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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囍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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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家从母;成婚从妻;妻死从女哩。狗屁啦!说出去准保被人当神经病关起来!”
“你这讨债鬼现在是翅膀硬了?敢和你老妈犟嘴了?”一顿乱抽。
“本来嘛!要不是你;我哪会到现在还没男人要;这种世界哪会有男人肯嫁到女人家里来呀!”她抱着屁股到处翻滚。
“规矩就是规矩;咱们东女族的规矩就是这么定的;你就是跟着那些小混混才找不到好男人啦;一个个都是把女人当衣服穿完就丢啦;要是真心的;干吗不能嫁到我们家来啦!”
哦!又开始了;每次母女干架最后都要干到这个千古疑问上;她也懒得再跟脑筋坏掉的爹娘做无谓的争辩;什么狗屁东女族;什么母系氏族;女尊男卑;什么尊女为首;以女为贵;男子走嫁于女方;呸哩;以为自己还活在女儿国哦;她家又不是世界首富腰缠万贯;这种鬼条件;是个男人都被吓跑了;难怪她手下的小妹都打赌看笑话说她这一辈子要找个男人挺困难。
嗤;不过;她才懒得理她妈的那套呢;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才不会服从老妈的安排呢;等存够了钱;她绝对要彻底脱离这种祖祖辈辈变态的家庭环境。
别说她找不着肯嫁到她家来的男人;就算真有这种货色;她也要逃跑;想想就冒冷汗;看了半辈子她爸的憋屈生活;她对娘娘腔的男人有严重的心理阴影;没魄力;没气度;没男人味;不够霸道;不够邪魅;不够坏痞的男人;那还是男人吗?
想想箫夭景;那才是男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极品。什么纯良;守贞;清白?呸!现在的男人谁还有这些个玩意;靠这标准找男人;她不变老□才怪呢!虽然她今天表白失败了;但来日方长;只要学好三从四德;她应该还是大有前途可为的。
苏家袄揉了揉被家庭暴力过的屁股正要往客厅里走。
“耶?你今天怎么不跟我吵了?”被挑衅惯了的老妈看到自己女儿提前鸣金收兵;反而觉得特别不舒畅。
“吵什么啦;难道跟你吵天上;就会掉个肯嫁到咱家的男人来?”她用很失恋的眼神白了一眼老妈;愁意万千;百转千回。
“已经掉了啊。”
“你是说我爸吧?这种产品有他一个就够了啦!”她以为老妈在开玩笑;还抬脚一踢旁边的厕所门;大嚷道;“爸;你又在厕所里憋屈啦?”
厕所里没有回音;但是紧锁的门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倒是身后扛着鸡毛掸子的老妈开了口。
“真的掉了啊!他叫那个…那个…叫…季纯情!对!季纯情啦!哎哟;你听听;这个名字多好;一听就知道是好人家的男娃;哎哟;又纯洁又善良身家又清白;长得又水嫩粉滑的;你这个讨债鬼啦;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啦!”
“你在乱扯什么啊?”她眨了眨眼;完全不知道她老妈这又是唱哪出;“什么季纯情?我还乱放荡呢;走开啦;没功夫跟你开玩笑;洗澡睡觉啦!”
“什么放荡啦!人家叫纯情;是纯情啦!纯洁的纯;发情的情!”
“是哦;他纯洁地发情?我优雅地睡觉啦!”
“是真的啦!这是你阿婆在族里帮你定的亲事啦;喏;你手上带的银凤镯就是信物啦!”老妈见她还不信;一把上来抬起她手上的证物;告诉她犯罪证据确凿;“人家现在找上门来了;要你负责任呐!我可跟你说哦;咱们苏家的女人个个敢做敢当;我可不准你始乱终弃;毁人清白;叫人家为难呐;听到没!”
是哦;她今天才撂狠话说自己在老家定了亲;晚上就钻出一个未婚夫;她阿婆躺在地下还不忘跟她玩心有灵犀嘛?
“懒得理你;你吹吧;咱们十几年没回族里;亲戚都不认识了;还定亲哩;这破镯子要不是怎么也扯不下来;你以为我还稀罕带着它?土的不行;完全阻碍我释放现代女性的魅力嘛!现在这个时代不会有男人愿意嫁到女人家来的啦!你死心啦!”她收回自己的镯子完全不以为意;沿路抬手解开牛仔裤扣子;踢开客厅的大门;打着哈欠将裤子一扯;豪迈地甩开;穿着小内裤游窜到客厅的冰箱边;哼着小曲;打开牛奶咕噜噜地灌了起来。
灌到一半;突然背后有人贴心地递出那件被她踩在地板上的牛仔裤。
她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将它推了开来:“妈;你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我在家都穿内裤跑的呀!”
“我还不太习惯姑娘不穿裤子;所以……”
“噗!”陌生淡柔的男音让她嘴巴造出一道牛奶喷泉;她猛得回过头去;只见到一张过分熟悉的脸此刻正红润可人得泛着烧意;那双怯怯透亮的黑眸带着朦朦地的羞意不知所措地看着别处;只抬手将她脱下的裤子递到她面前…
她猛得丢开牛奶瓶;双手抱住肚子往后面的冰箱里退道;:“妈呀!!你哪来的流氓;干吗跑我家来偷看我换衣服;占我便宜还摆张小媳妇脸;好象我欺负你一样啊!老妈;你快拿鸡毛掸子抽他;抽他呀!”
“哎哟;抽什么啦;给他看看有什么关系;以后他连人都是你的;哪会占你什么便宜啦!”闻讯赶来的苏妈妈一改粗暴的脾气;笑得乐不可支;一边接过他手里的裤子一边对他上下打量;完全忘记了要给自己女儿穿条裤子。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这话可不是说假的;瞧他那柔眉媚瞳;还有那自然落肩的柔软发丝;浑身上下透着分说不出的古韵味;身上穿的不是族里的男服;而是简单的衬衫长裤;却也衬得身材欣长美妙;气质雅然纯净。
恩;这男人就该这样;看到姑娘就羞答答的才比较可爱嘛;像那种恶虎扑羊地扒上去还美其名曰男人味的禽兽;像什么男人呀!
“小袄啊;跟人家打招呼呀;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季纯情啦!你阿婆老早就给你定下来的好货哦!”
“我管他是放荡地发情还是纯洁地发情;你把裤子给我先啦!”
“哎哟;人家纯情都没有害羞;你还有什么好害臊的啦!”
“难道你觉得比起我来;他更有资格害臊么?”这是个什么鬼世界啊;女人没穿裤子被男人看到;害羞的还该是男人?
“岳母大人;您还是准许妻君先把裤子穿上吧。”害羞的男人启唇;顿时满室柔音流泻。
“妻…妻君?”跟夫君遥相呼应的鬼东西么?这变态的家庭难道没有终结时候;还要在她的手上发扬光大不成?她才不要!“谁是你妻君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男人嫁我啦!”
“女婿;冲你这句岳母大人;老娘绝对不会这讨债鬼耽误你终生的;哎哟;瞧你这小脸小身段;真是讨人喜欢;我做主了;挑个日子让你们俩完婚!”
“谢岳母大人成全;不过;成婚前还是该先给妻君…裤子……”
“谢个屁啦;她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我不要;我不要娶男人哇!我要亲手结束这变态家庭的悲剧;我喜欢有男人味的男人!”
“你个讨债鬼;像纯情这么漂亮粉嫩身段又好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你以为就你那德行还能找到个比他还美的男人哦;哼;不知感恩!”
“光是美有什么用哇;没男人味的男人…呜…妈;我屁股好冷…你能不能先把裤子给我;再讲废话?”
“唉;你个不长脑的败家女;不穿裤子总往冰箱里缩干吗啦;把屁股都冻红;把裤子穿上啦!在自己男人面前裸奔到没什么;可别去外头丢脸啊!唉;好在人家肯将就你;要不然;你这辈子可怎么办哦!”说罢;那条一直被她拽在手里的牛仔裤被一把甩到地板上;弃如草芥。
搞清楚是谁先拿着她的裤子一边欣赏男人一边搞包办婚姻的好不好!
苏家袄揉着她那先被揍后挨冻的屁股从冰箱门边爬起来;愤怒又无奈地瞪着那一脸无辜毫无杀伤力;腼腆无比却跟她老妈诡异思想相当合拍的纯情美男。
这难道就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乱造口业;必有死伤么?她这张贱嘴;说什么不好;偏说自己订了亲;这回好了;老天厚爱;让她彻底“美梦成真”了!
妈的;谁要娶这种纯洁到发情的男人来做老公啊;当她的爱情这么廉价嘛?对着谁都能付出去嘛?把个嫁不出去的男人塞到她怀里来?什么男人的清白贞节;狗屁!她要退婚退婚退婚!这个婚姻绝对是个错误;她要冲破封建家庭;打开女尊男卑的锁链;冲出变态牢笼;高唱男女平等;把她的爱奉贤给全人类!
Part 1:“夭”舞扬威 第四章
第四章千金公子哥。
这是季淳卿留给苏家袄的第一印象。
而这个印象绝对称不上妙;因为他有一切让苏家袄避之不及的致命要素。
他乌丝;柔瞳;俏鼻;粉唇;白颈;窄腰;就连声音也是软绵绵中透着几份略带低回的柔媚;真让人讨厌!
他谦和有礼;待人接物分寸到位;却完全不敢多看她一眼;明显地转移目光回避她的打量;有够龟毛!
他捧杯品茗带着高雅;举手投足全是淡柔;表情里满是无辜;让她吐舌嫌恶他的娇柔做作。
而他叫侍童把行李拖进她家的无赖行径;在他一张娇颜的衬托下;已然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小可怜投奔妻君家;受人照顾合情合理;把她赶出自己闺房睡客厅天经地义;反驳者先要挑战苏妈妈的铁拳头。
“喂?苏女士;敢问你是什么意思呐;到底他是你女儿;还是我是你女儿?”
“哎哟;你这个丫头怎么都不懂事的;人家纯情还没过你的门当然不能跟你睡在一起的嘛!我可警告你啊;你不准半夜溜去坏人家的名声的啊!”
“我…我坏他的名声?”这个世界太错乱了;“那是我的房间;我凭什么要让给他睡;自己睡地铺呀!他是男人耶!”
“对啊;他是你未婚夫嘛;你大方点;照顾人家一些;把床铺让给他睡;不是理所当然嘛?”
“……”
她忘了;跟她老妈讨论两性义务;男人风度;女人特权等于对牛弹琴。
于是乎;季淳卿在她哀怨的目光注视下住进了她的小闺房;临走前还在她的临时地铺前矗立了一阵;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什么;唇儿掀开又抿紧;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
“咱们还是快点成婚吧。”
“耶?”他那种同情的眼光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看你睡地铺。”
“你难道比较想看我睡在你旁边吗?”
“……”
她的话让他面颊一烧;别开视线;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地抿了抿唇。
她对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嗤之以鼻;认定他是没点定力;禁受不住任何轻微的挑逗的柔弱男子;对他嫌弃地挥手道:“走开啦;我就是睡地铺也不要跟你结婚;我警告你哦;别以为哄的我老妈很开心;我就会就范!这个时代早不流行听上头的意思结婚啦!”
“我知道。”
她的倔强只怕是路人甲都能看出来。
“还有;我根本不喜欢你这类型的男人!”
“我知道。”
他不讨她喜欢;从第一眼开始被定了型。
“还有还有;我有喜欢的男人啦!”
“我知道。”
连宝宝都有了;有喜欢的男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正拉被子的手因他的回答一愣;抬眼望他:“你知道我有喜欢的男人?他很霸气;很拽;很酷;总之就是让人看到就会流口水的超有男人味的类型;你还要跟我结婚?”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很男人味;我只知道;成婚前你在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他说得镇定自若;乌黑的眸儿难得直视住她;表现出极大的包容力;她却配合不了他的严肃;露出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表情;让他误以为她在怀疑他;还顿顿地强调道;“真的!”
“……呜…我错了…老天爷;我以后再也不随便乱说话了;你也别再跟我开玩笑呀;把我旁边的这位神仙哥哥收回天上去;让他去修婵坐道;六根清净;飞升成仙;不要再用那种圣洁的眼神惩罚我了;我快要融化了!救命哇!!”
他对她的抱怨充耳未闻;只是视线一垂滑落到她的手腕;涂抹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衬着那银光波动的凤镯;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
“还有;妻君;那只凤镯它……”
“我不是什么妻君啦;有事明天再说;我要睡觉了!噩梦噩梦退散!”
“…可是凤镯它…”他低身轻触着银色的镯子;却被她一把挥开;拿起枕头塞住自己的耳朵。
他轻轻吐呐气息;起身;回房。
好吧;既然她不听劝;他还是明天再告诉她。她手上的凤镯感受到他的气;已经打开保护她的安全模式了。从今往后;在他们成婚之前;就不是什么男子都能随便碰触她了。
不过这样也好;对她来说;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该是好事吧。
阳光明媚的早晨;苏家袄顶着重重的黑眼圈爬起了床;昨天夜里她做了噩梦。
梦里有个尖酸阴险狡诈的家伙一直眼露恶毒的精光;在她耳边缓缓地重复道:“一辈子找不到正常男人;该是好事好事好事吧…”
好歹毒的诅咒;苏家袄挥去了额头的汗;不自觉地想到那位天上掉下来的未婚夫;一边打着冷战;一边从买早点的老伯手里接过油条两根。
“小袄哇;你今天气色很差呐。我看到你妈昨天带着个好漂亮的男人回家呐;是不是要给你相亲呀?”
老伯说完在她肩上狠力地拍了两下;教育道:“你可不要欺负人家老实人呐!”
她啃着油条;正打算回以一记皮笑肉不笑的干笑;抬头却见那老伯鼻下挂着两道正渗渗流动的鼻血。
“阿伯…你火气这么旺盛嘛?大清早就流鼻血哦?”
“唉?怎么突然流鼻血了?”那阿伯不以为意地挥袖豪情地擦去自己莫名其妙降落的鼻血;不过能在他这个年纪留下如此豪迈的鼻血;可以当作是一种骄傲吧!他果然还年轻啊!
老伯返老还童没能拉起苏家袄的警惕;和她擦肩而过的路人喷出鼻血也顶多被她回眸一瞥;没有多看;她终于发觉自己身体异变的那刻;是她伸出一脚;把那个以她们是不良少女而拒绝小歪的混蛋男人拌倒在地的时候;只见那家伙在地上滚了一圈;根本没摔到脑袋;可一回身;鼻孔骤然挂着两条血流…
旁边的小歪还在起哄…
“大姐大;我们今天穿的很辣么?该遮的都遮了呀;为什么他突然喷鼻血了?”
“你找的是什么男人啊;定力这么差?”
“唔…大姐大;看完他流鼻血的样子;我好象不太喜欢他了;可是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讨论一下你身体的问题?”
“唔?我有什么问题?”
“今天碰到你男人;不是流鼻血;就是喷鼻血耶…我们班那个自以为很花很王子的男人;就路过你身边而已;竟然吐了一杯血出来。你是不是在修炼什么灭男绝学哦?”
“……”唔…经过小歪一提醒;再加上昨天晚上那诡异的噩梦;她好象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好男人还是有的啦;你不要那么绝望嘛;大姐大;我们那个……”
“我是不是好象不能碰男人了?”她惊恐地提出一个很严肃很总结的疑问。
“糟糕了;小歪;我好象真的不能碰男人了呀!怎么办怎么办!”
“大姐大…滋事体大呀;我们班主任就在那里;你去实验一下!”
“好!”
半刻钟后;苏家袄严肃谨慎不苟言笑的班主任挂着鼻血被送交医务室;而被他自顾不暇;晾在一边的是他刚满五岁的儿子;小娃娃痴呆呆地不解世事;抬头望着那想伸出两只手来摸自己的大姐姐。
“你…你快走;快走哇;我不想把魔手伸向一个才五岁大的小孩子啦!”
“唔?”小男孩完全不理解面前的人在挣扎什么;只觉得她把自己的爸爸欺负惨了;抬起脚就往她的脚上一踩;抡起小拳头就砸去;“坏人坏人;你欺负我爸爸!”
“呀呀呀;我不想害你喷鼻血啊;我还有良知呀!”
“你坏蛋!”
小男孩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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