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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竹似龙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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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手么?照这样下去,会出界的……
我奇怪的看着那球划出一个大大的弧线,向着球场外飞去。
不好!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那球在场后不紧不慢的一个回旋,不偏不倚正压着线。然后在底线上旋转了一会儿就停下了,居然没有跳起来!
“话说,”她把还没扎起来的头发撩至耳后,又把搭在前面的发稍甩到肩后,冲我轻轻一笑,“这是改过的天使之翼。我觉得,对付你的话,原版的,还用不上。”
我原本颜色变淡的眼睛立刻开始充血了。
“嗳嗳,还真是一撩拨就反应激烈啊~”她笑得眯起了眼睛,“还是尝试着打倒我吧,小海带君。你虽然很强,可是在我面前,你还强得不够。”
平静得说出傲气至极的话,那个宣称自己是强者的人勾起嘴角望着我。
空旷的室内,背后的一切在她那不屑的冷笑下仿佛都化为乌有。铺天盖地的夕阳投射进来,在室内留下了火烧一样的痕迹。
在那样骄傲狂暴却温文尔雅的气势下,我几乎就要屈服。
“所谓撒拉弗的祝祷——”她挑挑眉,充满邪气的微笑道,“那是祝祷,被神打入地狱的人,安息吧……”
话音刚落,那只小球又化为一道明亮夺目的光线,直直冲我的面部飞来。
开头都是重复的?
惊疑不定的我扑向前去打了回来。
还是如仙鹤振翅一样舒张双臂反手回击,小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学乖了的我在球还未落地之前就高高跳起打了回来。
“嗯。”她倒像是认可的微微点头,然后猛地越起,球拍狠狠压下,快的我只听到“呼呼”的破空之声!
我仍保持的接球前僵直的姿势,因为我根本没看到球。
不,准确地说,不是没看到,而是感觉到了。球贴着我的鼻尖擦过,带起的风让我的汗毛直立。那铺天盖地的压迫感随着球的来袭狠狠的压迫我的心脏,唤起了我体内潜伏着的恐惧。
冷汗遍体,我不由得轻轻打了个寒颤,这才真真体会到回到人间的感觉。
*
果然,还是穿来的时候邪恶指数不够,才惹的如现在一样霉运缠身。先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居然被一群女生打的右膝盖旧伤复发;后又是纯洁的海带小朋友不知死活的前来挑战,竟然还胆敢击伤我的右膝盖!
拿矿泉水狠很的浇着膝盖的我忿忿的想着。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狂妄的家伙,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当然,我举双手纯洁的发誓,我绝对没有趁此时机来打击报复他以后会对我哥哥做出的暴行。恩,绝对没有。
不过……好象小小的捎着一些对于他对我大不敬的报复,这总可以吧?
我决不是个大度的君子,不过我也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小人。但是,该计较的,咱还是一定要计较……
冰冷的水狠狠刺激着我发烫的膝盖,瞬时麻痹了我的痛觉。这种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刺激感,自从上次被人暴打之后,就已经很少有过了。
很好,很不错,小海带君,能把我逼至这个地步,你也算不错了。
森冷的阴笑着,我神态轻松的转动着拍子。
虽然右腿被麻痹了,感觉不到痛,可是也相应减低了我的移动能力。看来,只好出绝招了。
想起上一次少年全美争霸赛上我新近研制出的绝招和那个三连招一经使出引起的轰动,包括对手呆滞的神情,我心里一阵愉悦。
小海带,我就给你留个教训吧。不然的话,我这个明面上被人称做是“网球公主”背地里却被喊做“网球撒旦”的人,岂不是对不起我的每一个绰号?
“45——0,越前!”
裁判的叫声让我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虽然为了让他能顺利的完成我的三绝招而故意放了水,不过,对于他现在失魂落魄的表现,我还是很满意。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抚摩着拍面,漫不经心的说。
对面的小海带招魂中……
“虽然很想让你把我的绝招都尝一遍,可惜,只剩一球了。”看了看窗户后透出的夕阳的余辉和暗淡下来的天色,我勾起嘴角笑到,“本来,我可以故意输你这一局,然后再在下一局里找回场子,来多让你见识一下的。可惜,今天天色不早了。”
“那就——”我高高举起手里的小球,“一锤定音吧!”
不同于撒拉弗的祝祷里的每一种开头,化为黄色的光芒的小球仿佛燃起了熊熊火焰,有如炮弹般直袭小海带的面部。
我此时才很不好意思的发现,好象我的绝招一般都声光效果极佳。
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改进的。话说真正的绝招一般都是杀人于无形才对啊。
球直奔小海带的面门,吓的他呆楞原地,连球拍也没有挡在脸前。
喂喂,难不成上次被我打击的太狠了以至于神经错乱不能动弹?这要真被球打中了不死也得毁容啊!
幸好,我还真没伤他的心思。
球在刚刚奔到他面前时触及到了他的球拍,就猛的一下炸开了,犹如黄色的焰火在夜空里璀璨的绽放开来,带着耀眼的明亮和难以掩盖的凌厉。
“球……被打爆了?”场边的丸井呆呆的说。
“还真是……”白毛狐狸前辈挑了挑眉毛,盘着他小辨子的手微微一顿,“颇具戏剧性呢比吕士。”
“恩。”柳生恩了一声,托了托眼镜,不再言语。
“6——2,越前胜!”
在裁判的宣布声中,我勾起嘴角,微微眯起眼睛。
真的是很愉快呢小海带~
缓缓走到网前,看着对面愣愣的站在原地的切原赤也,我挑起眉毛,微笑着对他说:“呐,你还好吗?”
尚未回过神的小海带还愣愣的站着,不过已经把头转向我了。我也不甚在意的拿网球拍轻轻敲了敲球网,语调轻松愉快的说:“还记得我与你谈过的,什么是真正的暴力网球吗?”
“我说过,如果暴力只停留在肢体上,那你永远也成不了伟大的暴力家。小海带,你现在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什么?”他仍旧呆呆的望着我,让我不由得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刚才不小心打到他了以至于他的脑子受到创伤变问题了?
我不由得叹口气,开始循循善诱:“从心理上摧毁一个人,和从肉体上摧毁一个人相比,如何?”
看到他再次变的惊恐起来的神情,我不由得抑郁的捂住头:我是不是给他刺激的有些大了?
“不管怎么说,小海带君,你还差的远呢。”套用了一下我哥哥的名言,我帅气的一甩头,对着他挑起眉毛,露出每一个女生看了都会尖叫的微笑。
不过我怎么感觉,他怎么又开始抖起来,好象又被我惊吓到了呢?
苍天啊,我就真的这么吓人吗?
我在心中抱住头哭嚎。
颤巍巍的走到场边,还没来得及坐下来换口气顺带舒缓一下我那兴奋的神经,就感到一股冷气直直得向我扑面而来。被刺激的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的我不由得腿一软,差点摔倒。
重心不稳得我胳膊被人一把拉住,堪堪止住了我头朝下坠的趋势。我大舒一口气,刚想抬头道谢,就看见弦一郎那比起万年冰山也好不逊色的表情。
“弦一郎……”望着这个巨型的冷气源,我咽了口口水,干笑道。
“哼。”杀气瞬间又强烈了好几倍,弦一郎恶狠狠的盯着我,眼神儿跟看见不共戴天的仇敌似的。正在我愕然之时,他二话不说,拽起我的胳膊就把我拖到了场边的教练以上,然后把我毫不客气的按在椅子上。
他在……干什么?我疑惑的看着他。他该不会看我居然会被小海带打成这个样子,感慨我的技术倒退程度如此厉害,怒气冲天以至于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拉过我来就想把我爆K一顿吧?
很有可能……
下面的事又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
他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白色的医疗包,然后在我前面蹲下,当着光明正大围过来的立海大正选的面开始向上扁我那条被水淋湿了的裤腿!
“那个……”我刚想让他停下,结果他手上一使劲把那条裤腿捋过我的膝盖,蹭过我的伤处,疼得我“嘶……嗷!”一声惊叫出来。
昨天刚绑的绷带已经全湿透了,伤处又高高肿了起来,害的那绷带勒的我的膝盖抬不起来。
弦一郎轻轻叹口气,小心的帮我把绷带一圈一圈的解了下来。
慢慢露出的膝盖红肿青紫,下面还泛着乌黑,肿起来之后又被绷带勒的一圈一圈的印子还清晰可见。
自己看着尚且头皮发麻,就不用说旁边围着的一圈心地善良(嗯?是吗?)的众立海少年了。四周传来整齐划一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被抑郁到不行的我只能抬起头来,拼命的欣赏室内网球场的天花板上吊着的照明灯。
咦?
眼尖的我好像隐约扫到门口有一个身影转身而去。
是眼花吗?我疑惑的想到。
不,不对。那人穿着白色的衬衫或者是外套,所以在暗下来的室内和黄色的照明灯下显得很显眼,而且以我的动态视力来说,是绝不可能出错的。
还有……
我越发奇怪的皱起了眉头。
那人……我怎么越想越觉得,像是女的呢?
再次环视整个网球室。前辈们看我的比赛时,都是背对着大门,而我们又都是相对门口而言侧着身子比赛,自然注意不道。要不是我刚才回头,还真会忽略过去。
难不成是有女生暗恋某王子进来偷窥?我疑惑的想。
不会吧,先不说外面那成群的男生,光是立海大的女生就不可能这么开放。
那到底是……
“嗷!”我突然惨叫一声,立刻把头扭了过来。弦一郎很不客气地用冰袋按压上了我的膝盖,疼得我嗷嗷直叫。
“小雅她……之前受伤了?”丸井疑惑地问。
“哦?啊不,是以前的老毛病,不碍事的。”我勉强的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安慰安慰这个单纯的小家伙。
“……”小海带不知怎的表情暗淡,盯着我高高肿起的膝盖神情纠结,最后咬紧牙,跟舍生取义一样豪迈的对我庄重说道:“对不起……”
“诶?”我完全傻眼了。死死的看着小海带澄清的碧绿色的眸子,我疑惑的想:这丫的不会是仁王或者柳声假扮的吧?
“为什么要道歉?”我笑着问道。
看着小海带又纠结起来死死不肯回答的表情,我不由得微笑着对他说:“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啊!”
“啊?”这回愣住的不是小海带,而是一干立海青年。
“身体攻击就是你的网球打法吧?”我叹口气,细心的开导他,“你坚持你的打法,这并没有错,我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同样的,被你攻击了,选择什么样的回击方式,这也是我的问题。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也不必对攻击你而感到不好意思,因为这是我们自己的战斗,不必顾及别人。在这里,被打倒的,就是弱者。弱者不需要被同情。”
看到大家愕然的表情和明显不可致信这种极端暴力崇拜的话是从我的口中说出的神态,我再次一笑:“不管什么比赛,实力决定一切。如果你足够强,那你可以不用在乎别人的任何看法。这就是我想说的,嗯,请问您叫……切原是吧?嗯?小海带君?”
小海带愣过之后带着僵硬的表情回答:“我叫切原赤也!不叫小海带!”
“哦,那好,赤也君。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顾别人的看法,比如说这人对对手进行身体攻击真是不道德啊之类的话,但是前提是你足够强,不管是球技还是心理。我觉得你是个心地纯洁善良的好孩子,不是拿别人的痛苦当做自己的快乐那种人。所以,可能会有那么一天,你会被自己所作的事情伤害到。那么,我希望,在那之前,你能做出改变。要么是让自己的心强到可以承担,要么就对自己所作的事做出改变。”
被弦一郎弄得膝盖疼痛酸麻的可以,我不得不开始长篇大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当然,我不否认我在大家专注的目光下获得了,咳咳,虚荣感。
真是不道德啊不道德……
“说实话,我对你的球技确实很反感。”我耸耸肩表示无奈,“因为这样子会让我想起很多我觉得不爽的往事……”
叹口气,我注视着被包裹的膝盖,挑了挑眉。
“嗯,不说也罢。不过,从那之后我发誓,我要变得很强,强到可以不受任何人欺负,强到可以保护自己重要的人!”
淡淡一笑,我长舒一口气,“我现在还在为之努力。”
“所以,”转回头来我看着小海带,艰难的伸长手拍了拍他那头发茂密蜷曲的头顶,对他露齿一笑,“变得更强吧,赤也君!我期待着你成长的那一天!”
美中不足的是最后一个字走了音。
弦一郎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拍拍手说:“包扎好了。”
该死!包扎你也不用使这么大的劲勒啊……
☆、幸村精市
“弦一郎……”比赛之后又被一群没有职业道德XX的学长们揉头发的揉头发捏脸的捏脸欺压的欺压走不掉的我在弦一郎的掩护下总算脱险,只是当事人在出来之后就一声不发。我侧着头看着默不作声的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只好扯扯他的袖子说:“那个,现在……回家吗?”
“嗯。”他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继续走。
“我……”我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来,到后来居然忘了我要说什么了!
“太松懈了!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半天半沉默不语的弦一郎不知怎的突然发难,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回头狠狠地瞪着我,害得我差点一头撞到他身上去。
“切原那个家伙红起眼睛来就没有理智可言,你居然还想往上凑!真是……”弦一郎紧紧皱起眉毛,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下面的话停住了。
我疑惑的想:真是什么啊?不过在于这种问题上我也不好多纠缠些什么,只好笑着说真是抱歉让你担心了我还不清楚情况啊之类的,好说歹说算把这事糊弄过去了。
接下来步入正题。
思索了半天,我摸着鼻子犹豫的对弦一郎说:“弦一郎,我,我想请假回家……”
然后我惊恐的看着一张脸虎虎生威的黑下来的弦一郎,被惊吓到不行了。本来是因为想哥哥所以想回家再看看他的,可是下半句理由顿时在肚子里卡壳了,死活也没能说出来……
“……”他顿了很长时间,虽然表情依旧沉稳,可面色之变化颜色之丰富让人叹为观止。直到我被吓得面色铁青心跳加速都快脑溢血了他才低低的说:“明天是星期四。”
“啊……”这回该我张大嘴愣愣的发傻了。他该不会是被我刺激的过大以至于神经错乱头脑混乱大脑短路神志不清开始羊巅疯了吧?
“明天晚上,幸村部长出院。”他干净利落的解释了原因,排除了我对他精神状况的怀疑。
“幸村部长……出院?”我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不是说……人家是在关东大赛时动的手术吗?怎么突然变成要出院了?
“幸村就是我们的网球部的部长,幸村精市。”弦一郎以为我不知道,就给我细细的讲解起来:“幸村跟我从小就是好朋友……”
他的表情慢慢充满了回忆时的柔和神色。然后根据他的讲述我的脑海中充满了他和幸村两人从小就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网球定情的幸福场面……咳咳,跑题了。总之,在他充满了幸福的甜蜜与训练的苦难的回忆的粉红色小气泡之中,我战战兢兢的听他居然能用罕见的温柔语气给我讲故事,害得我差点发疯——我真的是第一次知道弦一郎原来这么能说!看来,真幸的cp,不是没有道理……
“所以说,再过一段时间,幸村部长就将出院在家中疗养一段,也是希望不要落下太多的课程才好。只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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