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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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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浅浅人生;恍然如梦。 
  淡然如浅墨的女子;亦浓浓如歌。香醇如酒;引人沉醉。 一花一世界。 
  浅墨能否在这异世;寻得一方净土? 
  本文女主非绝色倾城;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唯独一份淡然;引人入胜。 
  喜欢这样的一种由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安静;美人如歌;非貌;而是一种气质;一种韵味。
幽城篇 恍如隔世
  鸳鸯引向涟漪起,疑是晴空梦里游。
  绿翳的树丛,几缕斜阳透过交织的藤蔓枝条,落下参差斑驳的阴影。浅墨静静的斜躺在壮实的树干上,身下是浅浅的如同小动物绒毛般细软的草,如玉的皓腕缓缓的抬起附于额处,挡住因斜阳照射微微有点刺痛的双眼,一切都静谧的如同淡淡的画卷。
  浅墨的记忆还停留在遥远的时空彼岸,初时还在独有的几平米大的踏踏米上不知今夕的酣眠,此时却躺在云烟缥缈的山涧幽谷。遥想初醒时睁开双眸看到这么一副清泉石上流的山谷水涧的如诗画卷时,目瞪口呆的情景,不免感到好笑。浅墨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失控的女子,不是故作镇定,而是一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淡然,似乎所以浓烈的情感,都被她遗忘在了前世。浅墨常常讽刺的想自己上一世是不是一个及其幽怨的女子把几辈子的爱恨情仇都淋漓尽致的演绎完了,以至于淡漠如斯。不能说没有感情,只是浅墨的情一如她的名字浅浅的像一条细细的水痕,风过无迹可寻。
  初时的惊讶,与其说是身在异处的惊慌,到不如说是对这样极致景色的感叹。抚着身上淡绿色的衣裳,细致的手感让浅墨怀疑到底来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浅墨扯了扯嘴角,有些嘲讽,即使远离了熟悉的环境、亲人对于她来说似乎都没有影响,只要安静的生活着。要是让人熟悉自己的想法,可能会被痛斥冷血薄情吧。
  双眸微起,一时间流光异彩,微棕色的瞳孔,如暗夜的猫眼石,凛冽,婉转。为这张本不出色的苍白面容,增添了一丝颜色。本来附于额处的纤瘦的手指,扶了扶因闭目假寐而微微有些凌乱的青丝。
  苍白的手指扶在粗糙厚实的树皮上,更显得纤细透明。浅墨撑着树干站起身来,拍去裙襦上琐碎的草沫,提着稍稍拖底的长裙缓步走向湖畔。虽不知道自己究竟置身何处,但是从衣服的样式看来,必定不是那个穿衣以舒适简洁为主线的自己所熟悉的现代社会。看着湖水倒映下那张苍白无力的面孔,浅墨有些惊讶这个被自己借用的皮囊,虽说看了好几天了,毕竟不是自己惯看的那张皮相,一时之间难免有点恍惚。
  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吧,弯弯细致的眉,细细的眼,眯起来时象两个弯弯的月牙儿,稍微挺直的鼻梁,唯一出彩的估计就是小巧原润的唇了,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常年不见光的原因,原本应该是淡粉的唇上,透着微微的苍白,一头乌黑的青丝随风飞扬。整个人从远处看来苍白的倒像是女鬼,一点美感也没有。浅墨想想有些好笑,记得前世那时侯还觉得再不出色的女子,只要披散长发,在风中摇曳,该是一种另样的风情吧,可惜啊,果然是别样的惊心动人啊。
  是啊前世,果然是个冷血的人,这么短暂的时间就能忘却前身,只念今夕。
  悠然一梦,恍如隔世。
  浅墨绕过清澈见底的湖畔,款款朝不远处的木屋走去,远远看去,有点置身日式风格的建筑中,错横的实木稳稳搭建成的小屋,若是整个都铺上踏踏米,也不是一种情调啊,可惜还少了樱花的陪衬啊。
  浅墨隐隐还是觉得这样瘦小嬴弱的女子,住在这么一个人迹罕至的空谷,也许背后的故事并不单纯吧。并且这样的山谷,还留下了安静精致的像是被人刻意的摆弄过的痕迹。可是那又如何呢?浅墨觉得只要能让自己静心的生活着,别人的琐事与她何干。她即是她,我即是我,两个毫不相干的个体何必要强行迁负在一起。我既然借用了这个皮囊,那么是生是死,或喜或悲,我命由我不由天。
  屋里的摆设几近单调,却不难看出每件物品无不是经过能工巧匠的苦心雕琢。花梨木的贵妃椅上铺着茸茸的皮毛,随意的搁浅在小屋唯一的木格窗台边。木格雕花窗上的图文似蝶似花,纤长的手指留恋的摩挲着棕红色的雕花图文,有点像日本鸢尾(别名:蝴蝶花、扁竹)。浅墨仔细的回忆着蝴蝶兰当全部盛开时,朦胧的淡紫色笼罩着幽雅摇曳的根茎,仿佛一群列队而出的蝴蝶正在轻轻飞翔,它那种飘逸的闲情,真令人产生一种如诗如画,似梦似幻的感觉。嘴角慢慢扬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细细的眼瞬间散出的光芒,如琉璃的色泽。艳丽通透,隐隐泛着瑰丽的诱惑,动人心魄。
  许是以前的主人爱兰成痴,岩泉边的素心兰,婀娜多姿,翠绿鲜亮的叶片有的亭亭玉立,挺拔潇洒;有的稍曲弧状,素心兰茎叶中高高挺立在“花杆”上相继开放的花朵,洁白晶莹,小巧玲珑,香气宜人。屋内随处可见的雕花,也把素心兰的晶莹剔透、高洁纯净,雕琢的惟妙惟肖。
  清代大儒纪晓岚给“素心”下的定义是:“心如枯井,波澜不生,富贵亦不睹,饥寒亦不知,利害亦不计,此为素心者也。”爱兰如斯,必定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
  浅墨随意的拿起摆放在卧榻上的一块兰花玉佩,懒懒的斜倚在榻上,有些无力的感叹这前身还真真是爱兰到走火入魔的地步,说不准就是兰花精勾的魂,才让我来的如此莫名。还真是困在一团迷雾中啊,到处充满了素心兰的芳香,整个山谷被叠叠山峦环抱着,似乎都望不到出处。浅墨暗暗寻思着附近的环境,却发现没有一处透露出异样,这里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出口,唯一的答案就是攀岩,也就是武侠小说中所谓的轻功。
  可惜以浅墨的修为,并不打算把宝贵的身家性命压在不牢靠的攀爬技术上,实在是浅墨太了解自己的运动神经了,低低的笑出声来,实在是没法想像一只鸭子飞天的情景,太匪夷所思了。
  远处淡淡的红霞退去,黑布遮盖了天幕,皎洁的月光慢慢的爬上窗格。
  兰去随风,飘然消逝。
  人淡如菊,浅浅重生。
幽城篇 锦色宜人
  就在浅墨仔细琢磨的时候,一声巨响,似乎是物体从高处坠落的声音。只听见水花四处飞溅拍打撞击在岩石上的嗒嗒声,浅墨庸懒的从榻上支起身体,嘴角弯弯。果然啊,这么快就有人耐不住了,终于出场了,要不这出戏怎样继续啊。
  推开房门,浅墨默默的看着刚刚还卷起千堆雪的湖水,在月光照耀下,幽幽的荡起丝丝涟漪,碧绿的波光晃的人心惶惶,说不出的诡异。
  一张脸孔突然放大在浅墨的面前,尧是镇静如浅墨,也忍不住后退一步。该怎样形容呢,如墨的眼,却是微微上挑,眸中带着兴味的光泽,挺直秀美的鼻梁,恰到好处的唇型正邪气的勾起,如玉的面庞在夜色下更加妖媚横生,纯白的锦缎随意的在腰间系住,隐隐可以看到晶莹的锁骨。唯有两道眉,不似女子般的弯弯柳梢,透着点点英气。
  若是以花喻人,浅墨觉得似乎只有曼珠莎华才能突现男子的由骨子里发出的邪肆,荼蘼是花季最后盛开的花,开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那种据说是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红的似火,是噬人骨血的艳丽妖娆,轰华灿烂却孤冷僻寂,透着无限的悲凉。长长的〃火照之路〃是这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人就踏着曼珠莎华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这样的妖艳又有谁能抗拒,即使有如飞蛾扑火的悲壮也是无怨无悔的吧。
  警觉到男子眼里如看到猎物般兴奋的光芒,浅墨面色如常,缓缓的摇头,这么一副花容月貌,若是身为女子,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啊,绝对的引无数英雄尽折腰。若为男子,必是妖孽在世,生生来折磨女子相思的祸害啊。
  男子的脸瞬间有点僵硬,眉角微微抽搐,却是瞬间又恢复了笑面如花。
  浅墨后知的发现自己竟喃喃出声了,“不好意思,请问你有何贵干?”
  男子竟然置若罔闻,仍是笑意然然的看着浅墨,仔细到似乎要将浅墨深深的刻如脑海。
  浅墨怀疑古人不是但是发乎情,止乎礼的吗?这样一个妖精似的人看来不太重视礼教啊,估计也是个恣意妄为的人物吧。若是换了其他女子,必定会羞的抬不起头,可惜浅墨连装装羞涩的意愿也没有。
  浅墨无力到想翻翻白眼,若不是知道自己现在这张在月色下惨白的脸是如何让人“倾心”,还真以为他在现场上演“一见钟情”的戏码。面无表情的看着笑颜依旧的男子,浅墨觉得其实能够长时间的笑容,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起码自己如果效仿的话,最后肯定是以面部抽筋来收场的。
  看着面前这个淡漠的女子,男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笑容也许还没有完美到能够轻易的蛊惑人心,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笑脸是如此的茫然无力。那张惨白的面上竟然一直是这样淡然的表情,似乎最初的瞬间惊吓,只是他的幻觉。说不清楚内心那种刺刺的感觉,好像开心,又似失落。
  男子纵身抓住崖边粗如人臂的藤蔓,梢一运力,踏着崖边几块凸出的石块,飘然离去。白衣随风鼓动,只留下几个潇洒的背影,散入尘埃。“慕昊锦”风中传来铿锵有力的低沉嗓音,穿过了风啸直直钻入浅墨的耳鼓。直到良久,还能感到几个字在风中不停的回荡。
  浅墨第一次有幸亲眼目睹了传说中的绝世轻功,暗叹刚刚的传声,应该结合了传说中的内力吧,震得耳鼓还在隐隐作痛。
  无力的叹息,浅墨开始怀疑自己的到来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愿的能够随心所欲的生活,莫名出现的男子,留下三个字,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名字。
  仰头,依旧是明亮的月色。男子的出现绝非偶然,看来安静的生活即将远去。浅墨朝着小屋走去,身后静谧的湖水依旧无声无息。
幽城篇 檀香隐隐
  浅墨目不斜视的盯着面前烧的“吱吱”作响的木条,感谢身体的前主人,在爱兰成痴之余还不忘养上些鱼,要不然自己估计会成为穿越史上最具“传奇”的人物——活活饿死的。抓着手上拼命挣扎的小小身体,浅墨无力的感概,虽然是颇具观赏价值的锦鲤,实在是小的不够塞牙缝。
  自从男子风一般飘走后,山谷又恢复到以前的寂静,似乎那个在月下出现的妖精,只是南柯一梦。但是浅墨却觉得自那日后空气中隐隐混合一股好闻的香味,淡淡的,与平日里闻贯了的兰花独有的香味不同。
  用清水将鱼腥洗去,浅墨毫不含糊的拿着树枝穿过锦鲤娇小的身体,一点也不为这条冤死在自己手里的上等名贵品种惋惜。将手里的树枝架在火堆上,抱着双膝盯着烤的越来越黑的午餐,如果那陀黑的似煤炭看不出原形的东西可以称之为鱼的话。
  看着水面上浮现的脑袋,浅墨撇撇嘴,脸上被熏的左右成不对称的黑色痕迹。蹲下身来捧起水清洗着媲美张飞的黑脸,突然脚下一滑,身体重重的以一条弧线划入水中,浅墨奋力的用手在水中扑腾,嘴里慌乱的呼吸着水面低薄的空气,可惜只是无力的挣扎,折腾了几秒,湖中陆续冒出几个水泡,直至恢复平静。
  突然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如大鹏展翅朝着湖面越下,猛地扎进平静的湖面。一会儿,人影破水而出,直直的立在湖畔,晶莹的水滴在白玉无暇的脸庞划过,悄悄的钻进微敞的衣裳,湿漉漉的白袍更加衬托出精干的身形。
  “出来吧。”男子的嗓音带着笑意,好似在宠溺着调皮的孩童般。
  浅墨低头看看身上还在啪嗒啪嗒滴着水珠的衣衫,还好虽然贴身了一点,还不至于太过暴露。瞥了眼前方那个通体透明的家伙,果然是妖孽啊,这么爱现。饶过身前的巨石,浅墨直勾勾的看着男子笑得异常明媚的小白脸,不自觉伸手掩住眼睛,真是灿烂的比阳光还要刺眼。
  离男子越近,那股隐隐的香味越发得明显,果然没错啊,那淡淡的檀木香味。
  “是不是该让我知道了!”浅墨定定的直视男子灿若星辰的眸子坚决的说道,丝毫没有让人找到的恼怒,似乎要得就是这样的结果。
  虽然浅墨不甚在意这具身体的前尘往事,却也不愿事事都不明了,一步步得让人算计,这种生在明处让人窥视的感觉可是相当的不舒服啊。
  “呵呵”男子低低的笑着,浅墨不得不承认软软的向像玉石敲击的声音确实很悦耳,如果能除去明显的揶揄意味的话。
  男子老马识路般,走向小木屋。浅墨静静的跟在后方,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闯入别人禁地的外来者。男子的身上一路散发出浓浓的热气,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内力烘干机”?
  完全无视躺在贵妃塌上的妖媚男子,浅墨觉得面前这个笑的异常碍眼的家伙估计是不会懂得什么叫回避。懒得多费口舌,浅墨顺手扯下床幔上的锦绳,踩着柔软的被褥,快速褪下浸的湿淋淋的衣裳,抖开床头长长的白袍紧紧裹在身上。
  明显的感受到烁烁的目光饶有兴味的透过重重的帷幔直射过来,似乎要在浅墨的身上照出一个洞。拉了拉领口,浅墨扶开白幔,走了出来。
  虽说很清楚的知道,这么苍白无力的身体还不至于能让男子饥不择食,但是浅墨也不愿让人这么意味十足的盯着。看着贵妃塌上宣兵夺主的男子,估计他更不懂的啥叫谦让,浅墨只得摇头,随手给倒上一杯热茶,走到门边的环椅处坐下。不经意看到男子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手里的热茶,暗暗好笑“难不成我还该给你奉茶不成?”看着立马恢复了仪态风流的男子,浅墨觉得古人的涵养真是无可挑剔啊。
  浅墨一派安然的喝着茶,并不急于寻求答案。似乎察觉到浅墨的意图,男子倒是一反常态的收住了笑容,“唰”的一下直起身来,仔细的盯着浅墨的脸,似乎想从上面确认点什么。
  灼烈的目光,饶是浅墨都有点吃不消,叹了口气。
  “你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雷达扫射确认完毕,男子放松的再次倚回软塌,“你这一睡就是三年,看来除了把脑子睡迷糊了,性子倒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正在茗香的浅墨,条件反射的白了男子一眼,你脑袋才被门挤了。难怪初来那会觉得身体的零件都不能用了,原来这么长时间没活动了。真厉害啊,都可以上演睡美人神话了,如果我算得上美人的话。一时间出现的男子貌似还是熟人,可惜这个熟人却在观察了自己N长时间后才来相认,不得不说很奇怪。
  看着陷入思考的浅墨,男子无奈的发现她似乎自醒来后就常常魂游天外,至少他观察到的是如此。
  “你要不要看看孩子?”男子倒也干脆,直直一句话丢的是干净利落。
  “噗”浅墨叹息的看着一口好茶,成喷雾状四处飞散。
  不能怪浅墨的定力不如以前,自从到了这里后,“惊喜”可是一件接一件。
幽城篇 出谷
  浅墨惊讶的看着男子,这么瘦小的身体居然能孕育一个孩子。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自己还真是找了个麻烦的皮囊啊。
  “看来我倒是遗忘了不少的事情,想来还需要你为我解惑了!”完全忽略男子呆滞的表情,浅墨笑的异常的愉快,眼中如琉璃散着碧绿的波光,婉转动人。
  男子隐隐觉得面前的女子陌生的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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