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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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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转身说:“不用,就在前面,拐弯就到了,不用送。”
  当我面对他时,我发现他又变回了威严的样子,他点点头说:“好吧,今天辛苦你了,邹律师。”然后转身离开。
  我和邹月向工地外走去,林的助手追上来,递给我一个信封。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笑着说:“误餐费,林总交待的。”
  我连忙推辞,但他坚持放在我手里,并解释:“今天每个来处理事故的人都有,你更应该有,邹律师。” 我只好接受了。
  走到工地门口,突然后面响起喇叭声,我们回头避让,身后一长串车陆续开了出来,林启正的车在第三部,只见他关着车窗,戴着墨镜,面无表情地经过我们身边。
  回家的路上,邹月拎着菜,一直冲在前面。
  我余悸未惊,实在是赶不上她。等我进了家门,她已经冲进房间关上了门。
  我隐隐知道她发火的原因,不外乎是因为姓林的。真是何苦?
  但是中午的午宴看样子是不可能了。我打电话给邹天,他正在来的路上,我让他把朋友带到外面去吃。邹天很失望,问为什么,我简单地回答了一句:“小月又在发神经了。”邹天立马明白,答应着挂断了电话。
  我刚把电话放好,邹月“呯”地把门打开,用尖利的嗓门对我叫道:“谁发神经?谁发神经?”
  我懒得理她,起身向房里走去。她跟在我后面,继续追问:“邹雨,你和林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回头,用很轻蔑的口吻对她说:“什么关系?爱人关系!怎么样?”
  她快疯了,拿起手边的一个相架就准备扔过来,我用手指着她,严厉地说:“你扔一个试试看?!”
  她被我吼住了,手僵在半空中,眼泪开始奔涌而出。看到她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邹月,你怎么还是想不开呢?林启正他是什么人,如果你欣赏他,你就远远地欣赏,不就结了,何苦自己折磨自己,做些不可能的梦呢?”
  “你为什么认识他?”她还在坚持这个问题。
  “说实话,为了你,我去见过他,所以才会认识他。”
  “你和他说什么了?你让他把我调走?”
  “不,何止是调走,我希望他辞退你!”
  “你为什么这么干?”
  “那我应该怎么干,请他娶你?请他爱上你?”我不由提高了声调。“你知道林启正怎么对我说的,他说他从来没有给过你任何回应或鼓励,那意思就是说,你完全是自作多情!”
  看得出,我的话让邹月很难受,她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我并不想这样伤害她,但也许只能“恶疾下猛药”。
  她转身向房间走去,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质问我:“你和他不熟,那他为什么牵你的手,帮你拿包,还那样……那样看着你笑?”
  我愣住了,被她看见了?但我马上回过神来,大声反驳道:“我恐高,我不敢走,他牵一下手有什么关系?我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帮我拿一下包有什么关系?你简直是神经过敏!”我有意忽略了笑的问题。
  我的气势压倒了她,虽然她有些不服,但还是转身回房去了。
  我全身乏力,把自己扔在床上,不一会儿,竟沉沉睡去。

  (十三)

  第二天,周日,我一早就搭车到师大上课。
  下午讲的是审计法,太多数字,完全不知所云,抢过同学的电脑打游戏。
  突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马上惊醒了几位同学的瞌睡,引来老师仇恨的目光。糟了,我忘了调到震动档。我赶忙把手机挂断,先让这音乐停下来,一翻未接来电,居然是林启正。我正准备给他发条短信,他的电话又进来了。我只好接通电话,把头钻到桌子下,尽量压低声音说:“喂。”
  “是我,林启正。”
  “我知道,林总,有事吗?”
  “你还在睡觉?”
  “没有,我在师大上课。”
  “上课?什么课?”
  “法学硕士。”
  “那下课后见个面吧,我来接你,你在哪里上课?”
  “对不起,我晚上已经约了同学和老师一起吃饭。”我说的是实话,晚上确实有饭局。
  “我来接你,到时再说。”他完全不理会我的推辞,把电话挂了。
  我直起腰来,趴在课桌上想来想去,又记起昨天小月忌恨的眼神,我决定还是不要和他见面的好,走得太近没什么好处。我发了条短信给他:“林总,确实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约好了几个同学和老师,事关我能否毕业,我必须参加。改天有机会再见面吧。”
  短信发过去后,没有回应,又发了一次,还是没有回应。我想他恐怕是生气了,副总裁约见面,还会碰壁,确实会让人恼火。
  下课后,我和同学陆陆续续走出教学楼,我和几个约着一道去吃饭的同学走得靠后,大家边走边议论着去哪吃,还没拐出教学楼门口,就听见前面的同学在怪叫:
  “这是谁的车啊,真牛,教学区都能进来!”
  “宝马!66666!”
  “校长的车吧?”
  天啊!宝马?66666?这不是那个姓林的嘛!
  我赶忙往外一窜,果真是林启正的车摆在教学楼的正门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坐在车里。
  我赶忙走过去,驾驶座旁边的车窗降了下来,他带着墨镜,看似面无表情。我很抱歉地说:“林总,您怎么过来了?”
  “嗯。”他简单地应了一声。
  “可是我这边约好了别人,实在不好意思。”
  他没有说话,虽然隔着墨镜,但我仍感到他的不满。这样僵持了几秒种,我投降了,毕竟他已经到了这里。
  我只好转过身去,和那几个同学赔不是。同学们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一个男同学开玩笑说:“邹雨,你可真是重色轻友啊。”另一个女同学马上在旁边说:“如果有男人开着宝马来接我,我也不会和你们吃饭。”
  我尴尬地笑着,回到车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林启正发动车,向校门口驶去。只听见同学在车旁发出口哨声。
  “我们去哪里?”我问。
  “我还欠你一顿饭,今天晚上有时间。”他简短地回答。
  我看看车后,奇怪地问:“那两台车呢?”
  “我放了他们的假。”
  车行到校门口,突然站出一些人,把车拦住了。一个领导模样的人笑眯眯地走到车旁,弯下腰对他打招呼:“林总,不好意思,没有来迎接您,我刚刚才知道您过来了。”
  林启正也没有下车的意思,端坐在车上说:“没关系,我就是接一个朋友。”
  “那您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餐便饭吧?”
  “不了,我还有事,改天吧。”
  “好!好!好!那说好了,下次您一定赏光!”
  林启正点头称好。那行人这才闪开。车子开出了校门。
  “是谁啊?”我回头望望那群人。
  “师大的校长,你不认识吗?”
  “我哪有机会和他认识啊?”
  “如果想认识,我可以介绍。”
  “算了吧。”我摆摆手,可是,堂堂的师大校长对他如此毕恭毕敬,真让人奇怪,我又问:“师大是不是欠你的钱?”
  “没有,反过来,是我欠师大的钱。”他回答。
  “啊?”我更奇怪了。
  “我们答应捐个新的图书馆给师大,不过还没最终敲定。”他轻描淡写的说。
  原来如此。他接着说:“所以,今天你和我去吃饭,对你能否毕业也可以起决定性作用。”
  “那当然。”我点头:“或者我还可以要求直升博士。”
  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没有接话。
  车子开进一个高档住宅区后停了下来。他熄了火,摘下墨镜,对我说:“到了。”
  我跟着他下车,环顾四周,没看见有什么饭馆的招牌。难不成——他打什么歪脑筋,把我带到家里来了?他往电梯间走去,我犹犹疑疑跟在后面,设想着如果他把我带进房间,我是转身就跑,还是严词拒绝,或者装聋作哑……
  电梯上行到25楼,停了下来,而我的考虑还没得出最好的方案。他走到2504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门马上打开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露出脸来,很热情地招呼:“林总,里面请。”他点点头,走了进去。
  我跟着他走进房间。发现原来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家庭餐馆。房间不大,但是布置得干净雅致,客厅里摆了两张桌子,已经坐了两对年轻男女,而且他们都认识林启正,起身向他打招呼。
  姑娘把我们领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房间里摆放着胡桃木色的餐桌和餐椅,布置着许多绿色植物,旁边的落地窗,能清楚地看见夕阳下的街景和江对面蜿蜒的山脉。我发出轻轻的感叹:“真美!”
  俩人坐下后,姑娘问:“林总,还是一杯冰水吗?”
  林启正点头称是。姑娘又问我:“那您呢?”
  “我来杯茶就好了。”
  “您要什么茶?红茶、绿茶、乌龙茶还是普洱茶?”
  “绿茶。”
  “您要什么绿茶?龙井、毛峰、碧罗春、毛尖、云雾、雨花?”
  “龙井吧。”我随口答了一个。
  “那您是要明前龙井、雨前龙井、三春龙井还是回春龙井?”
  我快晕了,瞪眼看着那个姑娘,郑重其事地说:“麻烦你找到离杯子最近的那个茶叶筒,随便扔几片进去就可以了。”
  姑娘也看着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林启正在旁边解围:“就喝明前吧。”姑娘这才退了下去。
  “什么是明前?”我问。
  “明前就是清明前的龙井茶,应该算是特级吧。”
  “这里也太讲究了。”我抱怨。
  “你上次说要找城里最贵的餐厅,这里应该算是。贵就有贵的排场啊!”
  “这种地方,没有熟人带,谁能找得到?”
  “这里只接受预约,往来的都是那些熟客。”
  “非富即贵?”我接口说。
  “可以这样讲。”他很坦率地承认。
  这时传来敲门声,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推门走了进来,熟络地和他攀谈起来:“林总,有段时间没来啦,是不是很忙啊?”
  “对,最近事情比较多。”
  “前几天,我们来了上好的安格斯牛肉,我打电话给你的助手,他说你出国去了。”
  “没有,是到香港去了几天。”——香港?和女朋友见面?我在旁暗想。
  “今天吃什么?西餐还是中餐?”
  “今天邹小姐是主角,你还是征求她的意见吧?”那个男人马上将脸转向我。
  我赶忙摆手:“别问我,林总,你决定就好了。”我生怕自己听不懂,又出糗。
  林启正解释说:“不会让你再做选择题,你只决定是中餐还是西餐就可以了。什么菜式都是由厨师决定的。“
  听他这样说,我才敢回答:“那就中餐好了。”
  那男人问:“小姐是喜欢口味轻淡一点,还是重一点呢。”
  “重一点吧。”
  “有没有什么忌口的菜呢?”
  “没有”
  “好的,请稍等。”男人退了下去。这时,姑娘也将冰水和茶送到了我们面前。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我啜着茶,他也在喝水。我偷眼看他,今天是白色的T恤和藏蓝色的棉质长裤,就像是个普通的英俊的公司白领,只是眉宇间多了一点沉稳。
  他今天约我出来干什么呢?真的是为了请我吃顿饭?他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呢?不是已经有这么久没有过联络了吗?我心里总在想着这些问题。
  而且,两个半熟不熟的异性吃饭是很微妙的活儿,既不能冷场,又不能过分热络,两人中得有一个为主来制造话题、调节气氛。看他的样子,恐怕从来都是别人找他汇报工作,没有这种经验,我只好担当重任。“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欠你的钱?”我故意调侃。
  没想到他回答:“是的。”
  “真的?我猜对了?”我很惊讶,其实我是随口瞎说。
  “他曾经是一家大酒店的厨师长,前两年因为赌博,输光了所有身家,也被酒店开除了。我借钱给他开了这家店。”
  “那你是这里的股东?”
  “不需要,我只要求,当我想来吃饭的时候,这间房间是我的。”
  有钱真潇洒!我暗叹。
  他似乎发现我的感慨,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别人的交往,都有钱的味道。”
  “是啊,多好!金钱社会嘛!”
  他又笑笑,没有回答。
  菜很快就上齐了,四菜一汤,每样菜都精致考究,特别是盛菜用的瓷器和饭碗,异常晶莹剔透。
  他端起红酒,很郑重地对我举杯:“首先,请允许我对你表示感谢,昨天你勇气可嘉,而且帮了我们公司的大忙。”
  我也连忙举杯与他轻碰了一下,两人各自小啜了一口。我放下杯子说:“其实完全不关你们开发商的事,应该是由施工方负责。”
  “但是谁也不希望还没有正式开售的楼盘,就多了一个跳楼的冤魂。”
  我点头:“那也是,不过,你已经感谢过我啦。昨天的那个信封里足有两千大钞,你真是出手大方。”
  听到我这话,他俯身向前,诚恳地说:“其实,昨天你上楼前,如果向我开价二十万,我都可能答应。”
  我瞪着他,心里暗悔不迭。他有些得意地笑了,接着又对我说:“不过,如果你拿了我的钱,我会让你自己爬上去,再自己爬下来。”
  我叫道:“如果这样,昨天掉下来的就会是两个人。”
  两人都呵呵地笑出了声,端起酒杯,又碰了一下。
  我喜欢看他笑,我喜欢看他因为我说的话而笑,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倨傲冷漠的表情,没有了距离和防线。
  我随口问他:“当万人迷的感觉怎么样?”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有人愿意为你去死,是不是很让人得意?”我干脆说得更直白一些。
  “不,我很讨厌这样。但是我的生活中,总有人为了这样或那样的事,以死相逼,其实我很无可奈何。”
  “对,我知道邹月不是第一个。”
  “邹月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但我确实不知道对于这些小女孩该怎么处理。”
  “我最近发现,你简直是所有未婚少女的梦想。”
  “是吗?那又怎么样?我还不是一样过我自己的生活。”
  我打趣着说:“在我看来,你简直生活在一群女色狼中间,你会不会遇到性骚扰?”
  他想了想说:“不会,因为她们都想嫁给我,所以不会轻举妄动。”
  两人又笑了起来。
  这是一餐美味又愉快的晚餐,当小姑娘撤走餐具,送上水果和甜品的时候,我已经撑得坐不住了,干脆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
  “不恐高了吗?”他坐在桌前问我。
  “有东西挡着我就不怕。”我笑着回答。
  我将头抵在玻璃窗上,欣赏着窗外的夜景,马路上车灯与路灯交相辉映,流光溢彩。
  然后,我闻到了淡淡的香味,树林的味道,我知道是他站在了我身后。我轻轻地说:“你看,晚上的城市,真好看。”
  “你为什么不问我今天为什么要见你?”他在我身后问。
  “为了请我吃饭啊!”我回答。
  “为什么请你吃饭?”
  “因为我昨天帮了你的大忙,又没有敲诈你。”我用玩笑的口气回答,但他的呼吸,就在我的颈后,我有了一种别样的情怀。
  “那么多人都帮了我的忙,为什么我只请你呢?”
  “因为……因为……”我一时想不出答案。
  “因为……”他接过我的话,“因为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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