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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风与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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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我走的就是正道,即使偶尔偏差,也是打打法律的擦边球,不会让你这个法律顾问为我写辩护计划的。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只有坐牢,我一生绝不想要。”
  “你想要什么?无非就是更多的钱罢了,和没有边际的虚容。
  
  手臂因为她的激动,已经有了痛感:“死丫头,你当我的手臂是白瑞德的啊,泄愤也不带你这样的,我都疼死了。”
  “不许提他!我讨厌!。。。。。”
  上楼的转角,一面大大的镜子映在她的脸上,那里隐约可现悲悯许许,泪光涟涟。
  “干嘛?有矛盾了?死丫头。。。。。。”
  我摸摸她那已经微长的头发,顺势捏捏她的下巴,柔声地问道。
  “你说,爱情究竟是有条件的么?还是,只要有爱,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个嘛,看你怎么看了,就是说你的侧重点在哪里?。。。。。。”
  “你呢?凌溪?你怎么看自己的感情?”
  “我嘛,谁对我更有利,我就选择哪边,对我而言,感情只有利益,才是我的侧重点。”
  “势利小人!”
  
  三楼,强劲的鼓点,豪放的嘶吼迎面传来,凌溪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她讨厌热闹,讨厌粗俗,如果不是为了安慰老朋友,她绝不会来KTV的。
  她沉下的脸,让随行的服务员都有点生寒。郝思嘉丝毫不去理会她的情绪,依然在唧唧哇哇地说着。
  “你这不太合群的性子,时候能够改掉?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走动多了帅哥自然就来了,哦,不对,你不能再走动了,在走动,夏思远估计要撤我的皮,还有那个小朋友什么的,姐弟恋多时髦啊,你总算赶上潮流了。。。。。。”
  “你能不能不说了,大嘴巴?我什么时候姐弟恋了?人家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你看你看,恼了吧?不说了,不说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昏暗柔和的橘色灯光,让这里既温馨而热闹,暧昧的气息无处不在。
  照得见人的玻璃装饰,无言地注视着人们的来来往往,见证着宣泄时的放浪形骸。
  压力,现实社会,逃避,发泄,失落,振奋,她一直都认为这几个名词,用在这里,酒吧,酒廊,都是最最恰当不过。失意了,来这里逃避,再在这里整理,重新出发,奔向下一个想要的目标。或者沉迷其间,堕落至极,摔死在现实的地上,粉身碎骨。
  
  一抹身影穿过她身边,一群少男少女叽叽喳喳地走进了前面的包厢,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让她不得不留意起来,当他打开门的时候,一盏房内摇晃的墙灯,光线正打在秀气白嫩的脸上,凌溪看见了久违的侧脸。
  陡然停住了的脚步,让思嘉差点跟着踉跄。好久没有想起的人,好长时间没有回忆的事,多久没有想起的人,却在一个寂寥的秋夜,在一个歌舞生平的地方,就这么出其不意地再次出现在我
  她的面前。
  沈晓晨,你终于出来了么?而且还做起了正经事。很好啊,孩子!
  黑色的制服,灰色的领结,长长的裤子,服帖地贴在细细的腿上,看上去青春又精神。这身很衬你呢,孩子。
  。。。。。。。。
  “哎,思嘉,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里好吵啊。”我夹紧手臂,转身就要离开。
  郝思嘉仍然还在叫嚷着:“为什么啊,已经来了,我不想走了,你我的良宵苦短啊。”
  “短你个头!我们去摩沙,走吧,我请客。”
  “不去!摩沙都是老外,我讨厌老外。”瞧见什么了?是第几任男友偷腥,给你瞧见了啊?给我也瞧瞧啊?”
  她依然不动,也不搭话。郝思嘉还算甜美的嗓音,在现在的她听来,是那么的鼓噪而无趣。
  “你怎么了?凌溪?”
  大概是听到“凌溪”这个名字,他快速地转过他的头,我赶紧将思嘉转个身:“我说换就换,你哪来的废话,走不走,不走我先走了!”
  凌溪恼怒的声音,在平时的生活中,很少出现,特别在思嘉面前,她从不会去忤逆思嘉的任何要求,哪怕是上学的时候,思嘉忽然心血来潮,要穿她的内衣,她也不皱一下眉头就给她了。
  到了最后,凌溪才搞清楚,思嘉是个同学打过赌:凌溪和郝思嘉是能共穿内衣的挚友之交。
  惹得好多同学背后说凌溪是个笨蛋,居然连调侃的话也当成真的了。她也只是笑笑。
  那时候的她,淡泊许多,同学间的倾轧,利益间的战斗,一切是非名利,在她的眼里,云淡风轻,不留痕迹。
  只是,那个记忆太过久远,只剩斑斑痕迹,宛如一只猛兽,在心的一隅,暗暗蛰伏。等到某一日,猛然蹿出,挠的心痕累累。
  思嘉终于停住了嘴巴,望着凌溪,若有所思地说着:“是他回来了吗?是吗?是吗?”
  “走吧,话真多。。。。。。”
  

  chapter6 秋夜
  
  背后的脚步声声碎碎,直达心脏,扑通扑通。这刻她终于明白:不想遇见的人终会遇见,即使你再想努力回避,也是无济于事。
  “凌溪姐!是你么?真的啊?我还想着怎么会有和你同名的人呢,没想到啊。。。。。。”
  脸上已经饱满不少,光洁的额头上,依稀可见三个大小不等的青春痘,颧骨也圆润了很多,他的脸部线条显得柔和而生动。眼睛在看见我的刹那,红红的,凌溪分明看见了雾气在眼的一角泛起,她却选择故意忽视。努力抓着她衣服一角的白皙的手臂上,隐约可见几条细细的血迹。
  “沈。。。。。晓晨啊,你在这里啊。我还以为。。。。。。”如果可以,凌溪想要从没见过这个孩子。
  他的意思,她能够懂,因为她已经经历过那种过程,酸甜苦涩的初恋记忆。
  只是,孩子,我不能,也不许。因为你终究是走不进我的世界。只怪,我们相遇太晚而已,
  郝思嘉的眼睛在那刻瞪得溜圆。“你是。。。。。。你是。。。。。凌溪,他是。。。。。。”
  “干嘛?下巴都掉了?舌头打结了?他是我说的那个沈晓晨。。。。。。”
  打趣思嘉,只是我此刻想到的唯一方式。
  “你给她寄过信?也给她送过花?还给她织过围巾?”
  “你能不能不这么八卦,那都是老早的事了,再说,这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了,那还会干这种孩子气的事?对吧?沈晓晨?”
  “我做过的事,从不孩子气!如果你想这么想,那么,随便!我从不后悔!”
  低沉的声音,还有紧锁的眉,哪有一点像那个曾经惊慌失措的孩子?
  回身之时,她故意望着甬道里的盆栽,不再言语。
  才洒过水的万年青,在灯光下,油绿生动,,缓缓滴下的水滴,真像他转身抹过的那滴泪,一直凉到了凌溪的心底,顺便在那里在凿出坑,不见痕迹,却不容忽视。望着已经不见的背影,她自嘲地笑笑:“瞧,孩子长大了,我这冒牌姐姐也该退位了,思嘉,我们走吧,瞧你,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要不要我给你一盆子接着?”
  “哎,凌溪,这孩子长得。。。。。。我想骂人了,真他妈的是男人!”
  “你那白瑞德就不是男人了?色女一枚!走吧。”
  对面的包房里,传出来歌声:“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销魂。。。。。。”
  现在的流行歌曲,已经这么直白和庸俗了么?
  凌溪边走边想。
  
  干嘛要躲避?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相反,应该还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彼此救过对方一回,已经不存在谁欠谁的问题,何况,她已经将感谢在很久就还给他了,干嘛要躲一个与我毫不相欠,并无更多关系的人?
  如果说信件,鲜花,甚至还残留着血迹的围巾,那也只是他感谢自己的一种方式而已,尽管直白,尽管幼稚。却不得不让人感动,仅此而已
  
  如果有些事,真的能够淡忘,是不是当再次面对的时候,可以坦然面对?显然,对于沈晓晨,凌溪觉得自己明显还不够火候。
  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刻意不去想,她是不会想起生活中还曾有一个孩子的参与,可是,一旦出现,某些记忆却在瞬间苏醒;脑海里是他夏天那瘦瘦的身影,鸡窝的头发,灰色的T恤,就连后背的那圈汗渍,脖子上的两个小痣,流血的赤脚,甚至豆浆和葱油饼。。。。。。冬天的囚袄,还有囚袄上抠出的棉花洞,留下的冷汗,紧蹙的眉眼,捂紧的肚子,还有抓着她的那只手,
  只属于他的那股劣质烟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那么鲜活,仿佛只在昨天。。。。。。
  
  赌气的,凌溪最后还是没有离开,相反,她们还包下了足以开舞会的一间房,将声音调到了震穿鼓膜的地步。
  点歌器里唱着的痴男怨女,演译着形色不同的爱恋,郝思嘉的兴致高涨,吼完“青藏高原”又转向“黄土高坡”,和王菲和声完毕,又招出了后街男孩。
  凌溪的思绪,飘在了某一个夏天的角落,停在冬日的午夜。
  “凌溪,我今天破费了哦,听说他们这里卖酒可以提成的,我给好看的沈弟弟增加一点提成,我要了最贵的酒呢,咱俩好好喝喝。。。。。。日子,还真他妈的无聊透顶!今天不醉不归!”
  “看吧,你还没喝就开始醉了,连脏话都出来了。”
  菊花茶的味道,沁人心脾,我用我敏感的鼻子细细吸允着这份让心沉静的清香,掩饰住内心的起伏跌宕。
  “你又拿你那狗鼻子闻什么?人家在这里工作一个月了,你怎么就没有闻出来呢?他到底是哪位同学的弟弟啊?还能为你做那些感动死人的事情,你真幸运。”
  “收起你的职业习惯吧,是你并不认识的同学。。。。。。喝茶吧,唱了半天怎么就不口渴?”
  “你还不知道我麦霸的名号么?这还才开始呢,你就细细品你的茶吧。。。。。今天,你好奇怪。。。。。。咦,我的芝华士怎么还不来?没有芝华士,青岛啤酒也要来啊,这里的孩子还真不够圆滑。。。。。”
  
  话音还没落,职业性的敲门声响起,托盘里,一溜排的芝华士黄色魅泽引诱着身体所有细胞的即将宣泄。
  沈晓晨终于没有出现,这让她慢慢的松了一口气,同时隐隐失望的情绪,在心里渐渐放大,在五脏六腑盘旋回荡,四肢仿似没了力气。思嘉的声音,刺激着我开始烦躁的情绪。
  “怎么不是沈晓晨进来?这层楼不应该是他负责的么?他。。。。。。”
  “小姐,你认识小沈啊,他还总和我们吹牛,说他有个很能干的姐姐,难道就是漂亮的你?”
  “哪是我,是她!”指指凌溪,在递给那侍应生一个鼓励的微笑,说说看,他怎么吹牛的?”
  “也没怎么说,也就说他有一个姐姐什么的。。。。。。”
  “切,我还以为吹什么呢,原来只是这样啊,那么现在他人呢?”思嘉拿起话筒,继续她的五音不全式情歌。
  “小沈么?刚才他说他胃疼。。。。。。”
  “他没什么事吧?”想起他曾说过的的囊尾炎,她终于还是没有掩饰住自己的担心和忧虑,不得不承认,对于他,她还真的不能做到心与止水。
  “应该没有,您是他熟人么?要不,等下我去看看?”
  善解人意的孩子就是招人疼,她思忖着离开时是不是给他一些小费。
  
  那孩子走后,思嘉用眼光将她从头望向脚,企图解开一大堆积存在脑海里的问号。
  “看什么看?没看过?还是觉得我今晚很美?”
  拿起启瓶器,酒的芳香瞬间弥散在每一个角落。泡沫顺着玻璃杯的边缘,大大小小,一串一串,发着噼噼啪啪的声响,最后倾泻在玻璃桌面上,细细的泡沫,渐渐熄灭,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一滩水,滑到四面八方,弯弯曲曲,遇到阻力时,又换个方向,继续流淌。
  
  思嘉在那里边唱边喝,凌溪在沙发上慢慢细饮,不到两个小时,已经喝完了三瓶,她本就不算一个会喝酒的人,平时的应酬,她都十分注意酒量和酒速。今天不知道是放松还是紧张,只是一杯杯地细细品味着,再多再好的酒,喝过了也都是一股尿骚味,这话以前是谁说过的?
  对,夏思远说过的,浑浑噩噩中,凌溪脑海里只剩下了这句话粗理不粗的话。
  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脸色绯红,眼睛直冒金花,房间的灯光在眼里,迷离而摇晃,思嘉的声音,仿佛在远方喊叫着,歇斯底里,遥远且梦幻。
  
  她站了起来,脚步晃晃悠悠地,打开门,一股冷风直扑而来,她不由得裹紧身上的那件长黑色毛衣。
  你不应该穿黑色的,红色和白色更适合。是谁说过的?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chapter6 冬阳不暖

  每年的尾巴,都是生意关系之间走动作为频繁的时节,平日里里较劲的,指望着在年关化干戈为玉帛;平日里需要巴结而没巴结上的,也能利用年关搭搭梯子,指望着来年关系能更近一步;就算平日里已经水□融的相处,也指望着来年能够更为紧密。
  过年,其实也就是一个借口,逢迎各方关系的堂皇理由。
  凌溪和夏雪茵的关系就是最后者。
  只是,近段时间,为了宝贝侄子,夏雪茵,对凌溪多少还是有些不太高兴的。
  “们什么时候打算结婚啊?我这个姑妈,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们的喜酒?照理说,我也不是十分看好你们的,毕竟,断过的线头接起来,多少还是有些疙瘩的,只是,思远是个一根筋,现在对你是怎么样,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就是见不得他现在假装不在意的样子。”
  接过凌溪偷偷递给她的一个纸袋,保养良好的脸上,有了些许忧色
  如果真是为了侄子好,是不是应该不收我的礼物呢?可见,亲情,在夏局长面前,还是自己得到的物质更牢靠。
  假装唯唯诺诺的脸,在出了不锈钢自动门的那刻,冷意更盛。
  结婚?如果只是怀有目的的结婚,和彼此长久地保持暧昧关系,有什么区别?
  结婚,应该是和最亲密最知心的爱人。对于夏思远,凌溪明显趋向与后者。
  
  凌溪早就预算好的红包,将需要打发的系户,及所有人员名单,全部写在随身的一个小本子里,发出去一个就打一个红勾,直那一排排的名单全部勾完,她才算安心。
  职工们忙乎了一年,也眼巴巴地指望着一年的红包。她知道:红包变相性的也是关系的亲疏程度。
  对于她这还不太完善的私营企业来说,衡量的唯一标准就是利益的多寡。
  
  冬至临近,工厂也要假了,凌溪包给香琴的无疑是最大的一个,这半年来,香琴确实将生产抓的不错,产品质量上,退货频率逐渐减少,职工纪律也趋于正规化。
  老板弟媳的身份固然有些影响,但是需要别人的真心认同,香琴还是做了许多扎实的铺垫。
  上班时间一丝不苟,对待错误从不姑息,甚至对于自己的某些不当,她也能很快纠正,凌溪对于其貌不扬的香芹,她也有了更深的认识。
  只是,她将之归为金钱的效率。
  忙碌的人一旦歇下来,很容易出毛病,凌溪无疑就是这样的贱命。
  腊月二十五,起床后准备回家的她,忽然发起了高烧。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早上却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望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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