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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秋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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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最近也很纳闷我的行踪,我解释着,从大好经济开始,讲着公司的飞速发展,以及工作愈加繁重,出差也频繁不已,更严重的是还要面对香港方面的竞争压力(我们香港公司一直和上海公司连年征战,为的就是亚洲中心这块招牌)。芷若信以为然,也和我谈起经济尤其股票事宜,说是已经投入四十几万,感觉股票升值潜质颇巨,问我是否可以追加投资。
我想了想,手头似乎还有点钱,于是便把卡给她,也没多说,只是重复证交所箴言:“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还添了句,“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看着芷若不以为然的样子,我知道她对我的话和对风险预估,不是那么上心。随她吧。
“城里人”一定要注意啊,“随她(他)吧”是你‘出城’的必要充分条件,一旦你养成了随她吧的习惯后,很多东西你就无法掌控了。所以婚姻之中还是需要有些意见相左,纠葛纷争的。因为一句随她吧,你的心已经慢慢开始死亡。
不久就金秋十月了,股市还是一片大好,好像所有人发财一般,个个满面红光昭示着那猛涨的大盘,唾沫星子伴随着各样股票代码,从街头的交通协管到写字楼打扫的阿姨,均神秘兮兮的互相透露着内线或者据说这样的信息,似乎整个国家的经济和股市涨跌皆在他们嘴里一般。狂热而又浮躁。
我不炒股,我也不关心经济大势,我只是活着;韩婕也不关心股票,虽然她学财会的,可是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小孩子,你让她去炒股不是很现实。所以我和她享受那超凡脱俗的世外高人一样的时光。一起去书店读书,去咖啡馆喝咖啡,跑她母校去访问,在五角场漫步。
我觉得突然有种充实感,满足感,是不是人生其实就是如此呢?有时候富贵逼人,却没有雅致的快乐,有时候小富苟安,倒也是怡然自得。每每看到韩婕幸福的躺我怀中,我内心却计算着她里出国天数。我知道她肯定要离开我,离开这个国家,我没有难过,更谈不上伤心。有些东西放开比获得更令人珍惜,惊叹,回味无穷。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又是一个春节来临,我送韩婕上了飞机,临行切切祝福,到了后一定要电话我告平安。她有一丝丝的落寞,一点点的伤心,但她掩盖的很好,抱住我亲了我一下,转头消失在安检通道。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她回头挥手让我离去,我没有离去,我只是在做真正分别的预演,我明天那一天会很快到来,我希望那一天我不会流泪,不会悲伤,不会失落。
作者题外话:所谓的小资,不过是用来掩盖堕落和*的工具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四章 我的2008(中)(续)
就这样,日子过得飞快,又是一个春节来临,我送韩婕上了飞机,临行切切祝福,到了后一定要电话我告平安。她有一丝丝的落寞,一点点的伤心,但她掩盖的很好,抱住我亲了我一下,转头消失在安检通道。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她回头挥手让我离去,我没有离去,我只是在做真正分别的预演,我明天那一天会很快到来,我希望那一天我不会流泪,不会悲伤,不会失落。
经济已经开始了不祥的征兆,很多人还沉浸在辉煌的浮夸中,我忽然看到了那不祥的征兆。我告诉芷若,股票该收手就收手吧,我感觉不对。虽然我不关心股市,不在乎经济,但我是极其好学的人,金融,经济,管理,等等书籍报章,我一直在看,也在分析,虽然是肚里文章,难登所谓财经人士法眼,更不像那第一财经里的秃头,吐着口水叫嚣要有信心,要加大投入,我总感觉他是个狷客,好像是机构代言人一般,我比较欣赏*。
芷若对着我藐视一般,“你又不炒股,你懂什么啊?现在是大好机会,国家还会坑老百姓不成?”我觉得她有些无知了,应声道:“我们的股市不是计划经济,不是像你将的收放自如,后面那些黑心的机构和做盘手才是关键,一旦我们经济稍显低迷,你看好了,资金撤出比瀑布还要凌厉。”芷若还是狂笑,转头看她的电脑屏幕上的曲线,不再理我。
到了机场接好韩婕,小丫头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搂住我又亲又掐的,不停的说着过年那点事,“师兄,给你带了张飞牛肉,竹叶青茶叶,还有几条熊猫烟,全家里有的。”韩婕乐呵呵的朝我汇报着。唉哟,四川真是个好地方啊!看来蜀中不光出熊猫这样的国宝,还出韩婕这样的小活宝。
我笑着亲了下韩婕的秀发,夸着:“还是小师妹惦记我啊,好,晚上请你吃大餐。日本菜如何?”
“嗯,去徐家汇哪家吧,上次去过的哪家,名字叫什么藤,哈哈,我记性不好。”韩婕最喜欢吃日本菜,上次去的哪家正是黄师傅推荐的,的确蛮好吃的。也不晓得黄师傅最近如何了,去年的时候说是去美国读MBA,结果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我想起黄师傅的出国,联想到韩婕的出国,她今年七月就要离去了,替她高兴啊。我不想和韩婕讨论这样的话题,我们一起的时候,总是尽量避免谈及,以免徒增伤感。“给师兄点根烟,速度。”我打开天窗,只见韩婕利索的已经点上了。“小师妹啊,你不会被我传染到烟瘾吧?”我逗她。“师兄开玩笑了,烟瘾又不是传染病,怎么会传染呢。我才不怕呢,我喜欢你身上的烟味。”
看来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想起西施,不由得想起了芷若,我轻轻的叹了口气。韩婕是个敏感的女孩,立刻问道:“师兄怎么了?叹什么气呢?”
“我叹气是叹我没意志力,想戒烟戒不掉啊!”我托辞道。“我倘若有意志力,又如何和你在一起呢,我就是脆弱啊。”我心里暗暗道。
韩婕打开音乐,然后说:“其实也没所谓了,等你真正想戒,自然就能戒了。”我知道她感受到了离别的前奏了,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戒,其实是你没的选择,必须得戒。
我也明白,韩婕快乐和高兴的背后,其实饱含着痛苦和眼泪。有期限的感情,总让人无法酣畅淋漓,却能让人不去苛求更多。她从来不会问我的家庭,也不知道我住在哪里,甚至我家的电话号码也不曾问起。只是默默的做着她小女孩的梦。快到阳春三月了,离七月是越来越紧迫了。时间走的总是不遂人愿。看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对于时间的诠释是非常的贴切的。
公司上下知道了韩婕要出国的消息,几个交好的同事想着给她送行,而那个地点赫然是复兴路哪里的钱柜,那个钱柜我和芷若去过几次,莫非是怨念,抑或是轮回。我讲不清也道不明。
我只记得我唱了一首吴奇隆的《一路顺风》,我看到了韩婕眼里闪烁着泪光。如果没有汪菡他们,我想她肯定要趴过来歇斯底里的痛哭流涕。我忍住了,她也忍住了。
汪菡不停的客套话:“Jessie啊,以后出国了别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哦。”其他同事也说着“苟富贵 ,莫相忘”的经典台词,韩婕笑着应付着,眼角却不停的瞟向我,我只是不停的喝酒,这酒怎么如此苦涩?怎么如此令人清醒?
零七年七月二十五号,韩婕出发的日子,她父母从四川过来送她,我们一行四人往浦东机场驶去。韩婕的父母没有问我是谁,韩婕也没有介绍我是谁。一路上我尽量的开着玩笑,让气氛活跃着。
韩婕没有在意她父母在场,也没有在意机场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扑进我怀里,嘶声痛哭。我拍着她的背,默默的没有说一句话。
我不忍看到她离去,我也怕自己会掉泪。我转过身去,不看她的背影,看着她父母的挥手,我知道她不停的回头,我忍住了,看着门外的天空,一片湛蓝,晴空万里。
黯然*者,唯别而已矣。江淹的别赋吟唱出了所有人那离别愁绪。我不敢执之手,看之泪眼,多情自古伤离别。但我还是忍不住转头看了看韩婕,她已然消逝在人海。
送完韩婕的父母回去,我失魂落魄般的随意的开着车在外环漫无目的的开着。一直开到了油箱报警。
整整三个月,MSN上再也没有韩婕的跳跃了,邮箱里再也没有她的邮件了,我默默的祝福她一切平安。
最后一次听到她的消息,是汪菡说的,韩婕在那边很好,学业也很顺利,还交了个台湾男朋友。我打趣道:“这统一大业,韩婕倒是急先锋啊,国家要给她颁奖。”我心里没有一丝醋意,却只有高兴,我明白这是因为我对韩婕的感情太公式化了,只是一种迷恋,等迷恋嘎然而止后,更多的只是一种淡淡的关心。她对我又何尝不是迷恋呢?
作者题外话:You get more; you lose more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五章 我的2008(下)
听完我的坦白,我没有享受到从宽的待遇,芷若开始不停的打我,骂我,我默默的承受着,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出来混,总要还的。我不是个赖账的人。
芷若是个非常刚烈的女人,她觉得她一切的梦想,对我的寄托,被击溃的粉碎。我不敢再辩解什么“你说你不在乎的,你说你会原谅我的。”有时候谎言比坦白来的实际,来的物质。
“你TMD为什么要说养我,你这个禽兽,畜生。亏我帮你生了个儿子,你对得起我吗?”芷若歇斯底里的骂着我。我和芷若唯一的也就这套房子和儿子了,所有的现金被伟大的股市给暂时保管了,不但没有利息,还不断的损失本金。
我搬出去了几天,给芷若和我一些冷静的空间。其后的不久,芷若给我打电话了,离婚,所有财产和儿子归她,我可以保留那辆帕萨特,其它净身出户,一样也不许带走。
我还是没有辩解,更没有去乞求她的原谅,我对不起她,可我从来没有认为我做错过。我陷入了偏执般的迷茫。签好协议书,定好时间。于是我们走进了民政局。
2008年啊,多么诡异的一年,刚刚送走了皑皑白雪的过分疼爱,我又迎来了人生中的低谷,我出城了,我被出城了。没有喜悦,没有悲伤,却被沉重的内疚感围绕。
我知道这八年来,芷若对我也失去了激情,她也累了吧。我希望她能好好休息,走好人生的下半场。我不信这一年里她没有察觉,我不信这一年里她没有怀疑 ,我想是她累了,不想动了,不想深究了,等待摊牌的那一天吧。
然而看到民政局门口的芷若,熏红的眼睛,原来灿烂的天使一般的脸蛋,变得这样的灰暗和阴沉。我看到了她的眼泪,看到了她的心碎。她无法容忍我的背叛,她无法和一个“不干净”的男人继续同床共枕,她甚至认为我没有资格成为我儿子的父亲。我理解,可是理解又能怎么样呢?我失去了芷若,失去了我的儿子,失去了我的家,那个我累了可以歇息的家,一去不复返了。
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后悔,我也等不到‘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般的觉悟,我只感觉到我这艘‘沉舟’,这颗‘病树’再也没有千帆过和万木春的机会了。
失去后总会失落,总会后悔,人这一辈子要是没有失落和后悔该多好呢!欺骗,谎言,背叛带来的不仅仅是后悔,那沉重的负罪感,如枷锁般的内疚,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阴影。
我陷入了不断自我否定的病态,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比*描述的资本家还要可耻,卑鄙)我的灵魂异常的黑暗起来,好像我长期抽烟的肺,飘着浓浓的恶臭,那骯脏的一团黑色,竟然是我的灵魂吗?我的身心已然被自己玷污和糟蹋的不成样子了,我躲在光鲜的面具下面,大谈感情和事业的时候,我想起那样的场景,我想吐,这是我吗?
黄阮黄师傅的电话,把我暂时拉回到了现实中,他毕业归国了。约我喝几杯。
我告诉他,我离婚了。黄师傅没有惊讶,静静的端着酒杯,“那你就把我当成垃圾桶,想倒什么就倒吧!”
于是乎我的悲情,我的苦痛,我的种种,借着酒劲,向黄师傅倾诉起来。他听的很认真,没有打断我,只是间断的给我把酒满上。
有人说这世界上只有四种关系最铁,比夫妻还铁,那就是一起同过窗,一起下过乡,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这么多年来,我似乎有很多朋友,又似乎没有朋友,只有黄师傅总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当我风光无限的时候,他总是不去打搅我。我赞美这样的友谊。
“很久以来,从大学到现在快十四年了吧,我一直认为徐骏你是个好兄弟,是个好朋友,但对于家庭和感情来说,你不是个好丈夫,好情人。你太过于自我了,很多时候你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没有人能控制你,而你却想拥有一切。你不满足弼马温,你想做齐天大圣,结果呢?摔了跟头,在五指山过了五百年的炼狱生涯。很多女人其实想要的只是想沙和尚一样质朴的男人,没有多少能力却能够承担自己应尽的义务和应负的责任;或者很多女人想要猪八戒一样的男人,风趣,懂得节俭,憨的可爱。而你呢?你只活在你自己的天马行空里。”
黄师傅的继续说着:“我知道,我这些话说了你会不舒服。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了,我从来没在你面前或者任何人面前评价过你,但是这次,你错了,你不能再执拗于‘你没错,你只是内疚’这样毫无责任,毫无道德的论调。你该醒醒了。”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我当然明白黄师傅的心意,我百分百的同意他的看法,也知道他说的非常对。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结婚吗?”黄师傅问我道,然后自答着:“因为我是个理想主义者,我的肩膀还不够强硬,我还无法承担家庭的重任。而你呢?想也没想好,早晨起来牙还没刷,突然冲动起来说要结婚。你那时候真的想过这些吗?你不会真的以为‘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吧?”
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我知道黄师傅说的对,我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mentor。没有过经历,没有过挫折,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在意的。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我曾经告诉你,你那样的挥霍和滥交是不好的。你听过吗?只有到你家里出事,你无所依靠的时候,你才明白所有过往的一切是这样的虚幻,不是吗?”
黄师傅拍拍我的背,笑了起来,那两颗门牙依旧铮亮无比,“对了徐骏,我给你带了个iPhone,呵呵,你肯定要怪我这一年多里没联系你吧?说实话还真没时间,读书,除了读书还是读书,说真的,我连想女人的时间也没有。”
我苦笑着,回答道:“我明白,你是哪种专心做事就算打雷也吵不醒你的那种人。兄弟俩不说见外的话。你我又不是狗肉朋友。”
听了黄师傅的一顿数落,我又倾诉了万般苦闷,心情竟然好多了,视野也开阔很多了。你人生中的门关掉后,上帝会给你开个窗,实在窗也关上了,至少会给你留个狗洞。
幸运的我是如此的瘦,我慢慢的从狗洞里爬出来了。
我问黄阮:“你小子什么打算啊?”
“还是回老公司了,呵呵,做生不如做熟。我生性懒惰,不想再去外面寻觅了。我可不像你,花蝴蝶一样的,这次栽了吧,被花刺了吧。对了,你的打算呢?”黄师傅抿了口酒,问道。
“我想自己出来做事业了,希望能够有所成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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