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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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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着你那意思是让坚决阻止你们在一起?”魏来拍自己嘴巴,“你看我这嘴,您就当什么都没听见。”魏来妈妈犹豫了一下,问陆齐妈打陆齐那两嘴巴狠吗,魏来说能不狠么,他妈什么性格你还不知道,魏来妈妈摇摇头转身走了,边走边念叨打你们当妈的也疼,魏来听见回身看自己妈妈,只看见一抹背影,不知不觉间腰也有些弯了步伐也不那么轻快了,五十岁的人,确实不年轻了,魏来叫了声妈,魏来妈妈回身,“干嘛。”魏来笑,“没事,就是想叫叫。”魏来妈妈说这孩子。
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魏来跑过去开门,陆齐拿着钥匙站在门口朝魏来笑,魏来诧异,“阿姨放你回来了?”陆齐努力保持着笑容,“早上你走没多久我就也跟着走了,队里有急事队长找我回去。”魏来惊讶的问陆齐,“刑警队的事,阿姨知道了?”陆齐抿嘴点点头,魏来把人拉进屋里,“还没吃饭吧,边吃边说。”
陆齐吃饭,魏来坐在对面看着,“小葱,等吃完饭我送你回家吧。”陆齐也担心自己妈妈,听魏来这么说便点了点头,魏来说估计你回去你妈就不能再把你放我这儿来了,陆齐听了还是闷不吭声点头,魏来见陆齐这样笑了,“没事,等白天我去你们单位,一三五看海哥,二四六看涛子。”陆齐放下饭碗看魏来,眼神里映着些笑意,魏来挠挠头说其实不能天天去,陆齐笑了,“天天去我们还干不干活了,又不是专门接待你的。”魏来说要么这样,每天上下班我去接你,在你家小区大门口接头,那地方你妈就是拿远程望远镜也看不见,陆齐摇头,“那你得起的更早了。”魏来说没事,我困了白天再补觉,陆齐想想觉得可行,笑着点了点头。
魏来把手伸到陆齐面前,陆齐问干嘛,魏来说咱俩握握手,陆齐不知道魏来要干什么,还是合作的握住了魏来的手,魏来重重的和陆齐握握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魏来妈妈路过,瞥了一眼魏来,“毛主席语录都给你糟蹋了。”陆齐吓得赶紧抽回手,魏来痛苦的说妈你早不出来晚不出来,我刚握一下手你就出来,魏来妈妈说我是上厕所路过,你再有小动作我还上厕所路过。
风筝休息的日子坛子不用起早接人,难得可以好好窝在被窝里睡个懒觉,谁料八点一过坛子家的大门便敲得跟催命一般,风筝站在门外手脚并用的折腾老式铁门,“放我进去!放我进去!”坛子围着被子哈欠连天走过去开门,门打开伸手抓进风筝又把门关死转身继续回屋睡觉,风筝跟进屋里一下子扑到坛子身上,坛子被压个半死内心吐血不止,风筝爬起来再重新扑到坛子身上,重复到第三次被坛子双手借力一带把风筝扔另一边地上去了,风筝也不站起来,坐在地上趴着床边看坛子,“哥,起来吧。”
坛子的睡意早被风筝三下两下闹没了,虎着脸问起来干什么,风筝说陪我去看老爷子的摄影展吧,我不去他肯定抓了我炼丹药。坛子不太懂摄影那些个东西,对影展也没多大兴趣,可想想是风筝老师办的还是决定陪他去,风筝看坛子爬起来穿衣服高兴的问你答应啦,坛子故意不吱声,穿好衣服就进卫生间洗漱去了,风筝趴在门口笑呵呵的看,坛子故意不看他,收拾妥当了到门口穿鞋,风筝也跟着换鞋,问哥你是不是害羞了,坛子扭过风筝脑袋让他看自己,“你告诉告诉我害羞俩字怎么写。”
俩人出门往楼下走,风筝问你没发现我很久很久很久都没给过你包车钱了么,坛子说你敢给我就踹你,风筝笑嘻嘻,“我没有钱,我用我的身体偿还你吧。”坛子抬手捏风筝嘴巴,“别胡说八道,这老楼家家门都不怎么隔音。”风筝无辜的点点头,坛子低头下楼,说话声音很低,“昨儿小白来电话了,他问我和你怎么样了,我说还那样,他骂我二百五。”风筝难得认真的讲话,“我不急,我等你收拾好心情。”坛子问你到底看上我这人什么了,我自己有时候都瞧不上我自己,风筝傻笑,“你是好人。”坛子哭笑不得,“这叫什么理由。”
俩人下了楼走到车跟前才发现坛子的出租车四个车胎全让人扎漏了,坛子看着软趴趴的车胎忍不住骂脏口,风筝蹲在地上看很是奇怪,“我刚才上去时候车胎还是好的,我特意看了眼车子才知道你在家。”坛子一时也想不出这是谁干的,只得拽起了风筝,“得,咱今天也当次上帝,打车去吧。”风筝哦了一声,两个人往外走,刚走两步前面拐角处便冒出四五个混混,二黑站在坛子身后喊他,“谭哥。”坛子回身看见二黑一个人站在他身后,表情似笑非笑的,坛子心里骂都他妈奔三的人了装什么古惑仔,风筝在一边表情崇拜的小声问,“谭哥,这些都是你的小弟吗,逼你回去继续当大哥的吗?”坛子说狗屁,他是跟我结梁子的,刚放出来就找茬来了,二黑说你嘀咕什么呢,见到兄弟了也不打个招呼,坛子看着二黑没什么表情,“以前看场子时候跟你有点小摩擦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我不干了,你也捅了我四个轮胎,咱两清了吧。”二黑哈哈笑,“谭哥,你这么怂可就让道上兄弟们笑话了。”风筝拽坛子,“谭哥,你是哪条道上的?”坛子说瞧见没有,这就是电影看太多神经病了的典型病例,咱俩吃亏啊,神经病打人不犯法。风筝抬胳膊指二黑,“你怎么那么不专业,寻仇不都晚上么,哪有流氓起大早的!”二黑看着风筝笑,“弟弟,你谁啊?”坛子拉过风筝,“他晚上还得替人看场子,估计要来找麻烦也只能是白天。”风筝感慨,“经济危机一爆发,连流氓都很不容易。”
二黑只看见坛子和风筝俩人嘀咕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被晾在一边很不耐烦的喊怎么着谭哥,咱是单挑还是一起上啊,兄弟都随你,风筝喊单挑,坛子拽风筝,风筝说没事,看我收拾他,散打、跆拳道、泰拳我全练过,坛子正想问真的假的,风筝已经举着拳头啊啊啊冲了过去,二黑看着风筝啊啊啊的冲向自己,握紧右手不偏不倚一拳正打在风筝左脸上,风筝发出的啊都变了音,整个人横着倒在了地上,坛子见风筝挨打明明很火大,可一看他倒地那造型还是忍不住扭头捂脸。
49
风筝倒在地上不好意思自己爬起来,坛子看在眼里要走过去扶人,二黑以为坛子是想对他有什么动作,警惕的盯紧坛子后退了两步,坛子把二黑当空气一般看都不看,走到风筝跟前把人捞起来,风筝难得脸皮薄不好意思的捂着腮帮朝坛子笑,坛子白了风筝一眼蹲下 身子帮他拍弄脏的裤子,风筝见状往后躲,腿却被坛子捉住动不了,风筝腿上还往后用劲,坛子斥了声别动,风筝听了就真不动了由着坛子帮他拍裤子。
二黑站在一边瞧着新鲜,脸上笑得赖唧唧的,“哎呦谭哥,还学会带孩子啦?”坛子站起来继续帮风筝清理上衣,弄干净了又查看风筝挨打的脸,“没大事,就是有点肿了。”二黑说我能对个小朋友下死手么,坛子当听不见继续研究风筝肿着的腮帮子,“等一会儿回去拿热毛巾捂一捂能好点。”风筝说熟鸡蛋,坛子瞪风筝,风筝低声说热毛巾也行。
二黑见坛子不搭理自己,骂骂咧咧抬手去抓坛子肩膀,坛子感觉到猛一伸手拽住二黑手腕反手一提,把人略固定住抬脚照着腿弯就狠踹了一脚,二黑跪倒在地上,右手臂还反挽着被坛子抓手里,胳膊根疼的跟扯断了一般,嘴里忍不住哎呦一声,旁边几个混混一看赶紧冲过来想帮忙,坛子另一只手卡主二黑脖子把人扭向另外几个混混,“谁敢过来试试!”几个人本来就是被二黑叫来壮声势的,现在二黑都在坛子手底下,这几个人互相看看也没主意,二黑骂你他妈偷袭,你个孬货,风筝拿手掌拍二黑脑袋,“你才孬货!”拍完又一脸邪恶冲着二黑嘿嘿笑,“刚才你还敢打你风筝爷,看我不刮花你小脸蛋。”坛子冲风筝喊发什么人来疯,打110。二黑本来一脸大便表情的看风筝,一听坛子要报警骂我操,你打110也不怕道上的兄弟笑死,怂货!风筝在一边打电话报警,坛子拽二黑头发让他仰面看自己,“我今儿就跟你说清楚,我和你从来就不是一路的,以后更不是,这次你扎我的车打我的人咱就这么算了,我也不想找麻烦,以后你走你的道我过我的桥,咱没利害关系,谁也别找谁麻烦。”二黑问我再找呢,坛子说那我就报警,二黑往地上吐了口吐沫,“真他妈恶心,还报警,找你麻烦我嫌掉了自己脸!”坛子一听放开了二黑,二黑站起来又冲地上吐口水,“孬种,怂货,找警察,别他妈说我找过你!”
坛子说你再不走110车可来了,二黑都不拿正眼看坛子,冲自己带来的几个人挥挥手走了,风筝问坛子这就完啦,坛子说你还想怎么着,看我们拿西瓜刀互砍?风筝看起来很是失望,“跟电影里演的都不一样,一点也不紧张,一点也不激烈,一点也不扣人心弦。”坛子说你一会等着跟警察解释紧张激烈扣人心弦的吧,反正是拿你手机报的警,风筝朝坛子嘿嘿笑,坛子问你干嘛笑得跟傻子似的,风筝晃晃手机说我假装打的,没真打,坛子说还学会阳奉阴违了,走吧上楼,先弄弄你的脸,风筝应了跟着坛子回家,开门时候坛子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怕我有案底警察来了连我一块为难?”
风筝摇头,“不是,我为了省两毛钱电话费。”坛子不说什么,撸了风筝脑袋一把。
50
陈涛风风火火的进了办公室,抬手指了几个人,“杨海,展言,还有你们几个都跟我走,郭寅那小子总算冒头了。”陆齐在一边巴望着陈涛,期待陈队长能想起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陈涛没看陆齐,喊在窗根底下吸烟的金长林,“金哥,你带陆齐走一趟,再去技侦科叫个人一起。”陆齐听见陈涛让自己跟金长林一起出任务,也把目光落在了金长林身上,金长林熄了烟问什么案子,陈涛说有个婴儿被扔在民房楼后和小平房之间的夹缝里,消防队正在想办法把孩子弄出来,具体的你们跟西区分局联系。金长林平时话也不多,陈涛看他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一挥手领了杨海展言几个走,等人走空了陆齐才走过去问金长林,“金哥,带技侦的过去干嘛?”金长林看了眼陆齐,拍拍他胳膊,“你去技侦叫小景,我打电话跟西区分局联系一下,抓紧吧先别多想,也许孩子没事。”
杨海开车,陈涛为了布置任务坐在后面,展言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车行一半陈涛安排好分工问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展言问私人问题行吗,陈涛看展言,“我昨天离完了,行了吧?”展言痛苦的看陈涛,“头儿,我真不是想问这事儿,你自己爆出来了这仇可不能算我头上。”陈涛笑容满面的问展言,“小展同志,那你想问什么?”展言看陈涛不是好笑,摇摇头说算了,陈涛说什么叫算了,你今天不说出个四五六来以后次次你留守,展言说别呀,我问不就完了么,陈涛点点头,等着看展言能问出什么花来,展言问你知道陆齐什么星座么?此言一出引来一车嘘声,连开车的杨海都忍不住抬胳膊捶展言,展言挡开杨海煞有其事的看陈涛,“你别以为我开玩笑,陆齐是巨蟹座,那么母性的星座性格你让他去查死孩子,缺德不缺德。”陈涛愣了一下,问星座那玩意准吗,展言说我觉得挺准,陈涛还真顺着展言思路走了一下,不过走了没多远就又走了回来,看着展言已经懒得开口,回身唆使后面坐着的几个,“你们上。”
小马说你一个大男人成天研究星座变态不变态,小张附和问你龌龊不龌龊,小李接着问你有人格没人格,展言对着三张嘴无从辩解,杨海说一个干刑警的还搞上性格分析了,别说巨蟹座,你就是处女座遇见流氓也得上,陈涛说打住,你这话说的可不尊重处女座的同志了,对了咱们队有处女座么?大家互相问你是不是处女座,展言一个人默默望天流泪。
坛子拿熟鸡蛋帮风筝揉脸,风筝舒坦的眯着眼直哼哼,坛子看着来气手上用力,风筝嗯嗯啊啊乱叫,坛子惊得一把捂住风筝嘴巴瞪他,“别发奇怪声音!”风筝委屈的点点头,坛子松了手,坛子又嗯嗯啊啊的叫,坛子再次捂住风筝嘴巴瞪他,风筝不怕死的回瞪,两人正对峙的时候门铃响了,坛子最后瞪了风筝一眼起身去开门,风筝屁颠屁颠的跟在坛子身后,门一打开俩人都愣了,两个民警站在门外。
金长林和陆齐坐在警车里等小景,金长林一直不太爱说话,拿出根烟吸又递了一根给陆齐,陆齐摇摇头,客气说谢谢金哥,金长林说以前我管你爸叫哥,现在你又管我叫哥,这辈分乱的, 陆齐一直以为队里除了陈涛和杨海别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金长林说涛子没在时候我就在了,当时的人升迁的升迁外调的外调,也就剩我自己了,你爸以前常能说起你,打你第一天来我就觉得像,后来你又盯着那案子卷宗不放,我心里也就有数了,陆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一下子和队里这位年纪最大资历最深的老刑警亲近了很多,金长林说好好干,给你爸长脸,你爸在的时候常跟我们新人说,你是刑警,再难面对的案子也别把情绪都摆脸上,你脑袋上顶着警徽,老百姓盼着你的是严格执法为民除害,不是悲天悯人哭天抢地,陆齐把这些话都记在了心里,重重点了点头。
金长林默默吸烟,心想陈涛真是个人物,脑筋都动到自己头上来了,让自己带着陆齐第一次碰这么糟心的案子,不过瞧着陆齐这样,思想上应该是通了,自己也算对得起陈涛一份苦心了,只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自己心里都不能一点疙瘩没有,何况陆齐,小景急急忙忙的一路跑上车,笑嘻嘻的看金长林,“金老,对不住就等了,开车吧。”
51
金长林发动车子,景励说还是金老厚道知道等等我,大部队先走了吧,金长林不吱声,陆齐回身说就我们三个,景励一听直奇怪,“算上我这个搞技侦的才仨人?”陆齐点点头,“就我们三个,具体情况得跟西区分局的人碰了才知道。”景励听了明了的点点头,又问陆齐,“我要没记错你西区调过来的吧,这是回娘家了。”陆齐心里担心陈涛提过的那个婴儿安危,不太走心的嗯了一声算回应,小景本是个话唠,对着不爱说话的陆齐和更加不爱说话的金长林,内心无比想念和展言合作的日子,金长林和陆齐显然不理解小景的心情,俩个人都沉默着,车子开了一段小景不甘心的再次开口,“案子的事儿你们多少知道点吧?”金长林一脚刹车踩到底,小景因为惯性趴到了金长林的驾驶座椅背上,金长林侧头,“到了,一起问吧。”
车子停在了警戒线外,陆齐三人下车,现场场面有些杂乱,不少看热闹的人都挤在警戒线外议论纷纷,警戒线里有管辖区域的片警、消防队员以及西区分局的人,三个人亮了证件钻过警戒线,小刘眼尖看见陆齐招招手,老刘领着几个人走过来和金长林三人碰头,陆齐叫了声师父,老刘点点头,陆齐问孩子没事吧,老刘看旁边的片警,“小赵,你给刑侦队几位同志介绍一下情况。”
老刘虽然称呼小赵,但这人还是比陆齐和景励大不少,两个人着急知道案情,只是客气的点了一下头,片警也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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