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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袅袅,澄澈我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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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司姻神女:呵呵,是你呀!长歌破云少侠!我正等着你呢!恭喜你获得本次“踢花灯”大赛第三名,这是给你的奖励。
【系统】玩家长歌破云获得此次“踢花灯”大赛第三名,系统奖励200万经验,装备熔炼石,时装:彩缕羽衣一套,六级宝石袋三只,游戏金币五千和七夕终极任务入场券。
☆、为什么我不懂你
万众瞩目的“踢花灯”大赛终于落下帷幕。
主事们开始解决一些比赛时来不及解决的问题。
比如。
【队伍】长歌空流:没想到这次出了个黑马,被伊人月这个女人钻了空子。老二,其实你没想过她会拿第一吧?
【队伍】长歌破云:猪妞!你是猪吗?!你自己去交了任务就什么都搞定了,还用得着我冒着被幽月抢先的风险去交任务吗?!
【队伍】长歌一啸:没事。她实力太逊,和人搭档也完成不了终极任务。
【队伍】语落晴空:我看见你被人打得落花流水,我能不来帮忙吗?!
【队伍】长歌破云:你才落花流水!再说,我再怎么不济都比你能抗!要来救我也轮不到你!
【队伍】语落晴空:死老三你个自大狂!下次求我也不来管你了!(愤怒)
【队伍】长歌破云:你看我会求你吗?
……
他们在这边1V1地吵架,兰若无暇顾及。她知道这次是谁帮了她。她一向是个恩怨分明的女孩。
兰若生春夏:小鱼,谢谢你帮了这么大的忙!但是我看见埃菲尔被嗜血的人杀了啊……
小小鱼:没事,他说,死了正好省了他回城的跑路费,哈哈!
兰若生春夏:谢谢你们啊!真的太出乎意料了……
小小鱼:是因为兰若姐姐你先帮过我们,我们才愿意来帮你的。那时候你才刚刚认识我们就能对我们那么好,我觉得你一定是好人。起码比醉花阴做人好很多。
小小鱼:其实我和埃菲尔都很讨厌醉花阴的。埃菲尔是矿工,在野外挖矿的时候,醉花阴常常仗着自己是大号去杀别的挖矿的小号,埃菲尔就被她杀过好几次了。
兰若生春夏:好囧啊……其实那时候我压根没想那么多……
小小鱼:嘿嘿,其实灯灭了以后我本来想走的,后来看见你被嗜血的人围殴,想走又不能走的样子,就决定来帮你一下了。打架我不行,但是加血救人还是够格的呐~(星星眼)而且不是谁都可以给大神加血的诶~
兰若生春夏:总之小鱼,除了谢谢你真的还找不出别的话可以说诶!但是以后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知道来找我哦!我不在的话找长歌家的任何一个都可以的。
小小鱼:嗯嗯。不过我能有什么困难呀~我和埃菲尔一起做个没心没肺地生活玩家就够了~那,兰若姐姐,埃菲尔喊我去下FB了,我先走咯。
兰若生春夏:嗯嗯,白白咯~(可爱)
兰若正准备撤,发现小鱼又发来了一条密信:其实,兰若姐姐你是第一个祝福我和埃菲尔,却不要求我们在现实里有瓜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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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施水阁内部有个传送口,进去就是镜湖边玩家家园的所在地。
兰若从水阁传送进去,找到自家的门牌号就一头扎了进去。
众卿家都已经在议事厅里聚集了。
兰若挑了张黄花梨木的椅子坐下,旁边的NPC侍女前来上茶。
【队伍】长歌破云:累死了累死了!看来我身上的法防还要再加强啊,落霞这个女人太彪悍了!
【队伍】长歌一啸:你已经到了升无可升的地步了,法防加强了势必会有另一种属性降低。
【队伍】长歌空流:不过还好,咱们拿到了两张入场券,还算不赔。
【队伍】长歌破云:但是二嫂没有拿到第一名,还是亏了!早知道应该先灭了她的!
【队伍】语落晴空:怎么灭啊?我一直都没看到过她,也不知道她躲在哪里。
【队伍】长歌一啸:她应该是把名字隐了躲在中立玩家的群里。
【队伍】长歌空流:对哈!我怎么没想到?居然来这招!这样嗜血的伤害打不到她,我们这边打她的又寥寥无几,她一路当然太平。
【队伍】兰若生春夏:为什么我们的人不去攻击她?中立玩家也基本上被我们两边的人捉起来揍了啊!
【队伍】长歌空流:二嫂你不知道吗?老二说只要伊人月不先出手,就暂时不要为难她。
【队伍】兰若生春夏:……
【队伍】长歌一啸:老四,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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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骋很头痛。因为他刚说完没多久,密信界面就跳了起来。
他知道那是谁。
兰若生春夏:伊人月是不是来找过你?你答应了?
长歌一啸:嗯,我答应了。
兰若生春夏:为什么?
长歌一啸:对我有利。
兰若生春夏:她在游戏里也并不妨碍我们什么啊!
这个“她”指的是醉花阴。
长歌一啸:源源不绝的诋毁,对你的攻击,对嗜血的助益,都是妨碍。而且,她的背叛,我还没有算账。
兰若生春夏:可是伊人月和醉花阴都是一路人,用她的手解决醉花阴,我觉得不齿!
长歌一啸:我要的只是结果。没有伊人月,我自己也可以做到。但是既然有人愿意无偿地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何须自己动手?
兰若生春夏:怎么无偿啊?你都答应了她让整个长歌的人不与她为难。
长歌一啸:有条件的,她必须不出手,而且,只有这一次。
兰若生春夏:我还是不能接受,为什么要跟她同流合污?她也不是个好人。
长歌一啸:合作是为了共赢,并不需要在意你的合作对象是否道德完美。
兰若生春夏:……
徽若气结。
为什么,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不懂陆骋?
她无法接受的东西,原以为陆骋也会如她一样地排斥,而事实却是他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解他呢?
两个多月的相处。
从前她总感觉,日子过得好快,怎么他们在一起,已经两个多月了呐?每日间的相处,时光也被拉长了守候他们的幸福,她以为,他们彼此已经深爱对方,也爱透了对方。彼此都是敞亮的透明,让对方一览无余地爱着自己。
可是现在,她发现,原来他们不过只相恋了两个月而已。
两个月,彼此无法投入的恋人可以很快地分道扬镳。而对于想要偕老的恋人来说,不过是一曲长歌中小小的一撮音符罢了,很可能连正调都还没有拨出。
两个月,确实是不够长啊。
只能测试出人们的不合适,却无法预算出合适的时光有多长。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他啊。
她不想,也不愿,告诉自己,心里的那个他,可能不是合适的那个人。只要一想到所有可能不完美的结局,她的心都会一抽一抽地疼痛,像剥落老树的伤疤,每一块碎小的鳞片都是它带血的美好记忆。
曾经她以为他就对了,是那个自己想要携手相伴一生的温润男子,而他亦会好好守护她,与她安心相守幸福一辈子。
少女对爱的梦想和执着,她都幻想着和心里的他一起走过,去完成,去经历。
可是现在,心里的认定没有变,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也没有变,但是却有什么,仿佛不是那个味道了?
为什么她的陆骋,有了一种她不能明白的,功利?
许姑娘一声不吭地下了游戏,走到自己卧室的阳台上。
夜风吹来,鼻子有些酸酸的。
为什么想哭呐?他们又没有分手,连吵架都算不上正经的是。
可能是幸福得太久了,麻痹了,所以容不得突然的裂痕,容不得一点点细微的不融。
可能是你给我的对幸福的期待太高了,让我以为,幸福就是这样的,只该是这样的,它没有别的形状。
可是,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啊……为什么不能完满?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正式改名叫北棠夕了,大家看见了吗?咩~祝好
☆、空降
手边的手机在响。
徽若看到那上面绘着的啃地瓜的小萝莉,涩涩地笑了出来,眼中本来就蕴着薄薄的泪雾,这一笑,变凝成了泪掉落下来。
呜,陆骋,你个坏人!你害我哭,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徽若擦干眼泪,接起电话。
陆骋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焦急,从电话那头传来:“丫头?生气了?”
徽若咬着嘴唇,半晌没说话。她是生气了,可是承认生气就泄气了呐……
陆骋等了半晌,没有等到徽若的回音,知道她还在介意。他的女孩,他知道应该如何去哄她,也知道,如何让她理解他,明白他。
“丫头,对不起。”陆骋温润的声音低低地道。
“啊?”徽若很惊讶。
她从未想过,陆骋这样一个优秀而清傲的男人,会低下头来给自己道歉。那种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尾音,是她听得出的真诚。
没来由的,徽若的心好像突然就好像绵粘的柳絮一样,连之前的那份气闷都找不到着陆的位置。
啊,怎么会这么挫啊……徽若很挫败。
“事先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陆骋缓缓开口,字字清晰,是要她听得清楚,“因为我不想,让你卷入这些事。”
“那天伊人月来找我,我答应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图,但是这不妨碍我和她合作,尤其是,不费一兵一卒的合作。”他进而解释,“她答应不帮嗜血的人来攻击我们,于我们而言,是少了一个敌人。而我答应长歌的人不去为难她,于我们而言,是少了一份负担。她给我的承诺是让醉花阴消失,这件事我虽然不屑于自己去做,但是我并不介意有人愿意替我去完成它。”
“而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张终极任务的入场券。我并没有保证一定助她拿到,我只是答应了不为难她,能不能拿到就看她自己的本事。”
“所以其实,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除去心头之患。”
徽若听着他的解释,心里明白其实陆骋说的是对的。何乐而不为呢?用商家的话来说,这就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吧?
可是,如果换作是自己,就是无法下手啊,无法容忍自己参与过这种背后捅人刀子的勾当,虽然被捅的是罪有应得,而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
良久,徽若低低地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说,可是我还是下不了手……”
电话那头陆骋似是释然的松了口气,大概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谅解。“傻丫头,我知道你的心很软,如果你下得了手,那我会怀疑,我认识的,爱的这个女孩还是不是你了。”
徽若小声挣扎:“那我也不是个软包子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她也没有坏到那种地步,我还没必要刻意去针对她。不过是游戏里的人罢了,她也妨碍不到我的生活,我更不必去在意她。”
“噗……”电话那头笑了。
“喂!我说的都是事实啊!”许姑娘发飙!
“嗯嗯,是的呢。”陆骋低笑,为他家心思干净的可爱丫头。
半晌,他说:“丫头,我希望你永远都可以用现在的这颗心待人处事,所有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我都会替你处理好。你不用担心,因为有我。我做这个坏人就足够了。”
我做这个坏人就足够了,你被要求的,只是在我为你筑起的家园里安心地枕着幸福而眠。我会为你驻守,会替你挡去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和事,因为只有你开心,你灿烂的笑靥,才是我生活的全部冀望。
未来的未来,还有我们的孩子,我都会一一守护,好好守护。对于别人,我是一根隐去了锋芒的暗刺,我的漠然、我的急厉、我的狠辣,都是为了保护,我爱的人。
因为你们,是我的意义。
“丫头。”似乎察觉到电话那头的不对劲,陆骋微微着急,“别哭呐……对不起对不起。”
“丫头,不哭了哦。”陆骋手忙脚乱地哄着他的女孩。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因为和他别扭而流泪吧。
心在抽痛。他答应自己永远不会让她伤心难过的。
她有无数让他心动的表情,唯一他不想看到的,就是她的泪眼。
“丫头,告诉我你的地址。”
“嗯?”
“你不哭了,我就给你寄好吃的来。”
“噗……”徽若破涕为笑,“你哪里学来的哄女孩烂招啊?”
陆骋摸摸鼻子:“我不觉得是烂招啊!你看,很管用嘛!”
徽若哼了哼鼻子,把蓄了半天的胶状物醒出来。
“好啦好啦,我只是,小小地感动一下嘛!你说了那么多煽情的话,我不小哭一下也对不住你啊!”徽若佯作抱怨。其实女孩子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哭泣只是因为,我委屈了,我要小小发泄一下。
“地址。再不给我自己去查了?”
“别!渝中区桂花园路鑫禾小区33幢2单元202!三个金的鑫,禾苗的禾,别写错了!”
听着她一口气报完自家门牌,陆骋很满意:“嗯嗯,真乖。时间不早了,先去睡吧。明天早起准备收礼物。另外,睡觉的时候把手机关了。”
“我每天都关的啊,可是你为什么今天要强调啊?”
“不许问。”
“霸道!鄙视!碎觉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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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甜睡,没有了心理负担的许姑娘,梦都做的特别美。
清晨许姑娘七点不到就醒了。醒了照例开机,然后洗牙刷脸。
正在洗牙齿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徽若冲出卫生间跑去床边拿手机,一看居然是陆骋打来的。
“喂?”这一声含混不清,只因许姑娘嘴里还含着一嘴肚子的牙膏沫。
“在刷牙?”神级别的某人很明显地听出来了。
“嗯。”
“那我等你,你先去刷。”
许姑娘挂掉电话,火速地把自己收拾停当,然后拨通了陆骋的电话。
“我都搞定了。你做什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那头传来缓缓的低笑:“丫头,我在你的落地窗前看见你了。”
许姑娘一个激灵!啥!
一个箭步冲到落地窗前,果然看见身穿靛青色衬衫的陆骋,一手举着电话,见徽若朝这边看来,用另一只手朝她打招呼。
晨间微弱的霞光笼罩在他的发间,恍然如梦,可是他的话音在耳,却是那样真实。
“这……你不是说给我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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