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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巫传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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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答话,继续攻击,但骨鱼妖却如同疯了一般,一边胡乱挥舞着手中的鱼叉,一边继续吼道:“你们也是人类,为何要帮河伯而不帮助我?我知道了,我现在成了妖怪,我们已经不是人了!我恨啊……我恨啊……我恨啊……”
不知为什么,骨鱼妖最后发出的声音变得极为古怪,仿佛是不同的人类嘶喊出来的,而不是出自一个人之口。骨鱼妖的口中不断地发出“我恨啊”三个字,那声音无比凄厉,简直就是活人临死前的哀号。
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我们不由自主地停下攻击,面面相觑。
骨鱼妖继续嘶叫:“天杀的河伯每年都要我们献给他一对童男童女,否则,他就让天气大旱,让我们颗粒无收。可那是我们的孩子啊,那是我们的骨肉啊。我们不甘心啊,就算死了,也要化成冤魂戾魄找他算账。哈哈哈,你们既然为虎作伥,那就与我们的孩子们一起葬身在这莲河吧……”
他几乎每说一个字,都变换一种腔调,那无数的嘈杂的声音不断地在山洞中回荡,最后竞仿佛有千万人在一起呐喊。
听到他最后的话,我暗叫不好,只见它突然大叫一声,身上巨大的鱼刺和骨头全部炸开,并飞快地向我们射来。
静蕊正好在我的右侧,我也来不及多想,给自己施展了蛙蛊的“蛙跃”,然后双脚狠狠地一蹬水底,便向静蕊扑去,好把她推开。
就在我接触到静蕊的同时,我耳边突然传来几声“轰隆隆”的巨响,并觉得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推了一把,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我慢慢地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并感觉背后似乎还插着什么东西。我迅速让蝉蛊攻击自己,然后使用蛊术“知了”,我的眼睛立刻获得了看透黑暗的能力。
我现在坐在黑漆漆的洞里,不远处有一个水潭。
我回头一看,日!我后背插着骨鱼妖的鱼叉。原来那个妖怪早就注意到我了,否则不会在临死前,把最强的武器往我身上招呼。
我拔下鱼叉,没曾想这是一件黄级装备。我不客气地把鱼叉收入背包中,然后掏出纱布把流血不止的伤口包扎好。
看到身体的状态还算可以,我就四处打量周围的情况。
咦?静蕊就趴在离我不远的地面上。
我连忙走上前,轻轻拍了拍静蕊的肩膀,把她叫醒。
静蕊慢慢睁开眼睛,但又马上惊慌地闭上眼,身体迅速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
看到她这种样子,我心里一痛,想起她怕黑,连忙说:“静蕊是我,我是男人。我就在你身边。”说话的同时,我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她抓住我的手,然后顺着我的手就一把抱住我,接着她“哇”地一声莫名其妙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呜……吓死静蕊了……呜……男人哥哥,静蕊刚才好害怕啊。男人哥哥,静蕊很怕黑啊……”
我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说:“静蕊不怕,有男人我在呢,别怕。”
听到我的话,静蕊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只见她把头死死地埋在我的胸口,就是不敢抬头。
她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在抱着我,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一块飘浮的木板一般,死也不放手。
这时雪姐和倩影的信息几乎同时到来,都询问我的情况,我连忙回复说马上就回去。
我对静蕊说:“静蕊,你现在用回城符回城,我在看着你,不要害怕。”
静蕊闭着眼小心翼翼地取出回城符,纤细的手抖了抖黄色的回城符,但她没有消失。
正当我感到奇怪的时候,静蕊仍旧闭着眼小声说:“男人哥哥,系统说这是骨鱼妖的洞府,无法使用回城符。”
哦,原来是特殊地点啊。
《欲望》中,有一些特殊地点无法使用回城符。
由于静蕊抱我抱得太紧,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哪知静蕊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男人哥哥不要丢下静蕊不管,静蕊以后再也不惹男人哥哥生气了……”说完拼命地抱住我。
我马上哄着她说:“我没有跑,只是刚才没站好。”
汗,静蕊虽然是个女孩子,很多时候都柔柔弱弱的,但我却一直觉得她骨子里应该很坚强。谁知道,一陷入黑暗,她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怕得要命。
可能是她从小就怕黑吧,长大了,反而越来越难改变。我认识几个人,个个都是虎背熊腰的大小伙子,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兴高采烈,但就是怕打雷,怪哉。
我现在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轻轻地拍着静蕊的后背,学着大人哄着小孩儿的样子,想让静蕊慢慢地忘掉对黑暗的恐惧。
很快,山洞里只剩下我拍打静蕊后背发出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声,我们两个的情绪都回复了正常。
我一静下来,就清晰地感到有两个的肉团挤在我胸前,那肉团既柔软又温暖,让我浑身舒坦不已,慢慢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缓缓游动。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如此接近,即使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两腿之间的东西还是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我怕静蕊觉察,就慢慢地深呼吸,好压下自己脑中不堪的念头。谁知道,那个东西还没有软下去,我就听到静蕊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而且抵在我胸前的软肉竞慢慢胀大、变硬。
天啊,肯定是她发现我那根雄赳赳的东西了。
该死的,没出息的家伙,没粘过荤腥儿就是容易出事!
我低头看,只见静蕊还是紧闭着双眼,与刚才不同的是,她的脸上多了一抹嫣红,而且眼睫毛在不停地微微抖动。
看到她那羞怯的模样,我心中一荡,我那个东西仿佛被抹了印度神油一样,猛地挺立起来,远比刚才更加粗大,更加坚硬。
这才叫作茧自缚呢。
我用的是系统身体,当时还偷偷地增大了那个东西的一点儿尺寸。现在,我那个东西像个二十多厘米的棒子一样,直直地顶在静蕊的腰上,一柱擎天,根本就没办法收回来。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静蕊越发急促的呼吸仿佛成了黑暗里最明亮的灯光,瞬间将我点醒。
这不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机会吗,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
但我又略有犹豫,心里暗自嘀咕:“这么做,不太好吧。但是……这里是游戏啊,就算做了,至少不会给静蕊的身体造成伤害。再说,我真的很喜欢她,不如趁此机会将我们俩个的关系定下来,哪怕只是定下游戏中的关系也好。至于是否现在做那种事,倒不是很重要。嗯,还是先探探她的口风吧。”
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静蕊,你结婚了吗?”
她的呼吸声猛地停住,但立刻又变得急促起来,她轻声说:“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
我们相处近一个月,我对她的经历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当然知道她独身,但我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这个实事。
“哦。”我点点头,原本拍着她后背的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改成了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随后是一片沉寂。
我虽然号称在某方面理论知识丰富,但一到战场上,纸上谈兵的弱点就完全暴露了。
这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恰当,只好想到什么说什么:“静蕊别怕。这个游戏虽然号称百分之分仿真,但这里就是游戏而已。你只要当自己在玩象棋或者围棋就可以。当然,不同的是,你的身边多了我这个伙伴。”
“说实话,我虽然是你的队长,但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充其量是完成了自己最基本的职责——保护好自己的队员。我想说的是,这是个游戏,很多东西都是假的,但感情,却假不了。”
我把嘴唇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不能隐瞒自己的感情,更不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对吗?你我都一样,都需要一个人。”说完,我轻轻地对着她耳朵吹气。
与此同时,除了疼痛感,我将自己所有的状态全部打开并开到最大模式,冷热感百分之百、味觉百分之百、嗅觉百分之百……开始了真正的攻势。
静蕊的状态,我早就知道,她只关闭了血腥度和疼痛感,开了马赛克和模糊处理,其他方面,基本都是百分之百。
“嗯。”静蕊含糊不清地答应了一声。
她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却变成了娇媚的呻吟,我情不自禁地张口含住她的耳垂,一边用双唇摩擦,一边用舌头轻舔。我的双手也从她的后背,滑落到她那纤细的腰部。
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惧怕,我这么大胆的行为,她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唯一的变化就是她的呼吸声更加急促。
看到她没有拒绝,我更加大胆。
放弃她的耳垂,我的舌尖先是在她的耳廓周围游动,最后慢慢探进她的耳洞内,并不停地向她的耳洞吹气。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已经攻占到静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上,稍微用了了些力,慢慢地揉搓着。
仅过了一会儿,静蕊的身子就软了,她完全依靠我的力量才能站立;同时,她那急促的呼吸几乎被轻声的呻吟所掩盖。
看到她这么快就被我这并不纯熟的技巧征服,我隐约觉得,她应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极有可能是个处女。
她的呻吟声仿佛是最烈性的春药、最动人的诱惑,让我得到她的决心更加坚定。
我的双唇慢慢向下移动,离开她的耳朵,不停地亲吻着她那白嫩的脖子。我的双手缓缓上移,最后轻轻地隔着道袍握住她那坚挺的双乳,并微微施力,揉搓起来。
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静蕊将我抱得更紧了,她似乎已经失去意识,只剩下轻轻的呻吟。
“嗯……嗯……”
她的呻吟仿佛蕴藏着无穷的魔力,让我把原本想压抑欲火的念头完全抛开。
我左手用力地揽过她的腰,右手继续抚摸她那坚挺的胸部,然后低头吻向她那小巧的红唇。
“唔……”
似乎是巧合,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然后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亲吻起来。
也许她和我一样,也是初次接吻,都刚刚尝到这远比任何食物都美味的香甜,便放弃了所有的顾虑和负担,忘情地亲吻着……
经过一番激烈的热吻,我已经成功地将静蕊最外层的心理防备解除。
我将背包里几件长袍铺在地上,然后轻声对她说:“来,坐到上面。”我可不会愚蠢地说“躺在上面”这种意图明显的话。
静蕊羞红着脸乖乖地坐下。我坐在她身边,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不断地在她那挺立的双峰上游动。我按部就班地舔着她的耳朵,亲吻她的颈部,最后再次与她唇齿相交,开始热吻。
再次受到我连续的挑逗,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只会轻声呻吟和不停的喘息。
我用非常巧妙的方式,使她的身体慢慢地由坐变成了躺在地上。
我的左手得到了解放,开始抚摸她的胸部,而我的右手却从她的胸口滑下,穿过她的腹部,来到她的大腿上。
为了防止她因害羞而拒绝我,我刻意与她保持热吻,让她无暇顾及其它。
我轻轻掀起她的女式道袍,然后用右手抚摸她大腿的内侧,并时不时地有意碰触她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方。我每碰那里一次,她的身体就会轻轻颤抖一下,而后口中的呻吟声变得悠长。
我没有想到,即使隔着内裤,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这更让我确信她还是处子之身。
我立刻放弃她的大腿,隔着内裤对她那最隐秘的私处发动进攻。
随着我的右手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摩擦,静蕊的呻吟生也越来越大,还没过五分钟,静蕊就突然“啊”“啊”地大叫起来。
她叫的声音时长时短,时急时缓,一身的媚态全部由那动听的声音散发出来。
只过了一会儿,静蕊用更大的声音叫道:“啊……啊……要飞了,飞了……”接着她整个身子猛地向上挺起,弯成了拱形。我右手所触及之处,湿成一片。
她那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声,让我的欲火熊熊燃烧。我看过的成人电影不计其数,但却没有任何女人的声音让我如此动情。静蕊在刚才发出的声音,简直就是一曲最淫荡的春歌,足以让全天下的的男人欲火焚身。
她高潮后急促的喘息声,远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性感。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弯身附在她耳边说:“静蕊,把身上的装备都收到背包里吧。”
也许是她长久以来习惯地听从我的命令,再加上她此刻正处于迷乱的状态,两只手轻轻移动,很快就把身上的装备放到了她自己的背包里。
她真的意乱神迷了,竟然直接将上身脱光,全身只留下一条纯白色的贴身内裤,只不过,那纯白色的内裤上已经被某种液体完全打湿。
由于她平躺在地,原本大小只能算一般的双峰显得更小了,她那小巧的双峰就想两只倒扣的玉碗,温润无比。
虽然刚才我已经摸过,但那时隔着衣服,而现在完全不同。
我干咽了一口唾沫,双手轻轻地探上她的双乳,然后就像抚摸天底下最脆弱的珍宝一样,慢慢地揉捏起来。
天哪,刚才我的动作太粗暴了,这么温暖柔弱的东西,我怎么会那么用力呢,如此宝贝,应该轻轻地用心抚摸才是啊。我俯下身子,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住玉碗顶端粉红色的玉珠,然后舌头急速地左右摆动,舌尖飞快地敲打着那粉红的顶端。
刚从高潮状态下恢复过来的静蕊再次受到这种攻击,本来就很敏感的她,再次叫起来,并语无伦次地说:“男人……嗯……唔……男人哥哥……人家……嗯……好害羞啊……嗯……”
这一切,原本是我为了引发静蕊欲望而使用的技巧,但是现在,看到她那种满足的样子,我心中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那种感觉,仿佛就是在新婚之夜,让未经人事的妻子达到极度高潮才有的。
我这时才觉察到,我竟然把自己第一次的对象看得这么重要,甚至不亚于选择妻子。
我快速解下自己装备,并迅速脱光内衣和内裤。我知道静蕊不敢睁开眼睛,所以索性全部脱光。
我小心翼翼地压在静蕊的身上,而她也非常自然地张开双臂环住我的腰,但她的双腿却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突然合拢,紧紧地夹在一起。
处女,静蕊绝对是处女!
只有处女,才会在男人压在身上的时候,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而那些有经验的女人,只要男人一上身,就会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双腿张开,或者缠上男人的腰。
此时此刻,她的脸上依旧红霞遍布,但表情却变得无比庄重。
我知道,才认识不足一个月的俩人,根本谈不上爱情,但是,要产生亲近的感情,却非常容易。
我和静蕊之间,已经产生了感情,大概算是恋情,却远远没有达到爱情的境界。
在我们认识的一个月中,我不断地旁敲侧击,从她简略的回答中,知道出她父母双亡,一直寄住在伯父家里,但因为父母的死亡给她带来了很多的保险赔偿,所以物质上的生活非常富足。她隐约透露,她的朋友都怀着各种目的接近她,最近她还被朋友骗去一大笔钱,以致于她心灰意冷,连工作都辞掉,一个人在家里待着。
但我感觉,她的生活似乎远比她说的更加不幸。
我完全可以猜到她玩《欲望》的目的,她就是想在游戏中找一个真诚的伙伴乃至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而我,从来都没有欺骗她,甚至还一直维护她,所以,我相信,她已经决心一直留在我身边;至于更深一层的关系,也许她并没有完全决定。
我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她的面庞,真诚地说:“静蕊,我在现实中,只是一个小人物,所以,我无法保证在现实中给你一切;但是,在游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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