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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能穿能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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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既然他那么想做国宝大熊猫,我就再免费赠送他个黑眼圈和刚才的配对儿吧。
  
  “你难道就不想和人家一起过小除夕。”他拉着我的衣服,满眼都是无辜和期待。
  我,呕!
  要不是他刚才装成身负重伤的样子而我又的确觉得下手有点儿狠于是心怀愧疚准备弥补,也不至于被他一糊弄就牵到了大街上。
  “我和你说啊。”我横着脸,“没好酒好菜,没美人相陪,大爷我可不干。”
  “好酒好菜这容易。”他双手交握,一副小媳妇儿样,“可是美人嘛……”
  他扬起脸,“你看我行不行?”
  我,再呕!
  像他这样一个青春年华英俊有才的小哥儿,好端端的咋就成了这副德行了呢,难道他患了神经病?我仔细瞧他一眼,一切正常,不像有病的孩子啊。
  算了,那就是我有病,我会同这个家伙在一起,我就是有病啊我。
  “你有没有没去过的、想去玩的地方,嗯?”他嫣然一笑,“我都带你去,我对这里可熟着呢。”
  怎么和姬月追问的一样的问题,难道我很像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
  “有,当然有,太多了!”我脸一板,“我想去皇宫,我想去大殿,我想看看上朝是什么样,你能带我去么?”
  他低下头,“这……你的想法也太刁钻了吧。”
  “那就算了,我回去啦。”
  “施施!”他对上我的眼睛,腼腆道,“其实,今个儿是我的生辰。只是同我呆一天,不行吗?”
  我要是相信他我是个猪!
  “我想去看耍杂技的,我想去听说书的,我想吃遍离觞的小吃。”
  “好,包在我身上。”
  呃,我刚才只是说我不相信他是真的腼腆。
  
  这离觞贵为朝都,果然有它的独特与繁华之处,耍杂技的一天能挣不少钱,而那小小的说书之处,也处在豪华的酒楼之下,听书之人不但有平民百姓,也有衣着不菲的贵族。
  那白胡子老头正口若悬河地讲述着二十年前的异域邪恶人士同桃夭教的大战,说那邪恶人士如何如何猖狂,说那桃夭教主如何如何抵挡,说那结果如何如何惨烈。
  “那桃夭教最后怎么了?”有人插问道。
  “大创,最后销声匿迹。”白胡子老头叹口气。
  “那桃夭教主呢?”
  “不知所踪。”
  “老头,你每天都讲同一个故事,腻不腻啊。”有人起哄。
  “好,那今天换一个故事!”老头桌子一拍,“我们来讲讲望潮宫。”
  我听了一激灵,扭头去看林式玦,没想到他正满脸笑容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身上一股恶寒,“你听见刚才说书人说什么了没?”
  “他说什么了?”他撑着下巴,懒洋洋笑道,“刚才一直看你呢,没听他在讲什么。”
  我头冒青筋,“你没事儿老看我干嘛!我是找你来听说书的,不是叫你干一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你比较好看嘛。”他眼波一转,“这么好的机会我不看你,难道叫我去看别人?”
  “林式玦你有没有个正经啊。”我头痛地哭喊一声。
  “好嘛好嘛,我听他说书就是了,施施你别恼了,长皱纹就不好看罗。”他一脸好奇地瞧向那说书人,“他说到哪里了?”
  “我怎么知道!刚才都和你说话去了。”
  “据说那望潮宫中有很多女眷,而且个个都十分漂亮。尤其是那左护法殷浪蕊,是当今四大美人之首呢。”
  我条件反射地站起来,众人皆听得津津有味,根本就没注意到我。
  “施施,你怎么了?”
  “我肚子饿,不想听了。”我扯个理由。一提到殷浪蕊,心里就像堵了个硬物似的,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太好了,那我们去吃东西吧!”他似乎解脱了的样子。
  “喂,你们殷护法是不是真的美若天仙?”走了几步路,我忍不住问。
  “这个……”他皱着眉,“看太久,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不过大家都这么说,那就应该是吧。”
  “什么叫大家说?我问你觉得她如何!”
  他缩缩脖子,“你这么凶干什么,她是很美,行了吧。慢着,你这么关注她干什么,难道你想打她主意?”
  “狗才打她注意!”
  “施施,你到底怎么了?嗳,你等等我啊。”
  
  





☆、定情(一)

  “这是——”我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云海翻滚之间,晚霞流光溢彩,冬日里未曾枯黄的松柏,被这盛大的暮光之宴染上了另外一种颜色。那是与苍翠完全不同的,燃烧的瑰丽。
  “美不美?”耳边传来微微的热气。
  “嗯,我说你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我朝前面挪一挪。
  “偶遇。”他的手环上来,把我圈到他的怀里,“别太往前去了,危险。”
  “这山名叫落霞峰,是离觞最高的山峰,而这处,是我所见过晚霞最美的地方。”他继续道,“我运气一向很好,无意之中便发现了这处。所以跟着我,你定会有很多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我咕哝一句。
  身上的热度突然离去,我回望他,他正拎着一个袋子朝着反方向往前走。
  “喂,你去干什么?”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了。”他回头对我调皮地挤挤眼睛,“跟着我吧,看看有没有惊喜。”
  切,故弄玄虚。
  走了没几步,拂开一片垂下来的长长藤蔓,林式玦已经露出了笑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是一座绿色的木屋,真真切切纯天然的绿色,因为它的颜色是被藤蔓和绿叶赋予的。
  “你不要告诉我这个也是偶遇。”我抱臂,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他窘迫地笑笑,“嘿嘿,被你发现了。这个是我向守山人借来的。”
  “你借房子干什么?”我目光严肃。
  “借来住啊,我们今晚就住这里了。”他一脸理所当然。
  “那是你喜欢风餐露宿,可别扯上我,我现在就回去。”
  “别,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你要是这个时候下山,还没下到一半天就黑了,山路又滑,会很危险的。”他拉住我,“我这不是买了食物么,而且那房子里的草床很软,我们不会风餐露宿的。”
  “你是故意选这个时候带我上山的吧!”我这才意识到他的险恶居心,一把甩开他,“我小心点下,你不用操心。”
  走了没几步,便听到他欠扁的声音,“施施,这里晚上会有野兽出没,还有蛇,你真的要冒险么?”
  我浑身一激灵,深山里不乏毒蛇,被咬过的话不出几个小时就会一命呜呼,若是还有巨蟒,被勒死后生吞入腹,恐怕连骨头都没得剩了。
  虽然脑子里还在做思想斗争,但是脚已经自动拐弯,朝着那小木屋的门走过去。
  “施施,你别把我关在外面啊!”
  “施施,放我进去,我好像听到狼叫了!救命啊啊!”
  管他在外面鬼哭狼嚎,我燃了烛,倒在松软的草床上。所谓草床,就是用干草堆垫起来的床铺,因为干草晒过太阳,所以非常温暖,并且散发着阳光与植物的芬芳。
  屋子里还算整洁,但是略嫌简陋,唯一的家具就是屋中间的桌椅,以及床边的一个柜子。
  “施施,你不饿吗?”他有气无力地捶打门,“外面好冷,我好可怜。”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忘记了食物还在他手上呢。
  悄悄开了门闩,从门缝里看去,他正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缩抱成一团。
  “咳咳。”我咳嗽两声。
  他抬头,一脸惊喜地扑过来,非常迅速地从门缝里卡进一只爪子,“施施,我知道你最好了,让我进去吧。”
  “我——”
  我正准备同他讲条件,谁知他那只爪子像会魔术似的,一下子就把门缝撑开了个大口,然后他整个人都钻了进来。
  “林式玦!”
  他一进来便像换了个人,不但那副可怜无辜的模样荡然无存,还大模大样地走到柜子旁边,从里面拿出个酒坛,再坐到了桌子旁,从袋子里掏出干牛肉,鸡爪,花生米。
  “施施,不过来坐吗?”他又摸出两双筷子,两个酒杯一一摆好。
  看在食物的份上,我默不作声地走到他对面坐下。
  他替我倒上一杯,悠然一笑,举到我面前,“这一杯谢你。”
  我伸手夺过酒杯,“喝酒便喝酒,有什么好谢的。”
  “谢你陪我过完今天。”他喝下自己那杯,对我亮亮杯底,“今日真的是我生辰,你愿意陪我,我很开心。”
  “我难道就那么不通人情?”我忿忿喝下自己手中的酒,清冽与甜香直冲喉头,心中一惊,抬头看他。
  “你也在想这酒是什么吧?”他扬扬眉,“猴儿酒。”
  我知道这个东西,武侠小说里出现过,据说是猴子将剩下的果子藏在一起,结果经由神奇的大自然滋润和发酵,竟然形成了难得的佳酿。
  “你怎么弄到的?”
  “这个问题如此简单,施施你才喝一杯就头脑不清了么。”他摇摇手指,“我们现在可是在守山人的屋子里呢,他那私藏里,怎会少了这人间美物?”
  他说得倒轻松,既然都是人间美物了,人家凭什么随意相送。
  
  “好酒!”我举杯,看他一眼,淡笑道,“生辰快乐!”
  他抿嘴一笑,什么话也没说便将酒饮下。
  饮酒定要有人相陪,就算一言不发,只需相视一望,也胜过千言万语。
  屋内烛火温暖,屋外万籁俱静,只听得见风声虫鸣松涛阵阵。若是能久居于这深山之中,人心定能淡泊宁静,也难怪古人喜欢隐居山林之间,梅妻鹤子,别是一番开阔的人生。
  许是被这种宁谧感染了,我的心中逐渐清明冷静。凝视林式玦染上晚霞的脸颊,我默默为他倒上一杯。
  有些事情,不说却是永远无法抵达对方心里的。
  “式玦兄。”
  他愣上一愣,双目直盯住我。
  “你我认识虽不算久,但却投缘。今日乃你的生辰,又有这好酒美景相伴,不如你我结拜为兄弟。”我举起酒杯,“喝下这杯,便算是成了此事,我比你大,你该喊我一声哥,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脸上的红霞渐渐褪去,弯起的嘴角也凝固成一丝苦涩,“这可是你的真实想法?”
  “是。”我毫不犹豫,低头轻嗅那杯中馥郁,“我先干为敬。”
  酒到唇边,却无法再倾斜半分。
  “先别喝。”
  他的掌心异常灼热,让我觉得被他按住的那寸皮肤都要烧起来一般。
  “既然是结拜,哪能这么简单便了事。”他拉住我的胳膊站起来,“你到外面等我一下。”
  “我……”他眼中的执着让我住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滴式?……大家别斥责了,内牛





☆、定情(二)

  51 定情(二)
  
  屋外山风清冷,无意间抬头,只见那星辰仿佛咫尺之距,伸手便能摘到一般。更让我惊诧的,是那一轮明月。
  明明已是腊月廿九,这月亮居然圆满无缺,分明是月半时候才能见到的满月!
  玉盘似的圆月与满天繁星遥相呼应,幽蓝色的天幕之中,浩瀚星河仿若在流动,反衬出这漫山草木的静止,凝聚令人屏息的神圣之美。
  “好漂亮。”我情不自禁叹息。这种奇观,在严重污染的现代,根本就无法看到。
  “影月。”耳畔响起林式玦的低语。
  “影月?”
  “没想到竟在今日遇到这等难得的景象。”他缓缓低诉,“据说这是月亮的影子,每日每日积累,到一定程度时便会形成满月,但这个满月同月半的那种不一样,它可能出现在任何时候。今日是小除夕,我还从未在除夕之时见过它出现呢。”
  并不是出现在任何时候,这是天文学的一种现象,在现代叫做蓝月,即一个月可观察到两次满月,平均两年半才出现一次,而轮到个时候出现,恐怕所需时间更久得多。
  “好像真的遇到惊喜了。”我侧过身,对他微笑。
  他幽幽注视我,看得我心慌。
  “呃,你叫我是要出来干什么?”我撇开眼。
  “啊哈,你看看我,差点忘记了。”他拍拍头,走到不远处的空地之上,从怀中掏出几个看不太清的东西摆在地上。
  “那是什么?”我声音稍大了些,山谷中便荡起回声,颇有些空灵寂寥之感。
  若是一人独处于此,这般凉如水的夜色,一定会教人很寂寞。
  “是焰火啊。”他抬起头,笑得灿然,“你不是和姬月追说喜欢焰火吗,我特意买了些,明日也许就没机会放给你看了。”
  “好哇,你偷听我们说话!”我大喝一声。
  “喂,你嗓门那么大,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了而已嘛。再说了,不只这句,我还听到了好多句呢。”
  他在那些小小的烟花筒之间跳来跳去,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你弄好了没啊,真是笨得要死诶。”
  他瞪我一眼,然后贼笑一声,“看我流星镖!”
  从他手中抛出来一个闪着火星的东西,落到我脚下立刻发出一声‘噼啪’的大响,吓得我心脏扑通直跳。
  原来是一个小小的爆竹。
  “林式玦,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我怒火中烧,就势便要冲上前去揪住他。孰料他却朝我这里跑过来,一边跑一边乐。
  “注意看啦!”他对我叫嚷一声,然后听到我侧边,把我扯进怀里。
  我的头被迫靠在他的肩旁,还来不及别扭,就听到一阵轰然巨响。
  
  满目满目,金色的,红色的,银色的……天空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与星月的肃穆不一样,它们是活泼的,是跳跃的,是缤纷的,也是,短暂的。
  鼻尖眼睛都觉得有些热。
  就算是在原来的世界,也从没有人同我一起比肩看过焰火,更不要说这个人还是……
  有些东西就像那焰火一样,短暂而虚幻,让人没办法伸出手,去抓住。可是,即便是虚幻的,能有人有心为我至此,也已经足够。
  “式玦……”我开口,声音却被那烟花的声音盖了下去。
  “你说什么?”他低头含笑看着我。
  “没什么!”我大喊一声。
  他拍拍我的肩膀,突然跑到焰火的那边去,回转身面向我。
  “你干什么?”我对着他喊道。
  他背后是华丽的焰火做背景,然后他把手做成喇叭状放到嘴边。
  “施施——”
  “施施施施施施……”
  四周传来响亮的回声,仿佛他的声音回荡不休。
  “施乱红——”
  他每喊一句,都要停留片刻,等待那回响渐渐尾声,才开始第二句。
  “我喜欢你!喜欢你啊——”
  “我才不要和你做什么狗屁兄弟!”
  “我喜欢施施!”
  “他也喜欢我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那些响的,亮的,热闹的,深情的,一齐一齐震着我的耳膜。
  心跳都要停止了,脸上很热,呼吸也不受控制。
  我慌乱地想要避开这一切,这不是正常的状况,它们太直接,太不设防,我失了阵脚,丢了方寸。
  脚步凌乱地跑到那所木屋中,迫不及待地关上那扇门,可是这一次的速度显然没有前一次快,林式玦那张充满温柔与不解的脸呈现在我眼前。
  我松开手,颓然背过身。
  “你怎么了?”他抓到我,“是不是不好看?”
  “太吵了,耳朵……疼。”我急促地喘息。
  刚要朝前走,却不防林式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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