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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能穿能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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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小的只有府里发的衣服。”我无奈道。
  他用手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打量了我半天,直到我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被他看穿了的时候,他终于皱了好看的眉头开口道:“那你扮成什么样子好呢?”
  “王爷,只要不把小的扮成女人,什么样都可以。”我拍拍胸脯。上次扮丑女引出玉饮香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没消除副作用。
  “你扮女人?哈哈……”姬月追捂着嘴笑出声来,好不容易压住了笑意,才正色道,“我知道了。”
  
  “公子……”我愁眉苦脸地看了看自己一身行头,粗布麻衣,草鞋,鞋上还打了个补丁。这分明就是乞丐装!!
  “怎么,你不喜欢扮作挑夫?”他挑挑眉。
  “不是。”我低头认错。
  姬月追现在的身份是一个上朝都准备赶考的书生,而我就是他的挑夫,我得喊他“公子”。
  他摇摇手中的扇子。
  呸,大冬天摇扇子,冻死你!一阵寒风袭来,我打个寒战,呜,穿得太少了。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只换了衣服却不给你上妆。”他轻轻瞥我一眼。出了王府,他就不再称本王了。
  是,为什么你就只顾着把自己那张脸变得平凡了些,却忽略了本大爷我。别和我说是因为我这张脸本来就很平凡无奇,否则我跟你急。
  “你可知易容有几种方法?”他似乎是随意问我。
  “不知。”
  “呵,我对于易容术也只是懂一些皮毛,因为很少用到。”他把扇子折拢,在手上敲了两下,“易容术从方式上来说分了五种,第一种是小易,只需要在脸上涂抹些东西,比如把年轻人变得老态些,把好看的变得普通些,这样改的多是皮肤,一般来说易容完后变化不大,而且因为本就改动少,所以破绽也很少。”
  “王……公子用的就是这种吧。”
  “算是。”他同我慢慢朝前走,“第二种则比较复杂,需要在脸上用很多东西,辅助一些道具,比如你脸上没有疤,若想显出道疤来,就要用到专门的东西了。这种方式伪装性很高,混迹人群之中不易被发现。但如果遇到高手,却一眼就能识破,所以你我都没有用。”
  哈,他说的方法就和现代剧组里的化妆技巧差不多嘛,不过究竟是古代水平高还是现代水平高,这个恐怕有待考量了。
  “前两种只是在你本来的基础上做文章,让你变得不同,而第三种却是让你完全成为另一个人。”说到这里时,他的声调明显没有先前散漫,“这种易容术我至今都没有见人用过,倒不是因为易容的方法很难,而是它对假扮之人需要很高的要求,不但身形要像,而且神态性格无一需要模仿得惟妙惟肖。”
  “是啊,变成一个‘没有’的人很容易,可要装做一个本身存在的人,那就难了。”我很赞同地说。
  “我要说的第四种就是变成一个全新的人,这是最不易被发现也是最有转圜余地的方法。可这种方法虽好,用的人也不多。因为那需要一张脸谱,而做一张这样的脸谱很贵,且并非有了脸谱就可以变脸,还要一个技艺高超的易容师帮你,假设你的鼻子很小,要想变成一个糟鼻大汉的话,鼻子处就要填充专门的材料,也是一种很遭罪的方法。”他顿了顿,“不管是什么法子的易容,其实能够伪装的时间都有限。一个人的样貌可以改变,但有些东西,比如眼神,比如小习惯却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变化的,若是同人相处久了或者遇到朝夕相对之人,再完美无缺的脸,都是漏洞斑斑。”
  “难道没有一种,可以把人永久性地变成另外一种模样吗?比如用刀子人皮啊……什么的。”我挥舞一下手臂,想要把整容用他能理解的方式表达出来。
  他愣了一愣,“你说的那是毁容吧。”
  我,汗。
  “所以啊,易容术里的最后一种才算是完美无缺登峰造极。”
  “是什么样的?是易了以后什么人也识不出来了吗?那要怎么做?”
  “就是你这种啊。”他耸耸肩。
  我眨眨眼,没明白。
  “最高的易容术就是什么东西也不用,完全做自己,所以装什么像什么,当然,这种人需要一张不容易被人记住的脸。”他扬眉一笑,“你有一双年轻的眼睛,所以我没有让你变成老仆一类的人。”
  谁说我要扮老仆了,你有没点儿创意啊,我这种形象扮书童不是正合适!我严重怀疑这最后一种是他自己杜撰出来的。
  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快到了。”
  “这里什么也没有啊。”我环顾四周,全是参天大树,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
  “明明就在那里,我们走。”他盯着前方,好像看到了什么神秘的宫殿一样,露出兴奋又快意的表情。
  “公子等一下。”我跟了上去,扯扯他的衣摆,“为了更能向易容的完美境界迈进,还请公子把气势收敛一些。您现在是个书生。”
  “不错。”他将扇子掩在嘴前,一边朝前迈一边朗声念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作者有话要说:额,有妹子问我几个攻,好我掰指头算一下哈,1、2、3、4……10一共三个。
还有,我说的可能会双结局,是指先1VS1,然后再来个NP的后续神马的(也可能没有,看心情),嘿嘿。因为我自认为没能力让所有人对我倾向的这个CP满意,捂脸。





☆、江湖茶话会(一)

  我揉一揉眼睛,再揉一揉。
  先前明明是什么都没有的空地,却在丛林遮挡之后晃出一面小小的“茶”字旗来。
  以树冠为顶,以树枝为梁,以被劈得整整齐齐的巨大树干为桌椅。
  就是这么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茶社。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穿着羊皮袄带着羊皮帽长得也像只山羊的老家伙,叼着根旱烟靠在一棵大树上,看到我们二人过来了,眼皮都不抬一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放□上的扁担,非常狗腿地说:“公子,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了。”
  姬月追扇子一开,“没想到荒林之中也有着么有趣的地方,也好,我们喝杯茶就可以继续赶路了。”
  他径自找了个桌子坐下,淡淡笑道,“老板,给我们上壶茶吧。”
  “茶没有。”老板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既然是茶社,怎么连茶都没有,我们赶了半天的路,口渴难耐,老板你就别开我们玩笑罗。”我笑嘻嘻地对着老板说。
  “茶没有,酒总有吧?”姬月追一点儿也不诧异,继续问。
  老板这才扫了我们一眼,“有酒,自己拿去。”
  嘿,还真是内有蹊跷,人家老板都笑脸相迎恨不得把你荷包里的那几个子儿全扒出来,这个人倒好,不光不搭理人,甚至还要顾客自己照顾自己。
  我内心疑惑,却不好表现出来,东瞅西瞧,这地方唯一能藏东西的,也就只有那老板对面的一个巨大的柜子了,当然,这柜子也是树做的。
  “公子,我帮您取酒?”我询问姬月追。
  “去吧。”
  我当着那老板的面打开柜子,他却好像完全没看见我似的,吧嗒吧嗒抽着嘴里的旱烟,再吐出几个白圈。
  好家伙,柜子里面全是用大坛子装的酒,我特意看了一看,果然一滴茶的影子都没有。而每一个酒坛的颜色花式也不一样,我踌躇了几下,不知道应该拿哪一种。
  “阿洪,拿第三排左手数第六坛的莲花白,其他的酒太烈了,喝了不解渴。”姬月追的声音响起。
  呃,我什么时候变成“阿洪”了,不过姬月追这番模样,完全没有一点儿想要遮掩自己的意思嘛,那他还装成书生干什么,靠!
  拿了他吩咐的那个白底蓝花的坛子,我低着头回到座位上。“公子。”
  他从我手中结果酒坛的时候,轻轻拍了拍我的手,我抬眼看他,他只是莞尔一笑,眼神里包含着不知道是安定还是戏谑的意味。
  好,我就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反正出头的人又不是我。
  
  突然一阵树枝响动的声音,我们一齐看过去,居然是一个穿着朴素的老太婆抱着一条狗过来。她嘴里一直都没停,却不是同我们任何人说话。
  “吟儿乖乖,奶奶知道你很讨厌这种虫多的地方,过一会儿就带你回去。”
  她一直都在同那条叫吟儿的狗说话,而那条狗,仔细一看,身上居然穿着纯金线编的小马褂,头上还扎着一朵用宝石做成的珠花!
  竟有这样待遇的狗!我忍不住又偷瞟了它一眼,它居然也睁着一双黑溜溜宝石似的眼睛瞪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再低头看看自己鞋上的补丁,果然世态炎凉啊。
  那老太婆也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拍桌叫道:“老板,上酒。”
  “吧嗒吧嗒。”老板依旧抽他的烟。
  老太婆也不生气,只是对着手中的狗说,“吟儿,奶奶要喝酒。”
  那狗似乎是听懂了老太婆的话似的,“刺溜”一下跳出去,我只看到一个金灿灿的影子从眼前闪过,再一眨眼的功夫,那狗已经叼了火红色的酒坛回到老太婆的怀里。
  我终于能体会那狗看我的眼神为什么满含不屑,如果我是它,有这么好的身手,肯定也得狗眼看人低!
  “乖吟儿,奶奶等会儿准你喝一口。”老太婆无限宠爱地抚摸狗头。
  
  “唉,人狗同桌,世风真是越来越不济了。天下苍生不知道有多少还饿着肚子,却叫这畜生贪了便宜,阿弥陀佛。”话音刚落,已经有个和尚打扮模样的中年男人站在了酒柜前,拿了最大的一坛,启开就往嘴里倒。
  “呵,出家之人也能喝酒,世风果然不济。”老太婆斜睨那和尚一眼,自言自语道,“有酒无碟,难道我要像那和尚一样没形象地往嘴里倒?”
  “哈哈,夫人您问得正好!”一个顶着破帽肩上搭一条白毛巾的男人跳着担子从树林里走出来,“我这酒碗餐碟都是江南制作的上好瓷器。”
  他从担子里拿出一打餐具,我虽然不识货,可也瞧得出那莹白如玉的绝非常物。
  “卖酒碟罗,卖酒碟罗。”他吆喝着。
  那和尚喝了几口,就放下酒坛子,把脚跷到桌面上,“有酒无肉,煞风景。”
  
  “啊,总算到了。”一个大汉扛着个白布搭住的庞然大物大汉淋漓的跑了过来。
  我眨眨眼,这天寒地冻的,他就穿了件露出胳膊胸膛的短卦,还满头汗!
  他找了个桌子,把庞然大物往桌上一丢,打开来,居然是一只热气腾腾的巨大烤猪。他又从腰间拿出一把菜刀,大声喊道:“卖烧肉了,卖烧肉了啊。”
  这,这茶社敢情还是市集?
  “我要一对猪耳朵用盘装,外加两个酒碟。”
  要不是旁边的姬月追突然出声,我差点就要因为眼前奇特的场景把他给忽略了。
  “好勒。”那卖烧猪和卖餐具的人同时出声。
  耳朵边上一股寒风扫过,我整个人正襟危坐。
  桌面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盘子,盘子上用尖刀插着两枚已经被切丝的猪耳朵,我和姬月追面前各工工整整摆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酒碟和一双筷子。
  刚才擦着我耳朵过去的,好……好像就是那把闪着寒光的刀。
  呃,我四处看了一下,有没有厕所啊?
  “小兄弟,和你商量一下。”坐在我们旁桌的和尚突然探过头来,“我也想要吃耳朵,你知道,一头猪只有两只耳朵。”
  姬月追皱了皱眉,“这位大师,出家人忌酒肉,您还是……”
  “哈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酒肉和尚还从来没在喝酒时不吃肉过!”那和尚大笑起来。
  姬月追也朗然笑道:“好,既然大师如此不拘陈规,我就让一只与您。”
  他手指对着刀柄一弹,和尚桌上飞上一盘猪耳朵,而那把刀却回到了卖烧肉的人手里。
  “这位大师,一个盘子一百两银子。”那卖餐具的凑到和尚旁边说。
  呵,他手脚倒快,盘子用也用了,还怕和尚不给钱。
  “这么贵!那位兄弟你怎么没朝他要钱?”和尚粗声粗气说。他指的兄弟应该是姬月追。
  “那位公子已经给了钱啊,就在他说要碟子的时候。”买餐具的笑脸盈盈。
  是吗?我怎么什么也没看见,我抬眼看了姬月追一眼,他正挥扇子挥得好不欢。
  “哼。”和尚从脖子上挂的佛珠上扯下一颗,“这个够付十个盘子了!卖肉的,再给我一条猪腿,钱你和卖碗的分去。”
  一颗珠子一千两,我目测了一下那串又长又密的佛珠,咽口唾沫。
  他坐下来开始大吃,再也没说一句话,连句谢也没有。
  “阿洪,这猪耳朵是招牌菜,你今日可要饱口福了。”姬月追倒了酒,举箸夹起一丝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好酒好菜,如果能有唱小曲儿的姑娘就更好了。”
  我靠,这个时候他居然还不忘听小曲儿!不过在这堆不堪入目的人中,能够来个美眉也不错,嘿嘿。
  
  “是谁在叫人家啊?”一阵娇滴滴的声音从林间传来,从树上跳下来一个扎着红头绳的小丫头,正好落在我面前。
  我呆呆看着这个估计只有十岁的小家伙,刚才是她在说话吗?
  “姐姐,这里还有个傻挑夫,他肯定把我当成你了!”小丫头捂着嘴巴直乐。
  鼻尖忽然闻到一阵香气,那娇柔动听的声音又响起,居然是在耳边,“是这个人吗?”
  





☆、江湖茶话会(二)

  一条油光水滑的及腰长辫,一身火红鲜艳的薄袄,一把暗黑色的二胡,我从下往上看,正对上一双黑珍珠似的大眼睛。
  嘿,果然是个唱小曲儿的,还是个货真价实的水灵姑娘!
  她瞟了我一眼,突然咯咯笑起来,指着我道:“我认识你!”
  哎唷,这年头的姑娘也这么前卫大胆,用这种男人使烂了的方式搭腔啊。
  我对着姑娘露齿一笑,“姑娘记错人了吧。”
  “你是冷面乔生乔渚笙,别以为你打扮成了傻挑夫我就认不出了,哼。”姑娘把辫子一甩,“上次若不是因为你,我那一票生意怎么能跑!”
  她这样直剌剌地喊出了乔渚笙的名字,我的心顿时突突跳起来。江湖上见过乔渚笙的人不多,可为何偏偏在此处遇到了个冤家。
  姬月追就在身旁,呵,也罢,反正我当日就同他说过我是乔渚笙,只是他自己不信而已。
  好在旁人听到了她的话都没什么反应,喝酒的照喝,逗狗的照逗,卖东西的照卖,乔渚笙这么一个小喽啰,恐怕根本就不是他们所关心的。
  
  “刚才是你要听曲儿吗?”长辫子姑娘睁着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问姬月追。
  姬月追举起扇子,“正是。”
  “哈,同乔渚笙形影不离,又拿了一把画了兰花的扇子,你肯定是玉饮香!”她撅起嘴,“我才不给大淫贼唱曲儿呢!”
  “对,姐姐,咱们不能给大淫贼唱曲儿!”小丫头居然也义正言辞地说。
  我在心底暗笑,姬月追你也被骂的时候。
  “姑娘们,话可不能这样说。”姬月追居然同他讲起理来,“我在窗前赏花,夸了一句小蝴蝶,那蝴蝶一高兴就在身边流连,沾染了我一身花粉,你说这是我的错么?”
  “当然不是。”小丫头人小嘴快。
  “那就行了,我在路上遇到了美女,礼貌寒暄几句,人家就对我有意,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我怜香惜玉,不忍教伊人害了相思病,难道这就要称作淫贼?”
  “好像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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