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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能穿能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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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一惊,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脑子里陡然就出现林式玦的名字。
  不,林式玦虽然有时候行为诡异,但他不会武功,这一点连姬月追都确定了。
  我定定心神,回答说:“王爷,这个我分辨不出。”
  “不单你分辨不出,连本王也分辨不出他是谁。可我自有法子教他现出原形。”他声音带笑,“你起来罢。”
  他这一笑,在我听来却是两层含义,一层说明他似乎已对我没有敌意,另一层则表明他早就对所谓奸细有所掌控。
  我站起身体,挺直脊梁,既然已经被揭穿了,也不用再做出点头哈腰的狗腿样来。
  “乱红。”他手搭上我的肩膀,“本王便当你是施乱红。”
  心中一动,他这句话有几分真意?
  “谢王爷。”我抱拳。
  “你可知道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小的会竭尽全力为王爷尽忠!”
  “你的确要为王爷尽忠,不过这王爷可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肉末。





☆、解药

  “谁是你的主子,你便随谁去。”姬月追的声音毫无波澜。
  我镇定对上他的眼,一瞬间似乎有些了然。
  的确,如果我倒戈相向,非但不能再对他有一点儿帮助,而且他若想保我,举剑不能舞的我定然还是个拖累。他要我不声不张,一来我暂时没有危险,二来也可以类似双重间谍的身份协助他。
  只是,他恐怕太高估我了,这种高难度的事情,万一我搞砸了怎么办?
  “谢王爷的照顾!王爷果然比小的考虑周到。”
  赶鸭子上架,不行也行,先把小命保住了要紧。
  “你且退下吧,折腾了一晚上,本王觉着有些累了。”他垂下双眼,睫毛覆于脸上,勾勒出那两瓣桃花。意气一瞬间收敛,他把自己归于平静。
  我着实佩服他这种不动声色能收能放的本事,永远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只是,会不会太累了?
  他今夜本该同心爱之人缠绵床榻,难道抓个奸细能比这更重要?我抿嘴淡笑,姬月追,你就算再运筹帷幄,在情感面前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王爷您好生休息,小的明天再来服侍您。”我弯了腰,依旧做回他的贴身小厮。
  “啊。”他唤出声,引得我竖起耳朵。
  “你……回去以后……不必太克制。”
  “多谢王爷关心。”我不以为意地回答。
  我干什么要克制,男子汉大丈夫的,无愧于天地,该怎么着就怎着。不就是做个间谍么,难道我以后学兔子一样做人,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跑?
  
  出了瑶华居的院门,门口立着两个魁梧大汉,见我走出去了,纹丝不动。刚才屋子里那样动静,也没见一个人进来,王府的侍卫们职业素质还真是好啊。
  捡回来了一条命,却觉得像是假的一样,心中那块有些恍惚,倒是疑惑充斥于脑中。身边发生的种种,总有些不对劲,奈何我对这个世界以及乔渚笙的一切都不了解,就算有怀疑,也无从下手,只似盲人摸象般,头痛万分。
  一阵冷风袭来,刚才面对姬月追时因为注意力集中没觉得,现在才感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衣服早就汗湿了。唉,在这个不发达的破地方,冬天洗澡完全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情。
  正想着,人已经回到了丛薰院,路过水井时想要打桶水上来,不知怎的手脚发软使不上力。莫非我被刚才那一惊一乍给吓出毛病来了?摸摸额头,似乎有些烫,烦躁地扔了桶和绳子,脑子开始犯迷糊,心里也一股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斜前方是我们住的房间,这时候众人皆在熟睡,周围暗淡一片。我坐在井旁的石头上,想让冷风把自己吹清醒点,抬头仰望,那一弯残月已上正中天,因为云少的缘故,月光倒也皎洁。再坐下去就会被吹僵了,我撑着站起来,摊开掌心,竟见有一丝殷红顺着掌纹弥漫开来,画出一朵桃花似的形状。
  这……这是什么!
  我直直看着掌心开出来的这朵桃花,只觉得头突然像要炸开一样,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我直觉自己见过,可是脑子却一片空白,越是想,头越是痛得厉害。
  不能想,不能想,我跌在地上,整个身体简直要被这片妖娆似火的红色烧起来,这个记忆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施施。”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然后声音的主人蹲下来拉住我的胳膊,似乎还带着玩笑的意味,“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还以为是条红色的看门狗蹲在这里。”
  我来不及考虑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只是握紧拳头咬牙道:“没什么。”
  他把我拉至面向他,我有气无力抬头瞟他一眼,他低呼出声,“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喝酒了?”
  说罢他又将手贴到我的脸上,那种稍稍有些潮湿的冰凉让我顿时失神。
  “你有点儿烧。”
  身体不受控制地靠近他,嗅到他衣服上淡淡的风露的味道,一时间失了心魂。
  “施施,你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努力地摇头,我只知道浑身血液都在沸腾,我只知道我需要一个宣泄的途径,我只知道我不由自主的用力抱紧了他。
  察觉得到他身体的僵硬,很快手腕便被按住。有个人抱住的感觉让我舒服了很多,可是远远不够,侧过头,他漂亮的侧脸、白皙的脖颈就在眼前,体内涌出一种怪异的冲动。
  那是可耻的情※欲。
  心中慌乱一片,残存的理智让我用尽力气推开他,“别靠近我!”
  失去了清凉气息的缓和,身体内那把火越烧越旺,身下的部位渐渐昂扬,而让我无法理解的,还有一个部位也产生了很奇怪的感觉。
  他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片刻后却又笑得肆无忌惮。明明叫他不要靠近我,他却偏偏还朝我这里走,一边走嘴里还一边问。
  “施施,是不是很热?是不是很想抱着我?是不是想要被抚摸?是不是——”
  是是是!你他妈的就不能安静一点!我缩成一团,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腰上多出一双手,耳朵边上被吹进一口热气,“是不是,想要我?”
  耳朵立刻滚烫,他的一举一动无异于火上浇油,我咬牙切齿地捏住他的肩膀,“林式玦你别趁人之危,小心玩火自焚!”
  虽然我羞愤至极,但手足发软也不见得会很有力,他却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然而很快就被嬉皮笑脸的声音掩盖过去,“施施,明明是你先对我下手的,怎的变成我趁人之危了?”
  衣服里滑进一片游走的清凉,我差点没狂叫出声,奈何夜深人静,影响不好。
  “住手!”我怒目圆瞪,对他低喝一声。
  他眯眼一笑,“你瞪眼的样子好可爱,可是啊,施施,骗人可以,骗自己就太傻了。我的手让你很舒服吧?真的要我住手吗?”
  血一下子冲到脑袋顶,好在我的脸本来就很红,要不然窘态就全被他看在眼里了。
  “放——”我这个“屁”字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了。
  他的唇一触到我的,我那所谓的理智尊严啊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本来就欲※火缠身,同他废话半天已经是极限。
  很自然地被他揽到怀里,我闭上眼睛,难道我今天就得臣服在人最原始的欲望之下?我的一世英名,我的守身如玉啊!
  他的舌头轻易探了进来,仿佛游弋的小蛇滑遍我的牙龈,又在我的舌头上舔※来※舔※去,接着滑到舌根,反复抵触。我被他弄得连连※喘※息,却又觉得享受得很。
  “嘘。”他突然停住亲吻,用手指拨弄我的头发,几缕散发垂下来,惹得眼皮微微的痒。
  我缓缓睁开眼凝视他,他的呼吸,我的呼吸,混合到了一块儿。
  “不好意思施施,一时情难自禁就亲了你,可这里是外面,你的声音要小一点儿哦。”他面不红心不跳地对我说,还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不过你现在的模样真的让我难以抗拒。”
  我痛苦别过头去,啊啊,刚才居然忍不住哼了几声,老脸全都丢尽了!
  “到我的房间去好不好?”
  “滚!我要回去了。”
  “到你房间也可以。”
  “呸,我是要一个人回去!”我那“一个人”三个字几乎要把牙齿咬断了。
  他皱起眉头,“施施,不可以克制自己,你是吃了春※药啊,春※药不解就会变成毒药的,你不至于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吧。”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又不是阳※痿,没事儿吃那种东西干什么。等一下,春※药,克制?
  种种不良反应以及刚才姬月追的欲言又止,我豁然开朗。靠,姬月追你床头放的居然是这种东西,枉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可是我只沾了一点点!”我不禁脱口而出,“而且刚才也没这么强烈的反应!”
  他听后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后正色道:“你的脉象的确与一般中了春※药之毒的人有差异,可你现在徵状的确是春※药导致的,我先帮你解了春※药之毒再说。”
  他一说徵状,我这才发现头痛已经消退,所以□的困扰才变得明显起来。
  “那你还磨蹭什么,赶快帮我解啊!”我扯住他的衣袖,龇牙道。同他废话半天,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的冲动,要是再拖一会儿,就算他是个男的,我也很可能凑合着压了。
  “那是自然。”他笑得万分纯良,“我们到你房间去。”
  他似乎是准备把我抱起来,不过手臂才用力却又止住,他脸上的笑有些尴尬,“施施你还能自己走么?”
  我狠狠剜他一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老子是中了春※药,又不是什么软骨散,呃,虽然这个春※药很奇怪,一般的春※药不是应该吃后立刻性致高涨化身为狼么?该死,我虽然很有化狼的冲动,但是手脚却比绵羊还绵。
  说是让我自己走,不过他很“好心”地一手横揽住我的腰,美其名曰扶我,实际上却上下其手。好吧,有事相求,我忍!看我药效过了,不把你那纤细的小身板揍扁!
  屋内漆黑一片,我想要燃灯,他却捉住我的手,小声道:“你想要把常庚叫醒吗?”
  “要不然如何?你不是会给我配解药么,叫他帮帮你也好。”
  听得他幽幽叹一口气,“你啊你,我问你,你乱吃的药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什么萦梦。”
  “那就行了,萦梦多为女子用,服后骨若春水,面似桃花,根本就没有解药。”他的气息融入黑夜中,低沉又暧昧,“只有交※合方能消解。”
  他伸出手指轻抚我的脸,我慌忙后退。
  “我不……”
  “放心,你不愿我自不会强迫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哀凉,“我说过会等你,你的心,你的人,我都等。”
  林式玦,一直嘻嘻哈哈不好吗,你一做出这样认真的表情,便让我很痛苦。
  我死死咬住嘴唇,“那还有什么办法?”
  他突然掩嘴笑起来,“施施你真的是个傻瓜吗?难道这都不懂?”
  “我……我……”现在这□焚身精虫上脑的,我哪能静下心来想。听着那可恶的笑声,他果然还是欠扁的时候居多!
  “看来真的要我帮忙了。”他伸出手来。
  我刚想大叫,被他捂住嘴,“唔唔,你想干显么?”
  “别出声,我帮你解毒。”他笑得明显不怀好意。
  身下突然一松,居然是裤腰带被解开了,我岂能束手就擒,想要往后跑,结果天要亡我,再退一步居然就是我的床铺!
  “咕噜。”对面的常庚突然发出一声吞口水的声音,然后翻了个身。
  我到嘴边的叫声被生生咽回肚子里,现在这副衣冠不整少儿不宜的模样若是被他瞧见了,我就再也没脸混下去了。
  罢了罢了,倚在床粱上,我闭了眼心一横,“林式玦,要干什么快点!”
  半天过去了没动静,我睁开一只眼,林式玦正直直看着我。
  “施施,我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要了你。”他幽幽地说。
  我还没来得及骂他一两句,身体的中心就被握住。
  其实那里早就蓄势待发,先前有棉裤挡着也看不见,如今只剩一条亵裤,那挺※立的部位便凸显出来,让我羞耻得不敢去看。
  男人之间相互打※手枪似乎很正常,但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情,平日里有个什么绮念或者正常勃※起的时候,都是右手解决。
  黑暗中一切感觉都趋于迟钝,唯有触觉无比敏锐,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性※器之上,
  他的手指在那个部位打着圈圈,还时不时用指尖搔挂一下。虽然他做得貌似不太灵活,但别人的手和自行解决完全就不在同一个层次,从未尝过的快※感渐渐让我失去了思考能力,纯粹剩□体的叫嚣。
  他的手指渐渐加重了力道,一点,再重一点,我重重喘着气,情涛欲海汹涌着朝出口奔去,只等待最后的高※潮。
  “施施,我可是第一次为别人做这种事情。这样可以吗?”他眼睛里是浓郁的色彩,弯下腰慢慢靠近我,温热的呼息吐在我脸上,“还是说想要更重一点呢?”
  他又促狭地笑了笑,“施施,你裤子都有些湿了呢。”
  我羞耻难当地闭上眼,可是嘴里居然还说:“再快一点……”
  “这样啊。”他的声音就在耳边。
  阴※囊突然被挑逗性地捏了捏,然后根部一阵快而有力的揉压。
  “啊啊!”强烈的快※感完全征服了我的思想,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喉头被软滑的舌堵住,呻※吟到了嘴边只成了低沉的“唔唔”声。
  高※潮与亲吻一同来临,全身都战栗不已,手指胡乱用力,最后抓紧他的背。
  他亦拥着我,亲吻的间隙中听到他模糊的呢喃。
  “施施你啊。”
  心突然就不设防地轻颤了一下。
  
  林式玦……
  林式玦。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吃肉不给钱的都是坏人。





☆、现形

  “乱红哥。”
  “起床了,乱红哥,再不起来你就要误工啦!”
  别吵,小常庚,我没脸见你了。
  “乱红哥!”
  小常庚明显发毛了,把我盖在头上的被子一掀。
  “啊呜。”我装着打个哈欠,“睡得真舒服啊。”
  “舒服吗?我好像没睡好。”他皱起眉头,“昨晚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迷糊了,似乎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我什么也没听到啊,你肯定是做梦了,年轻人爱做梦是很正常的,呵呵。”我坐起来,满脸笑容地对上他的眼。
  “可能吧,不过——”
  “没有不过,常庚啊我敢用一千两银子赌你绝对是做梦!”我伸出食指。
  小常庚吐吐舌头,“动不动就拿一千两银子来赌,你有么?”
  “啧,你倒是学会和我顶嘴了,等你乱红大哥发达了,别说一千两银子了,就是——”
  “就是一千个美女,也能弄来,是不是?”他抱臂看着我。
  “哟呵,你都记熟了,那我就不浪费口水啦。”我下了床,把那条已经被踩在地上的棉裤拿起来咬牙切齿地穿上,接着同常庚道,“常庚,你打水了没?”
  “当然打了,要不然你用什么洗脸。”
  “哎呀呀,我最爱的人就是小常庚了。”我拍了拍常庚的肩膀,假装无意问,“你去打水时有没有遇到林式玦那个王八蛋?”
  如果林式玦那个王八蛋已经去了书房,我今天绝对不靠近书房!昨夜面子丢大了,在他面前色相毕露不说,居然还被他笑话不经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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