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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材伪装下的鬼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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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失去?
“嗯?是谁?”一阵寒气涌来,纲吉看过去只看见三个黑礼服绷带包脸的人拖着粗粗的锁链出现在门口。
“复仇者,黑手党界的执法者,制裁那些法律无法束缚的家伙。”里包恩看着复仇者将六道骸三人组套上锁链说道。
“他们会怎么样?”纲吉忍不住问到。
“应该会被带走接受惩罚吧,”里包恩说到,“应该不轻吧,毕竟我们的世界也不好混啊。”
接着就是彭格列的医疗部队赶来,抬走伤患,救治病人……
“蠢纲,又在想什么?”里包恩后悔炸药箱撤的太早了,不然在刚才纲吉神游的时候就能采取最直接的方法将他“喊醒”。
“只是在做作业而已。”纲吉叹了一口气,里包恩是在太精明了,偏偏这件事他又不想解释。
“不要说谎!”里包恩一脚踢过去却被躲开。“那个时候,你一直在犹豫吧?”本来可以更直接解决掉六道骸,但是纲吉却一直在犹豫,直到下定决心列恩羽化之后,才拿出了正真的实力打到六道骸。
里包恩撇嘴,虽然纲吉已经赢了,但是从黑曜一战之后,他就常常坐在桌子上会发呆,有时候皱眉,有时候苦笑,却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如果我是骸的话,也会痛恨黑手党吧。”纲吉看着天,眼睛里一片深邃,里包恩也不知道纲吉究竟在想些什么。“总觉得,错的其实并不是骸。”
“还在同情他么?”里包恩有些不满,“你就是太善良了。”
“也不能这样说吧……”纲吉又开始双目无神的望天,后面半句话他没有说,不是同情,而是同感,自己也曾感同身受的痛恨过这个世界,只是后来发生的一些事让他觉得,自己没有的幸福,希望别人能够幸福。
“我其实觉得骸很勇敢,一个人就改变了当时的现状,救了自己,也救了同伴,虽然他后来的做的事情很过分,但是并不都是他的错,不管是是谁遭到了那样的对待,都会憎恨吧?”纲吉觉得相比之下,差劲的倒是自己,那个时候,父母离开,大哥转身,自己除了默默承受什么也做不了,骸却用自己的力量打破了局面。
“哼!”里包恩不以为然的说到,“你还真是关心六道骸啊!”
“所以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你比较好。”纲吉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觉得那些孩子都太可怜了,如果有别的人早一点去解救他们,也许就不会有那些不幸又凶残的人了,”
“那么你来改变好了!”里包恩笑着说道。
“如果要我继承这样的黑手党,我一定会改变他的。”纲吉说的时候语气很慢,也很认真,眼里却有些失神,他又想看看那只三叉戟,那天骸被复仇者带走,纲吉从地上捡起了骸的那只三叉戟,将前端的部分一直保留着,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起。
有时候看着碧蓝的天空,会忽然想到,骸现在究竟怎样?是不是依旧尝试着逃离监狱,是不是依旧憎恨着黑手党?
纲吉很清楚,六道骸是从心底憎恨着黑手党,也憎恨着身为黑手党的自己吧?但是纲吉却没有办法去憎恨骸,尽管骸伤害过他,可是,每次想到骸,心里的感觉不是怨恨,而是从为有过的……
骸,说不定我们才是一类人吧?纲吉望着天空默默问到,自己自从看见六道骸第一眼就觉得悲伤,并不强烈,只是像是底色一样出现在六道骸的身上,和当初的自己,失去父母离开大哥后的自己很像,一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悲伤……淡淡的,却又化不开的哀愁藏在深处,伪装在淡漠的表面下。所以他一直犹豫,因为他从一开始就不想和骸为敌,那样人,或许有着与自己相似的过去。
即使是微笑着,也无法掩饰的哀伤,因为那是从心底蔓延出来的伤口,在心被治愈之前,是无法消失的味道。
黑曜一战结束后,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学校里面依旧是狱寺和山本不停的斗嘴,家里面也还是蓝波一平不断的打打闹闹,然后里包恩依旧不定期的安排一些活动让家族成员聚在一起,在不断的爆炸声让大家的羁绊进一步加深。
但是,又时候纲吉却忽然觉得寂寞,即使有这么多家人朋友陪伴在身边也驱不走的寂寞,从未有过的寂寞,好像生活里少了什么。有家人,有朋友,还有云雀这样势均力敌的对手,他到底还少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后面一段时间是从属文和原创章节,希望大家喜欢啦!
☆、【从属】云…隐于暗处的孤傲
尔雅是个漂亮的女人,总能让人眼前一亮。可惜看到她的人太少了,尔雅喜欢隐于黑暗,一袭黑衣,只在游戏的时候别人才能见到她的真面目,不过见到了,基本也就完了。
女杀手总会利用美貌进行诱杀,通过男女关系拉近距离,不惜以身体为代价完成任务。尔雅却很讨厌让男人碰触自己的身体,她会主动靠近的男人只有一种,猎物。藏身暗处,以己身为饵,诱惑猎物,一刀毙命。当然,很多时候她也喜欢从背后下手,无声无息的靠近当猎物感触到她的气息惊恐未定的时候一举拿下。
尔雅喜欢血,是真的喜欢,最爱她的颜色,鲜艳亮丽不容一丝污浊;也爱她的触感,粘稠而润滑,特别是热的时候,温润而细腻……听她这样说的时候,嘴里含着的温开水忽然让人胃口全无……正常人应该会吐的吧,可惜他太小看我的神经强度,喜欢血的人?要有怎样的经历才会有这样感触?心中有些凉凉的感觉,不是害怕,而是心疼,明明是个年轻而美丽的女子,却爱上了血的滋味。
问我有没有尝过鲜血的滋味,我很诚实的回答有,人的鲜血。她一下就笑了,美丽的女子,笑起来却带着几分戏谑。原来我们是一样的人,我点点头,有些地方一样吧。血的滋味是不是很美好?她笑着问,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兴奋。有点腥、有点甜,流血的地方总是柔软而温热……听到我这样描述时,尔雅笑的更开心了,笑的艳艳的,是男人看着都会心动,可惜我不是。虽然很多人认定我就是男人,可惜从里到外、从小到大我都是百分百的女人。
尔雅说她就喜欢像我这样,嗜血而美丽的女人。我再次本着诚实为本,以诚相见的原则告诉她,很抱歉,两样我都没有。看到流血我可以无所谓,但是并不喜欢,更不兴奋。其次,我知道我不丑,但是绝对够不上漂亮,否则也不可能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找到她。
不可能!我回答的很平静,她反而不平静了。没有尝过血的人不会知道他的美味,不喜欢血的人,不会记下伤口轻柔的触感。
我可怜她,但是我只能让她失望。我只尝过自己的血,秋冬的时候嘴唇常常因干燥开裂而出血,我会习惯性舔舔,无意中记下了学的味道,然后为了看看伤口好了没顺便仔细查看了伤口,当然看不见只能舔……结果舔的时候不出血,过一会干风一吹,唇上口子重新裂开滴血……上学的时候折腾的够呛~~
说道这里尔雅的脸上有种无法言明的表情,就像把惊讶、痛苦、疑问调成一杯鸡尾酒。
可以的话继续。我也开始笑,从一开始已经不一样了。一开始只是纯粹的应付,好看却没有温度。听到她说的时候也笑了,玩味而残忍的笑,不是嘲讽,而是习惯,某些时候习惯就露出这种笑容。这时才是真正的笑了。她说了这么多,就等于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很宽松,随她开,能做到的我就答应。而且,她是很厉害的杀手,对于黑社会来说,是天才,天生的杀手,资质非常好。如果不能收为己用,只能除去了……
她又冲着我笑。尔雅不是爱笑的人,见过她笑过两次都是在她捕猎的时候,兴奋而性感,抑制不住的光彩四射,然后在下一秒重新融入黑暗。现在她看着我有一些兴奋,更多的是高兴和……仰慕?
好的,她笑得很甜,带着一点诱惑,你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女人,没想到,在暗杀上我居然会输!她慢慢站起来,脸凑过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然后,然后一缕银光向我咽喉扫来……
明明已经捆住了她的手脚,细软的胶带,因粘性极佳不需要打节,但是紧紧绑住手脚的胶带极难挣脱。倒下去的时候我忽然知道了,原来她陪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拖延时间,根本不是认可。
尔雅出门前有回了一下头,不过如此,这种人也配让我效命?说完潇洒的一甩头,转身而去。
“那怎么样才配让你效命?还是说无论如何你都不愿意?影蛇神?”我端起泡好的铁观音饮了一口,在她第一只脚踏出门的前一秒问到。
“你没死?”
“死人能喝茶,还能问你话吗?”
“你明明……”尔雅瞪着眼睛,一脸惊奇。
“我确实倒了,也只是倒了而已。”我抬头,一脸诚恳。其实我真的想笑,能让尔雅吃惊,多么可爱的表情啊~~很可惜长期的伪装总让我的脸难以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尔雅就是影蛇神,黑道数一数二的杀手,最新的资料上也只有他的背影,见过她的人都已经死了。影蛇神之所以叫做影蛇神是因为她盯上一个人就会想影子一样追随却毫无存在感,如同毒蛇一般纠缠不止,直到杀掉那个人一样。影子般的执着存在,毒蛇般残忍凶狠,多么完美的杀手!
尔雅握紧了手,她无法相信。她不是剑客,是刺客。身上藏满了利刃,大的像短刀,直接从背后肋骨间刺入,让人不发一点声音倒下,或者用手指间的薄刃割开颈下大动脉,看着血液喷薄而出。刚才利刃就在她身上,却没有被收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近身却失败了。到底是为什么?她的技术难道出问题了?
“好厉害啊!想必这就是那把藏在嘴里戳破别人咽喉的利刃?”
确实是把好刀,明明已经预留了距离,还是没有完全躲过去,踏踏实实在地上睡了一回。
“你到底是什么人?”牙齿紧紧相扣,尔雅知道,能找到这里又能躲过她的突袭绝对不是一般人。
“活人。”在彻底成功之前暴露自己是件很危险的事情,而且我是个胆小怕死的人。
“是吗?”尔雅笑着转身,缓缓走过来,腰肢随着步伐摆动,如果我是男人也会动心吧?娇艳的双唇却吐出难听的话语,“不过,你很快就不是了……”
房间内空地很少,我用一把椅子扔向尔雅,这不是什么美观的打法,但绝对是安全的打法,尔雅身上的大刀已经被全部拿走,但是身上不知道还藏着多少细刃,一把椅子她必需要让,或躲或挡,攻击都要停止,只要停止一刹那就够了。
尔雅倾斜上身躲过了椅子,却再不能移动半步因为我已经将长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要随便乱动,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刀刃有多锋利。”我贴着尔雅的耳朵说道,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钳住,“噗”的一声,尔雅手中的小刀落到了地上,打在薄薄的地毯上,“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你最好乖一点。”尔雅空余的手不老实的搭在我的腰间。
“你也是杀手?”尔雅刚刚完成任务,回到饭店的房间却在走廊上看见了一个女人捧着一束娇嫩的百合低笑着,仿佛还在回味。那女人也像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着她微笑,那一刹那尔雅忽然有点羡慕,这种被人捧在手心的女人该有多幸福?然而下一秒女人走过来的时候花束却掉到了地上,尔雅忍不住捡起,百合的沁香萦绕在鼻头,那女人笑着说:“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后面的话尔雅不知道,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再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绑在身后,那个女人就坐在椅子上,看到她醒来笑吟吟的说:“抱歉,尔雅小姐。在下云釉,有点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为了让你听完,只好让你受点委屈。”云釉说的很简单,彭格列有好几个人都折损在尔雅手上,所以希望她能加入彭格列,条件倒是很宽松,不过习惯了自由的尔雅不喜欢被束缚。
“你看我像不像?”我依旧贴在尔雅的身上,笑着回答她,狩猎成功,猎人总是很开心的。
“你不是杀手,没有那个杀手会选择扔椅子这种手法。”扔椅子动静太大,杀伤力却很小。根本不符合暗杀的需要,尔雅苦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输的这么彻底……
“bingo!”我心情不错,差点打了一个响指。“不过据我所知你的目标人物可是有很多朋友的。”
“的确。”尔雅回答道,“我的猎物通常都是成群结队的。”
“他们来了。”我说的时候脸庞正对着尔雅,而且笑得很开心,因为正好门锁响了起来。“怎么办?”我看着尔雅的眼睛。
“我答应你,快点带我走。”尔雅明显有些慌张,也难怪,杀人的人总是比搜捕的人心虚。
“找到……了”开门的人明显愣了。因为他看见了两个女人,两个都很漂亮的女人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黑头发的女人正将头枕在黄头发女人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绕过黄发女人的脖子紧紧搂住,而黄发的女人的手却环腰抱着黑发女人。
“看什么看!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事你管的着么!”黑发女人抬头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对不起,我们找错了。”对方立刻关门。有一点他们是知道的,影蛇神从来都是一个人,不会有两个人。服务员也有些害怕,他只是觉得这位客人神神秘秘,有些像老大要找的人,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房间里我没有放开尔雅,只是笑着看着她:“怎么样?”
“感觉还不错,不如我们继续?”尔雅突然间眼睛就点亮了,意外地回答让我有种自己掉到自己挖的陷阱的感觉,但是尔雅的手已经滑进了衣服。
“下级这样做算是越级吧啊?”将沾着乙醚的手绢从尔雅口鼻上松开,抱怨一句然后抱着尔雅躺倒床上,累死了。
☆、【从属】岚…孕育在深处的风暴
长长的唐人街里,人声鼎沸,一家家相连的店铺引得人流涌动,却没有一个能让我停留,在唐人街的深处,有一处阴暗的楼梯口,上面挂着唐氏针灸的牌匾。到了。
走上二楼,和外面看诊的唐老伯打个招呼,径直走向深处。
“凌可徵。”靠在大门上,看着专心研磨草药的人缓缓出声。
“云釉,你怎么忽然来了?”凌可徵连头都没有抬,一边仔细看着已经是粉末状的草药,一边回了我一句。
“有没有兴趣加入黑手党?”虽然凌可徵看着上去是经典的文弱书生,可是我知道死在他手上的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而且,是警察都查不出的手段。
“没有。”凌可徵似乎是满意了,站起身来,好像在找些什么。
“是么?不过你总是这样下去很危险哦。”人多的地方,自然会有更加黑暗的地方存在,凌可徵则是默默看着那份黑暗,然后悄无声息的去摧毁。“今天晚上,我陪你一道好了。”
“随便。”凌可徵用小小的白纸包住一些草药,然后放进怀里,依旧没有看我,“不要随便出手。”
“天要黑了。”窗外已是残阳如血。
“要在这里吃晚饭么?”凌可徵忽然对着我说道。
“好的,在哪吃?”
“我家。”
凌可徵的家就是这个小小的针灸店,这家店虽然小,但是却很出名,不仅在唐人街上是人尽皆知,即使是在这坐城市里也是很有名的,特别是黑道上。唐老伯对于伤患总是古道热肠,有时不仅会收留一些被追捕的人,还会赠医施药。精湛的医术,带给唐老伯的除了名利之外也有麻烦。
凌可徵家里的情况和唐老伯有点像,至少在五年前很像。后来凌可徵留在针灸馆不仅是因为大家是同乡更是因为凌可徵高超的配药技术。凌可徵在黑道上没什么名气,但是唐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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