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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能穿能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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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他的滚烫挤进了我的腿间,竟然就这样轻轻摩擦起来。
  “别动了……式玦……唔嗯……”
  他那□我腿间东西又长又硬,每几次摩擦之间便有一两次顶到了我的阴※囊之上,本来就不堪一击的下※体哪受得住这般挑衅,我甚至可以感觉那其中的液体迅速往出口涌去。终于忍不住伸手要去套※弄自己的下面,可才触到那已经濡湿的毛发,就被捉住。
  “不可以,我还没……”他粗※重的喘※息落到了我的脖颈间,“我还没释放呢,施施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
  “好……好涨,好难受,你让我※射※了吧。”我小声哀求他,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乳※首,用指头重重按压,刺痛之中却是解脱的快※感。
  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怎样都好,只要能够释放,只要能够射※精。
  “啊哼……”我一边喘※息,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那下半※身即将沸腾的感觉越发明显。
  “居然……居然又勾引我。”插※入腿间的灼热明显又大了几分,林式玦的声音里也包含着急不可耐的欲望。
  突然间,下※体被握住,他只不过在阴※茎顶端的凹孔处搔刮了几下,我便有如痉挛一般,浑身颤动不止着喷射出热※液,那身体弹动地一瞬间,他那隐隐跳动的欲望被我的不受控制的腿夹住。
  他低哼了一声,立刻抽离出去,声音低哑不堪,“你身子虚,我可不想像你那样早※泄。”
  我眯着眼张嘴喘气,暂时没有力气同他顶嘴。须臾之后,股※间的穴口感觉到他的手指。先前的精※液大部分都喷在了他手上,他手指之上还裹着粘稠※之物,慢慢探进那轩口之中。
  一根,两根……填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也许是这身体习惯,也许是那精※液的湿滑,痛感并不强烈,只是内※壁被异物摩擦后,留下丝丝焦灼的感觉。
  他并不是纯粹的伸入手指,而像是在试探什么似的。手指不安分地动作,遇到柔软的部分,居然还轻轻撩※拨几下。那手指越※插※越深,当到了某个部位后,有些许奇怪的快感遍布全身,我那才射完的前面居然又开始兴奋了。
  前几次也是这样,被插的时候竟然也觉得有些爽。只是当时没有留意这个过程,现在被他这样放慢镜头,这种感觉便清晰强烈起来。
  “停手。”我颤抖着出声。
  “好。”他低哑的声音里夹杂一丝蛊惑的笑意。
  身体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但随即而来的是更粗※大的异物,他一手固定我的腿,一手搂紧我的腰,猛地挺※入,我被半压在床上,只觉得胸口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上一次的进入很慢,这次却带着些粗暴和迫不及待,虽然有些痛,可是居然更有快※感。从后背进入的方式没有了腰部的负担,于是所有敏※感都聚集在那被侵入的穴※口和内部。
  他一进入后便开始动作起来,每撞击一次,我都可以感觉到身上那只手勒紧一分,因为幅度太大,木板床也发出“吱吱”的响声,配合着他的节奏,好似淫※靡之音。
  “唔……啊……”被动承受着他的力量,咬住牙关,才勉强只泄露了几句呻※吟。可是身体的感觉太过激烈,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人简直要沉迷其中,失去理智。
  黑暗之中,我们俩有如发※情的公犬,肆无忌惮地交※欢。
  就好像这便是人生的全部意义一样。
  “呼……”他突然撤离出去,我的身体也止不住颤抖。
  前方和后面,同时有灼热的液体※射※出。他记得我不让他射在里面,可动作还是慢了些,我的腿间,尽是他的精※液,粘腻一片。
  
  射了两次,身体简直要虚脱一般,我大口喘着气,一动也不想动。
  他的胳膊搂了过来,我任由他将我翻了方向,拥入怀中,然后他的唇落了下来,温柔地吮※吸我口中的液体,在亲吻之间,我们分享了高※潮的余韵。
  “看你生病了,就饶你一次吧。”他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性感。
  我半闭着眼睛,“老大,你这也叫饶了我,我可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谁叫你不听话,非要先射一次的。”他说这话,一点儿也不觉得拘谨。
  “哼。”我不想说话,只感觉他的手在我腰间慢慢抚摸,差点儿就要睡过去。
  “施施。”
  “嗯?”
  “等我们在一起了,你说我们靠什么营生好呢?”
  “饭馆。”
  “你会做饭吗?”
  “啊?难道不是你养我?”
  “你的算盘打得可挺精的啊。不过养你就养你吧,养成猪了可别怪我。”
  “嗯,我睡了。”
  “喂,还没说完呢。”
  “那就做大夫呗,傻瓜!”
  “诶,不错。”
  他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什么,我想打起精神,可怎样都受不了周公微笑的诱惑。打个哈欠,真的支持不住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写H了,改敏感词太特么痛苦鸟!





☆、求璧

  
  这天气也煞是变幻莫测,晴暖了好几日以后,又突然冷风大作,乌云盖顶。姬月追本来还念叨着这年冬天是不会有雪了,可现在一看,说不定得来场大雪呢。
  他这人情绪也不太外露,你所见的,永远都是意气风发潇洒不羁的模样。然而这日天气变幻,他却是站在窗边,皱了眉头。
  “王爷。”我小心询问,“天寒风重的,您还是到里面来休息吧。”
  他回过神,表情舒缓开来,“对了,你大病初愈,应该不适合陪我吹冷风的。”
  窗子关上,他走到里屋,才坐定便问我,“你和林式玦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我诧异道。
  “没什么。”他表情有些复杂,似是藏着些深长的意味,“听说他今日有些身体不适,怎么你不知道吗?”
  我摇摇头。他这小子,怪不得昨天还同我说要着手准备出走的事情,今天肯定是装病去张罗了。
  “呵,本王似乎多管闲事了。”他好像觉得自讨没趣,站起来,从身后柜子里取出来一个箱子,而那箱子,居然是翡翠做成的!
  “你看这箱子如何?”他把手搭到箱盖上,盯着我道。
  我也不懂他要问什么,只觉得这箱子做工精美,色泽纯净,“王爷,这箱子应该是个不菲之物啊。”
  他不做声,只是勾勾嘴角,手一动,却是把那箱子打开来。
  乖乖,我眼睛都看直了,本以为那箱子是好货,没想到箱子里面的东西更他妈的值钱。
  “这个。”他拿起一个莹白无暇的扳指,“这枚羊脂玉扳指,是六王爷送的。”
  “而这个。”那是一块绿色剔透的砚盘,“这块水晶砚,是二王爷送的。”
  “最后这个……”他从最下面拿出来一把看似平淡无奇的匕首,微笑道,“这把匕首,是七王爷送的。”
  匕首乃是凶器,但是新年之时赠送凶物,其实是借了物极必反之意,以凶克凶,反而预示来年会行好运。按他的叙述,他们兄弟之间应该有互赠新年贺礼的习惯。至于这几件礼物中独独少了太子的,恐怕也是姬月追藏私不愿与人见吧。
  “你怎么看这几份贺礼?”他坐下来,手里把玩那把匕首。
  “这……”我绞紧双手,“小的对这些东西没有见识,也说不出什么对王爷有用的事情来吧。”
  “无妨,你随意说说吧。”
  我盯着那几样东西想了片刻,才开口:“羊脂玉本意象征富贵吉祥,而这扳指也恰是圆满之物,六王爷本就是个与世无争的人,估计礼物也是依着他的性子来置办,说不定其他几个王爷收到的都大同小异。”
  “嗯,这个我赞成。他前年送我一个玉如意,似乎也是这类东西。”他微微点头。
  “至于那水晶砚,据我所知绿水晶这种东西很少在中土出产,而像这般大得能做成砚盘的就更是稀罕之物了。”
  “不错,这绿水晶乃是异域流入我中土之物,非常名贵。而且——”他又好好瞧了那砚盘一眼,“他亦知道我爱画画,所以送了个这样的宝贝给我,教我很是喜欢。”
  “王爷喜欢还不好吗?”
  “哈哈,好,当然好。”他朗声一笑,“就是不知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来换这喜欢了,若是我付不起的,便只能忍痛割爱,转喜为哀,岂不是更痛苦?”
  他的话我听得不明不白,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二王爷这份大礼,绝对不是白送的。
  “你知道我回了一份什么礼给他?”
  “王爷的礼物恐怕更加贵重吧?”
  他似是叹气,又是惋惜,“那是一盏同样来自异域的琉璃灯,不光稀有,而且还是本王的珍藏啊。不过算了,换得这块砚,也不算吃亏。”
  这大樊王朝所谓的异域,并非指邻境势力不大的番邦,而是指远在东海之外的未知地域,也就是我们现代的所指的外国。异域对于这个时代的大樊人来说,其实是个又神秘而危险的存在,二十年前那场为了争夺昆仑令引发的血斗,便是由异域邪恶人士的图谋不轨而酿成的。
  “王爷,说了半天,都在你意料之中,我还有什么说的意思啊。”我撇撇嘴。
  “也是。”他把手中拿把匕首转了一转,“可这最后一件礼物,我就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我塌着脸,“王爷,这送礼有时候就是个客套,您每件都去猜有什么含义,嘿嘿,不会觉得累吗?”
  他没回答我,却突然拔出那把匕首,只听一声清响,匕首的寒光一现,幽然带出抹碧色来。
  “这匕首叫做求璧。”
  原来这貌不惊人的匕首还有个名字,看样子应该是有点儿历史的兵器了。
  “它还有个故事。”姬月追接着道,“你想听吗?”
  我不想听你也想讲吧,我咧嘴一笑,“小的洗耳恭听。”
  “这匕首本是番邦王族之物,它的主人乃是某个族的一代头目。该族一直式微,虽然族中男人个个强壮,却一直都处于劣势。有一天,这个头目终于明白,他们之所以无法壮大,是缺乏贤才。于是他带上随从,到中土来寻访名士。”
  他顿了顿,扫我一眼,又道:“可是番邦多为蛮荒之地,他又只是个小族头目,名士们哪里肯到那里吃苦,所以他一直求贤不成,终于病倒。这事情也巧,他病倒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江湖郎中,这郎中替他看病之余,也同他闲聊。那头目发现这个郎中其实是一个有经天纬地之才的隐士,他们相谈甚欢之余,头目生怕这隐士不愿同他回去,一时激动,居然拔出一把匕首,割断手腕,意思是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得这隐士的相助。”
  “后来这个隐士肯定同他回去了吧?”我问。
  “是的。”姬月追笑道,“于是这把匕首多了个名字——求璧。璧又意美人英才,求璧的意思,即是求才。”
  “王爷,你告诉我这个故事,是说七王爷送这把匕首与你,旨在求才?”
  “不错。”他拊掌道。
  “那事情很清楚啊,您怎么说不明白呢?”我纳罕。
  他眉峰一挑,那双桃花眼满含意味的看着我,语调里居然夹杂着几分天真,“那依你看,他求的是什么才?”
  我心中一惊,眼皮直跳,讪笑道:“王爷,这个……您府上的贤才您自己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啊。”
  “你知道!”他突然收起了表情,“乱红,替本王做件事吧。”
  “什……什么事?”我声音都有些颤。
  “我只剩下七王爷的礼没还,今个儿已经初五了,再不还可就真有点儿不像话。”他的声音波澜不惊,“我已经想了好回礼,你帮我送到七王府去。”
  “王爷,可不可以……不让我去?”若说有一人我最不敢见,那便是姬云倾无疑。
  从见了他的第一眼起,就像着了魔似的,只要一对上那秋水般的眼眸,只要一看到他谪仙般的容颜,我就算是舌灿莲花,那花也是再开不了了。
  “乱红,你可记得你我一同见到他的那日,我们说过什么?”
  “记得。”我不情不愿地回答。
  他扬眉入鬓,“那你该知道他求的便是你。所以这回礼,必然得由你带过去!”
  





☆、密会(上)

  60 密会(上)
  
  天色真的变了。
  也不知怎的,只要抬头看到那灰暗的天空,心中就突突直跳地不安。我裹紧身上的火红大衣,不是我想穿得这么招摇,只是天太冷,而姬月追在临行前叮嘱我把衣服添上,好意难违,我便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门口通报后,我就在原地候着,那通报的守卫去了没多会儿便出来,微微含笑道,“对不住,王爷现在正要出门,可能没办法接待你。”
  “不用接待,我只是八王爷派来送礼的。”我笑嘻嘻地说,“要不我把礼物送这儿,等王爷回来再看好了。”
  他犹豫了片刻,“这事我问问管家去。”
  还未等他动身,我们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我回身一看,是一辆马车停在了王府门口,然后从车上跳下来一名穿杏色薄袄的女子。
  那女子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扫我一眼,突然发出意外的光芒,“诶,这不是乱红么。”
  “呵呵,燕彩姐啊,你居然记得我,荣幸之至哇。”我脸上堆笑。
  “看你这样子好像发达了嘛。”她眼波一转,“你这是来干什么?找我家王爷吗?不巧他正要出门呢。”
  “不是要紧事!”我连忙摆手,“是我家王爷让送回礼来着,正好,我把东西交给你,你帮我送给王爷他老人家吧。”
  “噗——”她掩齿而笑,“你这话可别让王爷——”
  她突然噤了声,看向我身后。
  “王爷好!”
  门口的守卫齐声道。
  我猛地扭转身,差点要行个大的跪拜礼,但是胳膊被拉住,于是便成了夸张的鞠躬礼。
  “又同我这么见外了。”姬云倾清若涧水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王爷万福!”我声音有些紧张。
  “行了,起身吧。不过我什么时候变成老人家的?”他的声音很温柔,就算话中带着谐谑,也完全不会让人觉得自己是被揶揄了,反而倒像是自己犯了错似的。
  “我——”我想说,我想说什么来着!
  “通报说是八王府有人过来,我正猜想是不是你。”他拍拍我的肩,“很好,果然是你。”
  “王爷,小的是送回礼过来的。”我支吾着道。
  “嗯,我晓得了。”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个东西,“你和我说话一定要低着头吗?”
  我立马抬头对他灿烂微笑,“王爷,这礼物……”
  多日不见,他整个人越发清减了,下颌尖削得都有些单薄,但是一双眼睛却是衬得愈加清亮,人也是英气十足。
  “我正要去个地方,不如你同我一道,有什么话在马车上说罢,如何?”他淡淡一笑,有若春风拂面。
  我竟是没办法拒绝了。
  
  反正这一趟我是注定凶多吉少,也不在乎多磨蹭几个时辰,那姬月追既然让我来了,肯定也做了打算。只是不知道他那装回礼的锦盒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
  燕彩坐到了马车外面,于是这诺大的空间里,就剩下我和姬云倾二人。
  “乱红,你见到我,好像很紧张。”他轻轻开口,语气中却是不带一丝脾气。
  他同我说话时从来都不自称“本王”,若是教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我是个什么同他等级相当的皇亲国戚呢。
  “小的是被王爷的威严折服了,自然有些紧张。”我木木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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