一顿,说着:“也好。”
曾文兰听了,一笑,将鱼蒌一放,里面就有一尾鱼,落在其中,还在摆着尾巴挣扎着,她就笑说:“那小女子先告退了。”
方信也不以为意,回到自己房间,就见得有人才送来一壶开水,当下用几叶茶,又注水青瓷茶盏,稍等片刻,其色玄清时,喝了一小口,闭目消化着他的知识,他读书数十万卷,里面不乏真知灼见,天地至理,当然要正本清源,一一明查,就算是投影,如是无事,也应该努力地工作。
稍过一小时,点上蜡烛不久,就听得了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吧!”方信说着,放下心思。
曾文兰很明显换了衣服,端着食盒,进来后,轻点桌面,放下了食盒中的食物——清蒸鲜鱼、虾仁鱼子羹、小葱豆腐,区区三味菜,其色鲜明,其香扑鼻。
“谢方公子这些日子来对我等姐妹的照顾。”曾文兰微微一礼,说着,端起酒壶,壶嘴之上,碧绿的酒汩汩而下,倒在酒杯之中。
画舫之上,一天点曲,也不过四两银子,方信这些天手气还不错,因此每天五两,他出了这个钱,让全船那些女子都有些收入——曾文兰因此借故过来。
“也是寻常事罢了。”方信说着,举杯,将酒一饮而尽,画舫之酒,多半绵软,但入口清爽,也是好酒。
曾文兰又为他倒酒,这次,方信就不再一口饮尽了,她笑吟吟地问着:“不知方公子此去何地?莫非是游历求学?”
“唉,只是为了寻找一个故人罢!”方信说着:“人海茫茫,还真要花些功夫才行。”
方信闲闲而说,是以入夏,袖子卷起一些,就见得修长手指洁白如玉,隐约浮现出一层玉质之光,那种说话之间,慵懒从容,充满了读书人的清雅气质。
虽然到这个世界,才一个月,但是已经足够新陈代谢脱胎换骨,以前小厮的气质和肌肤一扫而光,雍容大度气深难测。
“方公子非常之人,必能如愿,夜漫深深,小女子先为您弹上一曲如何?”腹有才学气自华,画舫之地,人来人往,就算不是非常有名,所谓的名士也见得几个,但是,这种男人,却还是她第一次感觉到。
如非其相看似普通,还真以为世上难得的大格局,就算如此,也隐隐而现……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方信慢慢地喝着酒,吃着菜,说着。
曾文兰应了,然后取出一琴,放到矮几之上,跪坐,才两手按弦,静了片刻,就见得她原本那些妩媚之气,就淡淡而去,化为优雅端庄,竟有几分清意。
方信稍怔了怔,觉察出变化的气质,心中第一次为之而动,话说,进入五阶,他才真正理解“道到凝处唯纯然”的真意,话说,五阶进入六阶,实际上就在这句话之中——五阶入道,六阶纯道,无非此意。
眼前这女子,身处青楼,也不是处子,就见其气,也知此女虽非夜夜为新欢,朱唇千个尝,玉臂万人枕,但是也可见得有些男人品尝此女,这些细微之气,沉淀体内,清晰可见,可是此时,她静心之际,还有着这等静清之意,这实在难得。
要知道,虽然男女之事未必是大忌,但是如是与人性合,就算没有双修之术,两气自情动高潮时,也会交合。
为妓女者,多与男人交合,事后,那些男人之气就留于体内,就算原本先天之气清清如许,久久而之,消化来不及处理,体气就开始浑浊不堪了,这非常明显形之于外,并且使原本智慧性情改变。
所以,就算不禁夫妻的道门之法,也要好色而不乱,乱者,必浊也!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事情,人有自清之能,根基越厚,自清之力越大,虽少有交合也不乱其气,如能有大静或大清之修,虽有交合杂气,也无妨功果,自可化浊为清。
神思飘扬,不自觉想起前世在地球上看见的黄金锁骨女菩萨,或者是下凡的仙女,这等存在,就不惧这点了。
比如说方信现在,其气已纯,清清如水,也再无此忧。
“铮!”
“叮叮咚咚!”
一段段音符而出,这曲,方信自是没有听过,然旋律优美,如水一样,自她修长葱白的手指之间流淌而出,让方信听来也是甚好。
一曲既罢,方信对她改观几分,当下就笑地说:“好好,果然是不错!”
曾文兰见他展颜而笑,顿时心中一定,她如此敏锐,察言观色,自然知道,直到此时,才算是稍稍获得此人的认可,当下柔声说着:“谢公子赞!”
说完,起身为他再次倒酒,方信点点头,就这一句,里面蕴含着惊喜和期待,对他来说,却是清晰可闻。
不过,随心就可,如她能取愉于他,随手帮忙,也无不可。
方信自然知道她心中隐隐有事而求。
气氛顿时就亲近了一些,她起身屡屡劝酒,她这等职业,自然能说话,几句下来,两人似乎就亲近了一些。
边说边笑,边笑边吃,且吃且饮,方信不觉喝下了大半,而曾文兰劝酒,自己也要喝上一些,虽然只有四分之一,但是也醺醺欲醉,明眸流光,桃腮娇艳,而胸口开处,雪光而露,甚是诱惑。
可惜的是,对方信来说,她的性气勃发,那些前面男人所留的业气,就渗透而出,虽然他自清,但是也觉得难闻——就好比常吃素者,闻到酒肉要呕吐一样,当下就叹息。
身到五阶,清清常流,而浊气分外敏感,这自古清静之仙神,忌于腥气,实是一回事。
就算要与女子交合,这等女子也不是对象了。
虽对处女实际上并不是必需,但是的确处女体气相对清清幽幽。
这时,月光已到半中,方信似笑非笑,看了一眼两颊酡红的曾文兰,说着:“夜深了,曾小姐请回吧!”
这句话一出,曾文兰顿时脸色苍白。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见得了他那清清淡淡的神色,却哆嗦了一下,没有说,当下默默起身,拾掇碗箸,强笑地行礼,却还是柔声说着:“是,方公子。”
将食盒收好,她还想着把开水换了,为他又新作了一壶茶。
这才端着食盒出门而去,而走到走廊,她就细细雪白贝齿咬在了嘴唇之上,嫣红之色就渗了出来,脸色苍白。
“小姐?”就有一个中年女仆出现,接过了食盒。
“小姐,我是哪家小姐?”曾文兰抿着小嘴直笑,她扑到了自己的房中——那些船娘,自然是数人一间房,她是花魁,自然不一样,回到了狭窄的单人房中,她还是直笑,其笑却越来越低,越来越轻,等笑声而绝,眼泪就一颗一颗地落了下来,滑过脸颊,落到了身上罗裙,床上被单上。
她平时,也受到不少委屈,那时都是咬着牙笑笑而过,但是这次,不知为何,虽然见得方信才十数日,受到的委屈也不大,但是却格外使她绝望和痛楚,那种心中剧痛使她忍耐不住,只是落下泪来。
人活在世界上,谁没有故事,谁没有心思,谁没有所求呢?
一切都在方信注意之中,他没有说话,坐在桌前,一只手拿着茶壶,这茶才开,倒入茶杯之中,热气腾腾,袅袅白气夹杂着茶香——这等好茶,虽然不算太过名贵,但是对此女现在的情况来说,也算是用了心思了。
端着茶杯,茶气将他的面庞笼罩其中,虽然有几分朦胧,但是他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等到茶气散去,就是喝茶之时,收回了对她的观察,他舌尖轻卷,茶水入口。
也罢,就此一茶一酒之缘,如是随手,帮你完成心愿,又有如何?
想到此处,茶水自口而下。
但是,就此一段,也可知道自己到底不同了。
主世界,圣光笼罩,不自觉,人人就清爽许多,加上萧冰也是修炼四阶之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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