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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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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少女似乎抓住了少年的把柄笑的格外得意。“好了,好了。宝宝保证不笑了。”看着少年沉下的脸孔,梦漪小脸上隐忍着笑意,食指俏皮的竖在唇前。阿朵虽然看似冷冷的,一旦把他惹火了,指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刚刚那个男人?”阿朵垂着眸子低声问道。宝宝不是个任性的女孩子,此番突如其来的刁难一定有别的原因,毕竟宝宝的年纪和南清的镇北候压根扯不上关系,想来只有那个清冷的女子了。
本来灿烂的小脸陡然晴转阴,带着沮丧和厌恶,“哼,慕家没一个好人。”梦漪不屑的数落道。都是那个男人害她从小没有娘亲,还害死了疼她的大熊爹爹,才会让她和娘亲分离那么久。“还好我不姓慕。呸呸,怎么自己诅咒自己。”少女碎碎念道,不去理会少年越发困惑的神情,一个劲儿的宣泄心中的怨气。
忽略不停上下启合的小嘴,阿朵仔细的端详着少女的面容,眼中闪过一道了然。
“啊——”少女突然不合时宜的发出一声惨叫,折腾得树上休憩的鸟儿惊吓扑腾着翅膀。“完蛋了,娘亲说了今日要乖乖的和融融姨听夫子讲课。呜呜。”梦漪可怜巴巴的拖住转身撇下自己的少年,小脸祈求的仰视着。“阿朵——”
少年突然裂开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没用的,夫人说了明日让我跟着漆叔去招待各国使者。”阿朵一直木楞的表情带着愉悦的笑意浸染上了漆黑的双眸。“至于宝宝你,当然只有乖乖的和轩辕小姐一起去夫人那。”
拂开少女僵直的手臂,少年丝毫没有同情心的撇下受惊的少女独自前行。
“坏阿朵居然敢嘲笑本小姐。”梦漪惊愕的望着少年绽放的笑颜,半晌哇哇直叫。
轩辕府后的清幽竹林。
“娘亲,宝宝回来了。”小小的头颅颤颤的自门后探了出来,圆圆的水眸滴溜溜的转动。梦漪诧异的望着空无一人的房屋,自打来了阎都后,娘亲可是一次都没有离开过这片竹林。“奇怪。”梦漪呐呐的自语,缓缓朝门外踱去,却在不小心瞄到一截宝蓝色的衣角时,募然止步。
“宝宝,你在找什么?”清冷的声音自梦漪的身后响起。
梦漪还来不及藏起伸出的手,和被拽在手中的一截衣衫。有些心虚的垂着头不去看那双柔和的眼睛,害怕看到丝毫的冷厉。“娘亲,宝宝不是故意随便翻看你的东西的。”怯生生的说着,忍不住偷瞧了眼浅墨清秀的容颜。
“怎么,宝宝今天被猫叼了舌头?”如玉般的白皙细长的指尖缓缓抚上梦漪掌中的那抹宝蓝。含笑的语调让梦漪稍微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刚刚一瞬间自己觉得好像偷窥到了娘亲的心情有些不安和惶恐。“没,没有。宝宝是怕娘亲生气。”少女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绝美的小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
棕色的眸子扫过梦漪的不安,不以为意的拿过小小的衣衫,嘴角的弧度依旧优雅而端庄。“傻宝宝,这个小衣服是给你弟弟做的。”幽幽的叹息里是淡淡的心疼,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小乖脸上软软的触觉,那样的柔软,混合着慕司一般的香甜浓腻。
梦漪有些难过的点头,双臂下意识的缠上浅墨的纤细的腰肢。“娘亲,你不要难过。宝宝发誓一定会帮你把玄儿接回来的。”圆圆的眼颓然的阖上,含着一点点的伤心。融融姨曾经说过那个可怜的小家伙被娘亲留在了东旭的皇宫,虽然自己很讨厌那个凶巴巴的东旭王爷,可是融融姨说的没错,小玄儿是无辜的,毕竟他只是一个心律不齐的小小孩儿。
越发柔和的凝视着把头埋在自己肩膀上的梦漪,细长的眼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宝宝,你会喜欢玄儿的。”因为那双怯生生的和你一般的眸子,那样小的水晶人儿怎么不惹人怜爱。
梦漪没有抬头,把小脸埋在娘亲馨香的肩窝处,轻细的嗯了一声。暗自下决心,娘亲,只要是您喜欢的,宝宝一定会好好保护他。
抚摸着少女柔顺的发丝,浅墨不动声色的问道:“宝宝,娘亲今晨跟你说的话记住了吗?”
梦漪迷迷糊糊的侧过脸,圆圆的杏目困惑的泛起迷雾。
“看来宝宝真的很想抄一遍兵法了。”轻巧柔柔的嗓音带着不容忽视的笑意,说的格外肯定。
兵法?梦漪迷糊的大脑终于在听到这两个字后,陡然转醒,哀号声顿起。娘亲写出的那本兵法被凛叔叔视为珍宝,根本不让旁人窥上一眼。偏偏字数奇多无比,被娘亲毫不珍视的拿来当做惩罚自己的道具。“那个,融融姨——”梦漪不肯屈服的做着垂死挣扎,小小的脸上堆满了夸张的痛苦神色,小手不依的拉扯着浅墨的长长水袖。
“看来融融和宝宝的感情果然很好。”清冷的容颜满是夏日午后洒满的暖意,晶亮的翦瞳流转着琥珀般的色泽,耀眼而生辉。“融融已经在书房磨墨等待我们宝宝的大驾光临了。”
秋日的天空渗着浅浅的蓝,干净程亮的颜色,游离着白的纯洁无瑕的云朵。一个粉衣华服的少女拖着颓败的身躯,颤颤的走进了她畏惧的书房,伴随着一路有气无力的哀号。
阎都篇 物是人非
琼楼玉阁,一片清澈见底的碧水中是欢畅游移的锦鲤,曲折萦回的长廊如一条圣洁的哈达飘扬其上。精致的园林中却融入了奇妙多姿的色彩,大片大片的迷离的紫在湖心肆意的摇曳着身姿,魅惑神秘的色泽为巧妙的雕刻艺术增添了一道光芒。
“百闻不如一见,都说阎都府之妙堪称四国之最,果真是名不虚传啊。”清凉温泽的嗓音自绝美的唇瓣溢出。宝蓝色的朝服罩着男子修长瘦削的身形,指尖无意识的划过汉白玉栏杆,一张蛊惑人心的面容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泛着波韵的狭长桃花眼状似轻佻的扫过身旁的鹅黄衣裳的女子。“最妙不过海棠秋色。”
五尺开外俏生生的立着一个倾国倾城的佳人,白皙的芙蓉面上是笑靨如花。长长的水袖轻扬如姿态妖娆的划出一抹浓香,掩住朱唇贝齿。“咯咯,都道南清的镇北侯爷风流不假,今儿个海棠倒是领教了。”
慕昊锦但笑不语的凝望着女子的胭脂面,挑起的桃花眼中却是波澜不兴,触不到底的深邃幽暗。唇型勾起邪肆的风流,语气越发的诱惑:“海棠花下死,做鬼亦何妨,本王不过是及时行乐罢了。轩辕城主倒是大方,把如此的妙人谴来招待本候。”
海棠颜色依旧,巧笑嫣然,鹅黄的轻纱在风中吹拂,纤细有致的身躯一览无遗。
“本姑娘倒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下流之人。”脆生生的话凌空而出,伴随着稚嫩的嗓音是一道浅蓝的身影。少女约摸十一二岁,却已然出落的颜色无双,可惜小巧的瓜子脸上是一片冷凝寒霜,杏目微瞪,满是鄙夷的望着面前妖娆横生的男子。
慕昊锦本来不动声色的眸子陡然紧缩,带着急剧凝聚的怒意,凝望着少女固执不肯退让的唾弃的眼神。心中一片怒火,轩辕梦漪?抑或是慕梦漪,没想到昔日在自己膝下嬉笑的水晶人儿如今却是以这样一副态度出现,果真是世事无常。
“小姐。”海棠垂下长而俏的睫毛,语气恭敬的唤道,全然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娇媚,冷静而自持。
警觉的站在慕昊锦身后的灰衣男子一脸恼意的瞪着语气恶劣的梦漪,却是没有出口警告。虽然自己的主子是爷,偏偏眼前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姑娘却是自己曾经伺候的小小姐。
男子危险的眯起双眸,两团火焰若隐若现,嘴角有些僵硬。“放肆,轩辕城主就是这么教诲你的?让你小小年纪就忘了什么是尊卑长幼之礼。”深沉浓烈的阴鹜声陡然在梦漪的头顶响起。
望着逼近自己的男子,梦漪的心绪越发的紊乱。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幼时疼她如珍宝,却害的娘亲一生凄苦,失了大熊爹爹。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来了,当沉重前尘往事映入脑海时,只感到一股冷意自脚下升起。他毁掉了自己最爱的娘亲的一生,所有自己绝对不会承认他,死也不会。“爹爹只告诉过我好色之徒视如草芥。”甜甜的说道,带着恶意的嘲弄,梦漪仰着小脸,微微的嘴角兀自扬起,丝毫没有躲避退缩。
“宝宝。”轻轻柔柔,如风吹过的清凉。身着浅青色绸缎的女子款款而来,步步轻盈,优雅从容。
慕昊锦一惊,望向遥遥而来的女子,衣袂飘飘,轻盈空灵。忘却了眼皮下那张让人咬牙切齿的小脸,忘却了海棠秋色的诱人,幽暗的瞳孔紧紧的缩在那张熟悉而陌生的容颜。
自东旭军营一别,时光荏苒,随着摇曳的折叠裙摆慢慢靠近,那张从来都镇定自若的面容越发的清晰。乌黑的发丝一如既往随意拢起,细长的眼染上了点点柔和,慈爱的望着自己身下的少女,粉色的唇瓣轻巧的勾动,浅浅的如水面的波痕。岁月似乎把她遗忘在了轮回之外,她的容颜不曾有丝毫改变。这个女人不美,但是自死而复生以后,整个人变的全然不同了,周身散发着一股子宁静,眼中是经历了岁月沉淀的光辉,格外的灼人蚀骨。那么多年过去自己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就那么轻易的扎入自己的心中,如一根刺,小却是痛彻心扉的疼和绝望。
浅墨生疏而客气的笑道:“慕侯爷海涵,梦漪被她爹爹惯得失了分寸,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句句有礼,字字带刺,却有干净利落的让人挑不出毛病,细长的眼兜转一周,静静的望着沉默不语的慕昊锦,这个男人当真是上天的宠儿,依旧是一朵媚态横生的血色曼珠沙华,引得女人前仆后继。轩辕城主的家教?慕昊锦你倒是可笑,自己的女儿却需要别人来教诲,果真是可悲可叹,索性宝宝也对你失了好感,想来轩辕城主倒是不介意当个现成的爹爹。
“娘——”长长的音,浓浓的撒娇声自漂亮的小嘴喊出。梦漪一改方才的面色不予,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招摇的映在唇边,白皙的小手不依的拉扯着浅墨的流云般飘逸的长袖。“宝宝才没有呢,爹爹说了对待色流之辈可以摒弃礼数。”小家伙不知死活的火上加油,对着浅墨吐了吐粉嫩的舌头,转头别有深意的瞥了眼已经怒火中烧的慕昊锦。
浅墨无奈的笑了笑,细致如玉的手轻柔的拍了拍梦漪别致的发髻,嘴里不轻不重的说道:“总角之言,慕侯爷定不要放在心上。”唇瓣深陷的桃花漩涡和梦漪的相互映衬。
“夫人今日倒是兴致颇好。”轩辕御凛稳如泰山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深暗的玄色长衫显得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愈发的冷峻。步伐矫健的迈上曲回的汉白玉长廊,削薄的唇带着似笑非笑的痕迹。
浅墨面色不变的望着高大健壮的男子,嘴里平平淡淡的唤道:“夫君。”
“爹爹。”清脆甜糯的呼唤让轩辕御凛冷厉的面容有一丝软化。漆黑的眸子随意的撇过浅墨白皙的瓜子脸,对着明显心不在焉的慕昊锦沉沉的唤道:“慕侯爷,可有不满之处?”
慕昊锦呆呆的望着浅墨水眸轻荡,即使是那么微小的涟漪,自己也不会错认,慕昊锦的心口不自然的紧缩着。八年前在那个小院,她就是那么柔软的望着那个性情古怪的男子,不曾迟疑的离开他,下意识的靠近那个男人。多年之后,这个冷情的女儿终于再次动情,偏偏自己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陌路之人。轩辕御凛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慕昊锦的深思,狭长的眼缓缓的挑起,面色如初,轻佻的勾动笑痕道:“轩辕城主客气了,有如此倾城佳人相伴是本候的荣幸。”
“小女鲁莽,得罪之处还望慕侯爷莫要见怪。”小心翼翼的把浅墨揽进自己的怀中,眼中的怜意一览无遗。“夫人莫要忧心。”
梦漪貌似不满的哼了哼,望着轩辕御凛不依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去。临走时还不忘恶狠狠的用她鼓鼓的眸子瞪了慕昊锦一眼,才泄愤似的挥挥衣袖。
谁也不曾主意,那双修长的隐于宝蓝朝服之下的手,狠狠的弯曲成拳状,发白的指节似要冲破薄薄的肌肤。压住心口剧烈的刺痛,慕昊锦缓慢的说道:“轩辕夫人不必忧心,本候还不至于和个小孩子计较。”何况是我自己的女儿。未出口的话被慕昊锦死死的压制在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哼声。面前刺眼的一幕提醒着慕昊锦自己的多余,“那么本候就不打扰了,告辞。”牵强的笑意在白玉的面上显得有些扭曲。
望着男子转身的动作,轩辕御凛仍旧低头凝望着怀中的纤细女子,淡淡的吩咐道:“海棠好好的伺候慕侯爷。”
“是,爷。”低低的回答声擦肩而过,鹅黄的婀娜背影水蛇般朝慕昊锦跟去。
从头到尾一直憋屈着不置一词的慕福担心的望着慕昊锦有些挺的笔直的脊梁,心中一遍一遍诅咒着被轩辕御凛揽在怀中的浅墨。
蔓箐的紫缓缓的开遍了湖心,浅墨面色清冷的凝视着那些美丽却暗藏着剧毒的相思之物,如同开在荼蘼花事了之后的彼岸花一般,带着罂粟的微笑。
“谢谢。”清脆的嗓音如同溅入湖中的水滴,带着丝丝无可言状的轻盈。
轩辕御凛一愣,不曾变化的刚硬面孔上眉头轻微的抖动。“我们是夫妻不必如此客气。”
浅墨嘴角噙笑,对称的梨涡越发明显。“蔓箐。”简洁的话语带着轩辕御凛不曾听过的俏皮。相思断魂,莫离我终是带你来了,看这一片相思,几回梦与君同。
轩辕御凛心口仿如被一根轻的没有重量的羽毛轻轻反复的挠动,带着痒痒的轻刺,自己把蔓箐全部交给怀中的女子照料,终究还是押对了镖。对着蔚蓝的天空,那张一向没有表情的面容软的让人瞠目结舌,锐利的眸子中隐去了高深莫测,浮现丝丝涟漪波动。
阎都篇 情满则溢
怀里的身躯纤细脆弱的如陶瓷,一个不甚就是支离破碎,轩辕御凛目光幽深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惑人的紫占据了整个视线。“末时,他就来了。”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长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掩住了一片水色荡漾。浅墨默不作声的顺着点滴摇曳着水痕的湖面望去,雪白如上等羊脂玉的侧面安静的似一幅画。“轩辕城主—”不经意间幽弱的声音溢出唇瓣,却被蓦然而至的眼神制止,锐利如鹰隼的黑眸正紧紧地锁在白净的脸颊上,是幽暗深邃的井,在明亮的阳光下似乎又反射着点浅浅的蓝。
轩辕御凛深深的凝望着呆愣的浅墨,薄唇微抿,刚毅的下巴越发显得冷峻。“既然我们是夫妻,就不必如此客气。”不动声色的移开双眸,指尖看似无意的划过浅墨乌黑的发丝。
深吸一口气,浅墨缓下心中的诧异,万没有料到这个男人是如此在意。暗自苦笑,此生怕是再也遇不到一个男子如莫离那般让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付出信任。此番倒是自己稍显矫情了,既然已明白的告诉自己他是可以与自己并肩而立的那个人,又何须如此见外。粉嫩的唇瓣轻轻的挑动,对着盛开的紫色娇艳启音道:“御凛,我只说一次。既然我已认定,断不会再像此番那么隔离。”
轩辕御凛始终对着远处湛蓝的天际,微微仰起的头颅高傲而不屈,是不可动摇的冷硬。
顺着线条刚毅的侧面看去,入眼的是有些刀刻般的下巴,和微微勾起的唇线。浅墨一怔,从来都是一张生人勿近的冷面,已然是冰山一角的融化。细长的眉眼不自觉地弯曲,弯成一道皎洁的弦月。
深秋柔和的阳光洒在依偎的身影上,慢慢的感染那些清风吹动的暖意。谁也不曾注意,男子的眼里浸染的是丝丝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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