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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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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盈盈一拜:“奴家见过公子。”
一听这就是自己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那陈霆自然是要多看两眼。
心想着,他唤“南月奴”为姐,那应当就是南家唯一的少爷南绍谦了。
瞧这南家,当真是尽出美人啊!这“南月奴”虽不如“南绍谦”美艳,到底也是个美人,做他妻子绰绰有余了!
“姑娘快快请起。”陈霆心中欢喜,对南雪玉的态度万分柔和,当即便融化了她的心。
看他们俩郎情妾意的模样,南月奴在心底啧啧感慨:看相貌决定一切,外貌族!肤浅!
说罢,便对那陈霆的好感度瞬间降低为零点。
她南月奴,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化妆师,比任何人都清楚,再丑的女人,只要好好打扮打扮,必定能成为艳羡众人的美人胚子。所以针对陈霆这种外貌党着实没有好感!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嫁给这种人她便觉得胸闷!
如此,她便低着头猛地转身朝大厅外走去,眼不见为净!
但是这一转转地太凶猛,也没有看清后面有没有人便直直冲了上去,而后只听“砰”地一声,她一声“啊”地尖叫,而后直直朝后倒了下去。
便就以为自己要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腰上兀自生出一股力道,直直将她托住。
一股清冽的香气扑入鼻息,南月奴睁眼,便就瞧见一张在她面前放大的俊容。
那人薄唇轻抿,唇角微勾,如是含着桃花一般粉艳动人,高挺的鼻梁,深邃的五官,还有那双狭长的凤目,简直就像是一件精致的瓷器一般,深深吸引着她的目光让她移不开视线。
他俯身望着她,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露出那双晶亮锐利的明眸。
“美人啊!”某只由衷赞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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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卖身·调戏
南月奴瞧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好似是在说着什么。
而后,便就听到了一句话:“你若再不起来,小爷我就放手了。”
啥?美人在说什么?
南月奴方才缓过神来,立刻意识到,自己面前哪里是什么美人啊,分明就是个长着一张妖孽脸的男人!
而他们现在正以着极度暧mei的姿势拥抱着!
“啊!色狼!”南月奴一声尖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砰”声。
他,如愿地松手。
某人,不意外地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此时,大厅里宾客众多,南月奴的尖叫声引来诸多视线围观。
南月奴揉着屁股,抬眸望去,便就见那白衣男子手上正把玩着她的折扇,本是一张俊美无比的容颜上此刻却是染着些许邪气。
他道:“想来这位公子很喜欢坐在地上呀?!”
去你大爷的!你才喜欢坐地上呢!
南月奴狠瞪他一眼,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脸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掌心朝上,玉手一伸,对他道:“拿来!”
焦长卿望着她白嫩的手掌,眸中划过一抹狡黠,十分豪气地将手搁在了她的手心里。
一股暖意顺着掌心直直传到南月奴的心底,她眼皮一跳,猛地抽回手,喝道:“我要的是扇子!”
闻言,焦长卿一脸讶然:“咦?原来不是想要爷我继续抱着你么?”
说着,他还故作夸张地上前朝她跨近一步。
南月奴反射性地退步,脸上一抹红晕闪现,却不知是当真羞涩了还是被气红了脸。
她嘀咕道:“少臭美!那可是我的扇子!”
说话的同时,她已倾身过去,猛地从他手中将扇子夺回。
焦长卿只觉手上突然一空,却也不以为意,只是那抹看着她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充满戏谑。
南月奴转了转眼珠子,她可不是什么善主。唇角一勾,便有一计浮出。
便见她手执着合起来的扇子,用扇骨顶端猛地挑起焦长卿的下巴,唇边泛起一抹邪笑:“美人,卖一夜多少钱?”
她一脸得意地瞧着焦长卿面色微变。
可是不过片刻,便觉腰上一股力道袭来,南月奴猛地靠近他的胸膛,两人以着极度暧mei的姿势相拥。
在她错愕的神情中,他在她耳畔低声回道:“种个孩子如何?”
围观宾客震惊了!
南月奴也震惊了!
便连跟随在焦长卿身后的小卓子也震惊地长大嘴巴。
天呐!他们听到了什么?!九千岁是在调戏南家嫡子吗?!
不论这是不是在开玩笑,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雾北京城内都在流传着一个消息:
雾北最至高无上的九千岁竟然看上了南家还未成年的嫡少爷!
☆、14。 变态·九 爷
南月奴一把将他推开,脸上扬起两抹可疑的红晕。当然,不是羞红的,而是被气的!
“变态!”南月奴玉手一指,毫不客气地落在他身上,“连个男人都不放过,你上辈子是缺爱缺到性别不计、人兽不分了是么?!”
可被骂的某人却是气定神闲地凝望着她,慢悠悠地问道:“你是在向我强调,你是个性别不分的……兽?”
“你……”南月奴迳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便就在这时,那位还在对着南雪玉献殷勤的陈霆注意到了这边,看清焦长卿的相貌时更是眼前一亮,连忙上前行礼:“九……”
“九爷我今日不过路过贵府,见着这府上正在办喜事,便就过来凑凑热闹,陈公子不必客气。”他不过三言两语便就挡住了陈霆即将说出口的话,也让他欲行的大礼卡在一半。
陈霆直起身子,心下已经了然。
焦长卿身份特殊,除了内宫中的人,鲜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而他也是因身为太子伴读,所以见过几次。
他刻意强调称自己为九爷,那分明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如此,陈霆便就顺了他的意,道:“九爷能光临寒舍,乃是陈霆的福分。九爷,请上座。”
说着,毕恭毕敬地领着焦长卿朝那主席最尊贵的位子而去。
南月奴看得目瞪口呆。
这陈霆是疯了吧?!那座位按辈分不应该是给他老爹陈太傅的么?居然就这么让这个号称九爷的变态了?!
这时,那焦长卿还在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道:“来得匆忙未准备什么贺礼,小卓子,将我马车上那套上好的白玉酒器拿上来送给陈公子。”
说着,便已在陈霆的引领下翩然落座。当然,他还算有分寸地将那最好的位子留了下来,迳自坐到了旁边。
小卓子闻言,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将焦长卿方才还用来饮酒的白玉杯一起放到了盒中,心里万分感慨。
不愧是他家主子,这东西都能当礼物送出!
结果,那陈霆接过酒器盒子的时候,还好似受了莫大感动一般连连道谢:“九爷您放心,陈霆一定好好珍藏这套白玉器具!”
焦长卿眉眼含笑地点点头,目光却一直落在南月奴的身上。
陈霆何等精明,只一眼便就知道,面前这尊大佛定然是看中了自己未来的小舅子。
宫中宦官私养男宠的例子本就不少,更何况是焦长卿这样的身份?!
他眉眼一转,便就试探地问道:“九爷,要不要让南公子过来给您斟酒?”
焦长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南月奴本在和身旁小厮打扮的素素说话,便觉一道探寻的目光好似在打量着自己,她便侧目望去,视线在半空中与他相撞,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就转开了视线。
焦长卿唇角勾笑,意味不明地笑道:“好啊!”
☆、15。 斟。酒·报复
与此同时,南月奴只觉自己浑身一个冷颤,抖得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而后,便就见一个家丁走上前说道:“南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呦嗬!知道来拉拢她了?!
南月奴不做他想,迳自走到了陈霆身旁,二话不说,立刻在他身旁落座,顺道拍拍他的肩膀道:“陈公子不必客气,咱们就快成为自家人了是不?!”
那陈霆张了张嘴,表情略有尴尬,却是对她说道:“绍谦,快来见过九爷!”
南月奴执筷的手一窒,斜眉扫了一眼那位气定神闲,正装模作样中的焦长卿,扬声道:“凭什么?”
陈霆当即垮下脸来,心想着,这南绍谦怎么这么不识趣?!九爷何等尊贵的人,被他看中那可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南月奴的话成功吸引了焦长卿,凤眉微扬,他邪邪笑道:“看来南公子似乎不大乐意见到我呢!”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九爷您多虑了!”陈霆连忙摇头,一把扯过南月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绍谦,你若是不想你们家棺材铺明天就关门,最好别得罪九爷!”
这番警告已经再直白不过了!
南月奴眼前一亮,感情这位九爷还当真是位大人物?!
只是那张脸……她大脑转了转,顷刻间便回忆了起来。
他就是当初在义庄棺材里的那个男子!
这张脸太过妖娆,说之倾国倾城都不为过!所以,就算南月奴想要忘记他都忘不掉!
她眉眼一弯,狗腿似的笑道:“见过九爷。”
焦长卿好似无意地执起酒杯,扬唇笑道:“这位就是南家二公子,南绍谦?”
南月奴嘴角抽了抽,别人将她当作南绍谦就罢了,这个九爷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又摸又亲的,她还不信他这么快就忘记自己了?!
还不等她开口,便又听焦长卿说道:“南公子倒是与我一位红颜知己相貌极为相似,若不是有陈公子担保,我倒真要将你认作是她了呢!”
闻言,南月奴在心里直呕血:去你大爷的!鬼才是你红颜知己呢!
见他一直握着空酒杯,陈霆立刻会意,连忙用胳膊撞了撞南月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不快给九爷斟酒!”
擦!还当她是斟酒小妹了啊!
南月奴咬牙,清亮的眸子却是带了一抹邪笑,连忙应道:“好啊!”
于是,她装模作样地执起酒瓶,高高举起,莹润的酒液便顺势落入酒杯中,有几滴酒液溅出,落在他的手背上,焦长卿微微皱眉,想要将它擦掉。
谁知,就在这时候,南月奴突然“手一抖”,那酒液直直顺着焦长卿的手背淋到他雪白色的衣衫上。
再看那张妖孽一般的容颜,已然黑到极致、冷到极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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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沐浴 ·更衣
“九九九……九爷!”那跟随在焦长卿身侧的小跟班,尖声细语的好似个娘们儿,眼见着自家主子被人这般“玷污”,一张小脸顿时吓得血色全无。
而陈霆更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连忙将南绍谦拉到身后,脸上堆满殷切的笑容道:“九爷,绍谦笨手笨脚的,做不来这种粗活,还请您莫怪。”
南月奴心想,这陈霆虽然有些狗腿,但人到底是不错的,还知道为她辩解。只是……谁笨手笨脚了?!
焦长卿挑眉望了眼南月奴,低声笑道:“我看南公子是故意的吧?!”
说对了!她还真是故意的!
南月奴挑衅似的瞪了他一眼。
小卓子此刻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啊,他翘着兰花指指着南月奴直直颤抖:“你你你……你胆敢对我们家九爷大不敬,便就等着瞧吧!哼!”
听见这句话,南月奴哆嗦了一把,直直觉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这个男人怎么说话比她还娘?!果然是世风日下啊,男人都娘到这种地步了,啧啧……
眼见着衣袖上的酒渍是去不掉了,焦长卿嫌弃似的说道:“小卓子,去将我马车上备用的衣裳拿过来。”
而后,眉眼一挑,落在南月奴的身上:“南公子将我弄得一身脏,是否应该要弥补一番?”
“怎么弥补?”南月奴瞪大眼睛,“不过就是洒了点酒而已,等干了不就好了,难道还想让本姑……公子给你赔钱?”
“那倒不必。”他狡黠一笑,却是道,“不如就让南公子来为我沐浴更衣以作道歉,如何?”
“什么?!”南月奴一口唾沫差点没被自己给呛死。
他分明就知道她是个女人,却还说出这种话?!
正想要拒绝,便就听陈霆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连连道谢:“多谢九爷大恩大德,我这就命人去准备干净的厢房、热水。”
说罢,也不顾南月奴反不反对,连忙唤道:“来人!快将九爷与南公子领去后院厢房!”
“……”南月奴无语凝咽,再抬眸一看,某人正好以整瑕地望着她。
啧……这个变态,一定是故意的!
望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妖孽一般的容颜,南月奴眉眼一转,心中又生一计!
沐浴更衣是吧?!喜欢当众玩男人是吧?!她今儿个就全满足了他!
想到这里,南月奴唇边泛笑,连忙将素素换来,伏在她耳边嘀咕了好一阵,便就看见素素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为难地望着自家小姐:“小姐,你真得要……”
“嘘!”她一把堵住素素的嘴,转头四处张望,见焦长卿并未注意到这边,便就赶紧小声道,“按我说的去做,快点!”
☆、17。 抓鸡·硬了鸡
趁着厨房烧水的功夫,南月奴已经从陈府的后花园里摘下了大把的鲜花。
当她喜滋滋的捧着一大捧牡丹花走近焦长卿所在的那间厢房时,猛地一脚踹开门,豪气万千道:“九爷,我回来了!”
如此气势,大有“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气势!
但是,她话音一落,便就猛地怔愣在当场。
眼前赫然正在上演一副裸男春宫图!
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个妖孽得好似女人一般的男子,这么精瘦的皮肉之下竟然还会有肌肉!那胸前一排排的是……肌肉?!
此时,重度洁癖的焦长卿已经褪去了上衣,全身上下只着一件雪白的亵裤。那柔滑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大有一种柔情蚀骨的媚劲儿。
南月奴的视线顺着他的排骨移到他的腹肌,再直直往下滑,双眼闪烁着异样的精光,便只是想象就能想到那被亵裤遮掩的地方该是如何威武雄壮!
“咕噜!”她毫无节操地咽了口口水,双眼继续“强/奸”着他的肉tǐ。
焦长卿的眸中划过一抹戏谑,故意朝她走近,执起她的手指放在自己亵裤的裤tou上,那声音,如是在蛊惑她一般低声说道:“想不想摸摸看这下面是什么?嗯?”
南月奴的大脑早已随着她的节操掉了一地,听到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尤其是当她的指腹碰触到他腹部的肌肉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遍全身。
摸就摸呗,反正她又不吃亏!
如此想着,没节操的南月奴隔着亵裤,猛地一把抓住他下面那最雄壮的地方。
果然是……威武雄壮啊!这还没有完全硬起来,要是全硬起来,她一只手恐怕包不下吧?!
某色女如此满足的感慨着。
而原本只是想吓吓她的焦长卿却是面色一变,他万万没想到,南月奴当真下得去手!
她当真是个女人吗?!
他面色铁青,一把拍开她的手,喝道:“将你的脏手拿开!”
大脑掉地的南月奴这才捡回自己的理智,连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牡丹花,一脸讪笑道:“九爷,我刚才去为你摘花了!但是我保证,绝对是洗过手的!”
笑话,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呢!
焦长卿斜睨她一眼,转身朝浴桶走去,边走边斥道:“摘那东西做什么?”
“九爷您这等风姿,当然要泡一场在下为您精心准备的香薰浴才能洗去身上的酒臭味啊是不?!”某人一脸狗腿似的笑着朝浴桶走去。
可焦长卿始终背对着她,便连她要往浴桶内洒花瓣他也不出声喝止。
南月奴只当他是默认了,却不想,他此刻正盯着自己那鼓起来的亵裤一处发愁。
该死,刚刚被她那么一抓,他竟然硬了!
☆、18。 。享受·情趣
毫不知情的南月奴还在卖力地往浴桶里洒花瓣,心里却在想着:啧……这个叫九爷的,长得这么像女人就罢了,竟然还真喜欢花瓣浴!
如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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