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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耽美宠溺)-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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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袁纵的身边。
  袁纵脚趾严重受损,创口感染,身体受寒,而且还吸入性肺炎。
  后来两个人一起被推出来,袁纵依旧昏迷不醒,夏耀的眼睛直勾勾地楔在袁纵的病床上,直到推进一个重症病房才安心。
  夏母跟了进来,看着儿子这样虚脱,心疼得说不出狠话来,只是好脾气扯和夏耀商量,“儿子,妈刚才和那边打了招呼,咱转到高干病区,那边的医护条件更好一些。”
  夏耀义正言辞地说:“高干病区是给军级以上的干部特设的,我不够那个资格。”
  “那咱就换好一点儿的病房。”
  夏耀虽然身体虚弱,但眼神依旧很坚定。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待着。”
  夏母的脸色有点儿差劲,“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夏耀说:“如果您看了他的脚,还硬是要把我往外推,那我只能说您没有良心和道德。”
  “你……”
  “要么让我死,要么就让我待在这。”
  夏母还想说什么,负责任的医生急忙将她拉拽了出去。
  “他现在高烧未褪,身体非常虚弱,情绪也不稳定,我们建议家属尊重病人的意愿,为病人创造一个良好的康复环境。”
  医生这么一说,夏母就不能再说什么了。
  后来夏母就留在医院照看着夏耀,尽管请了护理医生,依旧寸步不离夏耀的身边。
  袁纵一直昏迷着,夏耀因为过度焦灼和担心,也一真高烧不退,经常精神到了一个临界点,为了能第一时间看到袁纵清醒,还在苦苦撑着。有时候实在撑不下去,几乎是几秒钟昏睡过去,不到几分钟又挣扎着醒来,继续盯着袁纵看。
  夏母不在这照顾他还好,一留在这什么都看在眼里,心里肯定不痛快,精神压力也很大,熬了两天之后感觉身体严重吃不消。
  “妈,要不您今晚回家住吧,别在这看着我了。”夏耀说。
  夏母瞪着他,“你又憋什么坏主意呢?”
  夏耀说:“我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身休素质啊,我连地都下不了,能整出什么幺蛾子?你陪不陪在这,我都照样在床上躺着。”
  “我伺候你更方便一点儿。”夏母说。
  夏耀说:“您伺候我哪有男护理方便啊?我都多大了还让您把屎把尿的?我不方便您也受累啊,那护理还请个什么劲啊?”
  夏母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夏耀又说:“而且您脸色这么难看,直接影响我的恢复信心,我每次醒来一看到您这张脸心里就跟着难受。您就回家好好休息一晚吧,等精神状态调整好了再过来。”
  夏母出于对儿子的健康着想,还是不情愿地走了,走之前特意叮嘱医护人员看紧了夏耀,只要一有特殊情况就给她打电话。
  只不过这个,‘特殊情况”的衡量尺度有点儿难把握,夏母又不能明说,所以医护人员只能按照自己领会的来,只要夏耀身体恢复情况正常,他与袁纵如何交流都不在他们的看管范围内。
  于是,夏母走了不到十分钟,夏耀就蹿到了袁纵的床上。
  看惯了袁纵霸气凛然的模样,突然看到他插着氧气管,以一副体弱的状态躺在这,心里难以接受和适应。
  “赶紧醒吧!我妈都走了!”夏耀捏着袁纵的脸颊说。
  袁纵毫无反应,脸上的肉比平时松了很多,夏耀忍不住多捏了一会儿,权当给他按摩了。
  “醒吧醒吧醒吧……”学着斗地主游戏里的经典口气,“我等的花都谢了,哈哈哈哈……”
  现如今傻狍子都对大粽子不起作用了,夏耀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强忍住内心的恐惧和难受,又鼓足干劲换了个手段,趴伏在袁纵耳旁小声说:“你要是现在就醒,我马上帮你把导尿管拔了,亲手给你接尿,怎么样?”
  袁纵还是无动于衷,感情牌打得再好,刨氐抗不了人体的生理现律。
  夏耀不信这个邪,偏把手伸到袁纵的病号服裤子里,反复摆弄着他的那只大鸟,挑逗的口吻说:“你还不醒?你还不醒?……”
  突然,门被护理推开了。
  “干嘛呢?”一声疾呼。
  夏耀急忙将手从袁纵的裤子里拿了出来。
  人家医护人员正吃着晚饭,目光往监视器上一扫,夏耀竟然趴在重病号的身上,反复“虐待”着病人,医护人员急忙把碗筷一撂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至于夏耀“掏鸟”的行为,医护人员并没有看到。
  “他有肺炎你还跟他近距离接触?你要再这样,我就直接把你们俩隔离了。
  医生这么一说,夏耀只能回自个的床上。
  蹿过来的时候没见这么费劲,等医生让他回去,哎呦妈呀地叫唤了好一阵,伺机多蹭了袁纵两下,才被医护人员搀扶过去。
    

    191活过来了。 vip (3323字)

  袁纵昏迷的第四天,田严琦才赶过来看他。
  夏耀的精神本来就随着袁纵昏迷时间的增长在走下坡路,再一看到田严琦和他的那张脸,状态更差劲了。
  田严琦偏偏还在那哭,虽然没哭出声来,但是这么一张惨兮兮的脸加上悲痛欲绝的表情,还是让夏耀消化不了。
  “哭什么?他又没死。”
  田严琦完全是止不住的,转过身背朝着夏耀,肩膀依旧在抖。
  夏耀心里也不落忍,但这个时候真心看不得有人煽情。
  “行啦,有完没完?娘们儿唧唧的。”
  田严琦哽咽着说:“我就不信你没哭。”
  “我哭我也不当着别人面!”夏耀语气生硬。
  田严琦转过身来,在袁纵的病床前立正站直,就像每每探望军官一样,特别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
  问题是袁纵现在合着眼,夏耀怎么看怎么像殡仪馆里面的仪式,心里那叫一个膈应。
  “我操你要不要这样啊?”
  田严琦说:“我这样是给他力量。”
  “这样要管用我早就敬礼了,还用得着劳您亲自动手?!”
  正说着,突然一个沉睿的男声响起。
  “你怎么来了?”
  那一刻,夏耀有种瞬间被人抛上天堂又踹下地狱的错乱感,袁纵醒了!可他为什么是这个时候醒的?就像夏雨荷一样等着盼着恍若隔世,最后竟然让容嬷嬷给横刀夺爱了!
  田严琦也特别惊讶,“你醒了?”
  夏耀一看他们两个人互动心里特别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毕竟人家俩人都是重病号,各有各的可怜之处。
  于是费劲地翻了个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置气去了。
  田严绮怕影响袁纵休息,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临别前还和夏耀打了声招呼,夏耀也没搭理他,田严琦关上门就走了出去。
  袁纵这才把头扭向夏耀,沉声唤了一句。
  “小妖子……”
  夏耀背朝着他一身的怨气,连点儿反应都没有。
  袁纵嗓子很不舒服,气息也很差,但面对夏耀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妖子……转过来让我看看……”
  直到医生进来,夏耀也没搭理袁纵,后来医生给袁纵检查了一下,又叮嘱了他很多话。袁纵的目光一直放在夏耀身上,他发现夏耀的呼吸特别均匀悠长,他是自个气着气着就睡着了,再大的气也抵不过几天没合眼的疲乏啊!
  精神骤然松懈,一觉干到晚上十二点多才醒。
  袁纵也因为身体状况的原因,在夏耀睡着后又补了一觉,晚了夏耀一步醒过来。醒来之后夏耀已经把身体转过来了,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脸痴汉的表情。
  “赶紧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傻样儿。”袁纵醒来就挤兑夏耀。
  夏耀朝袁纵呲了一嘴的小白牙,后来就着这个口型继续咧着嘴乐,越说他傻他还越来劲了。
  袁纵的身体还处于半麻痹状态,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不然早就一只大手拒人抄过来了,要不要刚醒就给这么大一个刺激?
  夏耀收起脸上的笑容,定定地看着袁纵。
  “你的脚趾头没了。”
  袁纵一派从容的表情说:“没就没吧,要它干嘛用?”
  “脚趾能掌握平衡。”夏耀说。
  袁纵说:“就是断了一条腿,老子的平衡能力也照样杠杠的。”
  袁纵越是这么说,夏耀越悬心疼,所以夏耀严重怀疑袁纵有佯装坚强博取同情心的嫌疑,尽管他心甘情愿地上当受骗。
  袁纵又说:“过去的三寸金莲绑得脚趾头都贴在脚底板上,不是照样走路么?”
  “可是没有脚趾头,无聊的时候抠什么?”夏耀言辞犀利。
  袁纵回得更犀利,“我的人生乐趣真不指望靠它撑着。”
  “可是床上也会少了情调啊!”
  袁纵故意问:“怎么少了情调了?”
  夏耀不要脸地笑,“万一我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
  袁纵捏爆夏耀蛋蛋的心都有了,老子脚趾头齐全的时候你没想过舔,现在脚趾头没了你嚷嚷着要了,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儿?
  “你要是真给舔,我马上就装上义趾。”
  “义趾没有感觉啊!”夏耀说,“我听说有一项技术,可以把断掉的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养好了再接回去。要不这样吧,你把断掉的那截搁我肚子里养着,养熟了我再给你生下耗”
  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的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了,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的种种反应,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萌和温馨的。
  夏耀又问袁纵:“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见没?”
  “都听见了。”袁纵说,“连你唱的二人转我都听到了。”
  夏耀笑着砸床单,“我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的,你啥时候也能给我来一段啊?”
  袁纵八尺多的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的曲子不是掉价么?
  不唱!
  夏耀偏偏喜欢挖掘袁纵那不为人知的呆萌一面。
  “别让我瞧不起你啊,我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都放下身段给你哼了几句,你一个东北人都不敢开这个口,合适么?”,
  袁纵说:“你要给我唱旦角,咱俩和一曲,我就唱。”
  夏耀琢磨了一下,反正他在袁纵昏迷的时候早就把脸丢光了,也不在乎多唱一段了。
  “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
  “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
  “家家团圆会呀啊~”
  “少地给老地拜年呀啊”
  “也不论男和女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
  “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诶呦呦呦呦~”
  “都把那个新衣服穿呐啊诶呀啊~”
  “……”
  别家医院的监控一般都听不到声音,这家医院比较高端,监控器不仅能看视频,还能听到声音,当时就把值班的两个男医生雷到了。
  “我操,一个高烧四十度,一个脚趾头都没了,还有心情唱二人转?”
  “我看他们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
  病房里依旧一片幸福祥和,夏耀手指戳着床单,闷闷地说:“今儿已经腊月十三了,再有一段时间该过年了,今年你还回家过年么?”
  夏耀说完就意识到错了,袁纵现在这样,别说回家了,能在过年前出院就不错了。
  “不回去了。”袁纵倒是无所谓。
  夏耀定定地看着袁纵一阵,又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关节能活动么?”
  “还有点儿僵。”袁纵说。
  夏耀一脸顾虑地问:“哪都僵么?”
  袁纵狞笑一声,“就JB不僵。”
  这可都是夏耀的功劳。
  袁纵说:“我还听你说如果我醒了,你就帮我把导尿管拔了,亲自给我接尿?”
  “你听错了吧?”夏耀故作腼腆。
  袁纵说:“那就算了吧。”
  “别介,你要是有这种要求,我一定不会推辞。”
  其实夏耀是想试试袁纵的那活儿功能有没有下降。
  他找来一个宽口的瓶子,费劲巴拉地走到袁纵的床前,怕医生在监控里面看到,偷偷摸摸把袁纵的大鸟攥住,对准瓶口往里面塞。
  结果塞不进去。
  夏耀调侃道:“你丫这根JB是不是泡发了?怎么感觉比以前还大了一圈?”
  说着说着又粗了,不仅粗还有点儿硬了。
  夏耀的目光邪幽幽抛向袁纵,“你丫老实点儿啊!”
  其实他心里特美,一是对自个保护有功的成就感,二是对自己魅力值的肯定,这也就是我夏爷,换做别人谁有这个本事啊?这么重的病都能给逗起来!
  他就忘了袁纵忍了多少天了。
  别说脚趾头断了,就是整个脚丫子没了,也架不住夏耀这么摆弄啊!
  后来夏耀又学么了一个口径更大的,塞进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豪爽程度不减当年,夏耀立刻调侃道,‘纵爷够威猛啊!”
  袁纵还沉浸在夏耀为他接尿的幸福中醒不过来,一听这话更来劲了。
  夏耀伸手去抽湿巾。
  袁纵问他:“你用那个干吗?抖抖不就成了么?”
  “抖哪?抖床单上还是抖我手上啊?”
  夏耀不顾袁纵的别扭,用湿巾给他擦拭着尿道口,顺带在G头上转了一圈,嫌一圈不够干净,转了一圈又一圈。
  袁纵本来就有肺炎,这么一折腾更喘不上来气了。
    

    192悉心照料。 vip (3246字)

  “差不多得了。”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了一句。
  夏耀偏不,擦完G头橹大鸟,撸完大鸟捏大蛋,再到会阴处走一遭,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了。袁纵气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着夏耀的后脖梗强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的臀瓣上,揉面团一样地肆意拧攥。
  让你丫前段时间一直让我不顺心,报仇的机会到了!
  袁纵沉着脸呵斥,“你讨厌不?”
  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计后果地继续折腾。
  袁纵费劲地躲着,气喘吁吁地威吓道:“你再拧我一下试试!老子操哭了你信不信?”
  “你来操啊!你现在就来操啊!”
  夏耀又使劲拧了好几下,拧完还啪啪打,存心臊着某位曾经的军爷。
  袁纵冷硬的眉骨散发着幽幽的杀气,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的节奏啊!
  夏耀还不怕死地呛火,“你要是操不了,那只能换我来了。爷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知道拉我的那根绳子为啥断了不?那是我故意解开的,就等着你丫卧床不起的这一天!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魔爪又朝袁纵的身上袭来,佯装一副真要把袁纵怎么着的架势,其实袁纵知道他在闹着玩,但也哄小孩似的陪他折腾了一会儿,毕竟好久没见他这么撒欢了。
  袁纵再怎么体弱,收拾夏耀也不在话下,大手扣住夏耀的后脑勺,夏耀的脸就闷在他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
  皮肤相贴的那一刻,夏耀的心口窝滚烫滚烫的,再也折腾不起来了。
  突然开始挪动濡湿的薄唇,顺着袁纵的胸沟一路向上攀爬,最后停在袁纵的脸颊处。刚要一口咬上去,就被袁纵一把薅到二十公分开外。
  “你离我远点儿。”
  袁纵迫不得已厉声呵斥,毕竟肺炎不是闹着玩的。
  夏耀的热情一上来,真不是几瓢凉水能扑灭的。
  依旧在袁纵的嘴巴和脖颈处气喘吁吁地瞎蹭,蹭得袁纵的心软塌塌的,一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
  “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袁纵说夏耀。
  夏耀说:“有听话的,是你自己不待见。”
  确实,袁纵也承认自己偶尔犯贱,要说听话,谁也没有田严绮听话,可他就是不喜欢啊,能怎么办?有人天天跟你反着,你想要的时候他推推搡搡,你不想要的时候他往跟拼凑,你高兴的时候他给你一闷棍,你不高兴的时候他再补你一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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