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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竹似龙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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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我的手背,唤回了我走远的神思。
一回头,精市那双紫色的双眸蕴满温和的水色映入我的眼眸,他对我微微一笑:“弦一郎,你的小情人可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孱弱哦~谁要是敢说她柔弱,只怕我得让他亲自见识见识她发火时凶暴的样子呢!”
不由得想起一次切原与她不知为了何事吵了起来,她插起腰剑眉飞扬,气吞山河的吼得切原连眼睛都变红了却一声也没吭出来,还真是……
“彪悍。”当时,仁王喃喃的接了一句。
我不由的缓儿一笑,心中的担忧也略略舒缓。
泽田宏二医生低头思索了一下,便和气的从有些闹别扭的那孩子手中接了电话,一边拨号一边向办公室走去。
要跟上吗?
念想在我脑海中盘旋了一圈,还未等我有个结果,就见藤原她很随意的整理了一下着装,就自然的大大方方的跟在泽田身后。而她轻盈的脚步竟一直未引起泽田医生的察觉,直到他进了办公室想要顺手带上门,藤原的手很快也很恰好的卡在了门缝中,使得那门没有关上,留下了一道微掩的门缝。
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愉快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孩子气的笑容,然后愉快的把头贴在了门缝上,随意大方的样子好似丝毫不觉得这像是在偷听,而是在光明正大的欣赏什么音乐似地。
我顿了顿,什么也没说,便也像她一般随意的双手插兜走上前去。
不过身后好像幸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悄声说:“果然,还是很勉强啊,脚步未免太僵硬了吧~”
我感觉额头上有青筋暴起:请不要以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开我玩笑好吗?真是太松懈了!
“Psychogenic amnesia……(心因性失忆症)”医生室里面,泽田医生的声音略微提高,使得趴在玻璃上的我勉强可以分辨出来。
藤原那家伙,正正经经的趴在门缝上,把最有力的地位都给占据了,听得可谓是一清二楚。而不好意思和她去抢地盘的我只好凑在了门上,凭着过硬的实力来勉强分辨这两位交流的内容。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激过自己从小受到的良好的英语交际训练,特别是听力。
左肩上搭着精市,右肩上凑着莲二,背后挤着比吕士和雅治,旁边露着切原那张迷茫的脸。这小子在这儿也是瞎凑合,他的英语别说听了,就是认字母都很难认得全吧。
“Psychogenic amnesia,心因性失忆症。”我对身边的莲二说道。
“嗯?心因性失忆症……是的,在这里,资料显示,”他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阅着,“心因性失忆症的症状包括: 1。患者丧失对过去经验的记忆,失忆现象是由心理原因而行成。2。患者所丧失的记忆,有时只限於对某段时间的事情不能记忆,就是只记得旧事而忘记现在的。3。患者所丧失的记忆,有的只限於对重要的事情没有记忆,此种情形称为{情节性失忆症}。4。患者所丧失的记忆,有的是因遭受痛苦打击之后,突然发生,过一段时间之后,也可能又恢复记忆。”
有莲二这个军师在身边真是很好。
我点点头,继续仔细听。
“Her brain was hit(脑部受创)……Previous amnesia has not yet resumed(先前失忆的还未恢复)……Yeah;maybe(对,可能这次)……It seems that(说不准或许会)……”断断续续地听着里面飘来的语句,我实在难以听清,不得以向藤原学姐那里瞥了一眼。
她见到后眉梢一挑,眯起眼睛笑了笑,善心大发的低声向我们转述道:“泽田医生说,小雅以前脑部受过创伤,问余浪情况怎样。余浪好像回答说是心因性失忆症,失去过以前的记忆,不过曾恢复了一部分。只是有关父母和飞机失事的片段一直未曾回忆起来,可能是因遭受痛苦打击之后,突然发生,不愿面对而潜意识的选择遗忘。泽田接口说是的,毕竟,失去父母这样的事对于一位五岁的小女孩儿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听到这样的话,大家都愣了一瞬,下一秒脸色全变了。
其中,也包括我。
雅的父母……逝世了?那么也就是说,她现在的父母,包括哥哥,都不是……
我怎么,仍然未曾听说过这样的事?这样大的事,我,我却……
内心说不上来是怎样一种复杂翻腾的感觉,有痛惜,有怜爱,也有好似被远远拒之门外的悲伤与痛心。
各色眼光集中汇聚到现在唯一一位知情的男孩子身上——越前龙马,小雅现在所谓的“哥哥”。
他远远的靠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帽沿压得低低的,脸上的表情全部压在帽檐下,难以看清。只是他靠在墙上时周围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压抑。
“余浪接着说,这一次雅的心力衰竭突发很是蹊跷,而且长时间无病因的昏迷更是值得注意,说不定是过一段时间之后,也可能又恢复记忆。泽田认同了余浪的观点。他们接着商讨了一些学术性的话题,譬如Neural Tissue Dissociation Kits和Neural Tissue Dissociation Reagents之类的,或许和小雅的病情有关。他们最后一致认同,先静观其变。”
藤原耸了耸肩,仍旧维持着微笑的样子,只是扫视过越前龙马的时候眼眸暗了暗,眉间上挑。这是她通常不满或是发怒的前兆。
门外一片安静。
青学队里几个身着蓝白相间外衣的人来回看着医生室和越前龙马,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个刺猬头的大男孩挠了挠头,犹豫的开口:“龙马,这是……真的吗?我是说,那个,你妹妹她……”
这时那个桃红色头发脸上贴个OK绷的家伙,应该叫菊丸英二的也忍不住扑上来说:“小不点小不点,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妹妹居然不是你妹妹?”
他扑上来时,身后正是藤原学姐。藤原一向不喜与人亲近,眉头一皱,侧身避开,便将身旁那个刺猬头挤到一边。而那家伙被挤后一肘子撞到了身旁那个带绿色头巾的人的肚子上,那个绿头巾便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肘子。
“嘶~死桃城,你想打架吗?”
“死蝮蛇,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想找死啊?”
他们同时凑上前去,紧紧揪住对方的衣领,恶狠狠的互相瞪着,异口同声的说:“找死啊!想打架吗?你以为我怕你啊!”
旁边的幸村微笑着转过脸,若无其事的看着对面手冢越来越黑的脸色。对峙的两人正站在医生时的门口对吵,不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医生室的门,是开着的,我很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泽田医生青色的脸和满头不住下落的黑线。
或许这两个家伙还不知道他们刚刚争执的时候,已经把门撞开了吧。
不过其实门开不开也没什么区别,他们的嗓门已经可以把楼道掀翻了。
“泽田医生,其实,其实我们……”
老老实实的站在医生室里,文太见大家都没有说什么,便慌慌张张的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
“你想说其实你们什么也没有干,对吧?”泽田医生哭笑不得的摆摆手,制止了文太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叹口气说,“唉,我知道你们都很着急,也罢,算了,没什么。下一次,可一定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哦!”
“是!”我们齐齐立正。
泽田医生笑着挥挥手,示意我们离开。
“那个,泽田医生……”我直直矗立在原地,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了出来:“请问,雅她……越前龙雅她的那个情况……”
“怎么,还有什么情况?”泽田医生回头望了我一眼,“难道她现在不是越前龙雅吗?”
见我一愣,他笑着接着说道:“无论她的过去曾经发生了些什么,也不能代表或抹煞她现如今这个越前龙雅。其实你们真不用担心,无论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小家伙都不大可能改变些什么。要知道,这孩子真不是一般的坚强乐观,而且……神经也不是一般的粗,呵呵,当然,粗点儿好,坚韧嘛!”
这话逗得我们大家“噗哧”一笑,严肃的气氛也一下子散开了。
待我们从医生室中出来,越前龙马仍旧靠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双眼执着的盯着重症监护室的门,神情冷漠高傲却又倔强的象个孩子。
我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一语不发的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插兜,也看着走廊尽头被层层玻璃所遮挡掩盖的重症监护室。
“对雅而言,你很重要。”我自顾自的开始说了起来,丝毫不理会他是否在听,“你们在一起,要是雅感到幸福的话,就足够了。”
他听后顿了顿,慢慢转头,一双璀璨凌厉到让人不敢逼视的琥珀色眼眸直直的注视着我,嚣张的吊三角眼眼角上挑。他以一种懒散傲慢的不屑语气说:“切,大叔,你还真是奇怪啊~”
我的脸一沉。
“喂,我说,你还未够水准呐!”他漫不经心的将帽檐往上一推,拽拽的甩下这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墙壁向青学那帮家伙走去。
我的脸色又暗了三分。
谁知幸村此时也笑咪咪的凑上来,搭着我的右肩愉快的说:“哟,弦一郎,好像被一位一年级的小朋友鄙视了呢~”
我周身的大气压顿时暴涨了零点三兆帕。
他注视着我的脸色变化,又很是开心的加了一句:“呐,而且,还是雅最?重?要的哥哥哦!”
只听得“咵啦”,医院这一层楼道的地板终于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气压影响,壮烈的垮掉了……【大雾
☆、补眠
本文叙述者:越前龙雅——真田弦一郎
睁开双眼;我立刻被映入眼帘的大片白光给刺到,不由的眨了眨眼;试图缓解双眼的酸涩肿胀。
一道人影出现在我几乎不能视物的视野中,逆光的身影显得模糊又亲切。不假思索的,我下意识习惯性的嘟起嘴抱怨到:“余浪……”
来人身穿白色大褂,走到我床前,关切的询问:“小家伙,还好吗?”
不同于余浪特有的磁性亮丽的声线;他的声音显得低沉粗犷。难道他不是余浪?我一愣,下意识的抬眼看去。
第一眼感觉:这人谁啊?
浓眉大眼,肤色稍显黝黑,一副标准的大叔脸;总的来说长得确实很粗糙,让见惯余浪帅气面孔的我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他见我皱眉,又将脸贴近了几分,对着我大声问道:“你还认识我吗,小家伙?”
同同同同志!你的嗓门未免也太大了一点了吧?拜托你也偶尔考虑一下我身为病号的事实,请照顾一下我可怜脆弱的耳膜吧!
被他的大嗓门震到双耳隆隆,脑子里依稀存有的一点印象也被他这一吼给搅得烟消云散。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有点惧怕。
可是……身体好沉,好重,怎么动不起来?
只是勉强将头挪动了一点的我无奈的停了下来。
喂喂,那个什么空间界面管理者,老子我该不会又穿越了吧?
没多久,就见刚刚那个一脸悲催出去的白大褂手里提溜这一个人进来了。他把手里提着的人摆在我面前,紧紧盯着我的眼睛,脸色凝重的询问我:“小家伙,你老实说,这个人你认识吗?”
我被他唬的愣了愣,迷迷糊糊的看去,只觉得这人分外的眼熟:青黑色的短发干净精神的掠过眉梢,精致的脸庞,琥珀色的大眼睛,眉梢一挑就盛气凌人,熟悉的……仿佛我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描摹出他的眉眼,每一睁眼就可以看到他的存在。
我有点迷糊的大脑现在越来越清晰。我感到答案正呼之欲出。就像我每天都会笑嘻嘻的叫他一样,我本能的张口:“哥哥……”
本是蹙着眉低下头,帽子也不知被掀到了哪里,听见我微弱的呼喊,他原本有些阴暗低沉的脸色立刻亮了起来,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睛明亮的像是太阳的光芒一样。
我乱成一团浆糊的大脑终于在他那温暖璀璨的目光注视下一点点理清了,我原本的记忆终于开始一点点恢复。
脑中掠过年少时亲密无暇的嬉笑玩闹,还有这些年来一步步的奋斗历程,包括老头子那气死人的捉弄,和伦子妈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还有小时的弦一郎对剑道和网球的执着,以及现如今已经开始逐渐渗入我的生活的幸村,切原,丸井等立海众人们,再次经历了一天现实生活的我终于从名为思念感怀的情感中摆脱出来,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哥哥,哥哥,还有网球王子们,我终于回来了……
闭上眼,我任凭被我认定是懦弱表现的眼泪顺着我的面颊流下。
一双温暖的大手盖上了我的额头,那个开始还没认出来的白大褂叹口气,低声说:“先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好了。”
身体沉重意识昏沉的我终于平静了下来,顿时感到了倦意。只是……
我挣扎着摇了摇头,勉励试图移动我的左手。
突然,一只有些冰凉的手贴住了我的左手,轻轻握了一下。我怎么也不会认错的哥哥那少年清亮傲气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切,还这么麻烦。睡吧,在呢。”
默默感受着手指上传递过来的冰凉舒适的温度,我舒服的眯起了眼,像只猫一样的在被窝里蹭了蹭,终于抵挡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我一直捏着他的手,而他,也没有丝毫抽离的意思。
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只觉着身边趴着一个人。定睛一瞅,还真是哥哥!
他一手枕着胳膊,低垂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还紧紧握着他的右手,不由得有些愧疚。要是我不这么任性的一直拉着他的手,或许他不会就这样一整晚保持这个睡姿了。他这夜看来睡得极不安稳。
几不可闻的叹口气,我为他这样柔软的心思而感到不好意思。悄悄的松开手,正想挪动一□子给他空出点儿地,没想到浅眠的他就被我轻轻的移动惊醒了,扑扇了几下他长长地睫羽,含混不清的咕哝着:“睡吧,困死了……”
我静静的看着他在白皙的肌肤上愈发明显的黑眼圈,有些心疼,轻声叫道:“哥哥,哥哥?”
“嗯?”困极的他勉力睁开眼睛,半天才对准焦距,睡意朦胧的看着我半天,这才一下子清醒过来:“雅?你醒了!你醒了!泽田……”
我立刻按住了他的嘴,苦笑着说:“老哥,拜托,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我又不是没醒过,还用得着叫医生?唉,你呀……来,过来。”
侧身腾出大半张床,我颤巍巍的勉强控制着手掀开被服对哥哥笑着说:“趴着睡对身体不好。反正时间还早,你上来睡吧。”
哥哥愣了一下。
“切,真麻烦。你自己睡好就是了。”
“哥。”我依旧动也不动,坚持着。
他琥珀色的大眼睛疑惑的瞪着我,不耐的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我却猛地颤了一下,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大喷嚏:“阿嚏!”
他凌厉的猫眼立刻瞪起来了:“又着凉了!你还真是差得远,总是这样!”
抿抿嘴,他皱着眉头想将我的被子掖好,我却死活撑着不让他弄。他看了我一眼,叹口气,眼睛在床上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拗不过我,不情不愿的上了床:“不许睡觉踢被子,听见没!”
我拉开大大的笑脸,点头“嗯”了一声。
其实也不知是谁晚上睡觉不老实,不仅把我屡次踢下床,还有几次总是压着我睡,害得我晚上老是做恶梦,以为是鬼压床。
心中暗自吐槽,我却不由的一笑,自动把手搂上哥哥的脖子,伸头在哥哥的颈窝里蹭了蹭,才满足的把头埋进哥哥的胸膛,略带困意的合上了眼睛。
哥哥早就睡眼朦胧,伸手想像以前一样拍拍我的肩,却在半路就抗拒不了睡意,不由自主的坠了下来,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有些不习惯的我挪了挪,却好像又很不顺利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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