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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已逝的仿若爱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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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那一页通顺的读完了,几个表弟也放完烟花了,却又因为闲得无聊和邻居家的几个女孩吵架玩,结果都被大人带了回来,不让再出去。而我一个人出去玩又有什么意思呢?和表弟吵架的女生一定也不会跟我玩的。结果因此,那个新年我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那时,小姨就要搬家了,新房子在装修。而年初那几天父亲允许我可以不读书。于是闲得无聊,我就去小姨家玩,顺便还带着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孩,名字叫娜娜。他们家和外婆家很熟,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玩。不过我会和她一起玩的原因也许跟两家的关系并没有什么联系,而仅仅只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我们到小姨家的时候,大人们看上去都很忙,于是小姨给了我一堆零食,告诉我不要乱跑,就也去忙她的了。
我和娜娜坐在那里傻傻的吃着零食,直到肚肚觉得装不下了,这才想要找点好玩的。当小孩子在无趣时都会有的奇怪想法,与我面前那个悬挂的灯座碰撞出爱的火花时,一个不知是勇敢还是愚蠢的尝试就这样开始了。
我望着那个挂着的灯座对娜娜神秘的说,“我会让我的手发光。”
她于是一脸惊异而仰慕的眼神望着我,这令我片刻的欢喜起来。
并且当时我无比坚信,不管什么插进灯座,只要拉下开关都会发光。于是我照着我的想法去做了。
我将我的大拇指塞进了灯座里,然后回头望了她一眼,还神秘的一笑说,“要注意看哦!马上就会发光了。”我如此的说着,左手已然勇敢的拉下了开关。
那只手到底有没有发光,我至今也不确信,因为当时瞬间的麻痹令我甚至看不见任何东西,并且在一秒钟后,“啪”的一声,我向着身后翻了几个跟头,于是那就成了我至今翻的最完美的跟头。
我记得当时跑过来的大人和我一样,都被惊呆了。在那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我甚至感觉半边身体都是麻麻的,于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不敢动了。
娜娜是我见过的女孩中最体贴的一个,她那时安静的坐在我的旁边,轻轻的摸着我的小手,很温柔的问我,“痛吗?”
“不痛,只是有点麻。”我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颓丧的回答她。
她于是轻轻的在我的侧脸亲了一下,让我觉得好多了。
那次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身边每时每刻都跟着大人。而我剩余的寒假要怎么办呢?大人都要上班了。
因为爸妈的单位不让外人进,所以我只好去大姨那里,每天跟着她去上班。因为学龄前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大姨带我的,所以我和她很亲,当然,更关键的原因是,即便我做错事,她也不太会骂我。
浅草'5'
四
三年二期,曾经与我玩过过家家的超超升官了,成了班上的纪律委员,负责记录上课不认真听讲的同学的名字。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不念旧情,连上课别人跟我借了块橡皮擦也记了名。
我当时差点没晕倒,跟她理论了老半天也没能把我的名字擦掉。更令我想不通的是,那个跟我借橡皮的女生居然没被记名。
人在思维短路的时候,就难免会干出一些傻事,小孩子也是一样。于是那天放学,我走在她的前面,一面吃着桔子,一面故意把桔子皮往后面的天上扔。有几块掉在了她的头上。她于是生气了,跑上来跟我理论。
而我只是无所谓的回答她,“这是万有引力把它扔在你头上的,懂吗?不信你去问牛顿。”
她于是气得哭着回家了。
尽管妈*我去道歉,但我的牛脾气是与生俱来的。尤其当时还因为被记名,结果一个人冤枉的打扫教室而耿耿于怀,道歉更是想都别想。
从那以后,超超再也不理我了。开始我还觉得无所谓,但渐渐的,我就觉得有些后悔,越想越觉得后悔。很多次想要去道歉,可是又怕她不接受,自己会丢脸。
更糟糕的是,超超的父母工作调动,在那个学期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她就要搬走了。
记得她搬走的那天,我爬在窗边的书桌上,朝着楼下远远的望着。好几次想要大声的对她说“对不起”,却依然没有勇气,于是就那样看着她越来越远。直至她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也只是小声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但我知道,她听不见,也许这一生我都不再有机会对她说那三个字了。
那一刻,我感到了泪水的滴落,一滴一滴的滴在小手背上。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小孩子犯下的错误,有时也会成为一生的遗憾的。那时望着手背上的泪水,我知道,也许我真的开始长大了。 。。
浅草'6'
浅草【下】
一
小学四年级于我而言,是微妙的一年。也许从那时开始,于人生的扉页,就已然开始悄悄的书写忧郁自闭的序言。而一直以来活泼外向的性格也正渐渐的成为远逝的回忆。
我有理由肯定,那时在学校里,我不是一个调皮的学生。这一点,从每个期末老师的总评可以看出来。尽管老师总有偷懒的时候,总是将一份总评随意的改改,重复的抄上几十遍。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成为权威的欲望。这一点,从小孩子的身上就已然可以清楚的看到。
大学以前,我一直在父母单位的子弟学校就读。因为家长都是从不同地方调来的,因此我们也就都来自不同的地方。这原本没有什么,但是当小孩子们在学校里开始学会拉帮结派时,这就成了很糟糕的事情,至少对我而言是的。
整个班上只有我一个人说的是略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于是从此,我就在男生中被孤立了。
原本被男生孤立对于我没有什么影响,但他们鼓动女生也不要和我在一起时,我却感到了痛苦。从此拼命的模仿各种方言。我想,如今我除了一口奇怪的国语什么也不会说,大概就是那时留下的后遗症。
渐渐的,同学之间的分化与小团体现象越来越严重。甚至因为没有老师的介入,在那个年级里,帮派之争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最初还只是各班的内部矛盾,然而在几周以后,于无数次战役中成功收编班内其他各派的头领在野心的驱使下,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扩充疆域。于是这令战争又扩大到整个年级。这于我这等成天执着于博取佳人一笑的儒士,实在是天大的不幸。
在一场无所谓科技的战争面前,在于兵法一窍不通的统领面前,决胜的关键,就仅仅只是兵力而已。于是这个班曾令我感到的最大的惊喜,就成了班上大头领最大的烦恼,这是个女生多于男生的班,于他而言,也就是个兵力不足的班。
而这不幸的因素,令厄运很快的就在我的身上降临了。
在那个学期,班上一度出现了很多游说人士,成天的劝说我加入那个名字土的像地瓜的帮派。最后还顾全大局的忍痛决定将排行第四的位置给我坐。
可是我对此真的没有兴趣,也觉得他们做的那些事实在多余。在我看来,成天忙那些,还不如花时间在女生面前吟首诗博取好感。
命运有时候是残酷的,尽管最终我也没有加入那个帮派。但无疑,那种小团体打乱了同学之间的关系。至少在学校里,令原本是朋友的人因为班级不同而不得不装作彼此讨厌,令彼此少有好感的人又不得不因为同班而故作友好的勾肩搭背。真是痛苦,痛苦之极。
我一直是个性格有些叛逆的人,那时也因为和别班的几个男生是邻居,而时常放学一块儿回家,甚至在下课的时候也凑一块儿有说有笑。
这引起了班内大头领的不满,他一定要我断绝与他们的来往。我当然不会听他的。于是,我被冠以叛徒之名将接受绞刑,当然,这并非是真正意义的绞刑。不过我也没少吃苦头,被班里的那帮男生一起揍了一顿。
对此我很不服气,可是我又确信自己打不过那么多男生,怎么办呢?我忽然想起了书里读过的激将法。也许在我的童年,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庆幸,我有一个喜欢逼我读书的父亲。
于是我对大头领说了很多藐视他的话。这令他的自尊受到极大的打击,也令他在同学的面前感到他的位置开始摇摇欲坠。结果他终于愤怒的提出要和我一对一决斗。
可是就算如此,体弱的我也是很难打败那个强壮的大头领的。不过庆幸那时我自创了一套功夫,这种功夫实在了得,只是打起来的时候姿势不大好看。如果一定要说它是基于什么传统武术开创的,那应该就是地躺拳没错了。
那日未时,天色阴沉,狂风呼啸而过,卷起一地沙尘飞扬满空。云中闪电霹雳,更是惊得群莺乱飞。
操场之上,我与他相距十步,对视良久,谁也不敢贸然出招。
“你们打不打啊?”终于,旁观的同学等的不耐烦了,“快打,快打啊!不然要上课了。”
在催促声中,大头领按奈不住了,一声大喝,疾风一般迎面杀来。
我也不慌,待他已近身前,猛然一个下蹲,忽然一个驴打滚攻他下盘。只听他“啊呀”一声仰面摔倒于地。我于是一个箭步,乘机骑了上去。
只是毕竟缺乏打架的经验,骑在他的身上之后就不知如何是好了。于是我用力的压着他,拼命的想接下来要干什么,可是直至他郁闷的哭出声来,我也依然没有结论。不过此战终于告捷。
但不幸却并未就此终止。我们在操场打架的全过程并没有被老师看到,可是我骑在他的身上却被看得一清二楚。
发生了如此了不得的暴力事件自然是要通知家长的。于是,尽管我对此前因后果做了解释,我还是免不了挨了妈妈的板子,还在接下来的几天忍受父亲极其严肃的教导。尤其是父亲反复跟我说,“要学会忍。”那种语气,那种表情简直要令我窒息得崩溃。
于是我胆怯了,害怕了,变得学会忍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浅草'7'
二
自从那天起,即便同学打我,我也不还手。不知道是真的学会忍了,还是为了赌气证明忍是愚蠢的。
只是当我们重复的做一件事情,或是重复的保持一种处事的态度,那就注定渐渐的成为习惯。尽管我的性格与生俱来的叛逆,可是后天养成的习惯却将那种天性掩埋了。我真的向着忍者之路前进了。只是那却并不能令我幸运的成为火影忍者。
慢慢的,不仅男生,甚至班里有些调皮的女生也会来欺负我。我时常会发生铅笔盒不翼而飞,或是课本被画了猪头之类的事情。那令我开始隐隐的讨厌身边的人,而我仍然在忍,因为已然习惯了。
终于有一天,在忍耐徘徊于极限的边缘崩溃时,不幸的事发生了。
那天是周五,下午第二节是自由活动课。可是班主任却说只有背完书的同学才可以玩,而没有背书的就得老老实实背书。我恰巧不幸的是后者。
那是个雨天,所以背书的和自由活动的同学都在教室里。原本在同学的嬉闹声中背书就够痛苦的了,可是偏偏那些不用在背书中煎熬的奴隶主,变态的要从我这个可怜的人儿身上找乐子。
我一字一字的背着课本上的文字,尽管我不知道,重复的强记,又重复的忘记,背一本初级的语文课本究竟有什么含义。
忽然,“啪”的一声,有什么砸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忽然脑袋一阵晕眩,视线里,一片黑花花穷凶极恶的盛开。
待我在静坐中缓过神来,才发现,我那可怜的脑袋瓜子竟然是被半个硬邦邦的馒头给砸中的。而那个砸我的男生还站在不远的地方,吃着他的另外半个馒头。
见鬼,在下午吃早上的馒头就够愚蠢的了,拿来砸人那简直就是个疯子。我当时是那样想的,但我没有说,因为我依然惦念着那没背完的课文。
要知道,我那时是多么想尽快的背完书,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在那些跳皮筋的女生面前,像个绅士一样浪漫的赏雨啊!可是上帝有时候就是那么小气,连一个孩子小小的愿望也不成全,难怪我到现在也不信他。
不幸的是,我的沉默并未令那恶作剧就此结束,甚至越来越糟。一个人的恶作剧居然演变成了许多人的恶作剧,更不幸的是,那注定针对我一个人。
不过这也应该是预料之中。如果不是人人都有如此的心理,1851年的墨尔本也就不会因为第一个发财的淘金者,而成为后来人口密集的大都市。我那时甚至担心,地球被人类的欲望挖通怎么办。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那堂倒霉的自由活动课。我开始满教室的追逐抢走我课本的人,然后无奈的擦去座位上的粉笔灰,更甚至还要折腾我那一头被粉笔灰染得跟华英雄似的头发。
终于,这样重复的折腾令我生气了,很生气的生气。我不再追逐抢我书的人,也不再去管那些该死的粉笔灰。而是冲到教室的后面,拿起了我的雨伞。
我原本只是想要用伞去敲他们,因为他们跑的太快,而我的运动神经又太不发达,如果不借助工具,我的手根本打不到他们的身上。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有个刚在我的座位洒过粉笔灰的笨蛋,正要得意的逃跑时找错了方向,结果迎面撞上。不幸的事发生了,我运动神经的不发达令我没能及时的移开手中的伞。
一阵刹猪般的惨叫之后,他的右眼有鲜红的血流出来。我意识到我闯下大祸了,事实也的确如此。赶来的老师甚至疯狂的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那一刻,害怕与恐惧令我甚至忘了摔倒的疼痛。
不过我想上帝偶尔还是会眷顾我的,我的伞尖只是刺中了他的眉骨,医生说,如果再向下两毫米,他的眼睛也许就是上帝的了。当然,死板的医生并不知道这是幽默。
尽管没有酿成一生也无法摆脱的大祸,但我也为此受了很重的惩罚,并且令我的父母损失了一笔不小的钱。于我而言,更痛苦的是,那次之后,我得到了一把没有伞尖的儿童伞,那把伞一直伴随我到小学毕业。
在之后的两年里,我再也没有祈祷过下雨,因为不可能再有黑色的雨伞挂在我的手腕上,让我幻想那是一根绅士棍。
从那以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变得很老实。当男生揍我,我会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当女生用恶作剧整我,我又会对自己说,好男不跟女斗。总之那个倒霉的四年级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的熬过去的。
【浅草】未完,待续
浅草'8'
三
四年级的暑假,奶奶的骨灰盒要从八宝山迁往苏州的墓地,于是我和爸妈去了北京,顺道回上海。记忆里,那是至今最后一次去北京,和之前几次去不同的是,我没有因为学路边吹唢呐的人而摔破膝盖,或是和堂姐追追打打摔破脑袋。可能是因为我跟堂姐都长大了,也就必然的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嬉闹了。
那一次旅行,除了去北京、回上海,没有去其他任何的地方,有点无趣。更令我郁闷的是,只是学识与年龄差距的不成正比,令我在堂姐他们的面前变得像个无知的笨蛋。那甚至忽然令我感觉像是缥缈在外太空。
我人生中第一次极其严重的感到了自卑,一直以来博学多才的自我感觉也忽然找不到一丝的痕迹。
那次旅行回来以后,我开始读更多的书,很自觉的阅读,甚至于绞尽脑汁的读一些那时的我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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