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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食色系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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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卓亦忱头一回参加这个比试,不知晓其凶残程度。他连要做什么菜都没想好,却没感到慌张。
名刀会将至,就连淬火开刀的人不少,卓亦忱跑了好几家铁铺子,每家店竟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卓亦忱只得排在队伍末尾。
刀客们既然要做出高大上的美味佳肴,自然少不得鱼肉荤腥。这段时间,屠夫的生意也是相当好。就在卓亦忱排队的铁铺隔壁,正是一卖猪肉的摊子。
锋利大厨刀,长足足七寸,高五寸,脊宽三分,半弧形刃口,。
那强壮屠夫手里握着这把钢刀,钝重的刀光映着他那张三大五粗的笑脸。
他之所以笑得这么开心,是因为今儿个他的生意又不错,从清晨开张到如今这时辰,他已经卖出了四五十斤的猪肉和六七十斤的排骨,他不停地扬刀,剁,砍。大手一直都没停过。
卓亦忱除了怀里捧着刀傻站着也做不了别的事,他就盯着那屠夫的小摊子看,这么看了一会儿他就觉出不对了。
每次有人说要几斤几两,可屠夫剁下来的却总会缺斤少两。
买四斤,少五两;买三斤,少四两。各种坑。
正如此刻。
一位大妈手里揣着一菜篮子,走上前来问价,“师傅,这排骨怎么卖法?”
屠夫刚称完前一个人的,把缺斤少两的猪肉递给那位男子,而后很爽快地回答那位大妈,“我这排骨可够新鲜!二两五一斤!”
卓亦忱心道:这排骨是五天前的,难道也能叫新鲜?
大妈用手指试试成色,嘀咕着:“看着倒挺新鲜,摸起来怎么这么硬?”
屠夫哼道:“排骨还不硬那什么硬!有嚼劲!”
大妈掂量着,“那……给我来一斤半吧。”
“好叻!”屠夫立刻挥起厨刀,麻利地剁下几块排骨来,放到破旧的秤上,小小的秤盘立刻被低低地压了下去。
“您看这秤给压得多低,足有一斤八两了,白送您三两!”屠夫得意洋洋地嚷嚷着,唾沫星子喷出老远。
卓亦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种伎俩古代人可能还不知晓其中的门道,但是在现代可是常见的很。
卓亦忱因为结巴所以不好开口,他径直走过去,把裹着布的玄铁刀压在了那堆排骨上。
屠夫起先还笑呵呵地问:“小兄弟,你也要买我的排骨吗?”
卓亦忱只是笑了笑,极淡的笑容中却带着些许戏谑的意味。
他把裹刀的布解开,决定要拿这个排骨来试试刀。
卸布那一刻,屠夫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再定睛一看,竟是一把通体乌黑的好刀!
卓亦忱用左手手指的尖端在那一大块排骨上缓缓摸索着,摸到某处时,他便停了下来。
屠夫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立即露出嫌恶的神情,没好气地骂道:“你不是来砸场子的吧!快滚,别碍着我做生意,小心我……”。
突然间,卓亦忱一扬手,挥刀,落刀!那把玄铁厨刀直直地往下一劈。他的手势很快,事前也没有半分预兆,还没等那屠夫反应过来,那把刀已经“腾”地劈下去。而且动作之迅猛,让那把刀直接剁进了排骨底下的案板里。
卓亦忱松开手,刀柄仍在微微颤动着。
卓亦忱淡定地从刀刃边拣起那一块刚刚被切下的排骨,丢进了秤上的铁质托盘里,然后伸手在那盘底一抹,他手里便多了另一样东西,那竟是一块磁铁。但卓亦忱并没把磁铁示人,只是淡淡地扫了眼身边的摊主。
那屠夫当即面色惨白,没说完的话也被吓地咽回肚子。
卓亦忱行云流水地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而秤上指针竟丝毫不动。
始终是一斤八两。
卓亦忱把秤盘上装好的排骨递给那位大妈,然后比了个五的手势。
大妈不明白了,疑惑地问:“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卓亦忱正欲再解释,旁人却有人接过了他的话头。
“他的意思是,这排骨都是五天前的。”
开口说话的是一位老者,他衣着朴素,但精神矍铄,手里还拿着一只烟斗。
“我说的没错吧,小兄弟?”老者转身看向他。
卓亦忱笑着点点头。
那屠夫这才回过神来,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老者又走到屠夫的摊前,喝道:“做买卖的却违背良心,欺骗老少妇孺,你就不怕有一天会遭到报应?”
对着这位老人,那屠夫凶神恶煞的嘴脸反而收敛了,他躲避着对方矍铄的目光。
“是……是……邵老爷您说得对,但是家里太穷,我也是没办法啊……”
老者喝道,“这里就你一个人穷吗!”
“是是是,我、我以后再也不干这档子下三滥的事了……”
屠夫一边自嘲地认错,一边想把剁在案板上的厨刀□□,可是他一使劲,那把玄铁刀竟纹丝不动。
这可真是奇了!他一个挥屠刀的大汉竟撼不动这把厨刀?!
那屠夫一双粗糙的大手握上去,一咬牙,猛地就朝外拔,那模样跟拔萝卜似的。但结果却是他摔倒了,玄铁刀依旧纹丝不动。
屠夫摔在地上的狼狈样引得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他自己则被臊了个面红耳赤,挤眉弄眼地看着卓亦忱:“小兄弟,你这把刀……简直奇了……”
那老者便伸出手握着刀柄,手下暗自使劲,但他也拔不出来。
卓亦忱立刻上前,老者松了手。卓亦忱握住刀柄,手轻轻一抬,厨刀便乖乖地脱离了案板。
老者暗自惊讶,看着卓亦忱赞道:“小兄弟,看不出来,你力气很大啊!”
卓亦忱微愣。这把玄铁刀的确是比一般厨刀沉了些,但也没重到那种程度吧?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这把玄铁刀其实是有灵的,它只认自己的主人。
老者又道:“你这一刀够狠,眼力和准头也真真厉害,我邵某人佩服!”
卓亦忱笑着摇头。
“小兄弟,我见过你几面,在集市巷口小道中摆摊炸臭豆腐,对吗?”
卓亦忱微微诧异,他点点头。没想到自己卖豆腐干还卖出名气了。
老者还欲说些什么,铁铺的老板倒是过来催促了。
“小兄弟,你候了那么久,现下轮到你,是不是要把刀淬火啊?”
卓亦忱赶紧点点头,又朝老者看了一眼。
老者笑了笑,“无妨,小兄弟有事便去吧,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卓亦忱朝老人恭敬地拱了拱手。
老人大笑着离开了。
那天晚上,卓亦忱就用了这把刀切菜。在吃了自己做的菜后,他竟打了一晚上的嗝,其他人都没这反应,唯独卓亦忱一人出现这种情况。
他先是灌了好几大碗的水,无用。再深呼吸,都呼吸了十多次也还是没用。母亲又去厨房挑猪油给他吃,吃得嘴里腻味死了,那嗝也照样打。父亲还说请要郎中过来看看。卓亦忱立刻拉住了他,因为觉得没必要小题大做。卓亦忱认为,很可能是玄铁的寒气渗进了菜里,而他的体质最差,所以受了腹内寒气的影响,这才打嗝。兴许过一会儿就能好了。
最后,还是卓昀想出个倒立的法子。
卓昀把人拖到里屋的偏卧,又把人推上床。
卓亦忱却一个劲地摆手,那意思是:让我倒立?想想都觉得不行啊……
“有我在你担心什么,快!”
卓亦忱拗不过他,勉强把双腿靠在墙上,倒立起来。
卓昀抱着他的大腿,不停往上拽,“你再用点力。”
卓亦忱欲哭无泪,只感觉血液都往脑袋上涌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卓昀压着他的腿,“就这样,给我撑一会儿。”
艰难的“一会儿”终于熬过去,卓昀这才把人放开。卓亦忱虚软地跌下。从他的胸口到头顶,热热的直发麻。卓亦忱神情都迷蒙飘忽了。
但是打嗝真的停了!
半响,卓亦忱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
“我好了!”
彼时,卓昀正窝在被子里,靠在枕上。
他懒懒地应了句,“我就说这法子最管用。”又是从奇闻轶事录上看来的。
“不是这个!”卓亦忱难得激动了起来,他搓着自己的喉结,“我是说,我的结巴竟然也跟着好了!”
卓昀立刻抬起头,神情是难以置信。
“你再多说几句试试。”
“天一阁、天下第一楼!名刀会,排骨二两二钱一斤……”
一连串下来竟是无比流畅的。
“哥,你真好了……”
卓亦忱摸摸自己的喉结,乐呵呵窝进被子里。
看来,那把厨刀当真不一般!

☆、第十章 :色值种子

卓亦忱的豆腐摊儿日日爆满,积攒了一些了名气。再则,帝都内城的富贵人家不少,有好几个府都派人来到卓亦忱的小摊儿,说可以招他做自家后厨的小厮。
后厨的,小厮。
这就相当于现代大酒店的经理人看中你,然后让你去他饭店的后厨,打杂。
打杂。卓亦忱可是北京城五星级名楼的大厨,他的名气在饮食界都是不小的,出身御厨世家,年纪轻轻就拿奖拿到手软。让他去后厨打杂,他真心不愿意。倒不是因为他恃才傲物,他还真没有什么富贵荣华的欲求。卓亦忱宁可辛辛苦苦地卖豆腐干,赚着只有打杂小厮十分之一的薪俸,即使只能在街边摆摊,但却有这么多人能享受到他做出来的美味。
这才是顶级刀客的饮食美学!
卓亦忱拒绝了这些邀请,每日早晚出摊,日落西三便回到家中给家人做饭。冬种的那天,酒楼歇牌,官员休沐,学堂散学。卓亦忱也没有出摊,而是在家栽种。
冬季能栽种的农作物不多,大蒜头是其中一种。半个月前父亲就已经把屋后边那块荒地开垦出来了。这一天,太阳很好,卓亦忱就拎着一包蒜头来到地里。卓昀帮着锄地,密密麻麻地挖小坑,然后把那些种子埋进翻好的土里。
不知系统君送的种子和普通种子有什么不一样,还有待种下去后验收成果。卓亦忱现在已经对这个“食值”相当熟悉了,用起来也得心应手。系统君能根据他心中所想所求,提供很多古代没有食材、厨具、种子、香料等等。
几天前,他的手被原先那把钝刀切伤,豁开好大一个口子。当时卓亦忱吮着伤口,一边想着要是有一把新刀就好了。但家里实在没钱,银子光贴补家用都不够了,还想锻一把新刀出来。卓亦忱决定还是和这把老刀继续磕下去,权当是练习刀技好了。但是就在三天后,系统君便奖励了他一把崭新的玄铁刀。
玄铁刀是消耗“食值”的产物。但这个种子却是消耗“色值”的产物。“色值”原本涨的很慢,至少比“食值”慢多了,它之所以好不容易地爆了一次表,却还是因为卓昀的缘故。
卓亦忱目前还没觉得这俩样有啥区别,反正都算是厨房里的东西。
难道这个种子结出来的果实会有什么不一样么?
卓亦忱仔细端详着掌心里圆溜溜的小蒜头,他先拿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发现这玩意儿倒没有一般蒜头那么重的气味儿。然后,他又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尝出一丝丝辛辣的味道,他抿抿嘴,神情认真。这玩意儿似乎与普通蒜头并无区别啊。
兄弟俩耗了两个时辰,翻土挖坑将这些种子全部埋得好好的。卓亦忱又出了一身的汗,这汗水里像是带着长期沉积在他体内的毒素,每每流汗他总感觉整个人都舒缓了很多。
自从济民师傅“家访”那次后,卓昀果真乖了不少。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情愿,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但没办法,卓父和卓母都把他看紧了些,卓亦忱受了父母之托,也是叮嘱监督。卓昀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做。他那个傻哥哥说的话的确有些道理。处在什么位置就应该做什么事,如今他已不是东宫太子了,那便必须扮演好卓家小少爷这个角色,依靠这种身份,凭借这具身体,好好地过日子。只有把日子过好了,其他事情才有了可能。
卓昀终于认识到,自己的确太过心急了——他太急着回去了。但经历了那件事情后,他终于能稍稍冷静平和了一些,仿佛是一桶冷水,狠狠地泼在了正肆虐的烈火上,从而避免了火灾的隐患。
还是慢慢来吧。
卓亦忱一进屋便看到卓昀正趴桌上写字,大抵是济民师傅让他抄四书五经那些吧。他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卓昀的字竟写得很好,字体挺拔,笔锋利落。
“你的字和之前我们在天一阁匾额上所见的题字,很有些相似。”
那是自然,卓昀心道,他的字是父皇亲手教出来的。而如今……
卓昀略微低下头,却在转眸间看到了卓亦忱手里正捏着一张纸,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写了什么东西。
“这是——”他不由分说地从卓亦忱手里截过来,摊开到自己面前一看。
“之前还结巴的时候,我就只能老实地提笔,将自己要说的话一字一句地写下来。谁知被你压着一倒立,我便好了,这张纸也就用不上了……”
面前这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满页。只是那毛笔字写得相当生涩,一个大一个小的,看起来颇为滑稽。
卓昀微微抬眸,眼神闪动。
卓亦忱站在卓昀身旁,他看不见对方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卓昀凸起的喉结稍稍动了动。
卓亦忱轻声说了句,“那你慢慢写吧,我去烧水了。”
又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木窗外有月光漂浮在乡村野地之上。
卓亦忱疲乏困顿,一挨上枕头便呼呼大睡。卓昀和他并肩而躺,清晰地听见他短促的梦呓,回家,回家,爸妈,快点。
睡梦的卓亦忱,总是会毫无意识地暴露出很多信息,但很遗憾,卓昀他听不懂。但是从这些梦话中,卓昀的确能隐隐地觉出些什么——卓亦忱似乎、似乎并不属于这里。
卓昀把卓亦忱的肩膀扳了过来,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你已经在家了。”
他用指尖轻轻拂开对方额前的乱发,然后将嘴唇印了上去,“以后即便换了地方,你也无法离开我。”
卓亦忱似梦呓地“嗯”了一声。
他到底是谁,到底来自哪里,已经不重要了。卓昀如今不想追究这么多了。他好不容易如此中意一个人,怎能轻易放他走。
卓昀轻缓地抬起对方的脸,心头一热,把人拥进自己怀里,一种名为“温柔”的情绪密密地缠绕上心头。
那天夜晚,似有隐隐约约的箫声飘入屋里,宁静而悠远。
如在梦中。

☆、第十一章 :后厨重任

卓昀要赶早去学堂,每日天不亮便起了,等到卓亦忱醒来,卓昀便早就离开了。
这段时间以来,卓亦忱的身体又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善,每日醒来都觉得精神得很。
卓亦忱要求一个人出摊,老让人伴着实在耽误事儿。虽说一个人会累得满头大汗,但卓亦忱很情愿,只要自己手再快些还是忙得过来的。
像以前的每个早市一样,臭豆腐的摊点前人头攒动,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卓亦忱辛辛苦苦在这集市里摆了这么久的摊儿,钱没赚到多少,但名气却是日渐积攒,吸引了很多并不是食客的人,很有些酒楼的后厨特意过来挖人,但卓亦忱却并未答应,因为他还在等,等一个或许是更大的机遇。
今日早市,卓亦忱依旧站在他的老位置,右手拿着长长的竹筷上下翻飞,左手还要忙着收钱。天色越来越亮,早市快要结束时,人群散去了些,卓亦忱才能稍稍松懈。
这时,便有两个人拨开聚集的人群走了过来。
卓亦忱抬头,走过来的那两个人看着是打下手模样,但衣着华贵,大抵也是大户人家的下人。
其中穿蓝衣的男子较为年轻,他到卓亦忱跟前,拱手开口道:“这位小爷,咱可找你好几天了,敢情你还在这旮旯。我们来请你去咱邵府走一趟。”说到“邵府”二字时,蓝衣男子明显加重了语气,以表尊贵的权势。
卓亦忱并未说话,只是疑惑地瞅了他一眼。你们为何找我?
那人便解释道:“太常寺卿邵府慕名而来,还请这位小爷赏光。”
卓亦忱了然,答道:“别急,等我忙完这最后一拨客人。”
他说话慢条斯理的,手上的动作却还是迅捷得很,油锅中一块块金黄色的豆腐干在长筷的拨弄下翻飞旋腾,却又不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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