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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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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轩辕御凛的不置一词,慕昊锦只得咬牙颔下,眼前这两个装模作样的面孔让他那张含笑的绝美容颜僵硬如石。锦瑟和鸣的情景对于慕昊锦来说不啻于雪上加霜,复杂的眼紧锁那张端庄有礼的面容上自己不熟悉的笑痕,是的,她回头仰视轩辕御凛的那一霎那那种没有掩饰的温柔,如盛开的莲,骤然开满心湖。
  轩辕御凛依旧稳如泰山,只是漆黑的双眸似笑非笑地斜睨着面前这个蓦然变脸的女子,那样的纤柔委屈,倒是让人大开眼界。“夫人,何不先听听慕侯爷的请求再作打算也不迟?”不紧不慢地啜着茶说道。既然浅儿想要演戏,自己又怎么能破坏了她的好兴致呢。
  “轩辕城主所言极是,有劳轩辕夫人了。”慕昊锦欲怒不能怒,即使碰了软钉子自己也只能忍气吞声,此时轩辕御凛给了个台阶自己只得顺着去。明知道是别人手中的戏耍的猴子也只得虚伪的赔笑,只因为有求于人,还是一个自己算计过的女人。
  冰之花只绽放在短暂的冬雪之日,开不过花期的凋零。慕昊锦和轩辕御凛在沉寂的室内呆呆的望着女子肆意的笑颜,笑得开怀、淋漓却不失优雅。一张淡色的容颜浸染上了浅浅的粉,琉璃闪烁的眸子席卷着铺天盖地的寒意,梅立寒香彻骨,莲开天雪幽摄魂。
  浅墨不去理会他们的反应,目光似烈焰在焚烧,冷冷的起合圆润的唇瓣。“那么慕侯爷就请直言吧。”慕昊锦知道求人的苦楚了吧,当年的你在算计白兰的时候只怕万是料不到会有今日的逆转吧,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乍暖还寒,倘若手持利剑,那么慕昊锦绝对会毫不犹豫把眼前这个毁他尊严的女人,千刀万剐。那么惊鸿一现后只余留了无尽的嘲弄和讥讽,发白的骨节清晰透明,纵横的青筋条条毕现。妙目微眯,完美适度的唇瓣含着微薄的水迹轻轻上扬。“轩辕夫人,玉珏想请夫人医治一个人。”
  “医人?”随意的拢拢发丝,浅墨淡笑反问,无辜且无情。“慕侯爷莫不是病急乱投医,请恕浅墨无能为力。”玉珏,玩味着慕侯爷的字号,浅墨扯了扯嘴角。慕寒水,你此生也算是值了,能让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折腰。可惜啊,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敬我一尺还他一丈,损我一毫毁他一世。
  慕昊锦苦笑连连,却又无可奈何。水儿,你可知道自己惹了怎样的麻烦,但是就算折了自己的高傲也得让你无恙,那是哥哥的誓言啊。“轩辕夫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未完的话在迎向女子看笑话般的眼神嘎然而止,似在嘲弄自己的虚伪。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那么白兰那张逝去的苦痛又该谁来挽回?“好。”轻悠悠的话似风吹出凌瓣,浅墨不以为意的看着不敢置信的慕昊锦,勾起唇角。怎么?不相信自己如此轻易地就答应,放心,该偿还的终究逃不掉,有云端跌入深渊的滋味想必你们还不曾尝试吧。
  “慕侯府欠夫人一个人情。”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慕昊锦也不再绕圈子,收起心中的诧异。这个女人是冷里带刺让自己无法揣度她的意图,若说她恨意未消,她却毫不在意的答应医治水儿;若是她前尘已忘,却字字如鲠。
  浅墨低低的笑开,轻轻浅浅,风过无痕。“慕侯爷如此客气倒是让浅墨过意不去,不过此番浅墨倒真是有一桩难事,还望慕侯爷能助浅墨一臂之力。”慕昊锦既然你承诺的如此爽快,就不要怪我趁火打劫。
  “轩辕夫人请明示。”微微蹙起眉角,慕昊锦有些进了圈套的感觉,似乎自己反倒是为别人做嫁衣了。
  浅墨转身握住轩辕御凛的大掌,缓缓地摩挲掌心交错的纹理,垂下眼帘。“夫君,浅墨觉得千年蟾蜍放养在清水阁的池塘里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对于女子惊世骇俗的举动轩辕御凛仿若无物,任由她把玩,柔软的指尖无聊的摩挲,掌心一股轻痒撩拨之感。“浅儿。”低沉的嗓音似轻斥却带着不容忽略的宠溺。“你这个要求不是为难慕侯爷吗?这千年蟾蜍可是——”
  “既然夫人喜爱,玉珏理当双手奉上。”慕昊锦眸色一黯,打断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只是这千年蟾蜍本是拿来救人之物,不知夫人可否——”悬而不说,故作迟疑。
  浅墨配合的蹙起柳眉,小脸仰视轩辕御凛。“倒是浅墨失了分寸,既然是救人之物,怎好强求,罢了。”迎上慕昊锦审视的桃花眼,不可置否的偏过头。自己当然知道你是要救人的,而且还是你的软肋;只是偏不巧我也很需要,那么是否割爱你就看着办吧。“千年蟾蜍可解百毒,既然慕侯爷有这样的宝物又何须浅墨去班门弄斧呢。”
  慕昊锦心一下一喜,面上容颜刚要缓和却急刹刹的僵住。瞠目而视,这个女人果真是落井下石,自己费了七年的时间找寻千年蟾蜍就是为了医治水儿的毒。打量着面色冷淡的浅墨,慕昊锦有些迟疑,不冷不热,本来是打算让她用千年蟾蜍为水儿解毒,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她下之毒能困住神医莫离,那么必定精通《药经》之中的换血之术。“玉珏鲁莽,望夫人见谅。”
  浅墨慵懒的依靠在轩辕御凛高大的躯体上,悠然自得,对于慕昊锦有些扭曲的绝色脸颊视而不见。“这换血之术不过寥寥几字记载,若是不甚恐怕适得其反。莫不成慕侯爷竟是做的如此打算?”
  讪笑着错来晶亮的细长眸子,慕昊锦心口缩在一团,在那双洞察深邃的眼中节节溃败。那双冷漠透彻的眸子一眨不眨的似乎只穿心底,让人不寒而栗。“那妇人的意思是?”第一次慕昊锦觉得自己被人捏在掌中动弹不得,无力反击。
  小白鼠一般的慕昊锦,姿态妖娆的狐狸居然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浅墨轻笑涟涟,声如银铃,摇曳出绵长的余音。“若是我府中池中养上一只千年蟾蜍,随你走上一趟倒也值得。慕昊锦,可要掂量仔细了,有时候毒药亦可以活命,反之一个不甚人参也可以夺命。”
  沉默一片,慕昊锦在思量,女子有恃无恐的从容让自己不敢掉以轻心。良久,仿若是下定了决心,狭长的眼灼灼生辉。“好,夫人随我南下医人,我且书信让家从把东西送到阎都。不知可否?”虽是疑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浅墨知道此时的慕昊锦已然恢复了他的风采无双,温文如玉,任你百般挑拨也无济于事。“慕侯爷话已至此,浅墨若是再颇多推辞,就未免太过矫情了。”也好,既然触到了你的底线我且收手,浅墨见好就收也不多为难。
  “今日玉珏诸多叨扰还望城主及夫人见谅。”语毕,慕昊锦也不啰嗦,径直离去。只是离去的一霎那,神色奇异的撇过依旧冷漠不语的轩辕御凛。
  “看来,夫君此番不止要背负败家的名声了,恐怕还得多上一条惧内。”浅墨似真似假的嗔道。却陡然觉得天地旋转,本来只是单纯的依靠,现在整个人犹如小娃娃般被轩辕御凛抱在怀中。洁白的脸颊密不透缝的紧贴在男子结实的胸膛上,颜色绯红一片,晶莹的耳垂也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潮。不是没被男子抱过,只是这个对于轩辕御凛突如其来的亲昵有些无措,冷漠如斯的男子,谁又知道居然如此的,恩,豪放。
  目光沉暗的扫过浅墨胭脂色的面颊,稍稍粗粝的指腹调戏般缠上细腻的肌肤。“一个虚名若能换夫人胭脂满色,倒也值得。”
  浅墨蹙了蹙眉角,白了眼面色依旧寒冷的轩辕御凛,一时间哭笑不得,若不是惊鸿一瞥那抹似水笑颜,当真的怀疑此人有面瘫之状。哪有人指上挑逗暧昧,面上却是严肃冷峻的古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唇瓣缓缓地压在他的耳畔,轻语。“御凛,我一定要拿到千年蟾蜍。”
  嘴角弯弯翘起一小节,在浅墨恍惚之间已然冷下。“浅儿,只要你开心。”大掌霍然扒开斜插在乌髻上的白玉玲珑簪,任由浓密的发丝一垂而下掩住白璧无瑕的肌肤。所有的事我都不问不管,只是等,等到你愿意敞开心扉。轩辕御凛不动声色的把玩着雕刻细致的簪子,感受耳边的或轻或重的气息,和鼻尖若有似乎的幽香。“夫人莫不是在勾引本尊?”
  冷冰冰的一句话赫然溢出削薄的唇瓣,震得浅墨眼冒金星。仔细地辨认着那双幽深的眸子,明明是浓郁的黑,却又如一片连绵起伏的海,泛着湛蓝的幽光。浅墨努力地环住他的脖颈,让自己跪坐在他的大腿上,额头相抵,手指在男子削薄冷硬的唇上游走,描绘。“御凛,这个才叫勾引。”理直气壮的吞吐气息。
  轻快地笑声在喉咙里翻滚,按耐不住流泻而出。轩辕御凛扣住浅墨晃动的脑袋,唇齿交融,气息浑浊。
  “看来我倒是小瞧了浅儿惹火的能力。”冷硬的声音可以的柔和下来,轩辕御凛松开气喘吁吁的浅墨。
  浅儿,如一颗小石子轻轻地投在湖心,渐渐泛开层层激荡。那么亲昵怜惜的嗓音自这个男人嘴里呼出,让人心里如裹在厚厚的皮裘之下,暖意融融。
  拍了拍浅墨突然迷惑展露笑颜的小脸,轩辕御凛正色道:“凌阒然要走了。”自己的确说过不干预她的决定,但是前提是她不拿自己去冒险,心有余悸的回忆着那柄只穿过来的银光,即使再选一次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把浅儿护在怀中,就算明白是一次局,也没有办法忍受她受一点伤害。暗自叹气,冷清如他,居然栽在了一个小女人身上,偏偏自己还甘之如饴。
  “恩。”浅墨无为所动的继续耐在温暖的怀抱里,指尖似灵活的一尾鱼无所顾忌的游移。“那场对决是平局。”纵横疆场如凌阒然不愧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将军,那样的城,他虽攻不进却也丝毫不退,一时之间双方僵持不下,谁都知道那样的阵势只有一个结果,两败俱伤。
  面色越发的肃杀,轩辕御凛指尖一紧,却仍旧不吭声,静待浅墨的下文。
  这个男人明明心中急切,偏偏一副冷冰冰,与世隔绝的模样。浅墨无奈地摇头。“东旭的商行如数上交,但是玄儿每年有要一旬呆在东旭的皇宫中。”对于这样的结局浅墨有些诧异和不解,以凌阒然的性子如此干净利落的罢手让人越发的不安。
  浅墨松开炙热的触觉,慢条斯理的站起身,朝屋外走去。及至门槛处,突然回首道:“御凛,小乖需要它。”
  轩辕御凛一怔,半饷直到纤细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回过神。一朵罕见的笑意浮上刚毅的面孔,似雾如烟般飘渺,谁也不曾见到那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观。
阎都篇 梦魇无声
  浅墨丝毫感觉不到周遭的动静,只觉得一时间所有的空气都被抽离,凝聚成一道墙隔绝尘世。脑海空白一片,眼前却越发的清晰,那是一个男人被强迫着跪在地面上,一张俊秀儒雅的脸上伤痕累累,偏偏丝毫不破坏他纯净温润的气质。他仰视着脸,目光怜悯,却似刀一般穿透了浅墨的心房。压下心口欲要破裂的痛楚,浅墨呆呆的望着男子的脸,干净、年轻。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固执的棱角,让干净的脸颊显得有些坚毅。
  “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才会甘心?”沙哑的嗓音带着丝决绝,男子仰视着,仿如在看浅墨,又似乎穿越了她。
  戏里戏外,浅墨觉得自己如同局外人一般,站在另一个时空,就那么安静的站着,无声地承受着男子的注视。
  “你爱她?”幽幽的叹息自浅墨身后响起,没有丝毫起伏的嗓音带着自地底钻出来的阴冷气息。
  浅墨一惊,熟悉的女声唤醒了她沉睡的记忆。缓缓的转过头,一张淡定素雅的容颜毫无意外的映入眼帘。女子很美,却不是那种雍容华贵惊心动魄的角色,精致的脸颊上紫色的眸子尤其独特,淡淡的散着别样的光彩。丝绸般柔软的黑色晚礼服裹着女子纤细合度的身子,裸露在外的白玉胳膊散着陶瓷的诱惑,长长地裙摆拖曳着地面,摇荡出黑色的弧度。浅墨有些无奈的迎上那张熟悉了二十多年的容颜,那是自己的脸,那个属于前世的回忆。
  女子的问题让男子一怔,儒雅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紫色的眸子闪过痛苦的挣扎。“是的,我爱她。”男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半饷咬牙说道。直直的对上与女子相似的眸子,眼中复杂难辨,是固执,是恨意,抑或是迷茫。
  浅墨如同空气般,眼睁睁看着女子穿过自己的身体,径直朝着男子走去。缓缓的蹲下身,纤长的手指挑起男子无暇的脸,透明蔻丹在灯光照耀下越发的晶莹。仔细地擦拭着男子脸上沾染的丝丝血迹,冰凉的语句自淡粉色的唇瓣飘出,清幽却带着寒霜。“矾墨,她不该欺骗我。”
  男子倏地睁大瞳孔,紫色的眸子映射出的是女子冷漠无情的脸颊,紧咬着唇瓣,男子的脸越发的苍白透明。“你,你到底把她如何了?”颤抖着问道,男子一瞬间垂败得弯下了脊梁,指尖狠狠地掐着女子的皓腕,尖锐地指甲快速划开细致的肌肤,晕凯死死血迹。
  女子眉头轻蹙,瞥了眼渗血的手腕,眸色依旧清清冷冷的凝视着男子,唇边勾起的弧度完美却残忍。“她在偷窃阙氏机密时,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
  仿若受到了天大的打击,男子呆呆的垂下头,呢喃着:“完了,一切都完了。”突然男子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猛的拽住女子渗血的伤口,狠狠地拢紧指尖。“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狠心,不能留她一条活路。”
  为什么?女子明显的一顿,对着有些歇斯底里的男子一言不发。良久,女子终是不忍心的扬起手,轻轻地拂过男子凌乱的发丝,语气轻柔。“矾墨,许多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阙氏是我留给你的唯一,所以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毁掉它。”
  男子置若罔闻的陷入自己的沉思久久不能自拔,任由女子把他揽在怀里,任由那双比例完美的手抚摸着自己柔顺的头发。
  “你们都出去吧。”女子面色冷淡的对着两旁静立的黑衣男子说完,兀自埋下头凝视着男子呆滞的神情,此时的他如同一个脆弱的孩童,不堪一击。“矾墨,你是阙氏唯一的继承人,所以你一定要学会坚强和冷漠,若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手面前无疑是自寻死路。”
  男子突然抬起头,带着伤痕的脸带着一丝狠利,紫色的眸子一瞬间射出浓烈的决绝。“浅墨,你为什么老是要逼迫我,让我尝试失去的痛苦,为什么?”男子的怒气一霎那爆发出来,夹着狂风暴雨的肆虐。
  “矾墨,只有当你对于任何的失去都无动于衷了,你才是真正的王者,才能爬到顶端,真正的掌握着阙氏天下。”女子对于男子的怒火不以为意,手腕上一圈圈的淤青愈发地深暗。光洁的额头轻轻地抵在男子那张布满了伤痕的面颊上,女子幽幽的叹息。
  男子狠狠地瞪着女子,纯净的气质化为灰烬,此时的他化身为地狱的修罗,面上全是残酷的冷意。“你以为我稀罕区区的阙氏?”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嘲弄。
  女子突然笑了,笑得绝美,笑得温柔。紫罗兰的双眸弥漫着无尽的安慰和怜惜,身子软软的依靠着男子,粉色的唇瓣暗淡的失去了光彩,一双眸子却越发的灵动。“矾墨,你做得很好。“温柔的仿如是在赞赏自己的孩子一般,女子满意地看着男子。
  男子似乎受到惊吓一般,直愣愣的望着浸着血色的双手,知道感受到脸上似绒毛般的抚摸时才触电般惊醒。“不,不。“白皙的手死死地蜷缩成拳状,充满血色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子胸前的匕首,不敢置信。
  “不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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