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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能穿能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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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能不能委婉点!”我横了他一眼,“你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哼,谁吃谁还不一定呢。不,不对,我根本就不应该想着和一个男人怎么样!
“怕什么,施施,莫非你害羞了?”他眼里是亮晶晶的笑意。
“哎哎,不要叫我施施,我听着别扭。”
“那叫什么?乱乱?红红?”他撑住下巴,“要不再加个‘小’字好了,多亲热,小施施,小乱乱,小……”
“打住!得,就施施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霸王。。。
☆、雪潇(上)
穷人的冬天总是来得比一般人早一些,越往后一天,天气越发见冷。虽然王府里有发御冬的棉衣,可是我毕竟是个生活在大气污染温室效应严重兼有暖气供应的世界的人,这里的冬天简直无法忍受。当然,我不排除这是我的心里作用,因为我的身体明明是这个世界的,不至于连带着把那个世界的坏习惯学会了。
总之,当我把双手筒在袖子里,顶着刺骨的寒风吸着鼻涕站在书房前给八王爷把门时,心里对待在生有火盆温暖如春的书房里的两个人憎恨不已,决定今晚扎两个纸人好好孝敬一下他们。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原来是顾总管领了闭月羞花两个小美人过来了,小美人手上端着的热气腾腾的食物,一看就是喂那个姬月追的。
“哎哟乱红,你怎地冻成这个样子?”顾总管打量我,摇摇头,“多穿点衣服,可别弄得好像我们王府亏待了下人似的。”
“多谢顾总管关心,只是天气突然转冷,我一时间没习惯。”我抹抹鼻子,笑道。
“得了。”他扫我一眼,侧身敲了敲书房的门,“王爷,为您准备了驱寒的参汤和糕点。”
“端进来吧。”王爷应了声。
“还不快端进去。”顾总管对闭月羞花摆摆手。
“哦,忘了说,让乱红端进来吧。”王爷的声音又响起。
顾总管对我使个眼色,我立马屁颠屁颠地接过托盘,开门进去。
一阵温暖袭来,我差点没站稳。珠帘之后,姬月追悠然端坐,林式玦长身玉立,我一时间浮想,倘若把他们俩配对,貌似不错,不过谁该在下面呢?两个人似乎都不会甘心做下面那个的,唉,还真是有问题啊。
呸呸呸,都在想些什么呢!我怎么把两个男的想成一对了,还完全好像理所当然似的!难道真像林式玦说的,我喜欢的是男人!
“乱红,你杵在那里发什么呆?莫非真的被冻僵了?”听得姬月追慢悠悠的声音。
“王爷,这是刚熬好的参汤还有芙蓉酥,请王爷享用,驱驱寒。”我把东西端到一旁的食台上。
“拿给我。”
把参汤端给他,他接过来,并没有直接喝,反而看了我一眼。
“你看你两手冻得通红,怎么如此怕冷?要说你家乡所在,离朝都并不太远,两地气候应该没有这么大差异吧?”
“那是。不过乱红生性畏寒,所以如此。其实乱红就是手冷,身上一点儿也不冷,呵呵。”我嘴里说着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反,简直是一种折磨。
姬月追端起参汤小抿了一口,皱皱眉头。
“这味道不好。”他把盖子合上,递给我。
“那小的赶紧吩咐厨房重新熬一碗过来!”我接过碗。
“不必了。”他垂垂眼,“本王不想喝。这剩下的,就赏给你吧,你现在就喝掉它。”
我端起汤碗,一股浓香扑鼻而来,入口满是参味儿,可见用的绝对是王府里的好货。唉,王爷就是王爷,这么好的参汤都不满足。
他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我总不会自作多情到他是特意把参汤留给我喝的,要给我喝,直接赏给我不就行了,还把剩的留给我,真是不厚道。
仰脖正喝得舒畅,蓦地对上林式玦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心里暗自咚咚几下。
这个小子,一双眼睛生的深不可测,他看着你时,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含义。
有人说看不穿眼睛的人心机颇深,像八王爷,像二王爷,像……我突然想起七王爷姬云倾,他的眼睛,不论是寒若冰霜还是柔如春水,都是深不见底。
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林式玦有时也生着这样一双眼。
有时——时而纯净时而难测。
“谢王爷。”我放下碗,灿烂一笑,“王爷不喝参汤就用用点心吧,现在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保不准一会儿就饿了。”
“我这么快就饿了,难道是猪么?”他一副不乐意的样子。
“王爷,这是你自己说的,乱红可没说。”
“你!”他笑眼盈盈,“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何时出行?”顾总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一会儿要出行么?去哪里?我要不要跟着?
其实这三个问题里我最关心的是最后一个,因为距离上次出门,我已经十几天都没有见到围墙外的太阳了!随便哪里都好,只要不让我待在这个再待就要窝出毛的地方。
“过一刻钟就出发吧,乱红,你随行,今天进宫。”
进宫?进宫!
姬月追站起身,我立马从挂钩上拿下他的紫貂披风。他见了我的举动,勾嘴笑笑,随口道:“还有十几天就要过年了吧,你这么怕冷,岁末就赏你件皮衣穿穿好了。”
“真的?”我瞪大眼睛。
“呵。本王说过的话还能有假!”他抿嘴笑笑,忽地伸出手,揉揉我的头。
“谢王爷!”我乐不可支。
外面催道:“王爷,该出发了。”
为姬月追开了门,回身关门时,只见林式玦半立在那里,嘴角也含笑,说了句王爷慢走,眼睛却直直盯着我。
“王爷我们进宫去做什么?”我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在马车上问了出来。
姬月追抬眼看了看我,道:“今天是太子的生辰,进宫赴宴。对了顾德,贺礼准备了吧?”
“是。”随行的顾总管答应道:“按照王爷的指示,准备了一管银色宝石镶白玉箫。”
“嗯,不错。”姬月追笑道,眉目间神采飞扬。
他今天看上去心情很好,比起前几日的阴郁来,似乎心中的烦恼已经散去。我也随他扬起嘴角。
自从上次得知昆仑令可能在他那里后,我对他的一举一动便特别留心了些,他虽然好似恣意风流,可是蹙眉的时候也不少,独自一人时,背影居然也会有些萧索来。他在人前并非如此,故而每当我见他这般,便觉得他那种落寞的感觉显得异常清晰。
昆仑令的下落没半点消息,我不禁想起和林式玦的那次对话。
“你到底有没有法子?”我焦急地问。
“没有。”林式玦呷一口茶,悠然自得得很。
我暴怒:“林式玦,耍我很好玩儿是吧!”
林式玦放下茶杯,正色道:“我问你,你说八王爷要昆仑令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练武?卖钱?送人?收藏?……”
林式玦扑哧一笑:“我真是服了你了。我告诉你,这昆仑令有什么秘密我是不清楚,反正得昆仑令者可称霸武林这句话的确流传了很多年,昆仑令的珍贵也是确确实实。多数说法都是昆仑令关系着可以称霸武林的神功秘籍,所以八王爷要昆仑令很可能是为了那本秘籍。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比如说他想要献给当今皇上。”
“诶?”
“混沌觞一直都掌握在当位皇帝手上,而昆仑令则不然。你想,如果我朝皇帝同时拥有这两样,那该是何等的荣耀!江山多娇尽在脚下,武林变幻只在掌中,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天下王者神往!”他眼睛明亮无比,笑容骄傲自信,仿佛他就是那样的一个王者似的,顿了顿,他淡去那份意气,道:“当然,这不过是我猜测中的一个罢了。”
“按照你的说法,那有很多种可能,不管我们把重心放在哪一点上,都可能有所遗漏,那我们岂不是无计可施!”
“正是。”
“你去死吧。”我一爆栗敲到他头上去,“说了等于白说。”
“施施,你谋杀亲夫!”他揉着脑袋,一脸委屈。
“我可不想娶一个没用的媳妇儿。”我把玩起手指来,“算了,我就不信靠我一个找不到昆仑令的下落,我还有事要忙,恕不久留了。”
他拉住我,微笑道:“你别急,我们只用干一件事,就是等。”
☆、雪潇(下)
“等?”
“不管他要用昆仑令干什么,总会有一些征兆的。与其着急猜他要去干什么,不如静等,他要练武我们就等他说要练武闭关的那天,他要送人我们就等他见那人的时候。只要他有昆仑令,就不可能不用到它,只要他用,我们不就知道昆仑令的下落了。”
“倘若等到那个时候已经晚了呢?”
“那么现在晚不晚?你一样不知道昆仑令的下落。从未出现的时机,又何谈晚不晚呢?”他说得十分玄机,末了,又轻笑一声,“况且,我们还不能保证昆仑令就一定在八王爷手上。万一辛苦了半天,只落得个竹篮打水的下场,岂不冤枉!”
他最后一句话我记得清楚,的确,也许昆仑令根本就不在姬月追手上。
“王爷,到了。”
车外马夫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唤回,打开车窗,宏伟的皇宫就在城门之内。
我只道王府有多么尊贵精致,可是皇宫果然就是皇宫,单单那气势,绝非任何一个王府能比。站在那皇宫院内,我甚至觉得有一种豪壮广阔之情临于胸中。
跟随八王爷走到一座宫殿旁,他突然回头对我道:“我会见到太子和母后,你不曾见过他们,一会儿要跟着顾总管做,知道吗?”
“是。”我弯腰低头。他想得还挺周到的。
走进殿门,就听得门外的侍者呼:“八王爷到。”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轻快而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
“就数你来得最早。”来者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到过。
“我是想早点见到你。”是姬月追压低的略含笑意的声音。
“不是今早在朝堂上才见过么。”来人也压低声音。
“那不一样。”声音一本正经。
“你!……”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俩悄声的对话。
“潇儿啊,母后知道你们兄弟俩感情好,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慢慢说,非要站在寒冷的殿外啊!”
旁边的顾总管忽的跪下,我也跟着跪下,他说:“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我也依样学样。
“免礼了。”皇后的声音庄严而雅静。
才站起来,就听得姬月追说:“追儿给母后请安了。母后近来身体可好?”
皇后笑道:“追儿啊,你这才记起母后来啦?”
“哪有!我一直惦记着母后,刚才本欲急着进去,谁料到先遇到了五哥,就……”他一番话说得甜,简直就像一个在母亲面前撒娇的孩子。
我在心里汗一把,皇后赵氏不是他的生母,可是自从他五岁时生母去世后,就一直由赵后养着,听他们这样说话,似乎感情已经等同亲生母子了。
“我就信啦。快些进内殿里去吧,外面冷得甚。”赵后说。
一行人往内殿移,我这才敢直起身抬起头偷偷观察了一下。那赵后半老徐娘,缀玉凤冠,穿锦绣凤裙,不过风韵与气质都是上上,年轻时必定是个美人,一国之母,自然是有些过人之处的。而那二十六岁的太子姬雪潇——
我差点没摔了!
虽然只能看到小半个侧面,可是就凭他那眉若新月唇胜桃花的长相,我打死也忘不了。
毕竟那一次对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不分明是上次在姬月追床上出现的美人吗?
虽然现在看来,他的眉目不再像上次床间所见时那样媚若春水,而是隐隐透着股英气,可是凭我对美人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绝对不可能认错!
这姬家人是不是造孽啊,怎么随便一个男子长得都让女子汗颜,唉,基因优良酿下的苦果啊。
慢着,这么说来,那个姬月追就和他老哥有不正当关系罗!又是断袖又是乱伦,这还了得!
我同情地看了看赵后,她估计还蒙在鼓里。
进到内殿,姬月追挨着姬雪潇坐好,我站在他旁边。
“我本来只想随便庆贺一下,就请几个兄弟过来喝喝酒,叙一叙,可是母后硬要弄得这么正经。”姬雪潇似在对姬月追说话,又似在对赵后说话。
“你是太子,太子的生辰怎么能够随便过!今晚设宴,你父皇也会来,还有你几个兄弟都会过来。”赵后端起茶杯,神态端庄,“对了,怎么没见婉若?”
“她有了身孕,自然是在房里歇着。”姬雪潇轻声道。
“也是。一会儿本宫去看看她。你们早该有个孩子了,现在才有消息虽也不太晚,可还是稍显迟了些,但我总算放心了。”赵后脸上微笑,似乎是宽了心,“追儿也该娶妻了吧,你看你二哥十八岁就已经有了笑微,你都二十一了,连个像样的妾室都没有。身为皇家的血脉,早些娶妻生子也是责任。”
原来二王爷家那个小兔崽子叫姬笑微啊,名字倒是怪好听的。
赵后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不要像你七哥,已经二十三了还没娶妻,他是个例外。母后是只对着你们两个才说的,虽然皇上对他器重有加,甚至他不娶妻皇上也只是一笑而过,可那不过是为了弥补那五年所缺失的。皇上当时对泱妃宠爱至极,但现在她已经不在了,那云倾在朝中既无亲戚依仗,又不是正室所出,即便得势,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潇儿,你是太子,有些话母后不说你也该明白,你身边还有追儿帮忙,自当把魄力拿出来。”
姬月追和姬雪潇二人,认真聆听,还不时点点头,赵后见了,似乎很满意,神情又转为微笑:“罢了,母后相信你们也明白。本宫去看看婉若,你们两兄弟好生聊聊。”
那赵后一走,姬月追神色似乎淡漠下来,他静静道:“皇嫂有喜了,这本是高兴之事,你为何没同我提起。”
姬雪潇将手轻轻放在姬月追手上,悠悠蹙眉道:“我还不是怕你不高兴。这事情,我也是被逼的,你自当体谅我的苦心。月,难道我有了孩子,你便讨厌我了么!”
他语气间尽是委屈,模样更是楚楚惹人怜,我相信世间没有哪个人会在这时候对他说出狠话来的,我也一样。
姬月追扫视了周围,轻轻叹口气,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微笑道:“罢了,我今儿个给你带来份礼物。顾德——”
“是。”
顾总管把一直托着的盒子送到姬月追手上,姬月追打开来,一管通体雪白的玉箫呈现在眼前,萧上那块银色宝石,霎时间流光溢彩。
“这块宝石名叫雪月。可不是我取的名,寻着它时,便已经是这个名儿了。”姬月追樱唇含笑,“和着这管箫,便应了你我的名字。”
原来如此。那银色宝石应该就是钻石水晶一类的东西,形状完整,应该十分珍贵。而那做萧的玉,也毫无瑕疵。姬月追,你为了这件礼物,该花了多少心思。
姬雪潇深深望着姬月追,凝神低语:“多好。月,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好。今晚留在这儿,不要走,我想你了。”
姬月追满眼都是宠溺,“我本来就没想走。”
如果不是在大厅里,他们此刻说不定早就已经相拥缠绵。原来,姬月追不是无情,也不是多情,而是深情。因为我在他房里只见过姬雪潇一人,他除了姬雪潇,甚至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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