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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墓笔记同人)RAINBOW-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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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站在原地没动。
“喂…”
“你做饭很难吃。”
他突然非常笃定的回答。
“哎?”
“是你让我想说什么就说的。”
他耸耸肩,双手插在裤兜里径直往前。
我搔搔脸颊,转身几步追上他。
“你心情很好?”
他瞄我一眼,又瞄了瞄远处的黑眼镜。
“或许吧。”
这大爷还真是喜怒无常啊…
不过算了,心情好就成~
“…大叔…”
后面传来江南弱弱的声音。
平时她都是用吼的,今儿怎么了?
我诧异的回头,她跟黑眼镜正站在数米开外。
江南眨巴着她的大眼睛。
“小黑哥…你完全输了哎…”
“可能吧…”
黑眼镜扶了扶墨镜。
那时候的我跟他背对着艳丽的夕阳,身后是分外迤逦的亚得里亚海。
“你在看什么?”
我皱皱眉。
江南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非常柔和。
“我在看威尼斯跟大海。”
“威尼斯…跟大海?”
她璀璨的笑了,几步跑过来扑到我们中间,一手挽住闷油瓶一手拉住我。
“没错!威尼斯跟大海!”
果然,RP这玩意是间歇性的,爆发完一次就没了。。。= =
咳咳。。。这文七章+一个尾声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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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ix Indigo
11月的威尼斯已经能让人感觉到深秋的萧瑟寒意,游人逐渐减少,淡去了喧嚣,‘亚得里亚海的女王’似乎也露出了她最质朴的一面。
撑着褐色顶棚的小摊一间间紧挨在一起,各种果蔬和新鲜海产格外惹人喜爱。
绕去面包店等上数小时只是为了买纯手工的年轮蛋糕,跺着僵直的双腿,迫切想要回家喝一杯Café Latté。
露出阳光的时候,楼与楼之间的绳索上挂满了色彩斑斓的衣物,咬着披萨慢慢走在下面,除了清新的洗衣液味道,偶尔还能看见在窗户边打盹的人。
这或许就是威尼斯摘下华丽面具后,最最真实的脸孔。
去圣马可广场闲逛,默默数着从这一头到那一头要多少步,不小心惊扰的白鸽腾空而起,慌乱间忘记了刚才计数的步子,只好拍拍脑门重新开始。
当我忙着踩遍圣马可广场每个角落的时候,闷油瓶总是花上6欧元去爬钟楼,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那没有尽头的楼梯情有独钟。
直到某天他从钟楼下来,看我一眼,别有深意的晃了晃四根手指。
我奇怪的问他干嘛。
他眯了眯眼睛,刹那间我从里面看到了一种叫做揶揄的目光。
“你花了足足四遍才数完从泻湖口的石柱到圣马可大教堂需要多少步。”
很难得听到他一口气说这么长的句子,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不待我回答,他又自顾自的继续说。
“昨天从凤凰剧院到钟楼花了三遍,途中还被玩杂耍的小丑纠缠。”
“你…怎么知道?”
他突然间说太多的话让我没办法适应。
我看到闷油瓶的嘴角稍稍动了下,细微的弧度很好看。
他没说话,手指往上点了点。
我望着四角钟楼刹那间很无语。
“你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上面观察我吗?”
“眼神还真好啊…”
“很有趣。”
他摊摊手,潇洒的转身走掉。
留下我在原地咬牙切齿。
心里默默的发誓再也不许他去钟楼。
当然,我并不知道他在楼顶看到我被小丑强迫拉去耍小球的窘态时,笑得浑身打颤。
即便我看到也会选择暂时性失忆。
因为那未免太惊悚了些。
黑眼镜依然留在威尼斯,不过他跟江南越发的臭味相投。
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因为终于能安静过上悠哉的日子。
深秋的威尼斯,时间的流逝似乎变得相当缓慢。
所以能够有大把的空闲望着海面发呆,然后慢吞吞的领着小苏牧去买狗粮。
然而最近多了项奇特的喜好。
就是在夜幕降临之后出去散步。
每天都选择一条不相同的小路,等待着下个拐角处可能存在的惊奇发现。
当然,今天也不会例外。
“今晚的规则是——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岔路,统统往右拐。”
我站在家门口,脚边的小苏牧拼命摇着尾巴。
然后瞅了闷油瓶一眼,某大爷的表情有些微妙,但并没有反驳我。
…我承认…这个做法的确有点蠢…
不过按照事先拟定的路线,我又觉得太无趣。
“走吧!”
Ps。 老毛病又犯了,在硬盘里偶然找到不知什么时候拷进去的这首BGM。
我本身对美轮美奂的歌剧唱腔和编曲就没有丝毫抵抗力,所以立刻丢盔弃甲。
当时脑海中瞬间出现了这样的场景:行走在夜晚的古老街道中,透过泛黄的玻璃窗看到小酒吧里的女歌手自怜自爱,听不懂她的语言,但是能感觉到那尾音中独特的忧郁。
然后,这章节的灵感就来了。
说到夜游,我其实就很喜欢大晚上出去闲逛…= =b
顺便问问有米人听出来这BGM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应该很好猜吧,毕竟这种风格是那位大人的拿手好戏~~
//。tudou。/programs/view/4tRIJkEgF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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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威尼斯不同寻常,水面上映照着窗户里透出的光亮,一点两点,跟不远处的街灯连成片。
靛蓝色天幕广阔无垠,远离了灯火辉煌的圣马可广场,从细窄的巷子里抬头,略略窥探天空的一角。
威尼斯的道路大都细窄且错综复杂,一条连接着一条,交错缠绕没有尽头。
幽深的窄巷里隐藏着古老的工艺品店,空间不大却能体会到强烈的文艺复兴气息。
偶尔路过一家咖啡店,似乎能听到女歌手饱满的声线。
歌剧式的唱腔,略带些意味不明的忧郁。
突然就沉迷进了那意大利式的编曲中。
叮铃——
清脆的响声惊断了我的思绪,抬头看到闷油瓶推开了酒红色,嵌着精致玻璃的木门。
“进去吗?”
他站在台阶上问我。
“当然。”
我微笑一下,回答。
木门在身后合上,略微泛黄的老旧气息顿时扑面而来。
很老很老的咖啡馆,老旧到墙皮已经剥落出白色的粉面,但神奇的不会感到破败。
黑白菱形大理石地面一尘不染,座位不算多,零星散落着几位客人,见到我们进来友善的微笑一下。
我挑了一张靠窗的位置,绛红色丝绒包裹的木椅看起来很有年头。
并不想整夜都瞪着眼睛,所以只点了热巧克力。
很难得的宁静氛围。
唱完歌的女歌手倚在吧台边,见我望过来,俏皮的眨眨眼。
我举起热巧克力杯子,微笑一下。
角落里摆着巴洛克式古钢琴,泛黄的琴身与整个空间的色调完美契合。
胶木唱片顺着顶针哼哼唱唱,没有高保真音效,却也满满贮存了一个时代的韵味。
意大利的热巧克力非常浓稠,相较之下美国版热巧克力就显得稀薄很多。
双手捧起杯子,背靠着座椅绛红色丝绒靠垫。
巧克力甜甜的味道不由让人会心一笑。
我望着升腾着雾气的玻璃窗,突然想起马德里著名的传统夜宵。
视野中闯进一只苍白的指尖,在窗上涂抹出一条条无意义的波浪线。
四处飘荡的思绪被打断。
我转头时,他正托着下颌。
指尖还在窗户上流连,眼睛却望着我。
“怎么了?”
他坐直腰板,双肘搁在桌面上,收回的指尖沾染了水汽,略微潮湿。
“你喜欢这种氛围?”
他环顾了四周,身侧壁灯淡淡的光斜落下来,眼睫在脸颊上晕出细微的阴影。
“是啊。”
我点点头,指腹摩挲着暖暖的杯身补充。
“感觉我好像生错了年代。”
“我喜欢这种老旧泛黄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沉静下来不是吗?”
醇厚但并不浓烈,就像是陈酿了多年的葡萄酒,淡去了光鲜的色泽,内涵却更加层次分明,耐人寻味。
能够留下来的,都是历史。
“不喜欢吗?”
我交叉着手指。
“不。”
他端起热巧克力杯子。
“很有底蕴。”
我笑了,听出那盘胶木唱片是《蝴蝶夫人》。
会做古董生意,大概因为我从骨子里就是个怀旧的人吧。
如果不是这样,我会和其他同学相同,在某个公司谋一份职位。
也就不会收到什么战国锦书的拓本,卷进一系列麻烦当中。
也就…
心里某处咯噔一下,我抑制不住的抽了口气。
闷油瓶看到我时,我的眼睛一定在闪闪发光。
他略微蹙眉,我连忙摇摇头。
“没什么…我很好…”
如果我不是个怀旧的人,西泠印社旁就不会有个古董店子;
如果我没有开那家店子,就不会收到锦书拓本;
如果我没有收到拓本,那些事情自然跟我无缘;
如果我跟那些事无缘,也就不会跟这个家伙坐在一块喝热巧克力。
所谓‘命运’,应该就是这种东西吧。
突然想到某位魔女御姐的经典台词:这个世界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还真TM狗血…
忍不住笑起来,从玻璃的映射中看到他困惑的侧脸。
我端起杯子,冲他神秘的眨眨眼。
“在某个遥远的地方,一只蝴蝶扇动了它的翅膀。”
“什么?”
他皱起眉。
我耸耸肩。
“不告诉你。”
然后不出意料的看到他脸色一黯。
打胜仗的感觉真好。
我偷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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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馆里出来时已经很晚了,扯了扯外套,略微有些凉意。
“回去吧!”
我摸摸小苏牧的脑袋瓜,对身后的人说。
“如果明天起得不够早,就买不到限量的大理石乳酪蛋糕了。”
这个时节的威尼斯,凉意显得非常清澈,似乎带着某种被海水洗过的通透。
路上早就没了行人,角落里俯卧着一两只优雅的猫,上等玻璃般的眸子闪闪发光。
巷子里的路灯通常都不会很亮,有气无力的挂在墙上,偶尔闪动的灯芯似乎在倦怠的打着哈欠。
走在这样的小巷里,很容易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说不定到达前面的拐角处,就会出现戴礼帽穿披风的高大男人。
“下次去伦敦吧!”
我对着走在后面的闷油瓶挥挥拳头。
他瞄我一眼,很嫌麻烦的蹙起眉。
“去了也见不到福尔摩斯。”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贝克街…= =”
他哼了一声往前走。
“…大英博物馆…”
我跟在后面小声嘟哝。
闷油瓶利索的停了脚步,他捏捏太阳穴。
“也没有怪盗鲁邦。”
“想不到你的知识面还真丰富…”
我酸溜溜的说。
再往前,街灯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个拐角清晰的分隔了明暗交界。
隐约可以看到水面上反射的细微光亮。
“好黑啊…”
我定了定神迈开脚步,现在可不是适合游泳的好天气。
一直走在后面的闷油瓶几步追上来,我只好腾出个位置给他。
“…很挤哎…”
人行道本就不算宽阔,并排两个人便显得有些拥挤。
某大爷充耳不闻,只管走自己的路。
“我说两个人走很挤。”
我快被挤到墙根了…
闷油瓶突然冷冰冰的瞥我一眼,很不耐烦的回答。
“我可不想待会下水捞你。”
“…”
喂喂喂…我说大爷你这么笃定的口气算什么啊。
“说得好像我一定会掉下去似的!”
“前科太多。”
我听见他冷哼道。
好吧,我承认我夜视能力不太好…
不过,稍微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观光淡季的威尼斯,似乎有些欠缺治安。
总算有种在南意的感觉了。
我瞪着眼前一群不知从哪钻出来的黄毛小子心想。
南意怎么着也是那传说里的黑手党老巢吧…
只是这样的年纪出来打劫?爸妈到底怎么管的。
我也很佩服我自己,这种情况下还能想东想西。
闷油瓶看了看我,突然指着对面嚷嚷着‘拿钱出来’的小鬼问道。
“你朋友?”
我唰唰唰几记眼刀丢过去。
“我可不认识在威尼斯打劫的小混混。”
闷油瓶浅浅的哦了一声。
“抢钱的。”
“嗯嗯,没错。”
我点头。
“坏人。”
“厄…可以这么说吧…”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那解决掉好了。”
“行啊…哈?!你说什么!”
噗通——
不待我继续发言,闷油瓶已经利索的一记手刀放倒了一个。
我看了看那哼都没哼便倒地挺尸的彩毛小子,下意识摸摸后颈。
一定非常痛…
“那个没死。”
闷油瓶看看我,很肯定的回答,随即对扑上来的另一个报以热烈的老拳。
死了可就糟了…= =
我默默的心想,一时间昏暗的小巷里噼里啪啦声此起彼伏,偶尔还能看到几颗到处乱飞的臼齿…
“那个…适可而止就行了…”
左看右看插不上手,我只好远远的说。
“没关系。”
某大爷似乎相当有兴致,游刃有余的转过来跟我说话。
“我只是失忆了,不代表不会打架。”
“…”
不是的…其实我担心的是被你当沙包的那几个…= =
潜意识觉得如果这话说出口,估计下一个沙包就是我了,所以忍住了没让它冲口而出。
某大爷秒杀了手边的几个还意犹未尽,很快我就看到增援部队包抄而来。
只是这个增援,稍微稍微…有点多…
“我说…撤吧…还来得及…”
蚁多咬死象啊…
某大爷我自岿然不动。
“喂…听到没…= =”
他略微吸了口气,就在我以为他要回答我时,我看到他稍稍错开脚步,手臂前伸,指尖微曲。
NND老子再不济也不可能不认识擒拿啊!!
“你TM少给我惹是生非!”
我感觉自己就像只炸了毛的猫,揪起他的胳膊便撒丫子狂奔。
再这样下去非演变成国际纠纷不可…
“你干嘛。”
某大爷似乎很不满。
“你能不能少给我添麻烦?”
真想把他捏捏直接扔回国。
“但是…电影上不都这样的吗。”
“…”
“江南给你看了什么?”
“007。”
“…”
我是不是该庆幸小猴崽没给他看那个内裤外穿的hero…= =
一瞬间,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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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奔跑还是几个月前的事,而且是在保障生命安全的前提下。
已经很久没有玩命狂奔的经历了,一时间似乎有什么蛰伏在骨血里的东西蠢蠢欲动。
人这玩意真TM犯贱。
我不由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血的教训告诉我们,地头蛇永远都是强大的。
所以我万分想把旁边那个大气都不喘的罪魁打上缎带送出去。
“我们这是在哪?”
见缝就钻就后果便是迷路。
“我怎么知道。”
闷油瓶白我一眼。
“…”
很好,很好。
那个语气那个架势包括翻白眼的角度…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江南你给我等着,非扒了你的皮!
手臂被猛拉了一下,我倒退了几步咚的撞到他身上。
“干嘛?”
他没回答我,只是连拉带扯把我拖到墙边的楼梯上。
长指敲了敲锈迹斑斑的梯子。
“上去。”
“咿?”
“赶紧。”
他不耐烦的催促我。
惹毛一只恶兽显然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我扛起小苏牧以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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