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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溺宠太子妃-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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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问出了最关键的话来。
所有的人都愣了,是呀,说来说去,都是众人看见 ,那当事人怎么没有说。
太后看向贤妃:“你一直跟在宁王妃身侧,宁王妃早和你说了吧,所以,你才上哀家这里来让哀家替你讨回公道,是不是?”
太后这句话说的,一下子就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贤妃的额头冒出了汗,是呀,所有的人一直以为是安倾然做的,所以,没有人问宁王妃。一直理所当然。
她看向宁王。
宁王直着脖子:“这还能有错?昨天,王妃还问我有没有处罚太子妃呢,若是与太子妃无关,她怎么会问出此言来?”
贤妃脸一白,刚要说什么,突然间,外面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母妃……”
贤妃惊讶回头,却见秦香凝由桃枝搀扶着走了进来,跪在地上:“母妃,儿媳不好,儿媳让你伤心了……”
“你这孩子怎么来了?可是坐着小月子呢,这以后身体可怎么了得?”对于宁王妃的到来,贤妃又惊又怜,秦香凝本就是一个美人,现在苍白的小脸儿,再加上微粉的眼皮,泪汪汪的眼睛,任谁看了都是一阵的心疼。
宁王也没有想到她会来,上前低声道:“你的身子不要了?父皇和太后会给我们做主的,你怎么这般心急。”
事实上,他是恨她不通知他,自已行事,脸上很是不快。
东方锦和安倾然互视了一眼,面色复杂。
皇上一见是她:“你来的正好,你是最知道的,你既然来了,就把一切再跟大家说一遍吧,说说安倾然可否推了你,为什么要推你。”
秦香凝跪在那里摇头:“太子妃并没有推我,她是想去扶我,可能是大家视线的问题……对不起,我失去了孩子,头脑都糊涂了,一听说太子妃因为我的事情被牵连,我也顾不得许多了,立刻进宫来澄清,也怪我一直悲伤,都忘记和母妃还有王爷细细地说这件事情了,求皇上看在母妃王爷失去亲人痛苦的份上,不要责怪他们,要罚就罚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她的这一番话,宛如一个大大的炸雷炸响在众人的头顶,所有的人都被轰得头昏眼花,不知所谓。
不知道是谁先反应过来的,哟了一声,而后所有的人还魂,皇上最先反应过来,不过,他像没有听清一样,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什么?你再说一遍。”
太后可是听清楚了,她脸色变得通红,仿佛谁抽了她一耳光,而且非常响亮。
不对,是抽了她第二个耳光,荣嬷嬷的那下倒是没有宁王妃打得重,打得狠。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上窜下跳的,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秦香凝见皇上问她,便又恭敬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她只说自己的脚下踩到了草叶上,滑了一下,才会生出如此事故。
太后本想将这责任也推到安倾然的身上,可是这会儿她一个字也不想说,她希望自己隐形最好。
安倾然没有开口,东方锦也没有开口,贤妃这会儿只是发呆,宁王要发怒,所以,除了皇上谁也不想说话。
皇上又笑了,最后叹了口气:“如此说来,这是一个误会?”
“这……妾身该死。”贤妃跪了下来,她觉得自己一口银牙都被咬碎了,只能往肚子里咽,“请皇上降罪,妾身在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就怨上了太子妃,若非皇上出现及时,太子妃怕是会受到皮肉之苦了。”
太后哼了一声,心里暗恨,好你个贤妃,这会儿可是把我给拉下了水。
宁王到底年轻,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回事,若不是安倾然害了秦香凝,她为什么对安倾然那样恨,为什么那样问?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九十三章 太后受挫'
“如不是事情特殊,你悲痛得失了分寸,朕怕是得定你们母子诬陷之罪,知道吗?”
贤妃臣服:“臣妾知罪。冰@火!中文 ,”
“好吧,鉴于这是一场误会,朕感念宁王夫妇失子,贤妃失孙之痛,所有的罪责都免了……这也是朕的孙儿,朕同你们一样心痛,只是孩子没了,为何不问清青红皂白,这哪里象皇家的气派,算了,也不追究这些了,荣嬷嬷若是早些和太后说明此事,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但朕念你平时服侍太后有功,功过相抵,暂不追究责任,以后需要时时提醒,细心服侍太后才是。”
荣嬷嬷跪地谢恩。
“至于太子妃……”皇上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
安倾然一笑:“父皇,原只是一场误会,倾然不会计较,众人都是失亲痛心,倾然也一样的心痛,倾然只恨自己学艺不精,无法救治宁王妃,是以深深自责,还请皇上降罪。”
“你哪里有罪,再这样枉自菲薄就不好了,朕想说的是,你回去好生歇着,为太后筹办寿宴,也是辛苦多日……”下面的话没有说。
太后觉得这是第三记耳光。
皇上打得最有力。
比谁都疼。疼得让她心揪了起来,她却一口恶气咽了下去。
像咽下了无数的刀子,每喘一口气,那刀子都在自己的五脏六腑乱捅乱扎……
终于,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
太后仍旧坐在那里,眼睛直直的,荣嬷嬷跪行上前:“太后……”
“你闭嘴!”太后挥挥手,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语气弱弱的,“你是我的祖宗,我不是你的太后。”
“太后折杀老奴了,老奴该死,太后责骂吧……”荣嬷嬷一边说一边跪头。
太后看都不看她一眼,眼神只是越过她的头顶,盯向门口,怔怔的:“我哪里敢呀,我怎么敢责骂你呢?不如你责骂我好了……”
“太后,容老奴陈情,老奴不该背叛太后,只是太子找到了我的兄弟,查到了他违法的事情,要杀他们全家,如果我做证,便只追究一人,老奴就这一个兄弟,可怜兄弟就一棵独苗,我是为了我们荣家才答应了他们,若是他们威胁我,我宁可一死了之……再者,太后,老奴觉得这件事情对太后并不构成威胁,安倾然不过一个太子妃,便是让她关几天禁闭,她也还是会出来,也不会伤害到谁。”荣嬷嬷一边说一边哭。
太后闻言才直起身子正眼瞧她:“那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太子不许呀。太后。”
“这个太子,敢在哀家头上动土,连我的人都算计了……”太后好像脸色缓合了些,但随即她又是惊讶无比,“他还真有些本事!”
荣嬷嬷见状又点头:“是呀,老奴也没有想到,他怎么会查到我这个弟弟,还查到了他们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跟我说,难道我不会管你?这么多年,哪样我没有管你?”
“老奴就是觉得做个证对太后也没有什么损失。”
“你知道什么!”太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这个……”
她想了想,没有骂出来,好像更不知道骂什么好,只是挥了挥手:“不要在我眼前出现,你出去跪着。”
荣嬷嬷见她终于肯跟自己说话,出去就出去吧。
她以为自己跪上个巴时辰,太后就会消气。
没有想到,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荣嬷嬷期间昏过去了几次,就伏在院子里,本来年老体弱,再常年不锻炼身体,这一跪,要了她的老命了,最后直接昏倒在了院子里,直抽搐,宫女吓得跑了进来,战战兢兢地禀告,太后思虑半晌,终于恨恨地道:“去找太医吧,给她瞧瞧。”
这一瞧,倒也算是原谅了。
荣嬷嬷醒来的时候,看见太后坐在不远处,脸虽然阴着,但至少没有咬牙切齿,她忙着爬起来,差点又栽到地上,只在床上跪着:“太后,老奴不敢求太后原谅,只求太后好生保护凤体,别被老奴给气到,老奴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太后仍旧没有出声。
“都是老奴该死,自作主张,老奴无颜见太后了……”荣嬷嬷眼泪唏里哗啦地往下掉,哭得几乎又要背过气去。
“好啦好啦,你安生养病吧,你这样病着,难不成要我来服侍你?”说完,太后一甩袖子起身离开了。
荣嬷嬷愣了一下,抹了抹眼睛,眼底现了一抹笑意。
**************
御书房。
云启帝坐在旁边喝下了一碗浓黑的药汁,皱着眉头:“这药,喝与不喝没有什么不同,看起来也没有用。”
他叹了口气。
东方锦放下了手里的朱笔,很诚恳:“父皇,您只须放宽心些,什么药都不用喝。”
“放宽心?”云启帝重复了一遍,嘴角是苦笑,“若能宽心,何至于此,朕老了……”
听到他这样说,东方锦心里悱然,父皇的年纪不老,只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苍寂?仿佛无所欲的僧人,但少了僧人的平和与旷达。
父皇是心里老了。
“关于皇祖母的事情,父皇也无须多想,老人家糊涂了也是有的,况且倾然并未在意,误会解除便好了。”东方锦现在倒希望幕后那一切,不是太后做的,太后仍旧是他的皇祖母,是父皇的娘亲,就算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妇人也没有关系。
云启帝听他这样一说,微微点了点头:“你和倾然,是我最放心的,而其它的人哪……让朕怎么说呢,希望你的身体可以承受,好好的,朕也放心。”
“父皇……”东方锦看着云启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的发慌,他竟然有些害怕,他为什么这样说,语意如此薄凉,仿佛在交待后事一样。
云启帝见他这样,摆了摆手:“没事,突然感慨而已,对了,那折子尽快批出来,明日早朝,朕还要用呢,对了, 明天早朝,你也参加吧。”
“是。”
***********
东宫。
安倾然笑得很是灿烂,那笑声远远地就能听见。
东方若雪也是笑了:“就知道你才不会这样做呢。我和嫂子可担心你了。”
“是呀,我知道你们帮我找的太子,要不然,我怕是会受刑了。”
楼挽月一直有话要说,听她这样说,眉头轻蹙:“嫣然,太后怎么会不问青红就用刑,而且你可是太子妃呀,未来的皇后。”
安倾然只是淡然一笑:“许是太后一向如此,为人严厉,却也不好说什么。”
东方若雪哎了一声:“这次太子妃逃了大难,我们该庆祝一下,等哪天,我们约了,再一起来叨扰你。”
东方若雪笑颜如花,安倾然看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又想想自己那个吊儿啷当的表情,两个人若是站到一处,那情景也是很养眼的。
三个人有说有笑,用了膳,姑嫂两个要告辞。
安倾然叫住了她们:“你们难得进宫一趟,我有好东西要给你们。”
说着转身,从首饰盒子里拿出两盒镂空银饰盒,里面还有一层桃木,很是精致。
她将两盒分别交到两个人的手上:“你们不可用乱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楼挽月,楼挽月脸一红,头低了下去。
“为什么?”东方若雪不解地问。
“这两盒胭脂,我是根本你们的肤色调配的,你嫂子的肤色白,我的胭脂就调得艳些,而你呢,脸色粉,就淡些了,要不然,你抹了你嫂子的胭脂,那可是脸蛋像红布了。”安倾然笑着打趣。
东方若雪不依:“哪个像红布,我才不会用她的呢。”
“好啦,就是像红布,也是一块好看的红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红布。”
“哪有这样说人家脸色的。”东方若雪笑嗔着道。
安倾然又看了楼挽月一眼“你的胭脂灯下瞧更是好看。”
楼挽月点头,眼底有深意,像是明白了。
她们走后。
安倾然敛了笑颜,笑在那里叹了口气,看来,关于太后是不是下毒之事,暂时只能僵到这里,一时间也想不到好办法。
她希望东方锦可以查到新的线索。
忍冬端着一盆水上前:“小姐,也净净脸吧,这从太后宫里回来,还没有洗洗去晦气呢。”
安倾然看着她笑了:“你呀,若是传到太后的耳朵里,我可没有本事救你。”
忍冬不以为意:“太子太子妃还有做不到的事情吗?前天晚上你们偷偷出去又偷偷回来,这都可以,还会有什么做不到?”
“是呀,若不是我们冒险出去,宁王妃怎么会如此诚实如此好心地替我申冤呢。”安倾然嘴角现了一丝冷意,“这个女人,也是一个不老实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她自己做的事情,还当天地人都不知呢。”
说起秦香凝,一直平和的安倾然没有半点好语气。
忍冬悄悄地压低声音:“她做了什么事情?”
“跟你说说也无妨,这可是千古奇闻了,其实也难怪,东方炎娶了一个正室不满意,又娶了几个妾,秦香凝竟然妒嫉得忘乎所以,不顾有身子,与东方炎欢欢乐乐,却动了胎气,她那天是想嫁祸于我。”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九十二章 作茧自缚'
翌日。
宁王府角门一开,一个小丫环急急地走了出来,她向旁边出租的马车招了招手,马车近前,她前后瞧了瞧,才上了马车,不过,这辆马车走了一柱香之后,又很快回来了,下车的便是桃枝,她走得飞快,快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才想起将车钱给了车夫。
她一溜小跑的进了王府,脸上的表情非常慌乱。
跑了几步,几乎跌倒。
终于进了屋子,秦香凝坐了起来,桃枝将其它的丫环赶了出去,然后近前急急地道:“王妃,奴婢按照您说的那两家医馆找了过去,结果……结果,那些伙计说,昨天晚上他们的师父被太子请去了,一夜未归。”
“太子?”秦香凝眼睛发直,半晌才咳了出来,“他……有没有说,太子找他们做什么?”
“就说是请。”
秦香凝靠在床头,眼睛又是了一阵地发直,半晌后,终于挥了挥手,让桃枝退下了。
桃枝将身上的包袱摘了下来,放进了箱柜里,这么大的一笔钱,刚才王妃没有想起来问,她也不能贪污的。
秦香凝有些魂不守舍。
她坐立不安,却一动,身下便涌出一股血水,她不由地悲从中来,自己的身体难道真的没有留下病根吗?
又一个夜晚来临了,秦香凝坐在那里发呆,刚才桃枝去找大夫,那些大夫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明天就是太后审安倾然了,会什么样的结果呢?
想到这里,她眼底露出了一抹奸笑。
**********
翌日。
天空晴好,一如太后寿宴那日。
甚至空气中还带着一丝花香。
这一天,凤宫。
皇上,太子,贤妃,舒贵妃,以及宁王,康王,都在现场。
好像三堂会审。
安倾然同东方锦一起进屋的。
太后与皇上分坐上位。
当然,太后坐的是主位,安倾然一进来,她眉眼就冷了起来,安倾然只是施了礼,并没有跪下。
东方锦就站在她的身边,看着他坚毅的样子,安倾然的心里多了几分安全感。
“人都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太后淡然出声。
说完,她看了看云启帝。
云启帝微微点头“太子妃,你就把当天的真实情况和大家说说吧。”
高下立现。
云启帝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维护。
安倾然便恭敬地将当天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只怪自己的动作不够快,没有扶住宁王妃,对于她痛失一子,心里也替她难过。”
太后冷哼了一声:“说的真好听,只是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当时我们所有的人都看到你推了她,这会儿,你只红口白牙的,说否认就否认吗?可有证据?”
安倾然闻言又道:“事发之时,我只记得荣嬷嬷在场,她应该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太后看向荣嬷嬷:“你说说吧。”
荣嬷嬷一下子跪了下来:“回太后,回皇上,当时老奴确实站在太子妃和宁王妃的身后,所以,发生的事情老奴看得虽然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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