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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竹似龙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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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往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少年时高强度的训练,永远的目标矗立在前,遥不可及。不合群的高傲注定他王者的寂寞。少年的心事,无人可解。坚强倔强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柔软而又善良的心。只是,他的能力,太过强大,所以在前进的路上,永远只能禹禹独行。
我想,南次郎是爱他的。为了不让他寂寞,他塞给了他网球。可是,就算如此,也并没有让他敞开心扉。因为,网球并没有成为他的爱。老头子那种教育方法只会把龙马逼到牛角尖里去。如果他不能从用网球打败老头子的阴影里走出来,那将毁了他一生。网球并不是用来争胜负的。如果不爱上网球,那打败老头子之后,对他而言,就像从最低地攀爬到了世界的最高峰。长久的渴望一旦实现,那世界对他而言将毫无吸引。我,不希望如此。
……
一片安静。我有些冷冷得站在那儿。
不是说好了这是刷主角好感度的最快捷的方式吗?
咳嗽了两声,南次郎终于说话了。
“呦,想不到小丫头对我家青少年倒是情深意浓,这可正是两情相悦,想必我这个既当爹又当岳父的可以早日……”
话还未说完,两只沙发靠背一起飞向他:“闭嘴!”我就知道,那家伙清醒过来,就没好事!
“啊哈哈,原来小俩口早已心有灵犀……”
这回没等他说完,我一下子冲上前去拽下他手中的报纸,指着他在其中加着的一本画集以120分贝的声音冲着厨房大声喊道:“咦,爸爸,你的报纸中怎么还夹着一本画集?”
“阿娜达(老公)……”幽幽的声音传来,厨房里走出了伦子妈妈婀娜的倩影。不过……为什么脸色发青,神态狰狞,好像贞子?
对旁边发呆的哥哥耸耸肩,我拉起他飞奔而出。果然,房中传出了“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夹杂着老头子杀猪般的惨叫:“啊~老婆大人,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切。”龙马又压低了帽沿,遮住了下面脸上不敢苟同的表情。我忍住了笑,躺在了草地上。
看着星星,突然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好像……一切都只是梦,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我曾无数次希望,一觉醒来,看不见那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和水蓝色的病号服,又见我那米黄的小床和妈妈温和的笑脸。可是,现实却总令我一觉不醒。
深吸一口气,我伸出手,张开五指手心对着天空,又缓缓握成拳低低的说:“不做第几个谁,做第一个我。妈妈,好好看看你的女儿吧,她到哪里,都会是最优秀的。相信我。”
“龙……雅。”旁边龙马哥低低唤了我一声。
“嗯?”换上微笑,头转向我下半辈子的哥哥。
“那个……”小家伙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
“我会比任何人都强!都强!”突然仰头,那双光彩熠熠的眸子印在月光下,明亮的刺痛了我的眼。
微微合上眼睛,我挂上了来到这儿时最真挚的微笑:“嗯,哥,我相信你。”直起身来,我将手伸给他:“让我们一起努力吧!为了梦想,为了超过最高的存在!”
“嗯!”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从小立下的愿望在月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暗紫的天幕,如玉的月光,淡雅的风韵。
啊,当然,请让我们忽略那传来的阵阵惨叫声:“啊,老婆大人,我错了……”
☆、艰难
既然给妈妈许下承诺,那就必须要实行。与南次郎的一战让我明白,没有充足的实战经验与充沛的体力和精神力,再多的能力也施展不开。不能自由调节并控制身体的话,打网球的能力也难以提高。就算拥有了所谓的能力与技术,我也得要去学会如何应用才行啊。
于是,我彻底与我那吃了就睡,睡了再吃的幸福米虫生活说再见了——
“小丫头,快起来了,已经5点了,该晨跑喽~”一大清早,一只老乌鸦就在门外呱呱呱的乱叫。
“Hayi~”我懒洋洋的应了一声,开始努力与被窝争扎奋斗。
“喂,青少年,太阳都晒到屁股喽,也该起来活动一下啦~喂,青少年!”隔壁房间传来破门而入的声音,我叹口气,心想:啊,我真的不萌父子地说……
自从两年前我转弯抹角得像南次郎打听如何锻炼身体,提高体能的时候,他俩眼放光的盯住我们,一把把我和龙马哥哥提了起来:“啊,青少年们,真是青春啊……”
所以,一份诡异的训练计划表迅速摆在了我们面前,直接导致持续了两年并将继续持续下去的现在的局面(可用现在完成进行时翻译)。
我撑起身来,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换上了运动衣,努力使自己保持平衡的走向盥洗室,呵欠连天的开始早间必备工作。真是的,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习惯早起啊。
刷牙,洗脸,把头发扎起来之后,哥哥才一摇一摆得走了过来。
“早安。”
“早……啊呵,早安。”他睡眼惺忪的与我打着招呼,犹自在与睡神拉拉扯扯。
我不由得好笑的将湿毛巾敷在他脸上:“该醒醒啦,睡美人哥哥,等会儿的十五里路,你要是再像以前一样,跑着跑着睡着了,我可不负责背你!——我只能把你拖回来。”
“唔……”他摇摇头,将鼻孔从湿毛巾下拯救出来,“不……哈呼,不会的。”
我无奈的谈了口气,走到客厅的鞋柜前换鞋。
训练真得很艰苦。记得第一天开始,硬撑着做完一天的份后,我的肌肉全都酸疼肿胀,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把自己滑进浴缸后,我直接就睡着了……后来还是伦子妈妈把我抱进了房间。
第二天,左手抽筋,右手痉挛,左腿麻痹,右腿抬不起来……总之,怎一个惨字了得。走下楼梯,我就用了五分钟。后来老头子叹口气,说,今天光跑步就行了。结果……十五公里我和哥哥跑了四个小时,差点回不来了……
但是训练一天都没断。肌肉疼,就用白花油搓,贴膏药,抹酒精,做拉伸练习,就这样,我一天天熬了过来。
后来,针对了我加强了网球指导。握拍,步法,发球,回击,上网,截击,我用的专业球拍两星期内线就断了三次。手掌中皮都磨掉了,不停的渗血。不得以,我停止了一段时间的网球训练,因为最痛苦的是结痂……不仅又疼又痒,而且还不能碰,一旦伤口裂开,又得换新纱布,那就意味着——旧纱布扯掉,刚刚结的痂又被扯开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还是过来了。手腕,脚腕增加负重,球拍里灌铅,都没阻挡我前进的脚步。
妈妈,我正一步步向我的承诺迈进。你看到了么?
一年前。
又一次6:0完结之后。
“喂,小丫头!”对面的老头子挖了挖耳朵,用球拍指向我,微微有些严肃地说:“那些招数,都不是你的吧?”
刚刚把网王中我能记得住原理的一些招数使出来,累得瘫在地上大喘气的我闻言一愣,然后回答:“嗯?啊,是的。”人老成精的家伙!他怎么看出来的呢?
“怪不得,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南次郎抠抠鼻子,漫不经心的说:“以后还是少用为好啊……”
“嗯?为什么?”我略微有些诧异。突然想起来,南次郎说龙马只是模仿他的打法,微微有些明白。我可不可以,把这当成,他在关心我啊?
“啊,没事的。我没有在模仿他人的打法。”我笑了笑,口气缓和了一些。
“切,模仿这种事,你还为够格呢~”南次郎一副嗤笑的表情,“自己还都什么都没学会,还模仿?笑话。”
——绝对不能对他太客气了!我再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在我愤怒的又想抽他,结果又被他抽了一局之后,我开始思考他话中的含义:自己还都什么都没学会,还模仿?是不是说,在模仿之前,自己还要有些什么?
开创……自己的打法?
我被脑子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肯定是被南次郎那老头子影响多了,开始出现一些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了。
只是……我真的不可以么?
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网王的世界,就没有属于我的一片天地么?答应过妈妈,要开创属于自己的辉煌。难道就要这样,只是拾人牙慧,依靠偷学得别人的伪绝招,过活一辈子?那还谈什么开创!我,原原名范忆文原名柳安雅现越前龙雅(名字真多好难记啊!)的目标,可不是这样!
伸出手。修长白皙,肌理明晰,因长期握拍,肌肉结实有力,韧性上佳。虽然已经脱离了一般女孩子应有的“纤纤柔痍”,附上了一层薄茧,可依旧不影响本身的美丽。
对于网球,我真得很努力。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可我……竟然会觉得乐在其中。呵呵,真的疯了——那种兴奋与激动,包裹着汗水与激情,有种让人沉迷的快感,难以自拔。
创造?我可以么?妈妈,要是您,要是您的话,您一定会说,以我宝贝女儿的天才头脑,一定没问题!
所以我要证明我自己!
抬头望向屋顶,我陷入沉思……问题是这种话说起来容易创造起来就难过登天啊!我总不能说“没有联想,世界将会怎样”吧?所以,怎么创造呢?
那一周之内,我的接球失误率直线上升。害得哥哥老是在看我,还委婉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放心不会传染的,结果害的那可怜的孩子整整三天内据我两米之外!
整整一周,我都在思考:自己的网球是什么样的呢?
主动进攻型?那是我哥。诱敌犯错型?那是不二。攻守兼顾型?那是手冢和迹部。力量型?桃成和石田兄弟。速度型?神尾和忍足兄。技巧型?丸井和菊丸。气势型?真田或者……幸村?(我为什么觉得上面的词有些歧义?)
那,我是什么型?
思考了整整一星期,我总算明白了:我是没有型号的。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
明白这一点,我豁然开朗。
“雅?”旁边哥哥轻轻唤我一声,我才惊觉:原来我在鞋柜旁发呆了好一会儿了。
“咳咳,嗯,没事。走吧!”我微微一笑,起身欲出门。
“雅……我是说,”哥哥有些局促不安的拽着帽沿,犹犹豫豫地说,“我是说,你……穿的还是拖鞋……”
我一低头,那双超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兔拖鞋还套在我脚上。
“还有,嗯……”他咬咬嘴唇,把头转了过去,“你的衣服好像穿反了。”
……
上帝啊,原谅我吧!
好在我现在还不用穿内衣,没有走光算是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
“双打?”跑完步回来,正坐在餐桌上啃面包的我闻言一愣,“我和……哥哥?”
旁边哥哥拿面包的手也僵在空中。
“是呀,这样小丫头和青少年就可以更好的促进感情了~”对面的南次郎奸笑着摸着下巴,一幅没正形的样子。
……我和哥哥同时回了他一个白眼,然后低下头继续吃早饭。
“我吃饱了。”哥哥把空的牛奶碗放在餐桌上,看了看还在进程中的我。
“嗯,我也好了。”匆匆把碗放在桌子上,我不由得叹口气。都说喝牛奶对长高有好处,我和哥哥每人一天一斤,结果!两年长了5厘米!天杀的牛奶商,他不会往牛奶里面添加了三聚氰胺吧?
和哥哥起身,我突然想起来了,“对了,老爸,今天中午我不回来吃饭了。”
“噢?”南次郎诧异的把头从报纸里抬起来,“那个叫余浪的美少年又请你吃饭?哎呀,真是青春啊青……”
“好了好了。”我皱起眉头,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废话,“再晃报纸里加的东西又会露出来了。”
“啊?”南次郎立马把某物塞进去,打着哈哈,“啊,哈哈……”
我和哥哥同时无奈的叹口气。唉……
“你对双打怎么看?”网球场边,我把一听葡萄味儿的芬达递给他,自己开开了一听橘子味儿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橘子,只喝葡萄。
“……”他沉默的把芬达打开,缀了一口,顿了顿,“谢了。”
——我问的不是你对芬达的品后感……
“算了算了,”我再次无奈的叹气,“再打一局怎么样?”
“呦西。”他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你那个连环招,还为够格呢~我一定可以破的!别嚣张太久。”
“切。”我撇撇嘴角,不以为意的摇摇头,“你要想破,还早着呢……”我杀死了无数脑细胞创建起来,花费大量精力练习的绝招,岂是你能说破就破的?
罪过罪过,跟这两个嚣张的家伙混久了,连我这样温和乖巧的好孩子也开始嚣张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路上小心!”打完球,我踮起脚尖向哥哥挥手。哥哥看了一眼我身旁温柔笑着的余浪,“切”了一声之后转头就走。不知为什么,两个嚣张的家伙都跟余浪不对盘,每次余浪到我家,只有伦子妈妈会温和的笑着迎接,其余那两位,一个是对他冷嘲热讽开开玩笑另一个是默不作声的在旁边待着,气氛总是很诡异。
“还习惯么?”旁边余浪笑得风清云淡。我回头望向他,他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紫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怪不得老头子要叫他美少年……我突然感慨了起来。
“余浪,就算你闲得无聊没话说,也不必每次见面就是这一句啊。”摇摇头,听了两年了,您没说烦,我耳朵可快起茧子了。
“看情况今天又有了什么烦心事。”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唉……”我默认似的叹口气。今天一天的叹气量就快赶上我平常一年的量了。
“有人说,最好不要叹气。因为每叹一口气,就会有一个天使死亡。”余浪抚摸着我的头,柔柔的说。我诧异的抬头看向他:丫的这家伙怎么开始煽情了?神经错乱了吧?
“还记得有个人告诉我,最好不要叹气。因为每叹一口气,就会有百万个白细胞死亡。我比较害怕后者。”温和微笑着的少年突然摇身一变,由温润如玉的淡雅转化为桀骜不驯的坏笑。
……我就知道。
“呵呵,好了,小安雅,今天我们吃粤菜好不好?”余浪笑眯眯的说。
“只要不放辣椒,吃什么都行。”想起上次川菜中鲜艳的颜色,我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真的?”余浪两眼放光。我又说错什么了么?
“……”我错了。看着盘中的鲜活如生的蜗牛,蜥蜴和蛇,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要跟余浪出来吃饭了(你上次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吃饱了么?”余浪优雅的用餐巾擦擦嘴角,微笑着问着我。
“……”我用沉默抗议着。
“看起来吃得还不错,没有向我提意见呢。”余浪自动曲解了我的含义,依旧笑容不变的问我,“下午有空吗?我下午没有手术,可以陪你的。”
“真的?”我立刻两眼放光,激动万分,可是突然想起什么又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余浪好不容易可以陪我玩儿的,我下午还有事答应人家,怎么办啊啊啊啊,好苦恼……”
“噢?下午有什么事?”余浪想了想,“还是要去剑道馆么?”
“嗯。答应了真田爷爷的。他孙子前天刚从日本回美国,想叫我陪他打网球,所以我才会带着网球拍的……”我软绵绵的趴着。
记得那次第一次见他。
“啥?让我去学剑道?老头子,你没发疯吧?”我惊讶得看着他。
“哎呀小丫头,有自保能力是好事~”他闲闲的摸着下巴。
“那应该让我去学跆拳道啊?”
“啊?啊,那个剑道老师是我熟人,会好好照顾你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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