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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能穿能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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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在大厅里,他们此刻说不定早就已经相拥缠绵。原来,姬月追不是无情,也不是多情,而是深情。因为我在他房里只见过姬雪潇一人,他除了姬雪潇,甚至连一个女人,都没有过。
雪潇,雪,雪,雪……
我想起了那满满一箱画,那一幅幅雪景,那每一幅画上的题字。
没想到那人前风流得意恣意洒脱的八王爷,心里居然有这么,这么一段深情。
他对谁都可以假,但也许只有对他握住手的这个人,是真的吧。
真的感情,是藏不住,装不出的。
心里忽然有些滞闷,深深吸口气,如果有一天,得一人对我如此,不论他是男是女,都是我这一生的幸了。
☆、笑微(上)
太子的生辰宴果然非同一般,不但高官云集,而且随处可见宫廷美眉。好吧我承认我把美眉放在后位说明了我这人思想比较标新立异,但是,美女真的就是美女啊,绝对天生丽质不掺水的。
我是下人,自然是上不了正席的,就连顾总管也只是站在姬月追身边,没有座位。不坐席却又有不坐席的好处,虽然大殿上的助兴表演看不分明,但行动自由,就算你想盯着皇后娘娘看一晚上,她老公也完全不会发现。当然,这前提是你的方向能看到皇后,我处的偏地方恰好背对正座,所以,能看到的也就只有前来的皇亲国戚以及官员们了。
好歹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货真价实的太子殿,随便一个东西拿到现代去都价值连城,我绝对不会错过饱眼福的机会。四处张望了一番,身边的小宫女突然捂着嘴低低叫一声,我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过去,来人却是姬云倾。
他今天着了一袭玄色银边长袍,一双靴子也是黑底暗花,去了从前蓝衣的清雅绝尘,倒透出来一丝不可比拟的贵气和英武来。
“七王爷今个儿居然也来了啊,我们真是幸运呢。”另一个小宫女也欢腾地叫起来。
我头一偏,“七王爷不常出现吗?”
小宫女对于感兴趣的事情自然滔滔不绝,她手指一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悄凑过来对我说:“你这话可别让别人听见了。七王爷虽然也是皇子中的一个,但深得皇上的重用,平日里繁忙得很,没那么多功夫歌舞升平。我这御膳房的人都难得见他一次呢。估计今天是太子的面子大,连带着我们也沾光。”
“沾光?见他一次又怎么了?”
小宫女两眼一翻,“虽然你长得还算过得去,不过和朝都第一美男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天边的云彩和地上的粗泥。你以为呢?”
“啊,我明白了。”我拊掌道,“你的意思其实是说你这粗泥见到了云彩,所以觉得荣幸是吧。”
趁着小宫女发飙之前,我溜之大吉。切,那姬云倾不就是长得好,有什么大不了的。路过一座亮锃锃的铜塑,对着灯火照一照,小伙子长得也不丑嘛,虽谈不上剑眉星目风流倜傥,但至少娶刚才那个女人绰绰有余。
对着所谓的镜子整理整理发型,突然发现头顶上多出来片树叶,用手去拿,居然还拿不动。
我慌忙回转身,来人正拿着片树叶左晃右晃,笑得老奸巨猾。可这不是只老狐狸,倒是只小狐狸。
哎哟喂,这人走路怎么和林式玦一样没声没息的!
大眼瞪小眼完毕,我跪下,“小的参见二世子。”
“静启明窗,对镜梳妆。”那小兔崽子不让我起身,倒念起诗来了。
“世子……”
“明眸皓齿,红颜霓裳。”
且慢,怎么感觉他这几句诗像在揶揄我。
“世子,您可别——”
我刚要把后面的那句“折杀小的了”说出来,便听得那姬笑微的声音,“好诗,好技艺。”
我抬头一瞥,他正盯着铜塑,一脸欣赏的意味。
汗,幸好我后面一句话没说出来,要不人家还以为我自恋狂呢。
“唔,你免礼吧。”那小崽子清清嗓子,“诶,我觉得看着你眼熟,你主子是谁?”
你说他脑子怎么就那么好使呢?我低了头,“小的是八王爷府上的。”
“哦,是八王叔的属下。”他托着腮思索了半天,露出茫然的表情,“我好像很久没去八王叔那里了,还正想再朝他借几本藏书来看看呢。”
反正我也不在藏书阁办事了,你爱怎么挑书怎么挑去,与小爷我无关。
“正好也遇到你了,改明儿就帮我把书送到我二王府里去吧。可要让那管藏书阁的小厮弄清楚了,上一次就遇到一个不中用的,我还赏了他十五大板呢。”
什么叫不中用?那个人现在明明就站在你面前,你居然敢说你不记得本大爷的尊容了!
他双手抱臂,想了片刻后随手取了根纤细的花枝,直接在先前的树叶上划了几笔然后丢给我,“照着上面写的送书,好好收着,这可是本世子的真迹呢。”
我诚惶诚恐地捧着所谓的二世子真迹,“小的遵命。”
我那诚惶诚恐绝对是真的,用一根花枝就能在树叶上写出黑字,这家伙是超人吗?要是他看我不爽,我恐怕得直接炭化了吧。
往后退几步,“那小的先行告退了。”
“慢着!”
“世子您还有什么吩咐?”
“大殿上挺没意思,你帮我从御膳房取点酒和下酒菜来,我要到花园赏月。”
“世子,这个……恐怕不太妥吧。”
“我既然说了,当然就是无妨,怎么,你不愿为本世子效力?”
是,当然是,千真万确百分百是。
“是小的多事了,小的这就去帮您准备。”
仰脖看着天上被狗咬了一口的月亮长叹一声,再怎么牢骚也是无用的,谁叫我来了这么个不民主的时代。不过我和那兔崽子还真可谓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每次遇到他我都碰不上什么好事。
对着先前的小宫女赔了笑又作了揖,只差没叫声“好姐姐”了,总算让她带我去了御膳房。不看不知道,一看狗都叫。好家伙,这御膳房可真够味,怪不得每天皇帝叔叔太子哥哥们都吃这里做的饭,先不说橱架上摆放的食材有多么包罗万象,光是那食案上的调料就摊开满满一桌子。
“春兰,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一个油光满面的大厨模样的男人笑嘻嘻地拿着那只比他还油光满面的大勺指着我们道。
“牛师傅,是这个奴才有事儿。”春兰呶呶嘴。
“牛师傅好!”我堆笑道,“是这样的,二世子吩咐小的到御膳房来取点小菜和美酒。”
“哦,原来是二世子吩咐的。”他咧嘴一笑,“我知道他一进宫来肯定惦记着我那几瓶藏酒,早就准备好了,春兰,去,把第二排第三个食盒拿给这位小哥儿。”
“真是麻烦牛师傅您了。”我悄悄凑近,“世子刚才就和我说,一定要是御膳房的牛师傅,若是换了别人他可不乐意的。他还说下次一定带几样好东西来孝敬您。”
“呵呵,世子还真是个有心人啊,也不怪皇上这么疼他,要知道这御膳房的东西可不是说吃就吃的。”他大勺继续一挥,“那里还有几盒做多了的点心,小哥儿你就拿着尝尝鲜吧。”
“唉哟,这叫小的怎么敢。”我眼睛瞟了瞟,那精致劲儿可是八王府里从没见过的。
“怕什么。快去罢,免得世子等久了。”
“哦,您说得是!”我拎了食盒,又把那几盒点心好歹塞进了衣服里,屁颠屁颠就奔出去了。
出门了才发现一个重要问题,那姬笑微说要在花园赏月,可花园在哪里我如何晓得。
端着托盘的宫侍全都面无表情,脚下像安了车轱辘一样走得飞快,我生怕停下一个来后面全都要撞在一起。无奈凭着感觉朝前面走了一小段路,这回却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了。
“乱红。”
我一个激灵,回转身去。那人缦立于灯火之下,凝眸一笑,只差没当成广寒宫的神仙。
作者有话要说:球评球评!
☆、笑微(下)
“我便知道是你。”他朝我走来,似乎都带过来一阵清风。
“七王爷好。”
“这样甚好,你终于没有和我见外了。”
他不说我还未曾发觉,待他说了我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失神,竟忘了行礼。
我无话可回,只能站在原地傻笑,奇怪,一遇他嘴巴便像黏了胶,怎么都打不开。
“在八王府过得可还好。”许是等不到我开口了,他先问道。“上一次说的话,你都还记得吧?”
“啊,八王爷对小的很好,劳烦七王爷挂心了。嗯,那个……”
他问我上一次说的话,我们好像说了很多话,他指的是那一句呢?
他露出微微失望的神情,“你说日后要到我这里来,可是一次都没见来过。我本以为是八弟不放,现在看来倒是你本人无意了。也是,我没问清你的想法,还真的是唐突了。”
“没,我没忘。”我心中一急,直接脱口而出。
正对上他秋水般澄澈的眼神,焦惶地低下头,“只是太忙了,太忙了。您也知道,快过年了,下人们总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是有很多要忙,要忙着适应这里的风土人情,要忙着应付林式玦和姬月追,忙着完成我所谓的奸细任务,忙着发呆……姬云倾,我哪有功夫去理会你,你又不是我的谁。
“刚才进大殿时就好像看到你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乱寻。”他扳起我的头,“来之前我就想,说不定可以在这里看看你。于是脚便管不住了,驾了马车便进了宫来,果然……我果然没白来一趟。”
他嘴角轻轻扬起,看着我的目光似是无限温柔。
“我……”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冷了吧?”他捏一捏我的胳膊,露出担忧的神色,“穿得这么少,当然会冷。”
其实我穿得不少,在能体现风度的范围内,我已经非常趋向于一个包子了。
我依旧未来得及答话,他已经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系在我身上。
“嗯,红色配你恰好。”他又幽幽看了我一会儿,“好看。名字也好。”
脸上貌似有星火燎原之势,夸就夸吧,但却是从他嘴里说出来,还用着那种语气和神态,让我简直要无地自容。
小宫女春兰说了,你们一个是天上的云彩,一个是地上的粗泥。
你说这云彩飘啊飘逍遥自在不就行了么,非得要闲的没事儿干了跑一片黄土地上下几滴雨做什么。
“七王叔!”
不知道为什么,我头一次觉得那小兔崽子的声音好听。
“哦,是笑微啊。”姬云倾又恢复往日的礼貌且疏离,那客套性的微笑丝毫没触及眼底。
“王叔您怎么得空到这里来散步,皇爷爷没留下你喝酒吗?”姬笑微健步走过来,状似不经意地侧个头,“诶,这不是我吩咐去领酒菜的小厮吗?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王叔您了,我来训斥就行。”
“他没犯什么错,不过是在向我问路。他不是你八叔家的小厮么,你们认识?”
“啊,这个说来话长。”姬笑微的爪子“咚”地拍在我身上,听这声音就可以知道那只小兔崽子用了多大的力气,“你这奴才怎么搞的,连个路都会弄不清,七王爷也是你能随便问的吗!七叔,我正要在花园里喝喝酒赏赏月,不如给您添个杯子?”
姬云倾看了我一眼,垂眼淡淡道:“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忙,夜深寒重,别喝太多。”
“你叫什么?”姬笑微斜斜瞧我一眼。他明明就和我身高相当,却天生有种凌人的意气在里头,我被他这么一看,只觉得矮了一截。
“回世子,小的叫乱红。”
“姓什么?”
“姓施。”
他眼珠一转,突然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
“世子……”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好看。名字也好。”他“含情脉脉”地眯起眼。
我立马就跪下了。
“你这是做什么?”姬笑微的声音里饱含诧异,“快起来吧,可别把那么贵重的披风给弄脏了。”
“我……”
“我七叔又不是个傻瓜,他都不担心你担心个什么?”姬笑微的声音渐行渐远,“喂,还不起来就又迷路啦。”
我紧随着跟上去,又听得他嘀嘀咕咕,“不过他的话还真是肉麻啊。”
他突然回过头来,露出觉得匪夷所思的表情,“你好看?怪不得他一直不娶,原来是倾心的类型与众不同啊。”
我只觉得喉咙里像吞了苍蝇,难道要我说自己长得丑?可是被这样□裸地鄙视,教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世子,您听错了,七王爷刚才是夸他这披风,先不说我是个男的,就算我是个女人,也入不了王爷的法眼啊。”
姬笑微狐疑地看看我,忽然眉头舒展开来,“本世子哪有空管你,快点把东西拿到那边石桌上,酒凉了就不好喝了。”
他不在这件事上纠结我已经谢天谢地,连忙端了食盒,一开盖,酒果然是热的。原来这食盒是隔热的,底部还添了一个小炉保温。把小炉拿出来煨了酒,下酒菜是一碟鸭舌,一碟薄如蝉翼的酥皮牛肉,一碟糖炒花生。嘿,还真是个会享受的主。
“坐下吧。”他如是命令道。
“小的不敢。”
“你难道不知道除了借酒浇愁的时候适宜独处外,自斟自酌是一件很不痛快的事情吗?”姬笑微皱眉看我。
这一点我们倒是很投机,酒是要分享着享受的,一个人喝酒容易演变成喝闷酒。
“那小的恭敬不如从命。”
我帮他添了一杯酒,然后坐下来给自己也倒了杯,酒液甫一入杯便嗅得一阵浓香扑鼻,我不禁感叹出声。
“是好酒吧?”他一饮而尽,眉间尽是得意之色,“我虽未及束发之龄,然天下奇珍巧玩,名花好酒,却是见了不少。”
他若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他其实不过是个十五岁不到的少年,光那气质及神韵,绝对是现代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不能比的。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却像足了一个表现欲极强的孩子,我不觉暗自一笑,呵,我这大了十岁的人居然同他计较多时,还真是汗颜。
“世子的品味哪是我们这些平凡人所能企及的。”我低了呷了一口,只觉馥郁香醇,比起从前喝过的酒绝对是上品,“敢问世子这是什么酒?”
“杜康美酒,一醉三年。自然是陈年的杜康。”他闭上眼睛,仿佛已经醉了。
我坐在离他极尽的位置,可以看到他睫毛极长,覆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完美无缺的轮廓之中透着一股少年的澄澈。
秀色可餐,我轻笑着摇摇头,冷不丁他突然睁开眼,对我眨眨眼。
我咽一口唾沫,“世子好雅兴。”
“呵,你若要说这花这月这酒有何出众之处,引得古人为其沉醉不已,乃至诗词曲赋不绝,我看倒也未必。”他又饮一杯。
“恕小的愚昧。”
“关键在于品者的心情吧。”他抬头看那一轮残月,“我心情佳,看这月缺云聚便觉有朦胧之美,品这酒只留潇洒之意。”
想不到他还是个哲学家,小小年纪便把万事弄得这么透彻,以后又该如何。
“世子之言真是如醍醐灌顶,令小的受益匪浅。”我如小鸡啄米。
他低笑,捧起酒杯细细把玩,“今日是我五叔的生辰,我的生辰也快到了。”
“小的先在此祝世子寿比南山。”我哈一哈腰。
“你们家乡的男子到了束发之年会行什么礼?”
哈?他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十五岁还在初中课堂里做数理化呢,这里还要行礼?
我嘴上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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