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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之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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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血的情况下和雪海飘香战斗那么久的,原来她有山盟海誓戒指。
当初是老公冒着诺大危险去完成逆袭计划A片,就是想得到山盟海誓戒指,现在却对脚底下的戒指迟疑起来。他问:“哪里来的?我记得金色的山盟海誓只有十五楼熬天才有!”华姿急切的说:“别问那么多,你快捡起来,你的血不会很多吧?”又用手指了指雪海飘香,意思是对手在旁边窥视。雪海飘香在怪物丛中哈哈大笑,忽然动手攻击眼前怪物,显然是要打开通道,来抢山盟海誓之戒。
华姿说:“你快拣起来,我和小雨电话联系了,她让你拿山盟之戒,我戴海誓之戒。”是老公眼光闪烁,显然是相信了她,俯身去拣。这话我却不相信,我想定然是华姿担心雪海飘香抢先捡到山盟之戒,才假托是小雨的安排。忽听落泪大声说:“慢!”是老公愕然住手。落泪疾如闪电从怪物空隙穿过,一把抢过山盟之戒,又依原方法跳回华姿身边。我怀疑他早在华姿丢出戒指时候,就盘算好了抢回戒指的线路。他们身边怪物本来就少,而且是华姿吸引着怪物,是以他虽然距离戒指比雪海飘香要远一些,仍然能抢到戒指。华姿不满的说:“我给老公的,你怎么抢回来了?”落泪神色不定的对华姿说:“我的东西,是给你用的,不要你送别人!”
是老公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挥动星混法杖重新放起魔法火。雪海飘香一面退回原来位置,一面说:“不错,以落泪这样低的等级,能从怪物堆里抢到戒指,身手真是敏捷到了极至。”
忽然有一人声音由远而近的说:“是啊,连我也栽在他手里。”我往发声的地方看去,只见一只妙音鸟急速停在华姿身边,鸟上一人穿紫色大同法师的法师,采取和平状态,伸手对落泪说:“难得有人从我熬天身上偷走东西了。你把东西还给我吧。”
落泪边后退边笑嘻嘻的对熬天说:“熬老大极品多多,还在乎这点玩意吗?”突然转身往怪物群里钻去。熬天挥杖放出魔法,第一下却击在怪物身上,落泪身影已从怪物旁边一闪而过。第二杖又攻击在另一个怪物身上。落泪所处位置有十余个怪物,落泪又故意在怪物堆里晃,所以很不容易击中。熬天哈哈大笑,当然是笑落泪躲避他攻击的方法巧妙,落泪也哈哈大笑,神情里却很得意。两人笑声中,熬天停止攻击,瞄了又瞄,第三下才正正击中落泪。熬天的魔法闪电和是老公的不一样,是老公是闪电球,熬天是典型的雷雨闪电,闪电如同一道雪白光亮扭动的蛇,直扑下来。落泪顶着蛇一样的魔法闪电,勉强直跑了十余步,在闪电的连击中,几乎跑出一个惨白的巨大梳子齿形状,才倒地不起,身上却什么也没掉出。
熬天收杖,紫色的大同法衣变得更紫了,仍是和平状态坐在妙音鸟上,感叹的说:“熬天这个号,是从一级开始就发誓再也不杀人的,今天终于又杀人了。我等他原地复活,向他解释。”华姿冷冷的说:“他知道你在这里,还会原地复活吗?没准复活到我闻城,去十五楼偷你的极品了。”熬天说:“虚拟物品我本不在意,不过落泪练的流浪汉,似乎出了偏差,他很可能把所有升级点数都加在敏捷里,生命值、力量等属性没有加,成了敏捷的高手,却是低防御低攻击的极度贫血人,练级、PK都很为难。”
华姿冷笑着说:“落泪级低防低,是种族特点决定了的,不劳阁下费心,我会带他练级的。”熬天等了一会,不见落泪过来,就说:“我还要这附近寻找一个人,不等老等他了。”驱动妙音鸟,越过怪物,向莫非邪他们飞去的方向而去。
雪海飘香看着熬天飞过,大声催促说:“是老公,你快点认输,我还有事要办。”是老公连发三把魔火,烧死围在身边的受伤怪物,说:“未必输。”我鼠标点在是老公身上,却见他仅剩下一丝血,不由得心慌,这一丝血如果再围几个怪物攻击转眼就会挂了,而他们赌赛还剩下的时间长达五分钟,焉能不输?
果然,立刻就围上新的怪物,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了。是老公换成单击的闪电球魔法,几下杀了离他最近的怪物。一道蓝色光柱从他身体里冲天而起,几个淡黄的光点围着是老公的身体旋转――是老公升级了。
游戏人物升级后,系统就自动充满人物所有生命值、魔法值、技能值。是老公换上新的鲜绿的星魂法师套装、猩红的神异披风。
面对满血满魔,且防御力大大增强的是老公,雪海飘香很痛快的说:“我输了。”转身向北而去。他召唤的宠物是独角兽,雪白的身体在深褐色的怪物群中很是打眼。独角兽蹄声清脆,渐渐肋边生出翅膀,越飞越高,慢慢融于无边晚霞中。
(这一节和第一章有些地方矛盾,主要原因是华姿给是老公戒指的情节被我提前了。原来设想的是下一节并且发生在无意之城里面。以后再修改前面的罢。)
外篇 无意之刃篇外之末日危情
(更新时间:2004…5…22 20:40:00 本章字数:14842)
一,
最初我准备写这个文字的时候,是准备为三个女性写的,所以到目前为止,知道我要写这个题目的最少有三个人:我,她,她。您要想当然的认为我准备写一个三角或四角恋爱故事就错了。事实上我准备写的是色情小说,只不过我临时改变了主意。我改变注意是今天早上我在晨曦中起床,我看见了晨曦,斑斓迷离秀雅温柔可人的晨曦。以前我在遇到晨曦的前一天晚上通常会收到仿佛来自天堂的令我愉快的消息,让我整天都心情轻松,恢复活力,并且养成了我对晨曦有一种良好的惯性,也许我就是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一类人。总之,心情灿烂的人不能写色情文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今天我吃了双分的早餐。走进空空的办公室,我在电脑跟前坐下,我更感觉到双分早餐的威力。我想我可以写一整天不吃饭了。为了对得起双分早餐,我决定写一篇游离在色情上下的文字。色情的杂碎太好写了,我用一份早餐就可以对付。由此可见我对吃实在是不太挑剔,除了土豆以外。有人活着是为了吃,可也有人吃是为了活着,对不对?
我吃是为了活着,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活着。
二,
为了勾住读者,我决定在第二节就写下如下文字:当我进入她的深处,我发现我在燃烧。同时,为了破坏读者对我以往文字中我是纯且痴情不二的形象,我决定在这篇文字上加上限制:十八岁以下儿童不宜阅读。您在读我的第一人称小说,就把作者和小说联系起来,是善意的错误,至于您再读过这篇文字对作者是什么印象,我不管了,我只破不立;读过色情意淫文字的也不要阅读,因为您比我厉害,您敏锐的眼光要在这里面捕捉您需要的,您只能失望。剩下的如果您还不厌倦我的罗嗦,就跟我来吧。
也许我会带着您,不用“您”字了吧,我别扭。经过上段文字的挑选,我准备把你视为我的小说知己,也许我会带着你欣赏我看见过的风景,同时你可以随时脱离这个我刻意挑选的队伍。也许我会带你看见浑厚壮丽宽容的风景,他们是山一类的柱石一类的灵魂,他们永生不倒,永远能抵御来自四面八方的风雨侵蚀;也许路边我们还可以看见普通的狮虎或者小鹿白兔,无论他们怎样张牙舞爪或者纤弱美丽,他们都是普通的,因为他们逃脱不了生死存亡,正如我们;也许我会带着你们行走在黑暗的刀锋之上,让你们看见破碎、绝望、鲜血、器官和一点岸火倔强的舞蹈,而光明脆弱到始终只能停留在你的眼眸里或者一些意象上;也许我会发现你的脚底和我一样,为刀锋割裂,鲜血淋溢,我会转而踏上刀背。这牵强的宽厚或许暂时可以疗伤,使我们得以继续航程。不过刀背的日子始终难以长久,在刀背走尽刀锋再次重现的时候,我就会逃离。我象跳水运动员一样,轻快跃起,几秒钟内融入黑暗,消失得无踪无影。
我丢下你们不管,是因为我说过我破而不立。用哲学的观点来看,不破不立是存在的,破而不立就没有长远的可能了。那么,你们自己立。
三,
我能鱼一样溶入黑暗,或者说我能鱼一样的游走在深海般的黑暗里,因为我是黑暗祝融王。我属于黑夜,你来看,我拔开自己,这是我的器官,它们都能适应黑暗:这是我的头,这是颅叶,这是神经,这是浆液,这是脑垂体,这是脑骨。当然这些器官组织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些零件合体后产生的能量。我把它叫思想。我也递给你看,你可要接拿好。可是你能看见么?这是创造,这是物欲和性欲,这是狂暴,这是羞怯,这是懒惰的睡眠,这是执着,这是破碎过去和破碎将来的痕迹,我叫它记忆。
那么这是什么?这个象在燃烧的东西。你问。
这不是东西,我狂暴的夺过我的思想,它叫爱。
它不象个东西吗?你奇怪的问。它象个东西吗?我狂暴的凶狠的反问。
我哗的打开我的脑袋,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他们是杂乱的字符,是蠕虫,是液体,是石块,是棍子,是交配,是豆腐,是眼泪,是红色,是白色,是网络,是虚伪,是扣子,是真实,是所有的东西,就是不是爱。
我踩上一只脚,把那些杂碎都扫进我的脑袋里。
看见了吗?它燃烧了,它是爱,所以它不再是东西。
我看见你在我凶狠的逼迫下,脸色苍白的后退。我想:如果你这时候要离开,还来得及,因为你只是恶心我的头,我脑袋以下黑色的部分还没有给你看见。
四,
为了继续勾住剩下还留着看我小说的读者,我发誓在后面的文字中要告诉你们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假如我做不到,我就在文字的结尾告诉你关于我的不屑一顾的四个字。同时,如果你够细心的话,你会发现我文字的第一节,有一个漏洞我没有讲。
对的。按常理来推论,知道我要写这篇文字的,应该是四个人,而不是我、她、她三个。那是因为我始终没有告诉她,这个文字也是为她写的。没有告诉她,是因为我不再告诉她我的故事了。
因为我不再告诉她我的故事了,我失声痛哭了一晚上。第二天白天我又边哭边想了一天。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我找不到白天了。
我找不到属于我的白天,我委身于黑夜,我属于黑暗了。
黑暗就象我的梦境一样,浩瀚广袤无边无垠,能够照亮它的只有光明。这句话就象某些自以为是的哲学命题一样,属于白开水,属于高深的语言垃圾。事实上,所有的黑暗祝融王都无法推开或者拒绝黑暗的拥抱。
一个祝融王兄弟对我说:“你的绝望还不够彻底,你的眼睛里仍然能看见一点点光明,你会被你的光明燃烧殆尽,永劫不复。”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绝望已经团圆了,明镜一样,十五的月亮一样,严丝合缝的不再有丝毫欠缺遗憾。我曾经抚摸着这份团圆,把它捂在胸口上,想把它再次融化成水,可是我的身体比它还冷寂。
我眼睛里的光明是因为我常常在黑夜里仰望星星,是他们清冷的寂寞的燃烧留在我眼神里的反射。
我在黑暗里遇到过一只无声无息的黑色的猫。我看见它是因为它有一对比我明亮得多的蓝色瞳孔。它没有发现我,属于热生命的猫是无法发现我的。我的双手象轻得象风一样,慢慢在距离它身体一寸开外的地方游走。我的双手抚摸出猫的立体的形体,我闻到、双手也体会到它火辣辣的热烈。
我忽然嚎叫着忍不住的合身扑上去,象一阵风一样吹动了黑猫的皮毛。猫回头打量我,猛的往前一窜,留给我无法捕捉的后背,无声无息的陷入黑暗。而我再也发现不了它。
五,
我在晨曦来临的时候,喜欢到出生地东边一个弥漫着音乐的林子里。我坐树桩上,支着手臂默默看着来来往往的雅娜女孩或者雅娜弓箭手。在她们的商店门口永远坐着一个弹奏竖琴的美丽女孩。我走过去,无论我买不买东西,她都会为我弹奏五到十二个音节。音节是某小调通常是A小调的某个曲子的一部分,而且永远在属七和弦结束时,她的弹奏就嘎然而止。她从来不看我,我也从来不正眼看她。
是的,我并没有说谎。在晨曦将要来临的时候,林子里就会弥漫起白雾,我就会准时坐在只会我一个人坐着的树桩上。那个树桩离她很近,在她的侧边,她的眼神只会看着前方。我从来不正眼看她,我只是偷偷的打量她,然后沉醉在她永不给我圆满的音乐里。那些音乐就象一滴一滴的水,按照她的节奏掉落在明净的湖面上,可是她总要让最后的几滴悬在空中,在属七和弦结束时,她就结束演奏。
然后晨曦来了,我就必须离开。
我属于黑夜。
我无需白天的爱情。
六,
我是中国人,所以我在对国外的祝融王兄弟谈论爱情的时候,我只是告诉他们,中国人的爱情能保持四年,而且我一贯对外宣称是四年。祝融王兄弟说他们西方的爱情一般保持两年,热恋为半年。他说你们中国人是含蓄的,热衷于性幻想。我说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我要宣传我们的爱情比你们长久。可是因为这个谎话说的次数太多,以至于我真的模糊了中国人的爱情年限。
我是冷静和理智的,我需要的就是答案。我曾经在黑夜里潜藏进一所巨大的图书馆,并且穿越了所有尘封的典籍,然而我只记得两句话:“食色性也”和“道非常道”。我忘记了它们是谁说的,我一贯记忆力不好。而我用以穿越的武器有着(此处删除若干文字,从你阅读的节奏上来看,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百一十余字的空间,然而内容无需猜想),上面布满了白色书虫。
对于上段文字的描述,我宁愿赋予它一些象征意味。文字和文化包括思维的模式始终比任何一个人的生命长久,并且惯性巨大,我无法知道当后人阅读到与我类似文字时,我会不会惭愧。然而我相信一定有高尚又智慧的人,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在为后人写字,使他们饱有书读。
我始终是黑色的祝融王。
我的头和头以下的部分永远是黑色的。
只是创造使我快乐,欲望使我幸福,艺术让我安宁。
七,
我不知道我能创造什么,正如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活着。
走向成年的雅娜女孩唯一的职业就是做弓箭手。雅娜弓箭手是无比性感的。她们的脸如同月光一样,她们的眼睛又和星辉相似,她们的衣服让她们神采飞扬。她们通常会随着年龄增长而有三套衣服:一套圣洁的女神装;一套风和云的精华做成风云装;一套植物精华汇聚成的藤装。
她们中有人终生只穿藤装。
我的理解是藤装最漂亮,暴露得最多,尽管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我坐在树桩上,通常会痴迷于穿着各种服装的雅娜弓箭手。我喜欢看她们裸露在外面的光滑的大腿,有时候是幻化着嫩黄、浅紫、暗蓝、粉红等等色彩的大腿,体会她们大腿内侧只在素描理论上存在的色彩变化。我喜欢看她们迷人的背部,捕捉她们走过时,背上肌肉扭动时候产生的不易察觉的小小阴影。
我对我祝融王朋友说:“我发现我真的是色到极点,色到了变态的地步。”可是我热爱着从这细节里体现出来的蓬勃又健康的生命。
八,
在黑暗即将退去,晨曦就要来临前,我必须到出生地南面的广场上去吃早餐。我必须进食能量,否则我会冷寂成为尸体,如同我已经团圆的绝望。早餐完毕,我就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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