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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已逝的仿若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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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22'


  这个时代,科技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学校里整蛊的招数也在随着电影的突发其想而改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用保险套装满水朝楼下扔已经变得不过瘾,于是泼水节开始盛行起来。于是时常会在晴朗的午后,在一桶水从顶楼倾斜而下时,在瞬间的彩虹中,看到传说中的落汤鸡。

  那天我就被人从楼上浇了一桶水。原本也没什么,一桶水从五楼浇下来不是很集中,而且是夏天,很快就会干了。我对于那个环境的哀莫大于心死,也令我没心情再干打架那种无聊的事。

  只是我走进教室的时候被炎看见了,问我是谁干的。

  我说算了,没看见。

  但他却说他以前是跟我混的,谁陷害我,就等于是整他。

  我想他或许已然被“蛊惑仔”同化了,完全的沉浸在那部电影里面,更甚至因为我姓陈,时常喜欢叫我浩南哥,而他总感觉自己是“猛龙过江”中的山鸡。

  最后,炎带着他那帮“小弟”把朝我浇水的人揍了一顿。

  我没有阻止,我也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炎了,不是我可以阻止得了的。

  几天以后,他没来学校。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后来他母亲来帮他请假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住院了,好像还很严重。

  那天下午,我去医院看他,他躺在病床上,脑袋四周夹着几块夹板,被一个挂在病床后的铁块拉着做牵引。好像是颈椎挨了一棍子,所以错位了。

  我问他,“谁干的?”

  “不认识,不过那天唐也在,”他说,“等我出院会带人报仇的,你不用管我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身走了。 。。

咖啡'23'
翌日的上午,唐似乎知道我会找他,所以一直和其他几个男生在一起,刻意的躲着我,甚至一下课就没了影。

  我最后在公厕里找到他。他想跑,不幸的是那个公厕的两个出口都通向一条路。

  我把他拖到学校的植物园里揍了一顿,我知道他就是缺少这种教训,“炎是被谁打的?”

  “又不是我打的。”

  “还欠揍是吧?”我抓住他的头摁在草堆里,“谁打的?”

  “安那帮人。”我知道他会说的。

  “为什么事?”

  “他打了安刚收的小弟。”

  “他没事怎么会打别人小弟?”

  “那天从楼上用水浇你的就是安手下的。”

  “你这么清楚?又是你挑拨的。”我知道一定是,“带我去找安,不然明天你不要想再来上学了。”

  安是同校低一届的,典型的问题学生,这我之前就有耳闻。他时常和社会上的流氓混在一起,还认了个道上的人做大哥。就连老师也怕惹麻烦,懒得去管他。

  其实那时,不单只是学校的青少年沉溺于“蛊惑仔”的梦,迷失于成为陈浩南的梦想而突然涌现了无数的不良少年。更是因为社会上的流氓也在利用那些幼稚的心理,把自己塑造的就像电影中的大哥一样,令那个黑暗的地下社会忽然绽放出光芒,令无数稚嫩却自以为成熟的中学生开始了他们的黑道之路。

  更因为在这些路的起点难以找到屏障,没有老师会为了那样的差生去给自己惹麻烦,没有家长会明了学校也是存在于这个复杂的社会中。直至最终,学校能做的,也只是开除违纪的学生。家长能做的,也只是掏出大把的钞票,为自己的孩子找一所新的学校。即便是警察,也只能在他们犯罪之后,才有权力将其拘捕。而一切,形同亡羊补牢。

  我们是被孤立的一代人,只是各自以不同的形式被孤立的空间不同,如此而已。

咖啡'24'
十一

  那天,我抓着唐,让他带我去找安。走进那间教室的时候,唐指出了他,“就是他。”

  安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当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提起一张凳子,冲到他的面前,用力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淡淡的血腥味开始在四周蔓延。他惊恐的坐在地上,无法聚焦的瞳孔迅速的游移着。

  我转身要走出那间教室的时候,他的几个小弟冲了过来,一根棍子打在了我的肩上。那瞬间的刺痛令我立刻失去了冷静。

  我抓住那个人的头,用力的撞向教室的窗框,随着玻璃震碎的声音,那个血糊糊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我的左手从窗台上拿起一块碎玻璃,朝着他刺过去。只是我忽然被推开了,我怒吼的举起左手要刺向那推我的人。

  那一刻,一阵刺耳的惊叫声,令我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是我弟弟。”绒惊恐的望着我,那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那个用棍子从背后打我的人是她的弟弟。

  我近似疯狂的大声吼叫着,像是依然不足以发泄。握着那块碎玻璃的手,用力向一旁的课桌倒插下去。鲜红的血顺着那块玻璃流淌下来,在那张课桌上静静的蔓延。

  直至老师赶到,也依然没有人靠近我,而我就那样站着,不记得站了多久。

  至今,左手的中指上依然有着一道狭长而清晰的疤痕,并且因为那次伤到了筋,那根指头不再像从前那样灵活。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回忆就存于一道道的疤痕里。可悲、还是可笑,就连我自己也已然分不清了。

  那件事之后不久,我就在某天晚上下自习回家的路上被人袭击。右腿小腿上的肌肉被人用棍子打了一道长长的裂口,并且在同样的地方被木棍上的长钉扎了一个不浅的洞。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咖啡'25'
之后我有一周没上学,炎来看我的那个中午,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躺着,只想就那样躺着。

  “一定是安那帮小子干的,我今天就去打死他们。”炎看上去很生气。

  “算了,都已经报警了。”我说。

  “报警有什么用,到现在也没见半个警察到学校来。”他说,“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警察靠得住……”

  “够了没有?”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成天打来打去,你以为你陈浩南啊!”

  “我是要帮你……”

  “我不用你帮,以后我和你的事情都不相干。”

  听我如此一说之后,他愤愤的走了。病房的门发出仿佛要破碎的声音,他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也似乎带着怨愤的怒气。

  那一年,从此变得很平淡,我依然每天第一个到教室,第一个离开教室。在之间的那段时间里,我只是在我的座位上安静的坐着,不与任何人说话,始终是沉默。

  直至后来的有天早晨,当我起来时,发觉自己好像忘了怎样说话,于是在之后的五年里,我都一直是个结巴。也因此,在那五年里,我与人说话少有几次会超过十个字。

  在高三那年的寒假过后,父亲有天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不管怎么样将来也是要独力的,就算对前途再淡漠,也要念个大学,将来才好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我知道了。”那天我是极其平淡的回答他的。而我的心绪却很是复杂。

  从他的语气,已然看得出,那像是认定了我将无为的一生。不过那也没错,我对一切的漠然,令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是我想做的了,更或者可以说,没有什么是我可以自信做到最好的。我从来都是如此,没有自信做到最好,宁可从一开始就不去选择。只是,我身边的人也对我绝望了,也许那真的是哀莫大于心死,一如我对那环境的感觉。我的灵魂俨然那个冬季的天空,深沉而阴郁,没有灰色之外的任何色彩。

  最终经历了两个月的恶补,也因为家里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关系,也正巧那所大学试开一个新专业,我勉强的上了大学。

咖啡'26'
高考结束之后的返校那天,我依然第一个到教室,依然只是一个人沉默的在那张桌边静静的坐着。

  当我忽然觉得郁闷,站在走廊上时,发觉从那里看到的天空很是陌生,也难怪,那是我第一次站在走廊上,望着那片天空,也是最后一次。

  “你会填哪所学校?”玲忽然问我。

  “都无所谓。”我说,“反正除了理科就是工科,我都没兴趣。”

  “可以告诉我,有什么是你感兴趣的吗?”她那种洋葱一样的语气又来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说,“你就是喜欢什么都往坏的极端去想。”

  “我要回家了。”我说着,转身离开。

  “我喜欢你。”那次她是当着很多人的面,在教室外的走廊里对我说的。

  “嗯。”我只是如此的回应了一声,继续朝着楼道走去。

  “你呢?”她在身后问我,“你还没说你呢?”

  “我什么?”我转身望着她。

  “你还没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知道你为什么让我讨厌吗?”我说,“你总是想要别人都顺应你,就连你喜欢一个人,也一定要那个人喜欢你。你的自我陶醉让你总是以为自己站在这个世界的中心。”

  “那又怎么样?我想要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有什么不对,又有什么可让你反感的?”

  “不怎么样,只是我不喜欢。”我在楼梯的拐角抬头望了一眼,因为我确信我看不见她。

  “你不要自以为是。”她的声音还是从楼上传来。

  “自以为是的人才会在意别人的态度。”那是我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见过。

  那天下午,我最后一次的躺在那个学校的足球场上,望着蓝蓝的天空,没有浮云,也没有飞鸟的踪影,清澈得就像一幅画,不真实。

  我眯着眼睛,不时的望着太阳的方向,在这个校园里渐渐的沉落了。

  我坐起身,想要最后一眼看看这个地方,也许以后再也不会看到了,因为再也不想回到这个地方。

  在那令人伤感的余晖中,我看到了绒的身影,依然站在远远的地方,望着我。

  我走到她的面前,她依然习惯腼腆的垂下头去。

  “还给你。”我从上衣的口袋里拿出那块粉色的手帕,那年的秋天,在这个球场的看台上,她曾经递给我的手帕。那上面依然隐隐的留着当时我的鼻血的痕迹。

  她微微的抬头望着我,眼神中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惆怅。

  我将那块手帕塞在了她的手心里,转身走了,没有回头,身后也平静的只有风声。

  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望着面前的脚下自己的阴影,想着也许有一天,它会因为太阳出现在另一个方向而隐匿于我的身后。但也或许那一天还很遥远,遥远的我此时甚至看不到它在哪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柠檬香'1'
柠檬香【上】

  一

  刚上大学的时候,很多都不习惯,不习惯八个人一间宿舍,不习惯一米宽的小床,不习惯食堂的饭菜……总之,集体的生活从来都不是我喜欢的。

  刚到学校的第三天,我就洗破了一件外套和一条裤子。我以为衣服一定要使劲的搓才会干净。直至那天,在我用去一个小时和半袋洗衣粉洗那几件衣服之后,我才发现,也许不是这样洗的。

  宿舍的其他几个人好像也差不多。一周后的一个中午,我们正坐在宿舍吃饭,忽然闻到一股怪怪的臭味。开始以为是菜有问题,但在惊恐的仔细闻过各自的饭盒之后,断定那臭味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散发出来的。

  小郭问:“是不是有死老鼠?”

  翼龙说不可能,因为这栋宿舍楼是刚建好的。

  海婆婆于是把头伸向窗外,仔细的闻了闻饷娴目掌安皇峭饷娴摹!?

  “是这个吧?”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刘哥,在门边看见了三个桶子,里面都是浸在水中的衣服。

  “我的衣服,应该干净了。”上铺的大陈忽然像是想起什么,跑到门边拨了一下,于是一股俨然乡村茅厕一样的气息开始在整个宿舍里蔓延。

  “不要弄了,臭死了。”

  “怎么搞的,衣服也会泡臭的?”他一脸费解的把那几桶衣服拿到外面去倒掉。回到宿舍的时候,依然很是疑惑的样子,“上面明明写的是全自动洗衣粉……”

  从此,大陈就有了一个“帮主”的绰号,丐帮的帮主。而班里的人也不再用大陈、小陈区分他和我。

  虽然换了个新环境,身边的人一起相处的都还不错。但我还是老样子,不太爱说话,也不太习惯与人相处。没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书,或是睡觉。

  开学半个月后,有天艺来我们这边的校区,顺便来宿舍看我。

  我们应该算是有缘,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同班,大学还同校。

  那天她来,我倒也没觉得什么特别的欣喜,因为尽管一直是同学,上了高中以后,也只是有几次上课无聊的时候传传纸条而已。

  不过宿舍那些人就忽然兴奋起来了。这也难怪,我们班是机械系第三代和尚班,一个女生都没有,甚至刚开课那天还有个同学因此心灰意冷的想要回家复读。

  而那天在宿舍里和艺闲聊的时候,好像是有提到过吃火锅。恰巧那时天气也开始渐渐的转凉,结果她走了以后,宿舍的几个人就开始对我轮番轰炸,让我约艺宿舍的女生一起出来吃火锅。

  我总觉得麻烦,所以一直说等她们那边女生都有空的时候再说。

  又过了一周后的周三,艺来宿舍的时候我不在,她也只是留下话,让我周六上午去他们宿舍找她。

  于是因为想象力的丰富,忽然令宿舍的几乎每个人都相信,可以约几个女生出来吃火锅了。

  在他们无比坚定的眼神与言词中,我也几乎要相信,真的是火锅、火锅、火锅。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柠檬香'2'
周五的下午,我们就在校外包了一家小饭店,并且为了保证原料的新鲜,甚至调味品都是买了新的放在那边,等待着第二天的联谊。我有理由相信,那晚,宿舍每个人的梦里都是美女。

  翌日,周六,天空还是一片暗蓝的时候,宿舍里的闹钟就开始齐声高唱。我郁闷的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里,五点三十分。

  很快的准备好一切,翼龙和锋陪我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在太阳升起时,满怀憧憬的在外语系宿舍区门外的门岗那里打了电话。

  他们出来的时候只有两个女生,一个是艺,另一个不认识。

  “怎么只有两个?”锋小声问。

  “不要紧,这次只要能和他们寝室联谊,下次就会多了。”翼龙说得就好像有一套完整的计划。

  “我们去吃火锅吧。” 我对艺说。

  “啊?什么火锅?”

  “他说的啊,你那天让我周六来找你。”

  “我只说让你来找我,没说吃火锅啊!”

  我无语,望了一眼旁边的翼龙。

  “那……那下次吧!下次一起吃火锅……我们先走了。”翼龙在冒冷汗的尴尬中打着圆场,和锋两人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联谊寝室就靠你了。”随后,晨光中,两个惆怅而悲壮的身影渐行渐远。无疑这顿无中生有的火锅,他们两个注定将荣幸的成为赞助方。

  “你想吃火锅?”他们走后,艺问我。

  “不是,他们说的。”我说,“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她也是和我们从一个城市来的。”她指着她旁边那个高佻的女生,“yuki。”

  “你好。”那个叫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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