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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囍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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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根本没想到白笑叶会在这时提到箫夭景;如果没有那只凤镯;她肯定会输得更惨;至少现在她还保住了面子;想想自己本来还呆呆地想跟他解释镯子的事;这回子;她已经全面从那副手铐里解放了。
“咻咻”白笑叶吸了吸鼻子;摇了摇她空荡荡的手;“棉袄;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糊味?”
“恩?咻咻;好象是有什么东西烧了的味道。”她寻着味道低头望去——
隐在某棵树后;带着几枚银戒的手掐着烟蒂;狠狠往草坪上钻入;青草被火星蹂躏;散出余烟蔓延向上飘散。
箫夭景不屑地勾唇而笑;庸懒地靠坐在树后;抬手架在曲起右膝上;抬起显然一夜未眠眼眉;带着浓浓的讥意嘲讽射向她。
沉闷的声音从肺叶中用力地抽出来;他得尽力稳住自己;深深地呼吸一次;才让自己勉强吐出咬痛牙根的话——
“苏家袄;一夜情好玩吗?”
Part 2:“淳淳”欲动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一夜情好玩吗?
这问题怎么会从他箫夭景的唇里溢出来?
他根本不需要沦落到去请教别人如斯问题;一夜情好不好玩;他的身体会不比她清楚;不比她了解;不比她经验丰富吗?光用自己的亲身体验;他也能把那个一窍不通的混蛋讲师比下去;开堂课教导上初入红尘的小毛头;
他应该傲气地抬头低睨她;根本不屑对她有此一问;掉头就走;而不是捏紧火星未灭的烟蒂;让有些灼痛的感觉刺住手心;覆盖掉一些压在心里的苦闷;抬眸问着他根本犯不着去请教的问题——
是不是你心情不好?是不是要气我?是不是喝醉了不小心?
而当他意识到这些力不从心的借口竟是从他脑海里翻找出来时;他才肯低头承认;那句质问像拉链;链栓下拉出的却是伤口;他被伤到了。
眼前的窘境他完全没有设想过;她想过她跑回家哭;跟他闹;不接他电话;不理他解释;可是却从没料到;有义气挺朋友的她伤起人来竟如此不留余力。这件棉袄不是来贴心;根本是来剜心的。而他也忍受不了这懊人的痛。
女人最难忍男人精神背叛;而男人最不屑女人肉体出轨。
他以为他足够潇洒;更没有什么贞操情节;可对于她却小心翼翼又斤斤计较;他不想再窝囊地帮她找借口;口是心非地说什么“只是一夜荒唐我可以视而不见”;他介意;他该死的介意!
原来他又没出息更没风度;根本不洒脱;现在的情况很简单;他在意的女人和暧昧对象玩劈腿;背叛他;而他没有必要忍耐下去。
只不过是他头一次想认真的时候;别人把他当儿戏耍弄了;只不过是他超脱不了大男人的劣根准则;只不过是想把感情投给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偏偏去请教别人玩一夜情;他才不会放不下手。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咽下情绪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所谓;却只是垂眸看着她微曲的指节;那一直挂在她手腕上丑丑土土的银镯子不见了。
“你是要分手吗?”
他听出自己话里的还有转圜的余地;唾弃自己来不及遮掩那还有得商量的口气。
“你昨天不是已经在你朋友面前甩掉我了吗?”
“所以;你报复我?”她无所谓的话让他抽气连连;啼笑皆非。
他恼火得要死;怄气得要死;怎么可以原谅她?报复他有好多种方法;只要不理他;哭给他看;恼他捶他欺负他;怎样都好;她干吗要选一条断掉他所有后路的报复;她根本就是不想再有以后;故意逼他说出这句话;他干吗还要期待会有什么“但是…如果…”之类的结果。
苏家袄别开视线;“他本来就是我定亲对象;顺便帮你成全赢赌局;不好嘛?”
讨打的话飚出她的唇;连身边的白笑叶都尴尬地拉了拉她的袖子;她却逞强地不肯低头;昂着头挑衅。
“所以;搞了半天;我们俩不知道到底是谁耍谁?”她的心里从头到尾把他当成什么;他心里有底了;她不肯跟他亲热;却愿意被那个混蛋讲师碰的理由;他也知晓了。
他冷笑一声;抽出裤袋里的新手机;翻开号码薄却发现只有她一人的号码;他恨恨地按下返回键;拨通乔钦的号码;视线冷瞥着她;把手机搁在唇边;“喂;我赢了;五千块;一分也不准少。”
她一窒再咬住下唇的表情;让他幼稚得泛起一阵报复的快感;他不想再解释;索性破罐子破摔。
他们两讫了。
他赢了五千块;赢了面子;可那又怎样;他在她面前赔掉真心;输得干净彻底。
她说错了;只值五千块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箫夭景头也不回地走人;让白笑叶唏嘘不已;转眸看向瞬间和自己一样变成失恋同胞的棉袄;却只是叹了口气;“你这算什么报复啊;根本是在赌气。”报复哪有力度这么软绵绵的;还举个牌子宣告敌人小心谨慎。
“我哪有赌气;我只是在分手而已。”收回死盯住箫夭景的视线;她倔强地转身准备走去教室;白笑叶跟在她身后;漫不经心地提醒了一声。
“唉;下节是季讲师的课;你现在敢去跟他面对面哦?真有种。”
抬起的脚步“嘎”得停住;左右为难;不知该不该落下。
“反正;你都和箫少爷分手了;那就干脆试着季讲师交往下啊;女人嘛;有时候也是要负起责任的。”
“……你干吗帮男人讲话;不考虑一下女人的感受。”
“我倒觉得我一直在帮女人讲话;而你才是那个负心汉。”
“……”
“除非你心里还喜欢箫少爷。”
“我才没再喜欢耍女人打赌的混蛋!”
“那最好;我劝你也别抱指望了;没哪个男人受得了你这样劈腿的;何况那家伙一看就是大男子主义严重的家伙;身体在玩;脑子里却另有一套三贞九烈。”
没错;他的的确确是这样的人;想起第一次对他表白的情景;他那条三从四德砸得让她抬不起头来;如今她已经彻底出格了。
虽然本来也没打算继续下去;可被人这样大刺刺地点出来没有以后;她难免有些酸涩;逞强去顶的结果;就是她什么都不敢问出口;帮她解决退学的事;转班;抛手机;在朋友面前护她;都是演给她看的嘛?有没有一点点真心。
“你这家伙做事从来不想后路;现在断了也没地后悔去。”
“我没后悔。”
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处理那个责任。
责任责任;一听就是让人好厌烦的字眼;没有感情;却要负责任;就好象是做错事的惩罚。
而如果她想开溜的话;还得想法子去应付老妈的眼睛;带了十几年的凤镯突然从她手上消失了;昨天他们俩都彻夜未归;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只要他稍微娇羞得哼一声;她绝对会被老妈架去拜天地高堂;一想就头皮发麻;好可怕。
她翘了一整天课;到处转悠想买个差不多的镯子先给敷衍得带上;却发现那镯子款式刁钻;纹路古怪;根本找不到同款的。
挨着脚步走到自家巷弄前;她想着要怎么应付季淳卿扁唇垂眸的表情;他这般委屈的表情是她的死穴;如果他露出这种表情给她看;她大概会立刻投降跟他拜堂成婚。
“哎呀;这不是苏家的女儿嘛?你们家出大事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闲逛啊?”
幸灾乐祸的女音拉住苏家袄的注意;定睛一看——作孽;竟然是杨书婕和她妈;一大一小牵着猫在巷弄里转悠。
这社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已婚女人以自己老公的社会地位在社区里排地位;董事夫人大过部门经理夫人;部门经理夫人自然又可以在科长夫人面前耀武扬威;但在商言商;有钱不代表有势;撇开钞票不谈;自然还是官太太最嚣张;而杨书婕的爸爸刚好有个官职;于是呼;鸡犬升天;她妈妈也是一脸社区女王的架势;平时就爱牵着猫儿像巡逻兵一样转悠;东家长西家短打听;别人家里的事总要横一脚进去管理;面对只是普通上班族爸爸的苏家;她一向认为自己绝对有领导权威。
当然;大人的那一套在孩子们面前往往都要吃鳖。苏家袄没搭理她;径自要往前走。
“哎哟;你这个孩子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家教啊?难怪人家不喜欢让自家的小孩跟你走太近。”杨妈妈厌嫌得朝她白了一眼;“成天画得花里狐骚;打扮奇奇怪怪;还叫男生开车到自家楼下招摇接送;真是不知所谓。”
“妈;好了;家袄正心情不好呢;听占庭说;她昨天和男朋友闹翻了?对吧?”杨书婕抱起猫咪;轻轻说道;“她男朋友真坏;把她当筹码跟人家打赌。唉;我早就劝她不要看人家开跑车有钱就贴上去了。”
“你现在是在跟我说;你男朋友会偷吃会给你戴绿帽会被揍都是因为嘴巴太大了嘛?”她一语双关地损回去;却引起杨妈妈的疑心;听到自家准女婿有偷吃的讯息;拉了拉自家女儿的衣袖。
“书婕;她在说什么偷吃啊?”
在社区有头有脸有地位;于是更加丢不起那个脸;看她一脸紧张;杨书婕急忙转开了这话题;“哼;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家收拾家丑吧;别让你们家里的事丢了我们社区的脸。”
说到别人家的丑事;杨妈妈立刻忘了自家准女婿的偷吃事件;绘声绘影地开始八卦;“真看不出来;你爸爸平时连话都不多说;竟然会外遇;不过谁让你妈妈那么凶巴巴的;完全不像女人嘛;换了谁是你家男人也受不了嘛……喂;你怎么就跑了;叫你爸妈吵架声音小点;免得打扰邻居!”
苏家袄没理睬背后的声音;两腿拉长了狂奔回自己家;两层的小楼;下面的便利店紧逼;而楼上正天女散花似得;不时有东西砸落下来;从棉被到枕头;从水杯到菜刀;就连她晒在阳台上的内裤也被抛出家门;四周的邻居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却完全不敢靠近;她涨红了脸;抓起自己的内裤就往楼上跑。
从懂事起;她家的家庭暴力就没停止过;当然——只有老妈拿鸡毛弹子对老爸爱的教育;而且仅限在家庭内部;根本不曾如此张扬过;老爸甚至连嘴都没回过一句;眼神永远处于放空状态;逆来顺受;毫无脾气;顶多就是把自己关在洗手间无声抗议。
外遇?哪可能发生在老爸身上啊。
“我要跟你离婚!你拿钱去养外面那只小妖精吧!”
苏妈妈飚高的声音从房间里吼出来;只是那指代不明的“小妖精”让她心虚得一抽;加快了脚步冲到门口;却被一把筷子从门内飞出来拍了她一脸。
“老妈;下面围了好多人在看啦;你发什么疯哇?”
“小袄!呜!你爸不是人啊;他藏了好多私房钱在外头养小妖精;原来他天天躲在厕所不是玩深沉;是在点钞票;好过分好过分。要不是人家今天来还钱;我还不知道他前几天去参加什么同学会;见什么鬼梦中情人;还借了好大一笔钱给人家!”
“哈?梦…梦中情人?老爸的初恋情人不是你嘛?”
“我什么时候是他的梦中情人啊?梦中情人是没有把到的;天天想日日念;对着人家流口水人家也不看他一眼的那种;初恋情人才是我这种可怜的人啦;被人追到又不珍惜的啦!”
“……”原来初恋和梦中情人有这么大的差距。
她看了一眼默默蹲在地上捡东西的老爸;放回原位又被老妈抓了扔掉;实在不觉得他有偷腥的胆量。
“妈;你不要没事找事给邻居笑好不好;老爸看起来哪里会外遇啊?”
“那我看到的存折是假的啊?那个女人还笑眯眯地跟我说;你先生真是个好人;你要好好珍惜他哦;他妈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要是我不珍惜;她要代替我来珍惜你一下嘛?你想要后妈哦?”
“我不是想要后妈;我的意思老爸他…”她话还没说完;却被老妈抓住手扯进屋子;把她丢到老爸面前;完全忘了注意到她空荡荡的手腕。
“我和你老爸;你选一个吧;反正我们要离婚了。”
“妈;我…”
“不过你已经20岁了;有自主权了;自己去过日子好了;记住妈跟你说的哦;男人没有一个可以依靠;都不能信啦;什么女尊男卑都是狗屁!”
苏爸爸闻言一僵;扔下了手里的东西站起身;“你嚷够了没!都跟你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了;我只是借钱给别人周转;你怎么就那么霸道;完全不听人解释。”
“你竟敢说我霸道?”
“你不是霸道是什么?我不说话不代表就是怕你;给你欺负。”
“你你你…你…”
苏妈妈接不上话;苏家袄却彻底呆了;她发誓这是几年来;她第一次看到老爸说这么多话。那个被她认定为娘娘腔一号的老爸;竟然敢这么拽?
“我是男人;我自己的钱我想怎么支配就怎么支配;不可以吗?我才想说;我受够了;什么狗屁女尊男卑;叫你们家的族规滚蛋!!”
说罢;苏爸爸抓起地上被撕剪得离破布差不了多少的外套;夺门而出;迎面却撞上刚从学校回来的季淳卿;他迷茫得看着台风过境的家中杵着张大嘴巴;摆出不可置信表情的母女;正想问问怎么回事;手却被岳父一把拽住;然后他对上一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喂!你是男人吧?”
他愣住;微微点了点头;老实说;他昨天刚转男人;应该还算是新手。
“是男人就跟我走;别再理这两个霸道又不知好歹的女人。她们才不会把我们当男人。去他的狗屁族规!”
“老爸;你干吗也把我骂进去哇?”她不解为什么自己会无辜地对遭到控诉;可一接收到季淳卿带着深意瞥来的眸子;她立刻吹着口哨看着天花板心虚地闪躲过去。
“喂;小子;跟她们说;去你的女尊男卑!”苏爸爸踮脚揽住季淳卿肩头;江湖气十足地勒住他。
他被人刻意的回避;心情阴郁;加上有人纵容;脑袋一昏;唇儿一撇;把从小灌进脑子里的纲理论常忘了个一干二净;清冷地甩出一句;“……去你的女尊男卑。哼!”说罢还负气带上一记冷哼。
“干的好!我们走!”岳父大人满意了;甩上沧桑感很重的残破外套勒着他哥俩好得走人;背后却传来那只小母猫可怜巴巴的呼唤声。
“喂!你不是吧;你还真跟他走啊?我爸妈吵架你凑什么热闹啊?喂!季淳卿!”
Part 2:“淳淳”欲动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满屋狼籍的苏家客厅;只有四方餐桌因为晚餐时间到来被苏家袄从四脚朝天的状态挽救回来。
苏妈妈坐在椅子上抽着面纸擤鼻涕;破天荒地展露女人味哭得殷殷切切又柔弱委屈。
夫妻吵架莫相劝;这句话用在寻常百姓家是真理啦;可是她家情况特殊;老妈长期占领奴隶主地位欺压奴隶老爸;这种长期积怨一旦爆发起来;可就不是夫妻吵架;而是家庭革命了。
“妈…不是我爱说你;可是你也真的太不给老爸面子啦。”
“男人要什么面子哇;你这个讨债鬼是不是也向着你那个水性杨花的老爸啦!诶;你要搞清楚;现在是你老爸他对不起我;你还教训我哦?”
“不是啦;我是说你的态度;态度啦!哎哟;就算闹外遇;也没人跟你这样闹的吧?就算是老爸这样的男人;他也是要面子的啊;喂;你走出去随便看看也知道啦;这个社区里的妈妈;有哪个在人前不给自己老公面子的嘛。”
“人家是人家;我们家是我们家;我们家里哦;我的面子就是最大;怎样!”苏妈妈霸道得哼声;一边哭啼啼一边拍桌子;眼一斜;看着那张外遇证据——存折;扁着嘴咕哝;“我还以为他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假话;我叫他向东他绝对不向西;原来都是假的假的假的;一个没贞操的男人;我要休掉他!”
“唉…连老爸都会说假话;男人——嗤!”对男人负责任根本就是字掘坟墓嘛。
厌世的鼻哼声让苏妈妈抬了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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