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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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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玉面色一白,她还未同陈霆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便连忙回道:“他们一会儿就到了。”

话虽如此,虽然南月奴答应不同她抢陈公子,但难保她不反悔啊。

南博厚闻言,也不好在外人面前多责备自己的子女,便就道:“贤侄还是随我先去内堂稍作休息吧!”

方才一路相谈,陈霆对南月奴的印象极好。他估摸着这次可以找个日子将这门亲事给办了!

可是,当南月奴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差点没被吓死!

只见一袭耀眼明紫色衣裳的男子赫然出现在大厅门口,长长的头发高高束起,露出一张干净清秀的五官……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的脸分明就是他的宝贝女儿南月奴的脸!

“孩儿给爹爹请安!”南月奴双手作揖,猛一弯腰,刻意压低的沉闷嗓音赫然响起。

南博厚颤抖着伸手指着她,还未来得及发话,便就听一道尖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爹爹,您可回来啦,想死女儿我了!”

他只觉心口一颤,便就见一抹粉蝶般的人儿冲了进来,一把扑入他的怀里……

☆、36。 强。逼·遭窃

南博厚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着实是强大!他不过是为了谈生意而离开家几个月而已,结果他的女儿和儿子竟然互换了一张脸?!

望着怀里那张浓妆艳抹,却无不透着南绍谦长相的容颜,他颤抖得指了指手:“你你你……你们……”

“爹,您这是想念孩儿想念得说不出话来了吗?”南月奴眨了眨眼,还不等南博厚说话,便将目光转移到了陈霆身上。

那陈霆与南月奴曾有过几面之缘,见他看来,便就笑着拱手道:“南公子,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好说好说。”南月奴效仿者双手作揖拱了回去,而后一把拎起南绍谦的衣领,微微一笑,道,“既然已经给老爹请过安了,大姐你还是赶紧回房去吧,你方才不是还说要拿新绣的花样给爹爹看么?月奴~”

她可以强调了一下这个名字,南绍谦欲哭无泪,频频点头道:“是是是,女儿这就去拿,爹爹您同陈……大哥慢聊!”

说罢,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立刻飞奔了出去。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自家老娘那刮在他身上吃人的目光了!娘啊,您儿子这也是被人所强……呃,所逼呀!

此刻,震惊的不仅是南博厚了,便连陈霆也是诧异万分,他望了望南绍谦离去的方向,再一看站在赵氏身旁的南雪玉,似懂非懂地问了一句:“方才那位是……”

“那是我大姐南月奴!”南月奴抢着说道,“哦对了,就是与陈公子有婚约的那位哟!”

她这一提醒,南雪玉便急了,她哪里能容忍到手的肥肉就这般没了。

原本还打算当着南博厚的面拆穿南月奴最近嚣张的举止,此刻,却一改常态,怯懦万分地同陈霆说道:“陈公子,我大姐那副模样您方才也瞧见了,着实是……怕吓着您,所以上次您的生辰宴上,大姐才请奴家顶替,还望陈公子莫要怪罪。”

南月奴不得不承认,自家小妹当真是个演戏高手呀!这般泪眼汪汪,要哭不哭的模样,叫人看了着实心疼。

果然,陈霆一听便就立刻说道:“无妨,三小姐也是一番好意。”

话虽如此,只是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尴尬。

南月奴估摸着,这桩婚事只怕是要彻底吹咯!

反观南博厚,他本是要好好斥责一下南月奴,实在是胡闹!但一看,自己的三位儿女都帮着这般胡闹,不免有些疑惑。

莫非真有什么隐情不可?便就决定,待会定要好好盘问他们不可!

便就在此时,管家领着元宝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那元宝也不顾在场有没有人,迳自大吼道:“少爷!不好啦!咱铺子遭窃啦!”

☆、37劫。 为财·劫色

南月奴恨恨望着这一室狼藉,她为了向自家老爹得瑟,那五千两黄金便就未及时存去钱庄里。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南博厚望着眼前这堵直接被洞穿的墙壁,头痛欲裂。

怎么他才离家数月而已,自己的一双儿女转性了不说,就连铺子也毁了!

“回老爷,今天一早小人刚打开门,便就发现咱们铺子遭遇劫匪了!”元宝尽忠尽责地回禀道。

却见南博厚皱皱眉头,十分惊讶道:“啧啧……这年头的小偷也真是没眼力,不去偷当铺和钱庄,反倒偷到我们棺材铺来了?!”

这……是家里死了人没钱买棺材的节奏吗?!

啧啧,看这墙壁都被凿了这么大一个洞,八成是来偷棺材的没错!

想到这里,南家老爷子十分豪爽地安慰自己女儿道:“月儿啊,别伤心,不就是丢了口棺材么,你老爹我家大业大,这点银子还是不在乎的!”

南月转目,欲哭无泪地望着她家老爹:“爹,可是这口被盗的棺材价值五千两啊!”

“什么?!五千两银子被盗了!”南博厚瞪大眼睛,就差没吐血了!

却见南月奴摇了摇头,这才让他几乎冲到喉间的气血生生吞了下去,他拍拍胸部道:“不是银子便好!”

紧接着,便就听南月奴惨淡淡地一声嘀咕:“是五千两黄金啊爹。”

“……”

某老爷直接住进了隔壁街的药铺……

南记棺材铺对面的茶楼二楼临窗雅座,好似是被个白衣男子给包下了一般。

总之,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一位叫九爷的绝色男子对南家二公子一往情深,已包下那间雅座,只为能将南二公子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传言传到南月奴的耳中时,她正两手叉腰仰面望着正端着茶盏望着她盈盈浅笑的焦长卿,那目光,在外人看来,无比深情、无比缠绵,便好似她一张口就会说出什么感天动地的誓词一般!

然而,便就在一众路人甲们期待的目光中,只听她一声高喝:“淫贼!”

焦长卿刚喝入口的茶水一噎,唇角抽了抽,目光凌厉如刀:“南公子何出此言?”

“本少爷丢了五千两金子你可知道?”她豪气万千道。

某人漠然点头:“有所耳闻。”

“说!是不是你偷的!”她拧眉,十分断言这结果。

焦长卿恨得牙痒痒:“证据呢?”

“你看着就像是个不务正业的小偷!”南月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于是,不仅是跟随在焦长卿左右的小卓子,便连围观路人甲们都惊呆了!

原来人家九爷看中的不是南公子的人,而是南公子的银子啊……

☆、38。 万金·无无价

焦长卿听见南月奴这般言论,不免觉得好笑,他摇着扇子,十分戏谑地垂眸望着她:“莫非南公子改行去做算命先生了?光看个面相就能知道小爷我是做什么的?”

当然,南月奴不过是信口胡说。

她会有这一番说辞,不过就是为了洗脱“南绍谦”与九爷之间的桃色绯闻,免得这些话传到了老爹耳中,怕是她那位亲亲好弟弟第一个来砍死她!

于是,南月奴两手叉腰,十分无赖道:“本少爷说是你那便就是你!如今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归还五千两黄金,这件事本公子概不追究!二,给本公子打下五千两黄金的欠条,接受分期付款!”

怎么看都是要还钱,且她要钱还要得这般理直气壮!

焦长卿看了不免觉得好笑,便就似笑非笑道:“我选第三条路。”

南月奴扬眉:“没有第三条路!”

“有!”他勾唇一笑,桃色唇瓣如若点了胭脂一般泛出醉人色泽。

便就在南月奴愕然的神色中,只见他单手猛一撑茶楼二楼的木栏杆,微一使力,便就见一道雪白色的身影从半空中凌空跃下,衣带翩翩,好不风姿绰约!

南月奴的目光一直尾随着她,吞了吞口水在心底感叹。

不得不承认,这位九爷的相貌当真是倾国倾城呀!放眼整个京城,怕是再也找不出还要比他更好看的男人……和女人了!

双脚落地,某人依旧噙着笑意,一步一步缓步走近她,而后,在南月奴茫然的神色中用扇骨一把挑起她的下巴,笑得十分邪魅:“第三条路便是……你做小爷的入幕之宾,爷给你一万两黄金,如何?”

一万两黄金!!

周围原先还沉浸在焦长卿美色中的路人甲们,一听见这几个字,便个个震惊地睁大眼睛瞧着他们。

啧啧,原来这位传说中的九爷是真得看上了南家二少爷呀!

一万两黄金!好大方!

若是个与她不相干的人,南月奴一定会冲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大嚎一声:“土豪!我们做盆友吧!”

但是,入幕之宾……

南月奴再白痴也能听出他话语间的意思,何况他的表情看起来还这般暧mei!

这般看似纯洁实则龌龊的字眼……分明就是想让她出卖肉tǐ!

丫这是当她出来卖了么?!还是以男人之姿来卖!

她南月奴可没这方面的癖好啊!

于是,她猛地一挥开他的扇子,瞪大眼睛瞧着他喝道:“本少爷万金不换,无价!”

*

TAT抱歉,最近帮家里年终核帐,太忙了,所以更新时间略坑!请大家见谅!

☆、39。 鸣冤9·报案

瞧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焦长卿好笑地收回手,勾唇一笑:“唔……原来南公子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不值钱!”

“……”不值钱?!说的是她吗?!

南月奴恨恨地瞪他,果真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真真是倒霉透顶!

既然说不过他,她干脆扭头就走,不搭理他总成了吧!

“元宝!还愣着干嘛,赶紧进来干活!”她火气十足地朝着还站在门口望着焦长卿的元宝喝道。

元宝一个激灵,立马冲了进去。心里却在想着,是不是该给他家少爷准备点菊花茶来降降火了?!

焦长卿抿唇轻笑,铺开扇子轻轻摇晃,一双明媚清亮的眸子闪烁着熠熠光辉。

便就见他在一众少女路人甲们惊艳的目光中跨步离了去。

目标:府衙。

那京兆尹一听说九爷此刻正站在他的衙门门口,哪里敢耽搁,一边整理官服一边急匆匆朝着大门口奔去,身后跟着一众虾兵蟹将们。

来到门口,果真瞧见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焦长卿负手站在鸣冤鼓面前,好似是在皱眉沉思着什么。

京兆尹哪里敢揣摩他的心思,连忙迎了上去,点头哈腰赔笑道:“九爷,哪里来的风,竟是将您给吹来了?”

焦长卿眉目含笑,好似十分和蔼道:“不过是路过这里,瞧着这鼓煞是好看,所以便停下来瞧瞧。”

京兆尹一听这话,哪里还能淡定下来!(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他就不信了,焦长卿会不知道这鸣冤鼓是干嘛用的!

既然知道是干嘛用的还能说出这番话,那绝对是……有故事!

意识到这里,他就差没当场跪倒在他面前了:“九爷,您有何吩咐只管差人来说声便是,哪敢劳动您亲自大驾……”

“咚!”

京兆尹的话还未说话,便就见焦长卿赫然挥掌,掌风撩起一道劲力带动鼓声震耳,吓得京兆尹与一众衙役们直直跪了下来。

便见某人眯起双眼微微一笑,却是道:“爷我不过是想试试这鼓是不是好的!”

所有人都欲哭无泪了。

爷啊,那鸣冤鼓不带这么玩儿的呀!

焦长卿扬眉,却又继续道:“既然都敲响鼓声了,不若我也来报一桩案子吧,不然若传出去,说这衙门里的鸣冤鼓其实是摆设,那多毁咱雾北的名声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爷您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一众人纷纷点头,含泪说道。

便就听焦长卿面带笑靥,好似玩笑,但眸间却是兴味十足,赫然道:“南记棺材铺前几日失窃五千两黄金……这件事,便就有劳京兆尹了!”

“不敢不敢!下官一定竭尽所能查明真相!”某大人义愤填膺,心里却已扼腕数千遍。

爷啊,人家失主都没急着来报案,您当真是闲着出来体恤民情么这是?!

☆、40狐。 狐媚·垂涎

京兆尹亲自带领衙役们登门拜访,扬言誓要给南月奴追回那被窃的五千两黄金不可!

南月奴诧异:“大人,可我们没有报官呀!”

“本官既然身为这京城的父母官,自然是绝不能让贼人在本官眼皮子底下闹事!”说罢,那京兆尹豪气万千地冲她说道,“南公子尽管放心便是!这件事便交由本官为你做主!”

“……”其实大人你完全可以不必这么尽心尽力的呀!

南月奴欲哭无泪了,她才不想惹上官司好嘛!到底是哪个混蛋帮她报的案?!

“阿嚏——”与此同时,远在宫中的焦长卿直直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可那绝美的容颜,便就是打个喷嚏都俊美到让人几欲喷鼻血的地步。

坐在他对面的北堂靖扬眸,向来清冷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你莫不是又在外惹了什么事儿被人辱骂,这一整天打了多少喷嚏了?”

焦长卿闻言,媚眼一勾,十分狐媚地回了他一句:“爷我如此风华绝代举世无双,任谁见了我都要垂涎三尺,哪里还会辱骂?”

瞧着他这般自恋的言语,北堂靖默然片刻,方才回道:“我看你那位新男宠见了你就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啊,倒真有几分‘垂涎三尺’之意啊!”

说罢,他还刻意拖长尾音。

向来清冷孤傲的六皇子也只有与九爷在一起时才会露出这般自然且调侃,外带几分和善笑意的表情来,惹得一众宫女们都羞红了脸。

反倒是那位坐在六皇子北堂靖对面的焦长卿,闻言却是唇角微抽,赫然岔开话题,道:“皇商竞选一事准备的如何了?”

“托你的福,那七彩琉璃棺倒真叫父皇大为惊喜,所以南记棺材铺已入了候选名列,只不过……”说到这里,他刻意停了下来。

焦长卿扬眸:“只不过如何?”

“你可知,如今南记棺材铺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北堂靖刻意卖了个关子。

见他这么问,焦长卿自然知道,南月奴这次怕是遇阻了。他思忖片刻,道:“城东李家棺材铺?”

北堂靖点点头,语气略带调侃道:“你知道得倒是不少。”而后便同他解释,“那李家棺材是李相的表亲,李相与太后的关系你应当比谁都清楚。这次的皇商竞选,虽说是公平公正,不过,到底还是早已内定好了的。南记的加入,也不过是增添几分皇商的神秘与热闹罢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南记没戏了?”焦长卿扬眸,一针见血道。

却见北堂靖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赫然说道:“这……便就要看你九爷的能耐了!”

☆、41·。 绝症·负心

南月奴双手抱臂,目光斜睨面前这位长相犹如妖孽般俊美的男子,唇边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你来做什么?”

“你们南记棺材铺开门做生意,怎得就不许我来了?”焦长卿轻轻摇着扇子,扑腾得垂落在肩上的一缕发丝在半空中轻舞飞扬。

南月奴唇角一抽,顿了顿,却是突然双眼一眯,连忙做出十分怜悯且百般惋惜的姿态来,赫然说道:“九爷,你我好歹相识一场,如今你抱病在身,眼看着就要活不过下个月了,叫我如何能收你的重金……”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复而又十分惊讶地大喝一声,“啊!什么?你说不用跟你客气?那好吧!元宝!好好招呼着九爷,他所看中的价格,一律按照原价打五折出售!权当本少爷送给九爷的一点心意!”

说话的同时,她笑得好不无辜。

焦长卿面色一僵,反倒惹得与他同行的小卓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那南月奴说得这般大声,怕是叫周围的人都给听见了。

唉,只怕日后所有人看见他家爷都要流露出无比同情的眼神了!

南月奴正得意着,却见焦长卿突然面色一转,竟是突然一把捧起她的双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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