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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被潜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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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去医院。”
  我漱了漱口看着洗手间门口同时发声的俩人。
  怎么了?是小黄毛问的,表情很关怀,内容很正常。
  去医院。是宋子言说的,表情很正式,内容很古怪。
  ……我说,这么点事就去医院,果然是爷爷开医院的,你也太会给他增加收入了!!!
  虽然推拒着,可是被他一个眼风扫过,我还是乖乖坐上了车,黄毛坐在后座,我们一起浩浩汤汤的往医院进军。
  这刚多长时间?我就第三次到了急诊室,第二次躺在了急诊室的床上。
  第一次的原因很可耻,绷带解不开了……这次还好一点,多少我也是不舒服。
  在宋子言,黄毛,老爷子的目光下,我思索着跟那个中年医师陈述症状:“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忽然觉得肚子有点涨,胸口有点闷,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就吐了。”
  那医师摸了摸下巴,问:“你这个月例假正常吗?”
  我脑子嘎登一声,这话问的……不会是怀疑我那个啥了吧!!
  可是……可是……我们一直在落实国家计划生育的基本方针啊!!
  我眼泪汪汪寻求宋子言的精神援助,这一看那边立着的三人表情,我立马骇到。
  那边三个人都是表情定格,六只眼齐齐盯着我小肚子……好像下一刻里面就蹦出来一堆满地打酱油的宝宝……
  过了半晌,还是老爷子先反应过来,扯着喉咙喊:“CT机脑电图超声波X线透视图都给我准备着,迎接我们家金孙!!”
  急诊室里又是一片忙乱。
  宋子言在我身边坐下,握了握我的手。
  我瞄了一眼旁边表情明显落寞的黄毛,很是唏嘘,母以子贵果然是千百年来的真理。
  可是!!子啊,母不要你啊!!!
  想想一年后同学聚会,别人都春风得意的介绍身边的人:“这是我对象……”“这是我男朋友……”“这是我未婚妻……”手脚最快的也只是说:“这是我老公……”
  而我直接黄脸婆一只介绍:“这是我孩子……”
  太雷了!!
  上帝真主观音菩萨,请你们听到我真诚的呼唤。无论是鱼香肉丝还是宫保鸡丁,都请你们先收着吧!!!
  这么想着,一个花白胡子的医生已经被请进来了,还要我伸出手诊断,还是一中医。
  诊了一会儿,他摸了摸胡子,慢条斯理的开口:“嗯嗯嗯。”
  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眼睁睁瞅着,他嗯了半晌没反应了。
  到底是生是死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怒!
  不过老爷子先发飙了:“到底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快说。”
  那人闭着眼摸着花白胡子摇头晃脑:“这五行相克,阴阳轮回,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个度。一味强求贪多,只会让五脏负担过重致使人将不适形于外。天之道损有余,你过剩了,自然是要吐出来地。”
  我被他晃得眼晕,弱弱地问:“那个……能直白点吗?”
  他睁开眼瞧我一眼:“直白点,就是你没怀孕。”
  我吁了一口气。
  老爷子抓狂了,横眉怒对:“你个老庸医,要不是我小金孙,她吐什么吐啊!”
  那庸医眨眨眼,宣布答案:“她是吃太多……撑了。”
  老爷子不依不饶:“有人会笨到吃到吐吗?!”
  ……黄毛弱弱举爪爆料:“刚刚……她吃了三盘盖饭……”
  世界霎时清净,只剩一排乌鸦从病房上空飞过,一会儿排成一字形,一会儿排成人字形……
  空气胶着了一会儿,宋子言握着我的手发问,声音轻柔的很诡异:“你有这么饿?”
  我摇头,泪水涟涟:“我是因为想跟黄毛摊牌,一不小心没注意,就把第三盘也给吃完了。”
  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摊什么牌?”
  反正是瞒不过去了,看了看表情很囧的老爷子,我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两个人曝光在一个一心求孙子的家人面前,从而达到拆散鸳鸳的目的。
  我低声:“其实你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了。”
  这话一说,他和黄毛都僵在了那里,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连老爷子也愣在那里。
  显而易见,他也知情,而且之前也一直谅解。
  我不禁忐忑,好不容易做次坏人,难道这第一步棋就错了?
  这样一来我就没法发动家长阻止他们,而且很可能被宋子言看穿我试图威胁他,这样以来,我原本就不牢靠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于是我赶紧补救标明立场:“其实我都能理解,而且从心底里就特别欣赏向往,这一点总经理清楚的。有时候,我都恨不得自己是个男的,这样才能做到进可攻退可受,这样才算是人间大爱。”
  那几个人听了之后,不仅没有感激涕零,反而一脸茫然。
  原来个个都是演技派,我干脆挑明了:“放心,我虽然决心拆散你们这对璧人,可是我从心里是支持你们的。”又痛心的看着黄毛:“我知道你是绝世一好受,可是谁让你恰好看上了我看上的人呢?”
  黄毛很是迷惘,喃喃重复:“我看上了你看上的人?”
  老爷子关切的问那花白胡子:“她不是把脑子撑坏了吧?”
  只有宋子言正常,他脸色很正常,问的更正常:“你觉得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闭着眼沉痛开口:“亲密爱人。”
  多残忍哪,让我这个炮灰亲口承认他们的关系,我觉得心肝肺都疼了。
  套句俗套的话说,这四个字说得我撕心裂肺。
  宋子言阴恻恻地笑了:“很好。”
  又是很好?我睁开了眼,就看到他面色发黑,手上爆出青筋就疑似要掐我脖子。
  看他这脸色,估计什么河蟹社会都救不了我了,我是一定会被灭口的。
  我一个箭步冲下急诊台躲在老爷子背后:“爷爷救我!!”
  老爷子被我称呼的脸上乐开了花,双手一展母鸡似的挡在我身前:“不许家暴!”
  有了靠山,我惊魂定了,在背后朝宋子言做鬼脸,还轻飘飘地凉凉提醒:“记得,要听爷爷的话!”我这话一说,老爷子腰板更硬了,很是自豪的点头。
  宋子言淡淡看了我们这老少两眼,更阴恻恻的笑了,也轻飘飘地凉凉提醒:“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了?”
  说是对着老爷子说的,话却是给我听的。
  三秒后,在垂头丧气爷威不振的老爷子悲愤的小眼神儿中,我被宋子言直接拎了出来……

  潜规则之老妈

  我跟小鸡仔似的被一路提溜了出来,老爷子我是不指望了,只能怀着最后的希望眼巴巴的瞅黄毛。可是黄毛满脸通红气鼓鼓的把头撇向一边,我就在这么众叛亲离的情况下一路被提溜进了车里。
  我先捂脸,缩到副驾驶座上声明:“不许打脸!”
  耳边有压抑愤怒的呼吸声,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条件多,而是我这脸大多时间都是你在看,打坏了也是你眼睛受累。”
  ……过了很久,依然没任何声息,我悄悄分开手指,从指缝间观察形势。
  ……宋子言还是面色铁青的看着我。
  这次的误会估计不是打个马虎眼就能混过去的。
  我乖乖低头:“我错了,真的,我已经极其深切的认识到了我的错误!淫者见淫,腐女见腐。一入耽美深似海,从此良知为路人,我这双眼睛已经被肉 欲所蒙蔽,再没有群众的雪亮了;因此才犯下这么显而易见的错误。总经理,你看在我迷途尤未远的份上就饶了我吧。”
  “尤未远?”他冷笑:“你还能迷多远?”
  我咽了咽向往的口水:“再远一点的话还能加上老爷子,年下攻爷孙恋什么的……”
  他笑得更冷了:“我该不该谢谢你脑下留情?”
  我低声辩解:“这也不能怪我吧,你给黄毛住自己的房子,每次出差都形影不离的,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也都难免想歪吧?”
  他皮笑肉不笑:“是吗?”
  我讪笑解释:“这其他任何一个人特指的是腐女……”
  他瞪着一脸假笑的我好久,终于无奈叹了口气:“原来一直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现在看来,这么瞒着你,你想得不仅仅是多,简直是离谱。”
  我不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对手指。
  沉默了一会,他说:“展杨其实是我弟弟。”
  我好奇:“有血缘关系的?”
  他抿唇,显然不想回答:“不算是。”
  据我所知,老爷子是独苗,老爷子又生了根独苗,然后宋子言又是独苗。换言之,现在宋家也就老中青三代独苗,他也没什么阿姨舅舅之类的,怎么就凭空蹦出来一弟弟?再看他有些敷衍显然不想多谈的态度,我顿时悟了。
  然后忍不住赞叹:“宋子言,伯父看起来很正派,没想到年轻时也是风流人物一个啊!”也会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才酿出了黄毛这么大一朵男子……
  宋子言听了之后,稍稍顿了顿,接着脸上又铁青了一片。眼看着那双庐山之爪又不受控制的往我脖子上伸,我惊悚了。果然是河蟹社会,领导的卦不能八啊,一八我也就河蟹了!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一阵欢快震动,接着铃声大作。
  宋子言灭口的爪子收了回去,只剩下胸口剧烈起伏。
  我这一看屏幕,泪了,娘啊,这世界上最疼我的人是你是你还是你啊!
  颤悠悠接起了电话,还没表达我爪下逃生的欣喜,老妈的大嗓门就在耳边炸开:“哪儿呢?干什么呢?”
  我继续百分之七十的概率,一本正经的撒谎:“我正躺在宿舍看Gone With the Wind 呢。”
  宋子言瞥了我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无声启动了车子。
  车子退出了停车场,平稳前进,老妈的查勤工作还在继续:“那是什么?”
  我义正严词:“一本世界名著,翻译过来中文名也很厉害,叫呼啸山庄,你听过吧?”
  老妈思索了一会儿,终于相信而且放心:“嗯,听说过,好像女主角叫简爱什么的。”
  没等我接话,她大嗓门又亮起来了:“你是下星期毕业是吧,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了眼认真驾驶的宋子言一眼,对着话筒压低声音:“我不是都已经在这找到工作了吗~”
  老妈的回答很干脆:“那是给别人打工的,咱不要。你快点给我回来。”
  我无语:“除非你在家开个豆腐店让我当个西施,不然到哪都是给人打工好不好?”
  她很坚决:“那不一样,回来到机关单位找个正经的事做才是出路。”
  老妈老爸思想极为古董,一致认为到政府机关拿个千百块的小薪水才是工作,从我上大四开始,关于要不要在外面找工作,要找什么工作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的拉锯。其实平常一向是我打电话过去,这次她先打过来,一开始就要我回去,看来是打定了主意,不过我的决心也很大,干脆就挑明了立场:“反正我现在工作好好的,不可能回去。”
  老妈呛声:“什么工作,就你这样能找到什么好工作?你有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原来回家不是提过一个姓苏的小子么。俗话说有了女婿忘了娘,为了这么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人,你就忍心抛下年迈无所依的双亲?”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如果说我是有一台电脑有一根网线就能翘起地球,那么我妈绝对是有一桌麻将就能垒起宇宙的骨灰级孟姜女!而这个还不到四十五每天固定搓牌搓到凌晨的孟姜女,居然跟我哭她“年迈”“无所依”!
  ……我很难蛋腚,也撂下狠话:“你别管我为了啥,反正是不会回去吃那点公家饭的!”
  她也怒了:“行,你不回来,我过去!”
  刷地挂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我也沮丧的收线。
  其实能陪在父母身边总是好的,可是我是实在不想沿着他们铺好的道路往前走。一份可能饿着但是绝对撑不到的工作,再找个模样老实性格憨厚的人平平淡淡的结婚生子,在婚姻中培养爱情。
  只这么一想,就头皮发麻。
  培养出来的从来都是感情,那种长时间后习惯的依赖不是爱。
  我不要当温水中烫死的青蛙,更不要死无葬身之地。
  再加上,虽然我没事业心,可是对于事业,我还需要热情。需要这么偶尔躲在厕所里贼兮兮的偷听几个八卦,偶尔多出来一百来块奖金就乐滋滋的给自己三百来块的奖励,需要每天给自己个目标前进那么一点点。而不是在父母设定好的路上被他们夹着走。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时不时就要受委屈了,所以在自己可以选择的时候,千万别自个委屈自己。
  珍爱自己,拒绝委屈。
  我直接让我妈委屈去了,估计挂了电话还得回头恶狠狠的瞪我爸爸:“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我也收了线,眼巴巴的看宋子言。凭他的阴险狡诈,就是只字片语也能全盘掌握,更别提我这一字不露的现场直播了。我这么忤逆权威的,怎么说也有一部分是为了他……他总该表个态,证明一下对我的支持和鼓励吧。
  我眼巴巴的看了又看,他依然是认真驾驶,连眼皮都不抬。
  我终于认清了,就算黄毛那颗小石头不存在了,革命道路也依然很长,很长……
  虽然跟我妈顶了几句,其实我实在没往心里去。我妈就是一典型雷声大雨点无的人,估计对着我爸数落我两句又投身到国粹当中了。因此我也没当回事,积极投入到攻坚战的革命阵营中。
  早上索要早安吻。
  中午爱心送盒饭。
  晚上积极搞约会。
  虽然宋子言的反应称不上享受,但是也算配合。因为虽然早上醒来没刷牙,可是他也让我亲了。中午虽然饭菜有点凉,可是他还是耐着心吃了。晚上的约会虽然浪漫的很刻意,他一脸的不耐烦但是至少是都完成了。
  我就像是在下载他的心,虽然进度慢了点,但是那跳动着的百分比就不会让失望。即使每天零点一,到一百也不过是一千天,我还就有这个跟他耗下去的精神!
  我努力思考,一起看文艺片,牵着手逛街,对着天空滑翔而过的飞机尾灯许愿的浪漫都做过了。翻了翻攻略,今天该轮到烛光晚餐,正想出门去买蜡烛,手机又开始在口袋里折腾。放在耳边只听了一句话,那浪漫情怀就长着翅膀扑棱棱的飞走了。
  ……老,老妈她居然真来了!!!
  我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从这个房间钻到那个房间,又从那个房间钻到这个房间。
  宋子言放下了手中的杂志,看我:“怎么了?”
  “我……”看着他平平的眼神,我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其一,让我妈知道我们同居,肯定先阉了这宋子言,再灭了我。
  其二,即使我妈也觉着宋金龟很金龟原谅了我,可是等她看到宋金龟对我没那么死心塌地,是我一厢情愿的凑近乎,那命运也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就是阉了宋子言,再灭了我……
  无论哪个结果,我都是灭顶之灾。
  我看了看宋子言,再看了看宋子言,又看了看宋子言。
  虽然他很腹黑,但是跟老妈的彪悍还是不在同一级别上的。
  心里想着,那就瞒着,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我被一无所知的我妈给领回家。
  于是呐呐:“那个……我们都快毕业了,宿舍的人想最后聚一聚,我……能不能回学校去住几天?”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我许久,最后垂下了眼:“随你。”
  不知是否错觉,那语调冰冷处竟似有一丝失望。
  而我则是绝望的回到了学校,积极整理床铺,试图给明天下午到的老妈一种,啊,原来我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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